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發(fā)現(xiàn)
“我就不打擾你,我要去看看我的小侄子。”寧西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抖了抖腿,一臉布滿了春風(fēng)。
寧西走在公司就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樣,輕車熟路地來到夏言的辦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門,一推開門就看見夏言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中。
“小嫂子?”
寧西喊了幾聲,夏言才回過神,猝不及防地看見離自己很近的寧西,被嚇得向后一仰,誰知椅子的輪子突然順著她的動作向后移動,她慌張地一手抓緊扶手,一手護著肚子。
在椅子快要撞上落地窗的時候,寧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椅子另一邊的扶手,伸出自己的大長腿勾住椅子坐墊下面用力地往回拉。
這時就充分地顯示了他大長腿的修飾。
夏言心有余悸地?fù)崦乜冢钗豢跉馔蝗怀霈F(xiàn)的寧西,“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不是和詹萌在一起嗎?”
“我不是來看看我的小侄子嗎?”
“詹萌也來了?”
“小嫂子,你看我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卻一個心思地詢問詹萌。”
“你別這樣,要是被陸正霆看見,我估計你會被揍。”
聞言,寧西擰著眉想了想,似乎是這么一個道理,陸正霆那變態(tài)般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挑戰(zhàn)的。想罷,他立馬擺出了很man,很正經(jīng)的姿勢。
夏言被寧西的動作逗樂了。揚起頭視線無意間瞥見寧西脖子下接近鎖骨的位置似乎有草莓的模樣,頓時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幽幽地目光緊盯著寧西一眨不眨,盯著他只覺得瘆得慌。
寧西現(xiàn)在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媳婦,小心翼翼地理了理領(lǐng)子,最后選擇了落荒而逃。夏言笑了幾聲,見寧西真的是離開了辦公室,她又發(fā)了一會兒呆才開始工作。
一個上午,夏言做事都是心不在焉的,她總感覺接下來會發(fā)生了什么事。
寧西從陸氏集團大門一走出來,手里的手機就開始振動。是寧北這小子打來的。
在電話里寧北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甩了一句,“他現(xiàn)在就在寧西的別墅里。”
“你說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江城。你家里的沙發(fā)上。”
寧西啪地一聲掛了電話,走到停車場上車就往家里開,寧北這小子居然不聲不響地來到了江城,不知道他來這里是想干什么。
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里,寧西就看見寧北跟個二大爺似的坐著,瞧著二郎腿,微瞇著眼睛,瀟灑又自在。
“老三,你的金屋藏嬌呢?”
“你大清早過來就是為了看我有沒有金屋藏嬌?”
“對,你身為我的最后一個戰(zhàn)友,我怎么能親眼看見你離我而去?”
“老幺,你聽誰說我金屋藏嬌?”寧西暗自思忖了一會兒,快速地開口道,“陸正霆!”
寧北點了點頭,依舊糾纏在他金屋藏嬌的嬌在哪里。
嬌?詹萌嗎?
晚上的時候,因為寧北突然來到江城,所以寧西果斷地帶著他去天上人間,體驗一把江城的紙醉金迷。而其中最重要的是天上人間的幕后老板是徐蘇。
寧南和徐蘇之前連著消失一兩個月,現(xiàn)在正在徐蘇正忙的時候,而寧南回了北城繼續(xù)吊兒郎當(dāng)在演藝圈混,徐蘇自然是要跟著,所以寧北才趁著這個機會把公司交給寧南,他心里盤算的是徐蘇見不得寧南累,所以一定會負(fù)責(zé)。
間接性地把公司交給徐蘇,他還是放心的,況且他也會在江城帶兩三天。
夏言懷有身孕,在場的男人不僅被勒令不準(zhǔn)抽煙,還不準(zhǔn)喝酒。
而寧北出手大方夏言不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次寧北送給她的禮物不亞于上次,不過這次是送給肚子里小寶寶的見面禮。
或許是懷孕的原因,夏言這幾天莫名地開啟了嗜睡模式,感覺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睡。陸正霆跟個雕像地在這里坐了一會兒就帶著夏言先走了,至于同樣身為單身的兩個親兄弟,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開始溜達(dá)。
離開了包廂,兩個人進入了一樓大廳,迷幻的燈光帶著朦朧的視覺好似從每個人的臉上身上短暫地閃過后又迅速的轉(zhuǎn)移,寧北在北城應(yīng)酬時經(jīng)常會出入這樣的場子,所以他是習(xí)以為常,對于里面的每一個人。
天上人間今晚正好有一個活動,那便是面具舞會。在工作人員的要求下,但凡要參加的人都必須在臉上帶上一張面具,其面具的類型則是隨自己喜歡。
寧西和寧北分別選上了自己比較中意的面具,走入舞池。舞池中央的人越發(fā)地多了起來,寧北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了,正準(zhǔn)備拉著寧西出去透口氣,結(jié)果就看見在他們前面的舞臺上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同樣帶著面具的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的身材完全是黃金比例,穿著露臍裝,跳著肚皮舞,頭飾和服裝都透露著一絲異國風(fēng)氣,纖細(xì)的胳膊在空中緩慢地?fù)u曳,她望著臺下的人,那眼神宛如女王,臉上的面具遮住了她一半容顏。
寧西盯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根本就轉(zhuǎn)不過視線,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給他一種熟悉感,而且他也捕捉到當(dāng)那個女人的視線落在自己這邊時,跳舞的動作是有一秒的停頓。
“老三,你別是看上她了吧?”
