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師家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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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俊正在做早餐,就被大黑拉著褲腳拖出了廚房,老遠(yuǎn)看到覃曉雨倒在地上,趕緊快步跑了過去。
    只見她兩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沒消的汗?jié)n。
    這是昏倒了啊,趕緊搬屋里去,放在沙發(fā)上,再找了個毛毯給她蓋上。
    只是再接下來怎么辦,打電話叫120,還是等她自己醒了再說?
    這事他也沒經(jīng)驗(yàn),他也不是醫(yī)生,不知道她這情況嚴(yán)不嚴(yán)重。
    那還是要靠天機(jī)眼幫忙了。
    嗡嗡——
    覃曉雨的金色卡片更新。
    備注:無。
    看到這個無,巫俊稍微放心了點(diǎn),至少說明這不是什么大事。
    再看看她最近,沒有生病,只是每天的工作的時間有點(diǎn)長。
    到她這來割草之前,每天早上七點(diǎn)起床,跑步上班,晚上去便利店打工,凌晨之后睡覺。
    這還算正常,畢竟現(xiàn)在很多人玩手機(jī)都要玩到很晚才睡。
    但自從她來割草之后,每天起床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而且割草真比跑步累多了,而且她早上幾乎不吃東西。
    這是餓暈了?還是什么傳說的低血糖?
    巫俊不太懂,不過看起來應(yīng)該不會很嚴(yán)重。
    他只是覺得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又沒人逼著她買車買房的,需要這么拼命嗎?
    想多掙錢沒有錯,望峰寺還大開方便之門收門票呢,何況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子。
    但透支體力和健康去掙錢,他覺得就太傻了。
    就像一些寫網(wǎng)文的作者,每天熬更守夜、日夜顛倒,把陪老婆孩子的時間都搭進(jìn)去了,還掙不到幾個錢,還要被罵,遲早要把自己玩殘。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下,覃曉雨這種情況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會醒來,再吃點(diǎn)甜的東西,喝點(diǎn)開水就會好轉(zhuǎn)。
    果然是神開水,感冒、肚子痛、低血糖都喝開水,這世界上好像沒有一杯開水解決不了的問題。
    這時覃曉雨長長的睫毛輕輕動了一下,然后慢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身上還蓋著毛毯,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有點(diǎn)懊惱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暈倒了,還給大師添了麻煩。
    “對不起啊,大師,我……”
    “醒了?你先別動,多休息會兒。”
    巫俊去廚房倒了一杯開水,本想給她加點(diǎn)無根水,但最后拿起葫蘆又放了下來。
    無根水一喝下去,估計她又要生龍活虎地去割草了,但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吃點(diǎn)東西,和更多的休息。
    于是他只加了點(diǎn)白糖。
    沒辦法,他又不喜歡吃糖,家里甜的東西就只有這個了。
    “謝謝。”
    覃曉雨接過糖水,喝下之后臉上逐漸恢復(fù)了一些顏色,精神也好了一點(diǎn)。
    “大師,我現(xiàn)在就去把草割了……”
    “還割什么草?”
    這姑娘腦子里都想什么呢,非要把自己再弄暈倒才高興嗎?
    “我不是說過不急嗎,讓你自由安排時間,也不是讓你這樣安排的。”
    覃曉雨小聲道:“我只是想早點(diǎn)做完。”
    “早點(diǎn)晚點(diǎn)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草還能跑了嗎?”巫俊說到,“而且我看你身體這么虛弱,勸你今天最好也別去上班了,回家休息一天吧。”
    覃曉雨低下頭咬著嘴唇,似乎感覺自己的確很虛弱,便給咖啡店老板打了個電話調(diào)休,得到許可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這樣吧大師,”打完電話后,覃曉雨說道,“咖啡館那邊調(diào)休了,我就在你這里休息一會兒,然后把剩下的草割完再回家。”
    巫俊覺得這姑娘真是,怎么就和這些草過意不去呢。
    不過想想這樣也好,省得她明天又要起個大早。
    “那行,你自己看著辦吧,”巫俊說道,“正好我做了早飯,你也一起來吃點(diǎn)。”
    巫俊所謂的早飯,其實(shí)就是一大鍋白米粥,菜沒來得及弄,就拆了兩包榨菜。
    覃曉雨看著白花花的米粥,還盤子里裹著紅油的榨菜,心道大師也不容易啊,早上就吃點(diǎn)白粥和榨菜,這日子過得還不如普通人家呢。
    吃過早飯后,覃曉雨感覺還是沒有力氣,巫俊便讓她在沙發(fā)上再躺一會兒。
    他去后院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一串奇香果熟了,便摘下來放進(jìn)冰箱里,然后就準(zhǔn)備出發(fā)去山頂吹風(fēng)。
    今天天空陰沉沉的,估計山頂?shù)娘L(fēng)會很不錯,他的淬體術(shù)第二層拖得太久了,要抓緊時間修煉了。
    而且覃曉雨雖然只是在客廳里休息,但他還是覺得孤男寡女的,不太好,有損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正準(zhǔn)備出門時,覃曉雨也從客廳里走了出來,和他一起朝外走。
    “你去哪兒?”巫俊不由問道。
    “我姐剛才到咖啡館去找我,”覃曉雨說道,“我讓她過來了。”
    還沒走到大門口,巫俊果然看到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站在門外,東張西望的,估計就是覃曉雨的姐姐。
    她燙著卷發(fā),紋的眉褪色了,背個山寨包,其實(shí)底子還行,但典型的打扮了不如不打扮。
    “曉雨,”覃曉雨的姐姐看到巫俊,似乎感到非常意外,“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在這里上班,”覃曉雨回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在這里上什么班?
    覃曉月略帶懷疑地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有點(diǎn)亂,還穿著一雙男士棉拖鞋,這上的哪門子班?
    巫俊見她眼睛亂瞟,便不想在這久留,對覃曉雨說道:“要不你們?nèi)ノ堇镒鴷喊伞!?br/>
    “謝謝大師,不麻煩了。”
    巫俊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其實(shí)他也就隨口說說。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他不喜歡覃曉雨的姐姐。
    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龥]覃曉雨好看,其實(shí)也沒什么具體的理由,只是第一眼看到她,心里就非常單純地生出了這種感覺。
    ……
    巫俊走了之后,覃曉月兩手抱著胳膊,探著頭看了一下院子里的環(huán)境,這才問道:“曉雨,剛才那是誰啊?”
    “是這里的主人。”
    “這么寬的地方,應(yīng)該很有錢吧,”覃曉月意味不明地笑著,說道,“你在這里做什么啊,工資不少吧?”
    “我就幫忙割割草,兼職的,工資一千多點(diǎn)吧,”覃曉雨問,“你這么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覃曉月這才收起八卦的心思,說起了正事。
    “你姐夫過幾天就要回來了。”
    覃曉雨不由奇怪,馬上就要過年了,姐夫回來不是很正常嗎?
    覃曉月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你記得你哥結(jié)婚的時候,爸媽從我這里借了八萬塊錢的事嗎?”
    覃曉雨眉頭微皺。
    剛才她就在想,平時電話都不打一個的大姐,大清早跑來找她多半沒什么好事,果然被她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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