第三章 這叫職業(yè)操守
就在秦浩和那三四個人快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四個人突然散開一小步,將整個人行道都攔住了。
見他們手中都拖著家伙,秦浩心中的笑意越發(fā)濃烈了。
“哥們,你叫秦浩是嗎?”中間的男子一臉的不屑,歪著腦袋嘲笑著問道。“恩?我是秦浩,幾位大哥怎么…..?”秦浩裝作不知道,笑嘻嘻的從兜里掏出紅塔山遞了一支上去。
中間男楞了一下,但是見到秦浩這么燦爛無辜的笑容,心中的警惕放松不少。就在他伸手去接煙的時候,只見秦浩手指微微一松,煙掉在了地上。對面男子的手愣愣的僵在半空。
“你特碼找……….”話還沒罵出來只感覺手上一松,報(bào)紙包著的西瓜刀不知啥時候到了秦浩的手中。
秦浩冷哼一聲,手腕一轉(zhuǎn)。一段刀花晃的幾人睜不開眼。“砰、砰、砰。”接連三聲,只留下那個被秦浩奪刀的男子,還站在中間。其他三人同時倒飛了出去。
“你……你……”男子驚恐的望著秦浩,但卻說不出話來。
秦浩將刀片扔在地上,冷冷說道:“不管是誰叫你們來的,告訴他,不要浪費(fèi)心思。”說完看也不看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那男子才緩過神來,猙獰的看向秦浩離開的方向:“你特碼很狂,總有一天會有人要你的命!”
本來消失不見的黑暗中再次傳來了秦浩的聲音:“我一直很低調(diào)!”三名男子一愣,趕緊抬起地上的同伴離開了,這人太他媽邪乎了。
回到家里,準(zhǔn)確的說就是一個只有床鋪和一張小木桌加一臺破電視組成的小單間。租金三百,這種房也只有秦浩能找到。
在外面的公用浴室沖了個冷水澡,之后躺倒了床上。睜眼看著有些發(fā)黑的天花板,腦子里還在想著舞沫望著自己時那種近乎絕望的眼神,重重的嘆息一聲:“這個仇不報(bào),我吃不好,睡不安。舞沫,不要怪我!”
今天不用上班,直到下午秦浩才從床上爬起來。準(zhǔn)備晚上再去找經(jīng)理結(jié)賬,因?yàn)樗麄冞@些管事的,一般只有晚上在。
“叮”一聲,手機(jī)響了。秦浩打開手機(jī)一看,上面是一條短信:秦浩,昨晚謝謝你!
見到上面的信息,秦浩搖頭苦笑。看來這小妮子昨晚并不是醉的那么厲害。起碼還知道是自己送他回去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八點(diǎn),正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手機(jī)響了。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號碼,笑著說道:“云姐,啥事啊?”
云姐的心情可能不太好,說話有些急促:“秦浩,你怎么沒在酒吧。跑那兒撒野去了?你忘記了還要陪老娘跳舞的嗎?”
秦浩打趣的說道:“咋了?才一天不見就想我了?哥們被炒魷魚了,這可不能怪我爽約啊!”
那邊的云姐一聽秦浩被開了,頓時加大了聲音:“你說什么,開除了?你馬上過來,老娘倒要看看誰敢開了你!”
