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嫌疑人是王宇的手下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渾身已被汗水濕透。
扭頭看向旁邊的床頭柜,放在柜子上的黃銅鼎已經(jīng)消失了。
又伸手摸了摸眉心,能感應(yīng)到黃銅鼎在自己的腦海里。
心念一動,神農(nóng)鼎從眉心鉆出來。
由虛幻轉(zhuǎn)化為實體。
默默想著神農(nóng)鼎放大。
神農(nóng)鼎“嗡’的一聲,化作一口一米高的大鼎落在地面。
仍是銅臭斑斑的樣子,放在任何地方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甚至?xí)蝗水?dāng)做廢銅爛鐵賣掉。
但這就確確實實就是上古傳承下來的神器——神農(nóng)鼎。
僅僅是祭出神農(nóng)鼎,就消耗了十之八九的真元。
想用神農(nóng)鼎煉丹,起碼得修煉到玄丹境中后期。
陳南收回神農(nóng)鼎,呼了一口氣。
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九點左右。
還好才過去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陳南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隨后搭車趕往華美總公司。
辦公室。
吳雷和白芷已經(jīng)到了。
秘書給兩人泡上了熱茶。
李惠然和馮嵐坐在沙發(fā)上黯然神傷。
馮嵐輕聲嘆道:“莊師傅跟隨老爺子三十多年,他肯定不會輕易背叛我們公司,應(yīng)該是有什么苦衷吧!”
吳雷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
發(fā)現(xiàn)沒有煙灰缸,又把煙夾在耳朵后邊,隨后開口說:“等陳先生那塊芯片破譯出來后就知道真相了…他肯定把想說的話都錄進(jìn)了那只錄音筆里!”
李惠然嘟著嘴道:“這個大懶蟲還沒起床…早知道我應(yīng)該把他一起拉過來!”
吳雷笑著說:“不用著急,陳先生昨晚和我們忙到兩點多…如果我們不上班,這個點也在睡覺!”
李惠然鼓著腮幫子道:“他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說!”
白芷盈盈一笑:“他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嘛,這是寵你的表現(xiàn)好吧!”
李惠然心里當(dāng)然知道。
她只是擔(dān)心吳雷和白芷等太久,所以才故意說了這些吐槽的話。
叮咚!
門鈴聲響起。
秘書立刻上去開門。
說曹操曹操就到。
外面正是陳南。
“陳總…”
秘書打了個招呼,趕緊讓道。
陳南微笑著點點頭,隨即徑直走向沙發(fā)那邊。
李惠然起身迎了上去:“大懶豬,你終于睡醒了!”
陳南捏了捏李惠然那吹彈可破的臉蛋,笑著說:“我難得睡個懶覺,你至于嗎?”
李惠然拍開陳南的手,紅著臉說:“有人呢…”
又看了一眼吳雷和白芷兩人。
卻見他們在自己聊自己的。
母親也在拿手機(jī)發(fā)信息。
“昨晚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啊?”李惠然擰著眉頭問。
“你不是都睡著了嘛,擾人清夢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陳南笑盈盈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把兜里的密封袋拿出來放在茶幾上:“媽…這是華美生產(chǎn)的芯片,是莊師傅錄音筆里的,你看看能不能找人修復(fù)!”
馮嵐放下手機(jī),拿起膠袋對秘書喊道:“小紅,把芯片拿去技術(shù)部!”
“好的馮總!”
秘書快步上前,拿著膠袋匆匆離去。
李惠然給陳南倒了一杯熱水,然后坐在他的旁邊。
吳雷和白芷停止交流,從旁邊的檔案袋拿出幾分文件遞給陳南:“昨晚那個嫌疑人的身份信息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二十歲之前在青竹社混,而后又去國外當(dāng)了幾年雇傭兵,三年前回國跟著王宇…直到王宇被王家制裁才銷聲匿跡…”
白芷美眸盯著陳南,語氣深沉道:“所以我們懷疑幕后兇手可能是王宇!”
陳南云淡風(fēng)輕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王宇!
這是他排除掉的一個人,但并沒有完全排除。
王宇被王化騰制裁皆是因為自己而起,他對自己恨之入骨,若是要報復(fù),應(yīng)該不止是燒掉華美公司機(jī)房這么簡單。
可那個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嫌疑人又是王宇的手下,這又加大了他對王宇的懷疑。
李惠然咬牙道:“肯定是李慧寧的主意…我這就打電話質(zhì)問她!”
拿出手機(jī)撥打了李慧寧的電話。
李慧寧看見李惠然來電,直接就掛斷了。
李惠然氣呼呼道:“她不接我電話,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要說誰最不愿看見自己的華美公司大展宏圖,非李惠寧莫屬。
而且華美公司采購那批配件,外面又有幾個人知道?
就在李惠然把矛頭徹底指向李惠寧的時候。
李惠寧居然回了電話。
“有事嗎?”李惠寧冷冰冰問道。
“李惠寧,你們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時至今日,面對李惠寧,她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畏畏縮縮。
李惠寧冷笑道:“你不會以為那件事是我做的吧?”
李惠然怒極反笑:“不是你還能有誰?昨晚莊師傅家著火,去放火的人就是王宇的手下,一家五口人啊,你們就等著被法律制裁吧!”
李惠寧還想說些什么,但李惠然已經(jīng)掛電話了。
公司里面沒什么事,李惠寧也沒有去上班。
王宇已經(jīng)好幾天沒出門,李惠寧逼著他下樓去買早餐。
滴滴!
外面?zhèn)鱽碇讣y解鎖的聲音。
王宇提著打包好的早餐走進(jìn)來,他眼角和臉上多了一些淤青。
李惠寧皺著眉頭問:“又打架了?”
昨天去要債才被打了一頓,今天去買個早餐也能被打。
王宇面色陰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些刁民付出沉重的代價!”
李惠寧被王宇這句話逗樂了:“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連一個刁民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個階下囚!”
王宇冷冷的掃了李惠寧一眼:“你是在幸災(zāi)樂禍么?”
李惠寧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說:“怎么,還以為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家大少爺呢?”
王宇沉默著把早餐放在茶幾上,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喝。
“李惠然剛才打電話給我了,她懷疑華美公司起火是我們干的!”
李惠寧瞇起眼睛看向王宇的側(cè)臉。
王宇表情麻木,自顧自的喝著悶酒。
見王宇不回應(yīng)自己,她又問道:“碧湖苑昨晚起火,華美公司維修部主管連帶一家五口全被燒死,他們在現(xiàn)場抓到了一個嫌疑人,據(jù)說…是你的手下…”
王宇喝酒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扭過頭盯著李惠寧。
李惠寧連忙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如果你要報仇,這把火就不應(yīng)該燒在碧湖苑了!”
王宇把手中的易拉罐捏成一團(tuán),陰沉著臉說:“我知道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