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辦公室遇襲
李乘宇來到遠洋百貨公司的倉庫門口,等了一會兒,高雅小純子和黑櫻冰子過來了。
“你說的客人呢?”
“我就是你的客人。”高雅說
“我沒時間陪公主游玩。”李乘宇見狀直接要離開。
“李乘宇,我喜歡你!”高雅公主毫不掩飾的對李乘宇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心。
“別開玩笑,我們不可能的。”這句話確實驚到李乘宇。
“有什么不可能的,或許我們兩個結(jié)婚,還能拯救中國人呢!”
“你把婚姻當(dāng)作什么?你懂愛情嗎?”
“我怎么不懂,從我見你的第一次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雖然你一次次對我冷漠,但是我沒有被你的態(tài)度嚇到退縮,反而讓我看到你的魅力,我喜歡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會把你帶回日本。”
“呵呵,小公主,你知道中國有一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嗎?我是死也不會娶你,更不會跟你去那個東洋鬼地。”
“李乘宇,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們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一次次對我們公主出言不遜,你該收了!”黑櫻憤怒的說
“黑櫻特工終于發(fā)火了,要殺我嗎?”李乘宇帶著一點挑釁的口氣說
“如果你再對公主不遜,我一定殺了你!”
“黑櫻老師,不要!”高雅公主對李乘宇的愛慕真的是深入骨髓,黑櫻的話沒有嚇到李乘宇,卻讓這個公主信以為真。
“你看,你們的公主不會讓我死的。”
“李乘宇,你夠了,我早就了解過你不是這種人,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就算我是日本人你也會牽掛我的安危,不然那天晚上你不會主動送我回會館。”
“那是不想讓你死的那么早!”
“你知道上海現(xiàn)在全部是我們的人,遠洋百貨已經(jīng)與井田會長勢不兩立,你們遲早要被井田會長拿下,到時候你是死是活都難說,說不定他會折磨你們生不如死。為什么你們這么倔強,就不能不要與我們對立嗎?”
“高雅小公主,你的智商真的不是太高,你太天真了!如果我們中國現(xiàn)在把東京全部拿下,每天安排那么多士兵巡邏,看到不順眼的日本人就殺,亂葬崗里到處都是死不瞑目的冤鬼,動不動就制造個慘案,搞出個爆炸,弄出個毒煙霧實驗,而死的對象都是你們?nèi)毡緹o辜百姓,你會怎么想?”
“你再胡說,我斃了你!”黑櫻冰子看著愣在那兒的高雅小純子,急忙轉(zhuǎn)身用槍對著李乘宇
“來啊!”李乘宇一身傲氣
“黑櫻老師,放他走!”高雅小純子低著頭非常失落的轉(zhuǎn)身
“公主!”黑櫻皺著眉頭,不太愿意,顯然李乘宇一再的囂張已經(jīng)讓黑櫻沒有耐心了。
“李少爺,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去打擾你,你說得對,我們是敵對國民眾,就算我?guī)闳ト毡荆毡久癖娨膊粫邮苣愕纳矸荨D惴判陌桑∪绻覀冇袡C會再見,一定是在某個戰(zhàn)場或者······你走吧!”高雅小純子又掉頭對著李乘宇說,李乘宇很認真的將她的話聽完,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高雅小純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第一次流下傷心的眼淚,這一次她是心疼和舍不得,這個讓她第一次有愛戀滋味的男人,這個見一眼就住進她心窩里的男人,卻因為戰(zhàn)爭不能讓他們互相都住進對方的愛情里,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樣,終究沒有收獲自己想要的那份幸福。
“老師,原來愛一個人的滋味這么苦!”
“不是屬于你的愛情,都是苦澀的果子。”
“我好心痛,我真的愛他!我想要跟他在一起。”
“你們注定了是敵對,況且他有他愛的人。”
“為什么要讓我遇到他,是他自己跑到我面前,可為什么他卻不愿意走進我的世界,我跟別的日本人不一樣,起碼我是個不殺中國人的日本人。”
“好了!時間會告訴你一切,而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李乘宇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也有默默的苦澀感,高雅小純子剛才失落的臉色,傷心的感覺確實也觸碰了李乘宇的心,甚至在與秋禾這么多年的相處中,他也沒有過這樣的心痛感,如果大家都生在和平年代,或許高雅小純子和李乘宇將會成就一段完美的異國戀吧!
