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我太傻
個人是你才對,本王與沐雅的孩子呢?她現(xiàn)在在何處?把她還給本王。”楚明庭眼眸一冷,三言兩語直逼真相,讓白夢溪無從在繼續(xù)在他面前演戲。
“來人,把院子里所有人的綁起來,鬼醫(yī)肖奈在何處?”
楚明庭的話音剛落,那穿著黑衣的鬼醫(yī)肖奈便從蘭亭里走出來。
楚明庭看到鬼醫(yī)的時候,立刻揚手命令到:“把她拿下!”
鬼醫(yī)眉頭一皺,看到楚明庭以及被掐住脖子的白夢溪的時候,意識到楚明庭怕是知道了什么,想也沒多想,就掉頭轉(zhuǎn)身跑了。
楚明庭喚了一聲兒:“暗影!”
暗影追了出去,擋在了鬼醫(yī)的面前,出手便要將鬼醫(yī)拿下,可鬼醫(yī)突然往他前面撒了一抹黑乎乎的粉。
暗影抬手一擋,那鬼醫(yī)順勢出手怕打暗影的胸口。暗影連連后退了幾部,鬼醫(yī)就從暗影的身旁掠過,轉(zhuǎn)眼消失在了后院的竹林里。
楚明庭扯住了白夢溪的頭發(fā),用力的撕扯,白夢溪痛苦的尖叫,滿眼是淚的問道:“王爺你這是要干什么?我是白夢溪啊,一直都是你的白夢溪,與白沐雅又有什么關(guān)系,白沐雅已經(jīng)死了王爺,不要,我已經(jīng)懷了你的孩子?!?br/>
“我與沐雅的孩子呢?”
“孩子在鬼醫(yī)肖奈那啊?!?br/>
“你當(dāng)本王是傻子嗎?到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肯說是不是,孩子呢?”楚明庭揪住白夢溪的頭發(fā)后,就將她的臉往墻上按,“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從白沐雅那兒了解到本王與她的過往?說!”
楚明庭殘暴的手段讓白夢溪吃不消,她扣住了楚明庭的手腕大叫了一聲兒:“王爺您錯了,你一直要等的人就是我,是不是白沐雅留下了什么東西讓王爺您誤解了,姐姐生前就恨不得我去死,詭計多端,那十幾名閨女的事情,難道王爺您都忘記了嗎?那是姐姐……”
“住口!”
那時候,白夢溪一副狠呆呆的樣子對著我說:“你放心,我要的不止是你的眼睛,還有你這條爛命,你去死吧!”我一下一下的揮著手,血如雨下。
朱雀是火性的,那戒指中的“燼霜”是更是羽裳門的至寶秘器。若非我執(zhí)愛著楚翊勛,如今也是羽裳門的當(dāng)家掌門了。
我傻,我太傻了,我怎么就會信了那男人的話呢,我怎么就會看不出來他的種種異常。
我竟然傻傻的以為只要有了孩子,楚翊勛就會對我有那么一點的憐憫和對孩子的責(zé)任感,事實證明,這兩樣?xùn)|西他雖然不缺,卻是吝嗇于我。
云峰閣火焰四起,沒有人敢靠近我,我全身上下都是火,只傷他人并不曾傷到自己。
白夢溪想必已經(jīng)忘記我是朱雀星命,若不是她那手段高超的母親將這朱雀星命的傳言扼殺在搖籃之中,現(xiàn)在哪里還有她白夢溪的位置。
“白沐雅,你住手!”冷冽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響起。
我失去理智一般,一心只想要白夢溪給我的孩兒陪葬,怒火燃燒著可及之處。楚翊勛見此,從不遠(yuǎn)處奔過來,走進我時候,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前胸。
“噗!”我噴出一口鮮血來,懷里抱著的孩子在楚翊勛剛剛給我的那拳時候,竟然再次掉落在地上。
楚翊勛拳落之處,是炙熱的酸痛,但是此時最疼的還是我的心,那顆幾乎被楚翊勛碾壓成末的心。
楚翊勛一腳把被白布包成一團的孩子踢開,咆哮著說道:“白沐雅,你怎么這么惡毒,就一點都容不下你妹妹嗎?本王就不應(yīng)該把你留下來,來人,把她給我捆起來!”
“楚翊勛,你踢開的是我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紅著雙眼,朝著那被楚翊勛踢開的孩子奔去,而那個被白布包裹的死嬰已經(jīng)被楚翊勛一腳踢到了蓮花池里去了。
我朝著蓮花池奔去,當(dāng)我一腳踩進蓮花池的時候,突然被人狠狠的拎了起來,甩到了一邊的地上。
“不要,我的孩子,楚翊勛,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再一次從地上掙扎著站起身來,想要向著蓮花池奔去。
楚翊勛大步上前,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的臉上,“啪”的一聲兒,我被打的后退幾步,眼眸落在那蓮花池中漂著的孩子,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他沉入了池底。
我崩潰的尖叫著,抬眼看向楚翊勛,恨恨的說道:“楚翊勛,那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血啊,你怎么能這么的冷血無情?”說話間,我雙手抽出了楚翊勛的長劍!
楚翊勛眼疾手快的握住了我的手腕,語氣冰冷淡漠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孩子,本王讓你生下來是看得起你,用這孩子的性命能救了夢溪,是你和那孩子的造化了!如此你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王爺,白姑娘她不大好了!”一邊的徐嬤嬤突然大叫起來。
楚翊勛心急的回頭,看向白夢溪,發(fā)現(xiàn)此時她已經(jīng)口吐鮮血,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楚翊勛急紅了眼,命人去請了鬼醫(yī)肖奈。卻是對我置若罔聞。
不過片刻,鬼醫(yī)肖奈趕到,為白夢溪診治,沒一會兒的功夫,肖奈便心急如焚的說道:“白姑娘被這朱雀之火煞體,又雙目失明,急需要朱雀之血洗去白姑娘體內(nèi)的煞氣啊,否則用不了半個時辰,白姑娘便再也回天無力了?!?br/>
楚翊勛猛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強行拖著我往白夢溪的方向走去,冷聲說道:“是你害的夢溪成了這幅模樣,現(xiàn)在立刻就用你的血來為夢溪療傷。”
“你休想!”我捶打著楚翊勛的胳膊,腳也愈發(fā)用力的撐著地面。
楚翊勛干脆點了我的穴道,將我扛了起來,我動彈不得,無助且崩潰的嘶叫道:“楚翊勛,你休了我吧,我再也不愿意守在這冷冷清清的王府里,求你了,把孩子還給我,我立馬就走?!?br/>
我被他扛著直接到了白夢溪侵占我的那個院子里,進了屋,我被他狠狠的甩在了一旁的貴妃榻上,白夢溪躺在了我的旁邊。我?guī)状味枷胩饋碇苯悠郎磉叺陌讐粝耸?,可是我被楚翊勛點了穴道并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