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我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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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憶一秒前還差點因為江景陽在陽光下穿著白襯衫彈吉他而迷倒, 現(xiàn)在……對于這個在明目張膽的索要抱抱的少年,完全沒有了方才迷戀的感覺。
姜憶遲遲不給予回答,江景陽急了,上前一步靠近她, “好吧, 你不主動那就我主動好……了。”
話未說完, 江景陽身邊飄過一陣風(fēng),懷里突然多出一個人, 對方細(xì)小的手臂從他腰間穿過, 緊緊環(huán)住他腰身幾秒,然后急忙離開回到原位。
姜憶看著他, 緩緩?fù)鲁鰞蓚€字:“和好。”
江景陽跟著彎唇笑起來,笑聲無聲卻溫和, 在姜憶沒注意朝她挪步。
“我就知道,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是一個抱抱解決不了的。”
姜憶張了張嘴想說話, 就被江景陽打斷。
他彎腰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肩頭, 低語:“如果有, 那就兩個抱抱。”
姜憶:“……你的臉什么時候弄丟了?”
江景陽低笑,笑聲低沉撩人,“跟著我的心一起丟在你身上了。”
姜憶語塞。理智的知道這是在校園, 便立即推開他, 想起來這的目的, 問:“你知道蕾蕾姐姐不見了什么東西嗎, 她托我?guī)退摇!?br/>
“知道。”
“是什么?”
“你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
“……呃?”
江景陽指自己,“我啊。”
“……”
姜憶剛想抬腳踩他,叫他不要開玩笑,猛地想起剛才陳蕾離開前囑咐她時表情有些怪異,她當(dāng)時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好像全都明白了。
難怪她語氣奇怪的對她說“找到了先幫我保管著”
原來保管的……是江景陽。
看著姜憶面部表情非常精彩地在咬著手指想事情,江景陽大約猜出了她的心理活動,揉揉她腦袋想說什么,就被姜憶抓著手往反方向走。
江景陽腳步剎住,“去哪?”
“蕾蕾姐姐讓我找到后好好保管,”姜憶回頭看他,“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抄筆記吧。”
江景陽欲哭無淚,急中生智:“姜憶同學(xué),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勞逸結(jié)合,在去學(xué)習(xí)之前,我想彈一首歌給你聽。”
姜憶不理他。
江景陽開嗓唱起來,“我親愛的小孩,為什么你不讓我看清楚,是否讓風(fēng)吹熄了蠟燭……”
姜憶:“……”
在姜憶停下腳步的同時,江景陽拉著她來到剛才彈吉他的位置,重新抱起吉他,“想聽什么,我彈給你聽,隨意點。”
姜憶回頭看教學(xué)樓上的大掛鐘,想著還有時間,就不急著回去,毫不客氣地點歌,“黃河大合唱。”
江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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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情人節(jié)即將到來,這個周五,姜憶回到家沒看見姜媽媽,換上拖鞋進(jìn)客廳卻看見姜之祥像做賊似得急忙忙地收拾茶幾,懷里還抱著一堆線和布,在慌忙中,鼻梁的眼鏡往下掉了幾分都沒來得及推就看向玄關(guān)。
看見是姜憶,姜之祥才松一口氣,把懷里的東西全部重新放在茶幾,驚魂未定的推推眼鏡,“怎么進(jìn)來也不敲個門什么的,嚇?biāo)牢伊恕!?br/>
姜憶:“……我?guī)Я髓€匙啊,而且進(jìn)自家門還要敲門?”
姜之祥繼續(xù)認(rèn)真的左手拿布右手持針,姜憶倒了兩杯水過來,坐下在他身旁姜憶臉上浮現(xiàn)一抹不解之色,“爸,你干嘛呢?”
姜之祥把針從孔里穿出來,回答:“做禮物給你媽。”說著,他抖抖手上的半成品,“你媽最喜歡這些山水畫的十字繡,自己又懶得繡,所以我繡好了送給她。”
姜憶不禁感嘆,“爸你終于開竅了。”
“爸什么時候沒開竅啊。”
姜憶細(xì)細(xì)數(shù)來,“你還記得第一次你送媽媽的禮物嗎,是一支口紅。”
姜之祥推推眼鏡,振振有詞道:“雖然便宜,但是禮輕情意重啊,女人都喜歡口紅,那時候她都感動的落淚了。”
姜憶:“……因為那是一支口紅包裝的U盤。”
姜之祥囧:“……”
姜憶繼續(xù):“然后媽媽生氣了,你送了菊花茶,敗火?”
姜之祥:“她那時候的確上火啊。”
姜憶扶額失笑,“生日那天,你送了錦旗。”
姜之祥“……”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姜憶:“然后結(jié)婚紀(jì)念日那天,你問我要送什么,我說花。”
“我是真的有用心去花店挑選。”
“……可你送的是多肉!”
姜之祥悠悠道:“那也是花。”
姜憶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看向正在努力繡十字繡的父親大人,“爸你知道你這算什么嗎?”