李乘宇來到遠洋的辦公室,他半躺著椅坐在辦公桌前,滿腦子都是與高雅小純子從相遇到剛才離別的點點滴滴,他回憶的畫面里,高雅小純子一次次歡快和天真,一次次失落和傷心,而自己永遠都是惡狠狠的敵對態(tài)度,他也覺得是不是對她不太公平。
“李少爺,你在就好了!”佟致遠路過李乘宇辦公室看到他在里面,順便進來,遞了一堆邀請函給他。
“這是什么?”李乘宇恍惚一下,看著這些說
“邀請函,你怎么了?不舒服?”佟致遠看李乘宇似乎很憔悴很累的樣子。
“沒事,昨晚沒睡好!什么邀請函。”李乘宇皺了皺眉頭
“哦!是靜嫻這個星期六結(jié)婚,這是邀請沈家和你一起參加婚禮的。”
“大哥不在嗎?”李乘宇問
“他下午出去了,有人看到是周小姐來找他的,不知道去哪兒了,我最近要忙點家里的事,這個就給你了,到時候一起去哦!”
“好!”
“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看一看。”
“不用,我就是沒睡好!”
“那今天沒什么事早點回去休息!”
“這就回去,免得在這里被你煩死!”說著李乘宇就起身,拿著邀請函與佟致遠一起走出辦公室。
他們離開后,一個拿著拖把拖地的人悄悄的溜進辦公室,在李乘宇辦公桌的筆筒里放了一只很小的炸彈,這只炸彈是一顆微型炸點,只有用尖銳的硬物粗碰到它就會瞬間引爆。
爆炸面積不大,沒有聲音,易燃性很強,可以瞬間引起周邊易燃物品,是日本新型小炸彈,它可以給人造成火災(zāi)現(xiàn)場的錯覺。
李乘宇開車回到沈家,看到沈均漢與周幼毓也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幾個袋子,里面裝著一些糕點。
“乘宇,你怎么回來這么早?”沈均漢問
“昨晚沒睡好,回來休息下,對了,這個給你們。”李乘宇將手中沈均漢與周幼毓的邀請函給了他們,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
“是佟小姐婚禮邀請函!沒想到佟小姐這么快就結(jié)婚了!”周幼毓打開邀請函看到后說
“是啊!靜嫻跟秋禾差不多大,到底是滿清后裔,結(jié)婚還是逃不過傳統(tǒng)年紀。”沈均漢感嘆道
“不知道她嫁的是什么人?”周幼毓說
“肯定不是普通人家,佟家現(xiàn)在勢力是越來越大了!”沈均漢說
秋禾正在客廳與母親修剪花枝。
“你們回來了!”沈母看到他們?nèi)齻€人一起進門
“伯母,這是買給你吃的糕點,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周幼毓坐下,將手中的糕點放到桌上說
“這么多啊!我一個人哪里吃得完啊,大家一起吃!”沈母高興的看著
“娘,你看幼毓姐動不動就給你買東西,顯得我這個女兒特別不孝順。”秋禾說
“你啊!知道就好!還不好好的跟幼毓學(xué)學(xué),現(xiàn)在越長大越?jīng)]有小時候溫柔了,你看幼毓這么多年,經(jīng)歷這么多事,真是越來越成熟,氣質(zhì)也越來越典雅了!”
“我怎么就不溫柔了!”
“伯母,我哪有這么好,我在沈家這么久,是看著伯母如何管理這個家,如何照顧伯父和我們大家的,您是這個家里最辛苦的人,我要好好的向您學(xué)習(xí)呢!”
“幼毓就是懂事!我們家的這三個真是我操心死了。”
“好了,娘,我們以后都不讓你操心了!”秋禾說
“秋禾,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上次說的那家蛋糕,你最愛吃的?”周幼毓指著其中一盒西式蛋糕說
“是的!這蛋糕很難買的,他家限量,我好幾次路過去買都沒買到,你怎么買到的!”秋禾拿起蛋糕激動地說
“很巧,這個蛋糕店的老板原來跟我和我爹一起從英國回來,我們坐的同一艘船,沒想到今天去買蛋糕他還認識我。”
“是嗎?幼毓姐你運氣真好!”
