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新路
,清悠路 !
臉上仿佛有羽毛一樣的東西劃過,癢癢的,很是不舒服,舒瑤眼睛都沒睜開,抬手將繞他清夢的東西拍掉,耳邊有低沉的笑聲,身底下也不是很舒服...漲得難受,而且隱隱有抬頭的趨勢,舒瑤不甘心的睜開眼睛,身上是清爽的,身下的床單應(yīng)該重新?lián)Q過,在她半夢半醒間,胤zhēn幫她清理了,可...
“你為什么還不離開...”舒瑤身體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氣了,胤zhēn按住她的小蠻腰,不讓她在動彈,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是累了?”
“離開。”
“不,爺想在里面多停留一會。”
胤zhēn還過分的向里面探了探,舒瑤揚(yáng)起手,仿佛被惹惱的小貓兒抓撓胤zhēn的胸口“出去。”
胤zhēn黑亮的眸子蕩起一抹暖然的笑意,低沉的聲音沙啞又有幾分惑人“不行呢,它不讓,看...咬得多緊...”
哭了,舒瑤的淚珠滾落滴在他的胸口,胤zhēn摟緊她嘆息:“傻丫頭。”
旁人讓他碰,他還不樂意呢,因為是她,他才愿意為她清理,摟著她,眷戀著她,胤zhēn不懂得情愛,只知道舒瑤是他的福晉,同他攜手到老的福晉,埋入她身體里,他們能成為一個人。
“嗚嗚...嗚嗚...你欺負(fù)我。”舒瑤略覺得受傷的小自尊想到他們彼此的身份,立刻痊愈了,額娘說至親至疏是夫妻,在床榻上他眷戀著自己,總比冷清冷語,只是例行公事好得多。
舒瑤將臉埋入胤zhēn的胸口,她的空間里也有泉水,但舒瑤從未在泉水里泡過澡。就算是明明知道空間里有一人,但總會想到野外。赤身**...她會很不舒服。舒瑤沒覺得她比別人多什么吸引男人的特質(zhì),雖然老得慢一點,但正值huā期的秀女比比皆是,她比不過的。
而胤zhēn的病。怕是早好了,舒瑤岑經(jīng)秉承著科學(xué)認(rèn)真的態(tài)度研究了一番。他見女人惡心,八成是面對清穿女,一成是面對對他不誠信的女子。另外一成隨機(jī)。雖然這個時空已經(jīng)傳承塞子了。但清穿女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胤zhēn也許不會再碰到了。本土女子同樣也有風(fēng)華絕代的人,舒瑤沒有優(yōu)勢的,她矜持還矜持什么?如果成了嫌妻涼母,雖然日子也能過,但沒有暖爐。睡覺也不香兒。
況且真被人趁虛而入了,她身為四福晉各種死怎么辦?雖然舒瑤看似不在意。也覺得胤zhēn作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但她成為四福晉后,面對胤zhēn多如牛毛的爛桃huā,一直是擔(dān)心的。如果她不得胤zhēn歡心,她的兒女胤zhēn又怎么能看重?
“爺...”舒瑤仿佛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了胤zhēn,想要擺出嫵媚的姿勢,但她留給胤zhēn的印象是迷蒙的即將被拋棄的小貓兒,胤zhēn眼里笑容隱去,蕩開無奈的嘆息。
胤zhēn從自己懷里將她的腦袋挖出來,冷著聲音說:“你在宮里同皇阿瑪?shù)窝J(rèn)親了?”
“是...”舒瑤小耳朵耷拉下來,眉眼皺成包子狀態(tài)“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嫻嬪娘娘...皇阿瑪問到我頭上,我不能不說..”
“哼。”
“真的,我不能不說...”舒瑤抓住了胤zhēn捏她耳朵的手腕,可憐兮兮的說:“疼。”
胤zhēn子自覺的將揪耳朵變成了揉,輕輕揉...她的耳根粉紅,軟軟的..胤zhēn墨色的眸子深上一層,但舒瑤不教訓(xùn)是不成的“你別同爺說,你只想到滴血打擊嫻嬪的辦法...”
舒瑤眨了眨眼睛,團(tuán)扇般的眼睫毛扇動著“爺說什么,我不懂勒。”
胤zhēn的額頭撞到她腦袋上,碰的一聲,舒瑤低估:“好硬。”
“你怎么會不知道皇阿瑪只相信他自己?你不僅是故意給嫻嬪難看,你還...”胤zhēn抱起她放在身上,讓他的堅挺埋得更深,舒瑤手扶著他肩頭,桃腮上露出一抹風(fēng)情,胤zhēn仿佛不為所動的繼續(xù)說:“你還想害爺...”
“沒有...沒有...”舒瑤慌忙辯解,胤zhēn唇邊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吻上她的嘴角,手掌包裹胸前的柔軟,壓低聲音說:“對爺來說**...是不可能的...但偽裝得還是...嗯?你是不曉得,這種滋味蝕骨攝魂,美妙極了。”
舒瑤看著再次化身為猛獸的胤zhēn,她好像真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在別處她一般都占據(jù)上風(fēng),但有時面對胤zhēn,她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個,舒瑤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四爺...您聽我說...嗯...嗯...”
“說。”胤zhēn不在堵著她的嘴,只顧自的折騰起來,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夫妻這么多年,胤zhēn有時比舒瑤來了解她的身體,那塊能讓她泣不成聲,那塊能讓她尖叫,手輕輕的碰觸...果然聽見耳邊的尖叫:“啊,啊。”
胤zhēn勾出笑容,越發(fā)的投入,舒瑤再次隨著他沉淪,最后吐出一句話:“不是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嗚嗚...小說騙人...”
