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送給我可好
“怎么,聽你的語氣很意外的樣子。”白凡見小王拿著登機(jī)牌走過來,沖他打了個靜音的手勢。
“啊哈哈,我,當(dāng)然意外,你這么多天都沒打過來。”羅帥極力安撫自己的緊張情緒,但是剛剛才做著那么激烈的運(yùn)動,氣息依然有些不穩(wěn)。
“打晚了是我不對。”白凡說著,習(xí)武之人敏銳的聽覺卻發(fā)覺到了些許不對,“羅帥,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喘氣?”
“啊啊,沒事,我在運(yùn)動,在健身,剛剛從跑步機(jī)上下來。”羅帥簡直可以說是冷汗直流了。
但是這個時候,躺在羅帥身下的男孩卻耍起了脾氣,他擺著頭,拼命發(fā)出嗚嗚聲。
“哦,這樣啊。”白凡笑道,正要告訴他自己馬上就要離開z市的事情,卻很不巧的又聽到了那幾聲嗚嗚聲,他疑惑道,“你旁邊怎么好像還有人。”
“這個,這個是健身教練,健身教練在我旁邊。”羅帥慌忙道。
被羅帥捂住嘴的男孩翻了翻白眼,他這么嬌小可愛,怎么可能是那些滿身肌肉的健身教練。
羅帥急于扯開話題,“我們好久沒見,什么時候一起出去聚聚。”
“好啊,以后有機(jī)會一起約個時間。”
后面的話題趨勢良好的往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方向發(fā)展,羅帥的危機(jī)總算暫時解除,但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悲劇的事實(shí),那就是在如此詭異的情景下,他聽著電話里傳出的溫朗聲音,埋在身下男孩身體里的東西,居然硬了。
漸漸的,那男孩也發(fā)覺到了變化,他一臉詫異的看著羅帥,直把羅帥看的更加尷尬。
后來白凡告訴羅帥他今天要離開z市的消息時,很順利的沒有遭到太多盤問,如果是平時,羅帥必然不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但是今天,只能說是時機(jī)不好。
“好的,那不打擾你了,再見。”白凡帶些笑意道。
“嗯,好,再見。”羅帥此時已經(jīng)忍到了極點(diǎn),對男人來說,這真是最殘酷的懲罰。
那男孩見羅帥掛掉電話后,馬上就帶些取笑的纏了上去,“是誰的電話啊,你聽聲音就硬成這樣。”
“你。”羅帥實(shí)在氣惱,再加上現(xiàn)在確實(shí)需要解火,惱羞成怒的結(jié)果就是,這個男孩第二天都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
白凡離開z市后,馬不停蹄的趕往緬甸,這在緬甸一待,就待了好長一段時間,收獲是一批高品質(zhì)的毛料與一塊用兩千萬買來的巨大原石。
白凡已經(jīng)很少自己親自動手操刀了,這一批毛料自然也不是全部拿來切開的,而是運(yùn)回r市高價出手,轉(zhuǎn)眼間利潤就能翻一番,正所謂錢滾錢,這個世界,只會有錢的更加有錢。
那塊價值兩千萬的巨大原石白凡也不準(zhǔn)備切開,而是收入私人的珍藏中,這塊原石中他已經(jīng)確認(rèn)里面有翡翠,雖然還不知道品質(zhì),但是表皮表現(xiàn)不差,里面翡翠的面積也很廣,賠的幾率很小,最重要的是這種原石,哪怕不切開,就是擺在那里也會慢慢增值。現(xiàn)在白凡的私人珍藏里除了這一塊新購進(jìn)的原石外還有兩塊,一塊價值3000萬,一塊價值1200萬,這些都是他打算長期放在庫中的。
白凡白天忙著看毛料,晚上殷睿那里也很不湊巧的突然忙了起來,每天留下的事務(wù)明顯增多,白天忙夜里也忙的結(jié)果,就是白凡有了未老先衰的感覺,哪怕身在殷睿那個年輕的身體里面,也會時不時習(xí)慣性的伸手揉揉肩膀。
這一天,白凡正在挑燈夜讀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一把清甜的聲音,“教主,奴婢幫您捏捏吧。”
白凡抬頭,原來是侍立在自己屋里的一個婢女。不過看她長得嬌嬌柔柔的樣子,白凡又有些懷疑,捏肩可是力氣活。
那婢女馬上明白了白凡的意思,屈膝福了一福,“教主不妨讓奴婢一試。”
白凡審視了那婢女一會,方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在那婢女靠近的時候卻暗暗提高了提防,肩頸部位,可是人體的脆弱所在。
出乎白凡意料的是,那女婢沒有任何不規(guī)矩的動作,而且捏起肩膀來還格外舒服,在那女婢捏了一刻鐘告退后,白凡假意扶了她一下,嘴上說了兩句贊賞的話,實(shí)則手指已經(jīng)探上了那婢女的脈門,片刻后,白凡眉宇一松,放開了握著婢女的那只手,可能是他多想了吧。