“對了,乘宇啊!你這個臉色不太好,怎么了?不舒服?”沈母忽然看見沒精打采的李乘宇
“沒事,昨晚沒睡好,我一會去休息下就好了!”
“你這孩子就是心思重,趕緊回屋休息吧!”沈母叫李乘宇趕緊休息,他正站起身準備走,看到秋禾心疼的眼神
“乘宇哥,你沒事吧!”秋禾說
“放心吧!睡一會就好了!”乘宇笑著說完就走了
“你也是,不要整天纏著他,這男人在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夠煩的了,回來再不休息,累壞了可怎么辦!均漢也是的,你也多去去公司,畢竟公司是沈家的,現(xiàn)在可好,什么事都要乘宇操心,他也累的不行。”
“我知道了!”沈均漢說
李乘宇回到屋子,脫了外套隨意的躺在床上,現(xiàn)在的他特別想要找個地方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讓自己放肆一回!
躺在床上,李乘宇哪里那么容易就睡著的,他回想起前幾天沈父在竹亭里對他說的話,似乎被沈父說中了,如果現(xiàn)在忽然有人說愛他,他的心會被牽制到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沈父說的話,秋禾對他的依賴,還有這個說愛他的高雅小純子,如果不是戰(zhàn)爭,如果這個公主不是日本人,李乘宇承認自己不會拒絕這位美艷動人的女生做“朋友”。
第二天李乘宇和沈均漢一起去公司,剛到公司樓下就看到頂樓辦公室濃煙滾滾,他們一路狂奔到辦公室門口,看到里面火已被滅,但是屋里已經(jīng)被燒爛,還有一個助理員工被燒死在里面,李乘宇看著滿臉黑灰c受到驚嚇仍然顫抖的阿四。
“阿四,怎么回事?”李乘宇急著說
“李總,不知道,是你辦公桌上的筆筒里放了炸藥還是什么的,一碰就炸開火焰,桌子瞬間被點燃,來不及救火屋子里都被火蔓延了。”
“那他怎么被燒死?來不及跑嗎?”
“他是咱們公司采購部門的肖主任,剛才他在對面會議室跟人簽合同,忘記帶筆,剛好我進來準備給你整理桌子,他就跟著我進來拿你的筆簽字的,這筆剛一拿出,筆筒就炸開了,一團火焰像煙花似的放開,火苗直接打在肖主任身上,他立即變成火人,我都不敢碰。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肖主任就被燒死了,屋里也燒沒了。”
“查!都給我仔細去查!究竟是什么人敢把這種事做到遠洋老板辦公室了!查不出來,我把你們?nèi)慷汲返簦 鄙蚓鶟h非常氣憤的說
佟致遠也隨后趕到,他看到是乘宇辦公室被燒,本以為是乘宇遇難,到了門口看到乘宇站著,阿四被熏黑了,屋里躺著一個替死鬼。
“李總,你沒事吧!”佟致遠問
“沒事,是肖主任為我擋了這一劫!”李乘宇說
“佟少爺,你覺得這是誰干的?”沈均漢問
“沈總,這不好說!我覺得咱們公司內(nèi)部要先做個調(diào)查!”
“我也是這么想!你們先把肖主任的事安排好,半個小時后我在三樓會議室等你們所有人開會。”說完,沈均漢拉著李乘宇來到辦公室,佟致遠安排好現(xiàn)場事務(wù)后也來到沈均漢辦公室。
“乘宇,這一定是井田的人啊!”沈均漢倒了一杯水給坐在沙發(fā)上的李乘宇
“我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肖主任,那么死的就是我!”
“是啊!肖主任這是天命難為,你也不必自責(zé)!”
“可他本不該死的,這世道活的多不容易。”
“但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你能挽回嗎?你在這自責(zé)有用嗎?肖主任會活過來嗎?”