掛了電話,秦浩開心的哼著小曲。“哥哥你大膽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呀頭~~”
到了酒吧,環(huán)視一圈。沒有見到吳鵬,也沒見到云姐。秦浩心理在納悶,這是咋回事?走到吧臺邊準(zhǔn)備問一下小楊,結(jié)果小楊先開口了:“浩哥,經(jīng)理跟我說,要是你來了,去一趟辦公室。”
小楊見到了昨晚秦浩的厲害,頓時對秦浩的敬佩之情更大了。連說話時看向秦浩的眼神都變了不少。能在吳鵬和楊天和眼皮底下把人抱走的,這“富人街”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哦,給我工資嗎?”秦浩叼著煙,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朝樓上的經(jīng)理辦公室走去了。
敲門,推門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經(jīng)理辦公室秦浩就嚇了一跳,嘴角的煙都掉在了地上。只見云姐穿著一身艷紅的緊身皮衣,和一雙高筒馬靴,翹著二郎腿坐在經(jīng)理的位置上。看著前面的馬經(jīng)理,和昨晚開除自己的保安科長吳鵬。
“浩浩,你來了!快,快來坐,到姐這邊來。”云姐見秦浩進(jìn)來了,心情立馬好了不少,原本陰沉的俏臉也笑了起來。
站在云姐身前的馬經(jīng)理和吳鵬聽到云姐麻酥酥的叫這一聲,兩人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一下。這麻痹算什么?叫的這么曖昧。
秦浩低著頭,踱著小步子,顯得有些忐忑的走到云姐身邊。臉上沒有了昨晚的豪放,而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
云姐在秦浩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你就裝,還裝,不怕遭雷劈嗎?”見到秦浩這幅低賤的樣子,云姐的心中不禁哭笑不得。這小子是什么人,從她認(rèn)識秦浩一個星期之后,就知道了。
兩面人,甚至是三面人。可能只有云姐這樣閱人無數(shù)的慧眼,才能在秦浩疏于防備的時候看出一些端倪。要不就只有秦浩自己坦白,要想知道這小子的真面目,還真有難度。
被云姐這么一掐,秦浩立馬換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嘿,云姐,咱不帶這樣的啊,在你面前我可沒裝過!”
云姐沒有理秦浩,而是轉(zhuǎn)頭看向馬經(jīng)理。“老馬,剛剛我妹子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老馬不敢直身看向云姐,只是一個勁的點(diǎn)頭:“是是是,老板說都聽您的。”
云姐口中的妹子,就是“夜舞”酒吧的老板。秦浩不知道她是啥來頭,反正一個年紀(jì)還沒有云姐大的女人能在這里開這樣一個酒吧,要說她沒點(diǎn)路子,打死也不相信。
但此時,馬經(jīng)理的心理卻在不聽的誹腹著。這女人是什么來頭?自己跟著老板干了兩年也沒有見到過老板這樣聽別人的。
云姐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恩,那就按我的做。以后你們酒吧的保安就由秦浩來管!”云姐的語氣沒的商量,不容置疑。
老馬一愣,旁邊的吳鵬更加吃驚。“云姐,這….這不太好吧?”這個主意,老馬有些為難了。
吳鵬是這一塊有名的打手,要是真的換他下來了。眼前這個瘦不拉幾的小子能降得住那幫家伙嗎?
“難道你還要我給你們老板打電話嗎?”云姐眼睛一瞇,點(diǎn)點(diǎn)寒氣從她身上發(fā)出。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熱火妖嬈的云姐也有這般氣勢,不禁讓秦浩另眼相看。
“憑什么?老子憑什么讓這個小子做頭頭。就他那身板,能不能抗住人家一板磚還難說,您這不是亂來嗎?”吳鵬性子急,恰好云姐做的決定又刺激了他,所以有些慌不擇句。
“憑啥?秦浩這叫有職業(yè)操守,將客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是顧客至上理念。你特碼懂什么!云姐這樣說,就有她的道理。一邊老實(shí)呆著去。”馬經(jīng)理知道云姐打定了注意,所以他很快就作出了抉擇。能讓老板這樣看重的人,絕對不是他能得罪的,就算是云姐看好的秦浩,他也不敢得罪。
吳鵬氣得一咬牙,冷冷的掃了馬經(jīng)理一眼,然后看向秦浩。眼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好好好,你特碼有本事。都聯(lián)手壓制老子,老子特碼不干了,你們自己玩!”說完就摔門而去。
秦浩在后面賊賊的笑著,一揮手:“走好,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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