“什么?”
“直男。”
“怎么說話的,就算是直男,你爸爸也是一個帥的直男。”姜之祥說。
說起情人節(jié),姜憶開始苦惱今年的情人節(jié)要送什么給江景陽。
于是,開口問身旁的這位老直男,“爸爸,你送十字繡給媽媽,那您作為男人你最想收到什么禮物啊?”
姜之祥以為是姜媽媽托姜憶問的,求生欲非常強的回答了:“只要是你媽送的我都喜歡。”
“……”姜憶汗顏,“不是媽媽托我問的,我就是想知道,女生送什么禮物給男生比較好。”
“女生啊,送的禮物禮輕情意……哎不對,小憶同學(xué)你要送禮物給誰?不會是那個江景陽吧?”姜之祥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停下動作直直盯著姜憶,像是在捕食的獵豹,仿佛就在姜憶點頭承認(rèn)時,張口吃了她。
姜憶盡量放輕弧度的點頭,下一秒立即解釋,“您別誤會!我們年輕人不過情人節(jié)的,只是我送他禮物是因為……因為慶祝新學(xué)期的開始!”
姜之祥半信半疑:“真的嗎?”
姜憶豎起三根手指:“真的!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高中畢業(yè)前不想那些事。”
也不知姜之祥信沒信,最終只微微頜首后繼續(xù)繡,姜憶知道得不出結(jié)論,便捧著水杯回房。
走離客廳前,聽見身后緩緩響起的雄厚聲音,“送男生沒什么可糾結(jié)的,只要你送的,他一定會喜歡。”
姜憶回頭沖姜之祥咧嘴笑,“謝謝爸爸指點。”
等姜憶回房后,姜之祥獨自在客廳頻頻搖頭,嘆氣,感慨:“女大不中留啊。”
——
姜憶聽從了父親的指點“禮輕情意重”,在一番糾結(jié)過后,最終還是選擇了繡一個荷包給他。
確定禮物,姜憶收拾收拾就出門買材料,到了小區(qū)門口,正好接到陶思穎的電話,聽見那邊不對勁,姜憶擔(dān)心陶思穎出什么問題,只好放棄買材料的計劃,打了輛計程車去找陶思穎。
電話里的環(huán)境非常吵雜,打電話的人一開始也不是陶思穎,是一位男生,簡單的說明了陶思穎在哪里的酒吧喝醉了,來接她回家之類的話,到最后電話被陶思穎搶過來,可姜憶聽不懂陶思穎亂七八糟說了什么,只聽清楚了她一直重復(fù)的一句話“我再也不想吃熏魷魚了”
姜憶趕到,站在酒吧門口猶豫就幾秒,頭皮一硬,忍著難聞的煙味酒味進(jìn)了酒吧,按照剛才工作人員說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在吧臺上趴在還嚷著要喝酒的女生。
姜憶快步走過去扶起陶思穎,“穎穎你怎么了?”
陶思穎迷迷糊糊抬起頭,清楚看見來人,迷離的表情頓時有了焦距,“小憶憶你來啦,來我們來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你已經(jīng)醉了。”姜憶見她難受的憋紅臉,輕輕在她后背幫她順氣,“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要!”陶思穎一下坐直身子,“小憶憶我們?nèi)コ詿竞貌缓茫咳コ匝滛~,烤魷魚,我們把魷魚全吃了,這樣我就不會煩了。”
姜憶知道引發(fā)這件事的主要人物是誰,想安慰陶思穎,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醉的不省人事,完全聽不進(jìn)任何事,便只好隨著她的意,所有都應(yīng)下。
陶思穎抓起手邊的酒杯,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來嘛一起喝酒,今兒個我高興,高興就該喝酒!”
她重重放下酒杯,“我看到了那家伙的女朋友了,真的很漂亮,很淑女很優(yōu)雅。但是沒關(guān)系啊,戀人會分手,朋友永遠(yuǎn)不分家!你說是吧小憶憶……”
姜憶心疼的拍拍她肩膀,“對。我們穎穎這么漂亮,會有更好的人。”
“可是我只想要他啊……我只想要他……”
吧臺的工作人員年紀(jì)比陶思穎大兩三歲,似乎是同情或是有同樣經(jīng)歷,才沒有因為陶思穎的過分舉動而趕她。
但因為陶思穎的舉動,引起了一旁不少過路人的目光。
周旭從洗手間回來,剛坐回卡座,就被站在椅子上的陶思穎吸引了視線,很快就看到她身旁的姜憶,眉梢輕挑。
“巧了,是認(rèn)識的朋友。”
不知老大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作為江景陽的革命兄弟,幾人所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所以在遇到這樣的事時周旭下意識就想到給江景陽報告。
奈何他發(fā)了信息幾分鐘,對方都還沒回應(yīng),周旭盯著已讀二字發(fā)呆,連來酒吧嗨的興致瞬間消失。
約莫十分鐘后,那邊回了兩個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