“你們兩就別在這時候說這些話了,咱們冷靜下,好好分析查出是誰干的,也是給肖主任一個明白。”佟致遠站在他們中間說
“乘宇,當(dāng)初日本人的槍桿子和刺刀在我們面前都沒有嚇到我們,這一次肖主任的死也不會壓垮你。我答應(yīng)你,跟你一起撫養(yǎng)肖主任的三個孩子,直到他們能夠獨立工作。另外,讓他妻子到遠洋來工作,我們一起照顧好他的家人,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
“沈少爺,這段時候李少爺經(jīng)歷的太多,打擊也不少,我們給他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些事兒吧!”說完,沈均漢坐到辦公桌前,大聲叫著外面的保鏢,讓他們進屋將自己辦公室逐一檢查,也通知所有部門徹底檢查自己所在區(qū)域,防止還有沒發(fā)現(xiàn)的易燃易爆物品。
“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是井田研二那個王八蛋!”沈均漢說
“我也這么認為,可是他為什么不大張旗鼓直接來打我們呢?非要找人來暗的?”佟致遠說
“你知道有句話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小人就喜歡來暗的,讓你防不勝防。”沈均漢說
高雅小純子正坐在會館里悠閑地看著書,黑櫻冰子拿著報紙走進來。
“遠洋百貨出事了!”
“怎么了?”高雅小純子看了一眼報紙,很顯眼的“李乘宇”三個字露出來,她急忙拿起報紙看了內(nèi)容。
“他的辦公室怎么會起火?”
“這不是起火,是爆炸!這炸彈正是我們研究的微型炸彈,沒有聲音,瞬間燃燒,燃燒面積很廣的微型炸彈。”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人做的?”
“對!”
“是誰?”
“井田會長!”
高雅小純子拿著報紙急忙趕到日本商會,井田研二正在開會,她直接沖進會議室,將報紙拍放在桌上,自己坐下來,看著井田研二。
“高雅公主,什么事讓您這么生氣?”
“井田會長,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吧?”
井田研二看了一眼報紙,他冷冷地笑了兩下,看著高雅公主。
“是的!可惜沒有燒死李乘宇這小子。”
“井田會長,我什么都不說了,我只要你保證李乘宇的安全,我需要他平安的活著。”
“公主,你什么意思?”
“李乘宇是我的人,你敢動他就是動我。”
“黑櫻特工,這遠洋可是我們?nèi)毡旧虝畲蟮臄橙耍ㄌ飿湎壬蜕奖疚宕卫啥际撬涝谶@個李乘宇手里的,而且他一再的跟我作對,前段時間還將我們抓到的反動派給全部放了,你不是不知道。”
“井田會長,您不必著急處理這個李乘宇,或許將來他會成為我們的人。”
“我們的人?黑櫻特工,你太不了解這個人了。”
“總之,我不允許你們?nèi)魏稳藙永畛擞钜幌拢院笕绻惺裁匆馔猓业谝粋€就拿你們開刀!”高雅公主說完,頭也不抬的就離開商會的會議室。
“公主,他可是辜負你的一片心意。”
“但我不能讓他死在別人手里。”
沈父沈母帶著秋禾與周幼毓一起來到遠洋百貨,他們看到正在開會的沈均漢和李乘宇,沈父走進會議室。
“乘宇,你沒事吧?”
“伯父,您怎么來了?我沒事!”
“乘宇哥!”秋禾擔(dān)心的站在門口,看著正在里面開會的李乘宇,他走進門口握住秋禾的手說:“放心,我沒事!”
然后叫阿四先帶沈母c秋禾和周幼毓去沈均漢辦公室休息,他轉(zhuǎn)身坐下繼續(xù)開會。
“我在報紙上看到,立即就過來想聽聽各位的說法。”
“爹,這是故意的,說不定咱們遠洋有內(nèi)鬼。”
“沈伯父,我同意沈少爺?shù)恼f法,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是日本人趁機進來的,而不是我們這里有內(nèi)鬼。”
“我同意佟少爺說法,均漢,你現(xiàn)在判斷太早了!”
“爹,我知道,我是氣急了,這件事我們必須調(diào)查清楚,這炸彈已經(jīng)混到遠洋副總的辦公室筆筒了,下一次是不是就輪到我了?”