再次飽餐一頓的胤zhēn,摟著她梳洗,清洗她身上的汗?jié)n,等到回到床榻上時,高福又一次將被褥換好,胤zhēn將藥膏涂抹在她略略有些紅腫溪谷,眼里閃過不舍,是累著她了,但胤zhēn下個月會很忙,非常忙碌...不過癮,他怎么會舍得放開她?
胤zhēn的手向上移動,蓋住她的小腹,眸光帶著一抹的期盼,舒瑤動了動身子,胤zhēn躺在舒瑤身邊,胤祀...你再得意什么?即便你有十個八個兒子也比不上弘曜一個,可笑的你,到現(xiàn)在還沒看明白,皇阿瑪怎么可能將皇位傳給你?不是八福晉連累了你,而是你連累她,不過她再賢惠大度,同樣也比不上...胤zhēn摟緊舒瑤,滿足的輕笑:“比不上她。”
敢于調(diào)侃康熙皇帝還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舒瑤是其中一個,胤zhēn自己也打算像舒瑤方向努力。但他同舒瑤的目的是不一樣。
‘四爺。手握江山好嗎?’
‘爺不知道。’
‘四爺,您愛大清江山嗎?’
‘嗯。’
胤zhēn闔眼,還記得在酒樓最上層,瓜爾佳氏憑欄凝視著繁華熱鬧的街市。她的左手拿著酒杯,背對著他。風(fēng)拂動她的袖口,衣袖翻滾...在那一刻胤zhēn仿佛看到不屬于女子的氣魄,聽她描繪著曾經(jīng)的盛唐。聽她描繪著萬邦來朝的景象。胤zhēn坐在里面默默的飲酒,他曾經(jīng)以為不會被挑起的沖動,隨著她的活靈活現(xiàn)的描述,隨著烈酒入腹,他的血還是熱的,夢里的雍正皇帝的痛苦。在那一刻他忘了。
‘四爺,我從不勉強(qiáng)人。如果您不想,為了瑤兒,我寧可廢了以前的安排,幫你逃脫萬歲爺?shù)目粗兀蝗绻銗壑剑蛔龌实弁瑯右部梢杂绊懞笫溃皇沁@條路走起來更難,萬歲爺不是好糊弄的人,亦不是好控制的。’
瓜爾佳氏回眸凝笑,‘如此有難度的事情,您不想試試?’
那鮮活的huā面在胤zhēn腦海里沉淀下去,他不記得如何走出酒樓,不記得他喝了多少的酒,只記得瓜爾佳氏那身紅牡丹旗袍,他驚艷于瓜爾佳氏的氣勢膽略,但更為慶幸舒瑤不像她,跟瓜爾佳氏這樣的女子過日子太累,想到這一點,胤zhēn突然對志遠(yuǎn)同情起來,套用舒瑤經(jīng)常說得,無知就是福。
胤zhēn收緊手臂,睡不著的睜眼,記起瓜爾佳氏最后在他面前說的話“她那樣的女人,誰他媽的敢娶?”
舒瑤耳根子一熱,誰?不敢娶?我嗎?向胤zhēn懷里擠了擠,喃嚀道:“不怕,我有四爺...”莫非她的懶散已經(jīng)到了逼瘋胤zhēn的地步?不至于吧,明天她稍微的勤快點好了。
哭笑不得的胤zhēn埋首她的肩窩“幸好,你不像她,雖然你比她愁人很多,但爺樂意給寵著你,也放心的寵著你。”
‘四爺,要打打仗了,你不〖興〗奮嗎?金戈鐵馬開疆拓土,多有趣的事情,曾經(jīng)的遺憾,因為我沒回京,您不想著彌補(bǔ)?如果說天覆蓋的地方都是大清領(lǐng)土,那時料想會很美妙。’
‘皇阿瑪不會想著打仗,他想著平穩(wěn),想著求個萬全。’
‘這就是最精彩的地方,皇上如何想得不重要,您只需要知曉一點,萬歲爺會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他不得不走。’
留在胤zhēn記憶力最深的戰(zhàn)抖,胤zhēn回府后非常認(rèn)真地分析了瓜爾佳一族的族譜,想到舒瑤外祖父是渾人,外祖母是大字不識的女子,他們怎么會生出瓜爾佳氏來?敢讓皇阿瑪無路可走,操控康熙...胤zhēn不可否認(rèn)他同樣有著骨子里難以壓制的〖興〗奮,他能在瓜爾佳氏的幫助下操控皇阿瑪?操縱皇位的更替?
這果然比奪嫡有難度,也有趣很多,夢里康熙操控了雍正的一輩子,他是不是該反擊?胤zhēn今日將舒瑤叫到書房來是想通舒瑤認(rèn)真的談一談,胤zhēn知道一旦事情敗露,他比奪嫡失敗的下場還慘,皇阿瑪可不是大善人。
只是看見舒瑤后....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胤zhēn低頭看著懷里的她,手蓋住了她緊閉的眼睛,胤zhēn笑了,推動真正的盛世...繁華背后隱形,他會蓋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見那些丑惡“天邦上國,你會喜歡吧。”
ps奪嫡,棄嫡都有人寫過,但小醉找出新意來挺難的,但還是有個朦朧的想法,小醉不敢說獨一無二的想法,但很少人寫過,嘿嘿。另外通知一聲,加更推到明天,今天小醉有個粉重要的聚會,對不住了,明天一定會雙更的。上一章的題目是激情,瓜爾佳氏的風(fēng)情,嗯,小醉非常喜歡,如果還會寫下一本的話,小醉會寫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人,比瓜爾佳氏更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