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詭異的明家
    武擎聽了這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到:“明先生,恕難從命。”
    “我等只不過是路過此地,今天晚上就將離開,對于你女婿的死,我很抱歉,但,我們終究是分外之人,所以這種事恐怕…”
    文摯也在一旁附和。
    “沒錯,明州長,這有違我等遵守的戒律,還請您原諒。”
    其實(shí)原則上,兩人遇到了這種命案類的事件是能幫就幫的。
    不過之前他們也察覺到了這個明州長的異樣。
    包括那個秘書的種種行為,總給人一種很別扭的感覺,出家人不打狂語。
    他們二人現(xiàn)在還沒了解具體的情況,自然是不敢就這么接受明天白的委托。
    可這時明天白的臉上流露出了些許狠辣。
    “二位,還請慎重考慮啊。”
    此話一出,武擎和文摯兩人都謹(jǐn)慎了起來,他們發(fā)現(xiàn)這明天白的身體內(nèi)正不斷的涌現(xiàn)出些許真氣。
    看來明天白也是武者,他這是要動手?
    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
    眾人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
    明州長吩咐敲門的人進(jìn)來,從門口走來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
    他穿著漂亮的禮服,手里拿著一捧鮮花。
    “好久不見啊,父親。”面前這個相貌英俊的少年就是明義正。
    見到自己的小兒子回來,明天白的臉上瞬間泛起陣陣笑意。
    “哎呦,這不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嗎?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明義正走進(jìn)辦公室,看見武擎和文摯后聲音變得小了點(diǎn)。
    “父親,這兩位是?”
    “啊,我來介紹介紹!”
    可這時,武擎卻擺手制止了前來靠近乎的明天白。
    “明州長,難得父子重聚,我等就不過多打擾了。”
    隨后,兩人就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兩人一走,明義正就原形畢露,他無比鄙夷的看著武擎和文摯兩人的背影,隨后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閉。
    “父親,難道就是這兩個家伙半路殺害了京州的馬公子?”
    明天白搖了搖頭。
    “這兩人是個苦行,碰巧走到這來了。”
    “苦行?”明義正不屑的笑了笑。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人,真是有病。”
    明天白沒有說什么,坐回靠椅上后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本來想靠著這兩個小子的手除掉那個王天光的,現(xiàn)在看來,他們不傻。”
    “父親,您的意思是?”
    明天白看向一旁的窗戶,在這里能夠俯看整座城市。
    “小正啊,打理打理家里的雜草吧,不然客人會挑理的。”
    明義正聽出了自己父親話里的意思。
    “明白了,父親,我這就去處理。”
    “等下。”明天白又叫住了他。
    “京州那邊有什么進(jìn)展嗎?”
    明義正嘴角翹了起來。
    隨后用一種特別自豪的語氣說道:“我辦事,您就放一萬個心吧,馬公子的死,好像早就在那些人的意料之中了,所以,我提前和他們做了筆交易。”
    明天白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好,本來這個馬公子就是個工具,現(xiàn)在這樣死了反而對我們是一種幫助,就照著你的意思做吧。”
    “明白了,父親大人。”
    ……
    文摯和武擎選擇在一家旅店留宿。
    文摯還有些疑惑。
    “咱們不走嗎?”
    “走?”武擎嘆了口氣。
    “文摯,你還是太天真了啊,剛才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你注意到?jīng)]有,有大概三五個眼線一直在監(jiān)視著咱們。”
    文摯搖了搖頭。
    “沒有啊,要是一般的監(jiān)視我肯定能察覺到的。”
    武擎這時指出。
    “沒錯,一般的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可這些人,或者說整個城市都沒有我們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文摯問到。
    武擎掏出地圖。
    “這座城市,能在短短的十年內(nèi)崛起,絕對有一定的過人之處。”
    “可,我們之前通過地圖也能知道,這里基本上沒有什么珍貴的資源,荒山野嶺的也不可能有什么旅游景點(diǎn),可為什么,這短短十年內(nèi)這里就大變樣了?”
    文摯不解。
    武擎這時說出了自己的一個想法。
    “我需要去驗(yàn)證一個猜想,所以,文摯這兩天拜托你一些事,同時我也會去查另外的線索。”
    “咱們現(xiàn)在,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先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周圍的眼線以及無辜群眾太多了,如果貿(mào)然行動很有可能會讓更多人失去生命,所以,行動一定要謹(jǐn)慎。”
    武擎囑咐完文摯之后,自己從兜里掏出那張紙條。
    隨后他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號碼。
    ……
    一個陰暗的下水道內(nèi)。
    王天光坐在一個木箱上吃著泡面。
    身邊一群小弟正在毆打一個帶著頭套五花大綁的人。
    王天光吃完面后站起身來朝著那個被打的人走去。
    “小子,你到底幾個意思,這可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我,我沒騙你們,真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王天光一把將頭套拽掉,面前之人,居然是那個本應(yīng)被他殺掉的京州馬公子。
    “馬行萬,你小子最好別跟老子耍小聰明,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
    馬行萬瘋狂的點(diǎn)頭哭訴。
    “我哪敢啊,王老板,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哪敢違背您的意思啊,要不是您,我現(xiàn)在早就成了明家用來賺錢的工具了。”
    “知道就好。”王天光吩咐手下們給他松綁。
    隨后王天光又坐回了一旁的箱子上。
    “行,跟我們說說吧,你的遭遇。”
    “好的,王老板。”
    “我,我本來是京州馬家最不招人待見的孩子,可突然有一天,家里人仿佛諂媚般的對我特別好。”
    “我原本以為是家里人終于認(rèn)可我了,可直到兩天后,我才知道。”
    “自己是要去做贅婿了。”
    “起初我還感覺有多奇怪,因?yàn)樽约哼@樣有人要我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家里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將我送走,隨后我就來到了夾洲。”
    “前天晚上,一想到還有兩天就能結(jié)婚了,我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這時王天光叫住了他。
    “喂喂,講重點(diǎn),你那些破心路歷程不重要。”
    “是,您說的對,我講重點(diǎn),講重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