“這件事現(xiàn)在被媒體記者炒的很熱,遠洋這段時間與日本商會積怨太深,尤其是山本五次郎的死,已經(jīng)完全掀起井田研二的戰(zhàn)斗欲望。”沈父分析著,他知道這些事如果再不找個方式完全解決,日本人一定還會下更重更狠的手,而目前解決方式好像只有一個,就在與日本商會來一次廝殺,規(guī)則就是勝者王敗者寇嘛!
這原本是沈忠民最不愿意的一種解決方式,但是他不能再讓身邊的孩子們遭受這些意外了。
“這一次肖主任真的是不走時,我們遠洋要給肖主任的家屬一個滿意的回復(fù)。”沈父說
“肖主任是替我而死,賠償?shù)氖戮陀晌襾碜霭桑 ?br/>
“你怎么賠?你也是公司員工,今天不管誰出意外,都是遠洋的責(zé)任,所以我們不會把責(zé)任推在某個人身上。”
沈母與秋禾和周幼毓坐在沈均漢的辦公室等著他們散會。
“秋禾,乘宇沒事你也放心了吧!”
“嗯,娘,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乘宇哥?”
“這個娘也不知道,你就不要管了,你爹和大哥會幫助乘宇一起解決的,放心吧!”
“嗯!幼毓姐也很擔(dān)心大哥會不會遇到危險。”
“是啊!均漢還沒有乘宇穩(wěn)重,遇到事情他會著急。”
“幼毓真細心,放心,他們都不會有事的。”
沈父c沈均漢和李乘宇來到辦公室,李乘宇為沈父到了一杯茶,又為他點起一根煙,他和沈均漢站在沈父身邊。
“乘宇哥,你真的沒事吧!”秋禾還是不放心的走到乘宇身邊,拉著他上下打量著。
“我沒事,我和大哥到樓下的時候,辦公室已經(jīng)爆炸燃燒了,可惜肖主任成了替死鬼。”
“哦!你們沒事就好!我們在家剛拿到報紙,管家就來說遠洋爆炸了,接著爹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上報紙了,然后我們都不放心就來了。”
周幼毓也跟著秋禾走到沈均漢身邊,說:“你沒事吧?”
“放心!我好著呢!”沈均漢摟了下周幼毓的肩膀說
“這應(yīng)該是日本人干的,這是他們最新的微型炸彈,據(jù)說易燃性很強,爆炸時沒有聲音,整個爆炸現(xiàn)場如同火災(zāi)現(xiàn)場一樣。”李乘宇說
“對,我也聽說這種微型炸彈了!”沈均漢說
“我可以斷定是井田研二。”
“同意!”
“你們既然也清清楚楚,那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沈父抽著煙說
“有機會一定把井田研二殺了,殺了他,我們上海商界就干凈了。”沈均漢說
“你遇事不冷靜,太沖動,你現(xiàn)在拿不出證據(jù),怎么殺他。”沈父說
“沈伯父,井田研二之所以針對我,說明他們肯定知道川田樹和山本五次郎都是我殺的,所以想要把我干掉讓黑櫻特工拍照留下。”李乘宇說
“你說的很對!”
“那我們就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你想怎么樣?”
“你們還記得我說過,這個井田研二有幽閉恐懼癥,他很怕黑!”
李乘宇拉著沈均漢,低頭與沈父商量這他自己的計劃,說完大家都很贊同,決定跟井田研二好好的玩一次游戲。
李乘宇暗自高興,他總是希望能憑借一己之力將井田研二解決,到時候說不定日本商會就會退出上海后,這里將會成為個全新的上海,恢復(fù)一片繁華喧鬧,與時俱進的大上海。
李乘宇開車來到西郊公墓,為父母和姨娘送上鮮花,把最近的經(jīng)歷都告訴給他們,乘宇還告訴母親說:“我和秋禾青梅竹馬,我一直覺得自己最愛的人就是秋禾,可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的,總覺得這份愛似乎不是愛情。高雅小純子是日本人,可她的出現(xiàn)好像擾亂了自己的心,她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讓他難以忘記,甚至?xí)?dān)心她的喜怒和安危。”
現(xiàn)在要對付井田研二,李乘宇最不想讓高雅小純子與自己同時出現(xiàn)在這場戰(zhàn)爭中,祭拜完親人他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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