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敲響警鐘(二)
“呵呵,我當然知道這是馮少的地盤了。不過馮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秦浩笑著從身后摸出一把匕首,緩緩的走到了馮沖韓跟前。一張微笑的臉龐,看不出一丁點和善的樣子,更多的還是笙簫殺意。
馮沖韓傻眼了,他沒想到秦浩這小子居然還能亮出刀具,難道這小子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 你要干嘛?你今天要是動了我一根手指,我就......啊!!!”馮沖韓的話被無盡的疼痛代替,舌尖一轉(zhuǎn)便化成痛苦慘叫。
小白龍眼疾手快,很快將自己腳上那只帶著異香的襪子賽進了馮沖韓的嘴里。“草,敢說我老大的老婆的壞話,你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屎嗎?”
手起刀落,馮沖韓的右手小指被秦浩無情的切了下來,剩下的只是染紅一地的鮮血和馮沖韓痛苦的悶哼、“我說過,你要是敗壞云姐名聲,后果會怎樣!現(xiàn)在,只是開始!”
馮沖韓怕了,無邊無際的恐懼涌上心頭。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秦浩之前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現(xiàn)在他只求自己能保住小命。
“現(xiàn)在,去那個女人身邊,我要你怎么做,就這么做。若是出聲,立馬要你的狗命!”秦浩笑了笑,將匕首上的血跡在馮沖韓袖子上擦干,緩緩說道。
秦浩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有趣的東西,因為后面還有一個如饑似渴的老虎在等著。
馮沖韓只能一邊點頭,一邊渾身抽搐,不敢直視秦浩的雙眼。
小白龍拿掉馮沖韓嘴里的襪子,然后厭惡的扔到一邊,朝他吼道:“滾到你女人身邊去,脫掉衣服。”不用秦浩說,小白龍就知道了秦浩的意思。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讓他馮家也試試臭名遠揚的下場。
馮沖韓一邊止不住抖動,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但他身上現(xiàn)在全是冷汗、等他站到那女子身邊的時候,秦浩走過去將女子身上的繩索解開。
只見那女子嬌喝一聲,立馬撲到了馮沖韓身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就這樣攪在一起。小白龍?zhí)蛄颂蜃齑剑B忙掏出身上的手機,三連拍,五連拍。平拍,仰拍。各種角度,各種姿勢,忙的不亦樂乎!
等那女子發(fā)泄完了之后,馮沖韓整個人已經(jīng)像死人一樣躺在了地上。渾身上下處處都是那女人撕扯的印跡。秦浩和小白龍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馮沖韓那活根本不能立起來。
秦浩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走到馮沖韓身邊,問道:“你為什么敢散布云姐的壞話,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給你撐腰 ?”
馮沖韓無力的搖頭,面如死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雄心壯志了,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個男人不行,本來就是極大的恥辱,沒想到今天還被人看了個一干二凈。
“呵呵,不說是嗎?那你京城的前途可就是一片黑暗了,這個片子足矣證明你馮沖韓的作風了吧!或許,還可能連累到你家老頭子,你家親戚,都有可能的!”秦浩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在訴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秦浩越說,馮沖韓的臉色就越差,最后馮沖韓還是受不了了,說:“你別說了,是林陸風在背后支持我的。他說他會讓邱家從此下臺,讓我進入這個圈子。”
聽到馮沖韓的話,秦浩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一只手掐在馮沖韓的脖子上,冷聲道:“現(xiàn)在我告訴你,在我眼中,林陸風只是一個啃老的傻逼,他太自以為是了。”
說完之后,秦浩一拳打在了馮沖韓腦袋上,等馮沖韓暈過去之后,秦浩對著小白龍說道:“這張嘴不用留了,順便讓他用腳寫字。免得不說了亂寫!”
半個小時之后,秦浩三人出了酒店,然后隨便找了個地方就睡下了。本來秦浩還想連夜趕回平海,現(xiàn)在他想看看馮沖韓的結(jié)果。
第二天早上,在秦浩幾人還在熟睡的時候,整個京城都沸騰了。為什么?因為馮家大兒子,馮沖韓被人劃爛了嘴巴,雙手已經(jīng)打斷。和一個昏迷的女子渾身赤/裸的吊在酒店門口。
一時間,京城的大小媒體報社,全部出動。整個上午,酒店前面這段路都是水泄不通。
馮家也在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給制止住了。但仍然有不少小道消息傳了出去。
秦浩是被賀老的電話吵醒了,接電話的時候,秦浩還是迷迷糊糊。里面?zhèn)鞒鲑R老的質(zhì)問:“小子,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唔~不知道啊,我還在睡覺呢。什么事啊?”秦浩稀里糊涂的說道。那邊的賀老一愣,接著說:“馮沖韓的事情,他現(xiàn)在殘廢了!”
秦浩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哦,那他應(yīng)該知道誰是兇手,沒事的。我繼續(xù)睡覺了!”“知道個屁,嘴巴劃爛,舌頭都被人割了,還說什么?好吧,你自己好自為之。”賀老顯然不相信秦浩說的話,匆匆掛了電話。
秦浩起來之后,自言自語的說道:“小白龍還真狠,連舌頭都沒放過。呵呵,不過這樣更安全。”
同一時間,寧凱給林陸風和衛(wèi)保卓打了電話,幾人相約在皇廷俱樂部。
還是頂層包間,還是一樣的豪華裝飾,不過少了馮少這個人物。寧凱一進來,就焦急的問道:“林少,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你能不能查到?”
他現(xiàn)在是最急的,因為昨天那妞是自己給馮少介紹的,車子也是開的自己的。他就怕馮家的人將這件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來。
林陸風搖搖頭:“整個酒店找不到一點線索,而且馮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和外界交流的能力,根本沒辦法知道兇手是誰。”
說完之后,林陸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你們不用知道。他和你們沒關(guān)系,這只是給我一個警告,呵呵,看來有點意思了!”
寧凱和衛(wèi)保卓一臉不懂,警告?還有什么人敢給林少警告?居然還是用馮少來作為工具,這手筆讓寧凱和衛(wèi)保卓想想都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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