事后,白凡又讓人詳細(xì)查了這婢女的家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家世清白,近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事情。
之后的幾天,每次夜間白凡處理公事的時候,那婢女就會主動請纓,白凡也習(xí)慣了她的巧手,作為額外的加班費(fèi),特意讓管事給這婢女每月加了些錢銀,時而也會出口夸贊。
但白凡不知道,這隨手為之的事情,卻讓內(nèi)院的奴仆中流出了一個傳言,有人說,鳳兒姑娘攀上高枝了,教主對她格外青睞,簡直贊賞有加,沒準(zhǔn)鳳兒姑娘這下真的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對于這些傳言,那位每晚都主動請纓給白凡捏肩的鳳兒并沒有表什么態(tài),但是在眾女婢每次討論教主真的太可怕了,臉上都沒有什么表情的時候,她會一臉疑惑道,“教主很可怕嗎,我沒有覺得啊。”
然后一旁的幾個女婢就會投來羨慕的眼光,還有人說,“那是對你,對我們能一樣嗎,鳳兒你以后當(dāng)上夫人了可不能忘了我們。”
鳳兒在這種虛幻的艷羨中,開始也漸漸覺得,教主看上自己的事情,并不是沒有可能,她那么漂亮,教主身邊又沒有女人,卻獨(dú)獨(dú)對自己那么特別,而且教主的生母本身也是婢女出身,沒準(zhǔn)因?yàn)檫@個教主會對她有特殊的好感呢,并且教主現(xiàn)在孤身一人,既沒有公公也沒有婆婆,如果能被教主看上,日子說不得會有多舒坦。
鳳兒漸漸的開始注意起了自己的打扮,每次出現(xiàn)在教主面前都力求表現(xiàn)出自己最美的一面,而鳳兒的這些舉動,更加證實(shí)了其他人心中的猜測。
鳳兒平日里都是夜間守夜的,但是這天日里,一個布菜的婢女生了病,鳳兒就動了心思,她主動要求去頂替那個生了病的婢女,管事最近也聽聞了些傳聞,雖然不知真假,但也賣她個面子,便同意了。
鳳兒一盤盤的將菜端到桌上,眼睛卻偷偷瞟著坐在桌邊的教主,可是她看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教主并沒有注意到她,她不死心的又往那邊挪了幾步,靠的教主更近了,甚至主動開口介紹起來,“教主,這是燴鴨四寶,廚子今天新添的菜色。”
鳳兒本以為教主會點(diǎn)點(diǎn)頭,感興趣的問上兩句,但沒想,她得到的只是分外冷淡的一瞥。
鳳兒突然緊張了起來,她服侍教主也有一段時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教主看起來卻格外讓人懼怕。
因?yàn)樾睦锊亓耸拢P兒之后布菜時總會時不時看上教主一眼,但這一看就看壞事了,她一筷子菜沒夾穩(wěn),啪嗒一下掉了下來,更糟糕的是,這菜掉到了殷睿的衣服上。
一片油污顯眼的暈染在衣袍上,殷睿皺了皺眉,不耐的看向這個從之前就開始東張西望的婢女。
“教主,奴婢該死,奴婢這就給您擦干凈。”鳳兒見自己闖了禍,慌忙拿出絲帕幫殷睿擦著。
殷睿冷淡的將自己的袍角從鳳兒的手里抽出來,不帶任何感情的道,“哪里來的粗手粗腳的丫頭,何管事,將她帶出去。”
鳳兒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急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著殷睿的衣袍道,“教主開恩,您不是贊過奴婢手巧嗎,求您不要趕奴婢離開啊。”
殷睿第一次正眼看了這個女人,“贊你手巧?”
鳳兒慌忙點(diǎn)頭,“是啊,奴婢每晚為您捏肩解乏,您一直對奴婢贊賞有加,說奴婢生了一雙巧手,今天是奴婢不小心做錯了,以后真的不會再犯了,教主您就饒了奴婢吧。”
殷睿的眸色漸漸變深,神情莫測道,“生了一雙巧手,讓我看看……巧在哪里。”
鳳兒聽到這個要求,遲疑的將手伸了出去,卻沒想,她的手一下子就被教主握住了,鳳兒看著教主盯著自己手的專注神情,臉漸漸紅了。
殷睿仔細(xì)的打量手中的這只手,膚白如雪,芊芊玉指,就連指甲上也泛著漂亮的粉色,當(dāng)真是一雙巧手,當(dāng)真……是一雙讓人嫉妒的巧手。
鳳兒見教主久久的握著自己的手不放,忍不住有些害羞的輕聲道,“教,教主。”
“這雙手,送給我可好。”殷睿的臉上泛出些奇怪的笑意,用異常輕柔的聲音道。
鳳兒這次是真的不明白殷睿的意思了,她疑惑的抬頭,卻感到握著自己的那只手驟然收緊,瞬間宛如鐵鉗……
守在外面的人只聽聞里面突然傳出一陣凄厲的女聲,那叫聲來的快去的也快,仿佛在一瞬間遭遇無法忍受的劇痛,又戛然而止的暈了過去。他們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心中卻紛紛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