“恩,看上了。”寧西越想越不對勁兒,想要會會這個帶面具的女人。
舞臺上的女人突然臨時退臺,換了其他的人,這就讓臺下原本被撩撥得熱血沸騰的男人們心生遺憾,甚至有不少的男人都想一睹容貌。
寧西穿過人群,直奔后臺的化妝室。
匆忙退臺的詹萌和馮媛此時正在化妝室里快速地?fù)Q衣,臉上的妝都顧不得卸了。只是運氣好的時候真的是擋也擋不住。
詹萌小心翼翼地扯著馮媛從化妝室出來,沒想到寧西這人居然借著昏暗的光線斜靠在墻壁上,等著她們倆自投羅網(wǎng)。這都是來自上次的經(jīng)歷。
寧北不慌不忙地趕來東瞅瞅西瞅瞅,問道,“老三,你們認(rèn)識?”
“不認(rèn)識。”詹萌壓著嗓子想也不想地回答寧北,心虛地直接低著頭不去看寧西。
馮媛偷偷地瞄了眼寧北,他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摘了下來,她琢磨著眼前這人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但是又好像記不得太清楚了。
寧西一抹嘴笑,雙手環(huán)在胸前,靜靜地看著詹萌做垂死掙扎,這聲音他怎么著也不會忘記。
詹萌迅速地轉(zhuǎn)動腦子,想要著快點擺脫面前的兩個人,“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
“是嗎?”
“是的,先生一看就氣度不凡,怎么會認(rèn)識我們呢?”
“那倒是,難得你承認(rèn)我氣度不凡。”寧西此話一出,抓著馮媛的手倏地用力,直接讓馮媛驚呼一聲。
詹萌微微抬起頭,心里窩火!她就是突然想來放松一下,怎么都能遇見寧西?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怎么去面對。
寧西清咳幾聲,暗藏著笑意地說道,“詹萌,你說你裝什么?別說你穿成這樣我就不認(rèn)識你了。就算你身上不穿一件衣服,我也能認(rèn)出你。”
后一句是寧西貼在詹萌的耳邊說的,他現(xiàn)在可以清晰并且明顯地感受到詹萌的怒氣,因為詹萌在他話音一落的瞬間,抬起膝蓋就朝著他褲襠那里用力的一頂。
“混蛋!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我就讓你再體驗一把這酸爽。”詹萌憤怒地瞪了眼指著她的寧西,牽著馮媛的手連忙往外面跑。
沖動了!她剛才那句話是暴露了自己早上裝傻的事了。
不過幸好有面具擋住她的表情,要不然他們一定會看見她現(xiàn)在的臉超級紅,超級燙,就因為寧西最后的一句話。
寧北同情又憐憫地看了眼自家三哥,嘖嘖嘴,“我瞧著都痛。”
“老幺,你還說風(fēng)涼話,還不趕緊來扶我一下?”
“三哥,說真的,你居然會看著這種暴力狂?可想而知,你是得多欠虐?”
“閉嘴!”按照詹萌這行為繼續(xù)下去,腎虛就變成很正常的事了。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自己的兄弟使出這種手段,他簡直就是太大意。
寧北瞅了眼,補了一句,“看見女人就挪不開腳步,活該。”
“老幺。”寧西猶豫地抬起頭望著寧北,“你該不是喜歡男人吧?”
“滾!老子喜歡女人!”頓了頓,又道,“但絕對不是剛才那種女人。”
家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愛動手動腳的大嫂徐曉,要是再加一個三嫂,他身為老幺還能不能活?而且憑寧家的優(yōu)良遺傳,老三正走在妻奴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寧西直接去了詹萌的家,還是沒人,不過在他的了解范圍內(nèi),似乎是只知道詹萌這個住址,沒有發(fā)現(xiàn)詹萌的身影,寧北拖著寧西回了別墅,他是來休假,不是來跟著寧西東奔西跑的。
詹萌,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被念叨的詹萌忽然打了一個噴嚏,馮媛立馬把抽紙遞給她,“表姐,你和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看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怎么說話的?我是老鼠?”詹萌白了一眼,她不是老鼠,是老虎!
“表姐,我呢雖然知道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呢,至少我確定一件事。”
“什么事?”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