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小處男
“有這么嚴(yán)重?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我詫異道。不知道滅絕師是太何種人,但謝老絕對是個很有權(quán)威的人。他若說話都不管用,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很危險、很牛逼、很陰險的人物。
“唉,其實和你不熟。但看你年紀(jì)小,我只能給你說,一定多加小心,千萬別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坦克搖了搖頭,惋惜的看著我:“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不怕。”我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算我多說。”坦克很認(rèn)真的說道:“但如果她要對你出手,一定告訴我。我會幫你。”
“她會殺了我嗎?”我詫異道,不會因為幾句話,國安局的特別行動組就可以隨意殺人?
“呵呵,怎么可能呢?用他們的話說,她會叫你雞犬不寧、生不如死。”坦克想了想說道。
“那你敢?guī)臀遥克前l(fā)飆連你一起算上呢?”我有些不懂人情世故。
“我?”坦克羞澀的笑了一下:“我這個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她那些方法拿我沒辦法。”
“小心!”忽由來的警覺,我一把將他按趴下。
滅絕師太已經(jīng)不見蹤影,前面樹林中人影晃動,子彈如雨般傾瀉過來......
樹葉、枝杈、樹皮......整片的掉落,碎片四濺開來。到處是木屑的碎末,眼都有些睜不開。
我和坦克趴在濕土地上,頭都抬不起來,等待著這一波的掃射結(jié)束。
“拿你的槍打死他們啊!”我恨恨的說道。
這么大的塊頭、這么結(jié)實的臂膀、還穿著那么厚的防彈衣,應(yīng)該拿起大菠蘿如施瓦辛格般獰猙的笑著走出去,手端著三人都抬不起的轉(zhuǎn)輪蜂窩重機(jī)槍打的對面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才行!
“我的槍在跳車時丟下了。防彈衣的瓷片也碎了很多,已經(jīng)不能抵擋密集的子彈。”坦克可能有些臉紅,把頭深埋在枝葉腐爛的松軟腐土中。
“我有!拿著!去打他們!”我不解風(fēng)情的把我撿來的手槍拿出幾把強(qiáng)塞給他。
“我不行!我只會用機(jī)關(guān)槍。”坦克為難的說道,蒲扇大的手拿著兒童玩具般的手槍,手指頭塞不進(jìn)扳機(jī)孔。
“你竟然不會打手槍?!那咱倆等死吧!”我惡狠狠的說道,只好把頭也埋在腐土中。我不會打槍好說,理由太多。但一個經(jīng)過政府正規(guī)培訓(xùn)多年、深資歷的國家級敢死隊員竟能不會打手槍?!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彈雨終于消停,但我知道對面只要子彈換上夾,下一波的彈雨又要來臨。
我跳出來,借著樹木向前快速的挺近。幾個喘息間,我到了樹林的邊緣。
那些人在沙灘上立起數(shù)個防御體系,嚴(yán)密的監(jiān)視著樹林的動靜。遠(yuǎn)處三輛皮卡的后箱上伸出幾個火箭發(fā)射架,有人緊張的忙碌。
看來他們已經(jīng)部署好了一切,只等著我們飛蛾撲火般的入網(wǎng)。
沒想到坦克出現(xiàn)在我身后,原以為他還在原地趴著呢。
“時間來不及了!”坦克望著前方,堅決的說道:“我沖過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你想辦法阻止他們發(fā)射*!兄弟!拜托了!”
不等我阻止,他就義無反顧的沖出去!
“我操!你防彈衣不是不行了嗎!”我抱住頭,不忍看到坦克被打成馬蜂窩。
“兄弟!我還有我的身軀!”坦克嚎叫著,擋住又一波子彈的來臨......
啥也不說了!還能說啥啊?都有這樣的玩命的沖出去,我還能咋樣?啥也不說!拼了!
我將身上所有能丟的東西都加大了力量丟了出去......
跳!趴!閃!臥倒......再跳!再趴!再閃!再臥倒......
我用盡渾身的解數(shù)向前盡可能的前進(jìn)著,但子彈還是擊中了我。
坦克已經(jīng)躺在離我不遠(yuǎn)的泥漿里,渾身冒著煙、嘴角留著血,不知向我吆喝著什么......但我已經(jīng)聽不清。
好累!我倒在泥水中渾身酸楚的想到,要是就這樣死了未免不是好事,一切都不用想、不用去努力、不用......
“起來!”一個聲音惡狠狠的叫道。
“我已經(jīng)死了......”我郁悶的說道,哪有叫人死了一半就叫人起來的事情?
“你死了我去折磨誰啊?”滅絕師太的聲音陰森森的響起。
“我想死!不可以啊?”我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手臂的彈孔恨咄咄的說道。
地上一片死尸,從面容的不甘心和死不瞑目的愕然,我知道他們都是被襲殺。但能夠這么迅速、不留痕跡的殺死近十條人命,我自認(rèn)不如。
“不經(jīng)我允許,誰都不可以死!”這個瘋婆子扭著我耳朵大聲的吆喝著。
“你他媽的是誰啊?”我怒道,誰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太憋屈了!
“是老娘我!”滅絕師太的聲音震耳欲聾。
“唉!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好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委屈求全的叫道:“你說啥,我干啥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年輕的師太手松開。
委屈的我頓時很有臉面:“說吧!要我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年輕的師太:“你過去按下按鈕,一切后果都由我承擔(dān)。”
“按什么?”我頓時警惕道。看著她手指的那些安裝在皮卡車上的*發(fā)射器。
“只是些大禮花。給我們的人一個信號。”滅絕師太陰險的笑道。
“我不干!”我堅決否定,這女人給我很不好的感覺。
“按下去就是民族英雄,不按就是人民的罪人!”滅絕師太陰森森的說道。
“我不干!”我堅決的說道,明顯是個陰謀,我若是入套也太丟人了。
“知道什么是薩德嗎?”滅絕師太問道。
“不知道?是披薩餅嗎?”我懵懂的回答。
“你愛國嗎?”滅絕師太快要暈倒。
“愛!吃不吃比薩餅無所謂,但祖國就是我的一切!”我義不容辭道。
“那就按下去!”師太陰測的說道。
“你不騙我?”我依舊懷疑道。
“我能騙你啥?除非你還是個小處男!”滅絕師太頓時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