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烤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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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齊戚王晃晃杯中御酒,不是他上回在街上聞到的烈酒,他一飲而盡。【零↑九△小↓說△網(wǎng).09】
即便東齊現(xiàn)在和西秦打起來了,東齊戚王心里惱火,也難從他臉上看出一點(diǎn)焦急來,有種泰山崩于前而臨危不亂的鎮(zhèn)定。
這一點(diǎn),實(shí)在不容人小覷了。
大家都在猜東齊戚王會說誰,會不會是皇上?
雖然大家都知道,聯(lián)姻沒有可能,但不代表東齊戚王不會言語上占些便宜啊。
把東陽郡主嫁給皇上,那他就是皇上的老丈人了,憑白長了一輩。
不過這便宜也沒那么好占的,皇上有皇后,就是娶東陽郡主,那也就是個妃子,嬪妃是妾。
東齊戚王把酒放下,道,“是昭郡王。”
這人選,倒是出乎大部分人所料了。
不過便宜還是占了,昭郡王是皇上的堂弟啊,在輩分上,他不但占了皇上,連王爺?shù)谋阋硕家粔K兒占了。
皇上還以為他會說楚昂,畢竟楚昂現(xiàn)在還未有婚約,只是他當(dāng)著滿朝文武說了一句,他心里已有賜婚人選,但并未說出來。
聽說楚昂脾氣不好,誰惹上他,都討不了好處,這些天,差點(diǎn)把煊親王府老王妃氣死。
皇上就是想看看楚昂對上東齊戚王,會是怎么樣的妙語連珠。
結(jié)果東齊戚王看中的是昭郡王,還真有些出乎皇上意料。
他嘴角上揚(yáng),勾起一抹笑來,“戚王不覺得他們輩分不對嗎?”
東齊戚王也笑了,“東齊和寧朝沒有聯(lián)姻過,輩分兩個字輪不到他們身上,無所謂合適不合適,還是皇上看我長了一輩份,心里不痛快?”
皇上心情好,這點(diǎn)便宜他還不看在眼里,何況都不算便宜,皇上笑道,“昭郡王是朕的堂弟,更是親弟弟,他的親事,朕和煊親王妃最關(guān)心,如今的昭王府已經(jīng)有了女主人了,東陽郡主要是不介意做側(cè)妃,朕倒可以給他們賜婚。”
結(jié)盟什么的,暫且拋在一邊,能把東陽郡主留在京都做人質(zhì),未嘗不是件好事。
但昭郡王妃,東齊別想了,他還不會委屈了昭郡王娶個不喜歡的女人做郡王妃。
只是皇上這話說的,昭郡王差點(diǎn)沒忍住站起來。
皇上,你說話要負(fù)責(zé)啊,昭王府幾時有女主人了?
昭王府除了丫鬟就一個楚昂塞進(jìn)來的林詩語啊,皇上這是……
不少大臣驀然看過來,那眼神驚訝中帶著失望。
昭王府就是個香餑餑啊,沒聽見皇上剛才說昭郡王是他的堂弟,也是親弟弟,誰不想把女兒嫁給昭郡王?
只是不敢提好么,他們女兒嫁給昭郡王了,他們不是莫名其妙的長了皇上和煊親王一輩分。
再者,昭王府沒有女主人,昭郡王的親事明擺著是煊親王妃和皇上做主,肯定是要給他賜婚的。
煊親王府,偌大一個京都,還沒多少人能隨意進(jìn)出呢,這高枝攀不上。
何況以前不敢湊到煊親王妃跟前,因?yàn)槌皆似蓿瑒e沒被煊親王妃選給昭郡王,選給了世子,就得不償失了。
現(xiàn)在,真是想想都后悔,腸子都悔親了。
東齊戚王看著皇上道,“本王的女兒絕不給人做妾!”
宴貴妃笑看著皇上,道,“之前臣妾不小心崴了腳,聽到皇上和煊親王說東齊的事,戚王世子和東齊侯被人殺了,皇上還以為自己收錯了消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煊親王府是咱們寧朝的頂梁柱,消息也比宮里頭快一兩天,這一次是怎么了?”
那天,皇上問話,她看的真切,煊親王一點(diǎn)都不知情。
她也以為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哄騙東齊戚王回東齊。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王爺瞥了宴貴妃一眼,道,“暗衛(wèi)不止一次傳消息回來,只是都沒有到本王手里,至于到皇上手中,可惜,送到了,也沒人信。”
語氣里,有一種淡淡的鄙視。
皇上氣的恨不得拿杯子丟他了。
他這是說他在懷疑自己人辦事不靠譜!
他還不是太相信煊親王府了!
看來以后他要重新審視煊親王府的辦事能力了,皇上道,“朕倒是好奇,是誰趁著戚王不在,攪了戚王府。”
這簡直就是幫了朝廷天大的忙了,他現(xiàn)在都好想大笑。
這要知道是誰,封他一個國公郡王都足夠了。
東齊戚王臉陰沉著,皇上那高興從眼眸里溢出來了,叫他拳頭攢緊,離的近的都能聽到骨頭發(fā)出嘎吱響聲。
想到什么,皇上朝楚昂看去,就見他在吃東西,許是嫌棄不好吃,啃了兩口就丟桌子上了。
見皇上看過來,楚昂就朝皇上一笑,皇上正要點(diǎn)頭呢,就聽楚昂道,“舅舅,有沒有烤乳豬?這些菜都不合我的口味。”
皇上,“……。”
眾人,“……。”
皇上扶額,他怎么會懷疑是他呢,但那天滿朝文武都在商議請東齊戚王離開,他上議政殿,說留戚王多住些時日,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難道只是湊巧?
見楚昂看著他,皇上看了李公公道,“給他上一頭烤乳豬。”
皇上沒問東齊戚王要不要也來一頭,只笑道,“朕聽聞東陽郡主也繡了荷包,打算參加煊親王世子妃舉辦的荷包大賽?”
東齊使臣說了,等荷包大賽辦完了再離開。
如今這話,倒成了搪塞東齊戚王的話了,東齊使臣只覺得臉都被打腫了。
東齊戚王只想知道,是誰敢算計他。
他懷疑是寧朝,可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這些天,他無時無刻不感覺到寧朝擔(dān)心他挑起戰(zhàn)事,那種擔(dān)心,不是假擔(dān)心。
只是懷疑而已,傳回來的信,也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就是寧朝殺了世子。
世子被殺,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jù),只是憑著之前撿到的一塊玉佩,還有心臟長到左邊,裝死的暗衛(wèi)聽到兇手說的話。
趁現(xiàn)在戚王世子被殺沒人知道,趕緊出京回西秦,否則等城門一關(guān),想走都走不了了。
這一切,到底是寧朝干的,還是西秦做的?!
如果是西秦,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么明顯的栽贓,他很容易就懷疑到寧朝頭上來,何況只要他在一天,東齊和寧朝就一天不會結(jié)盟。
難道這些年,西秦一直在掩藏實(shí)力,其實(shí)有吞并東齊的心?(未完待續(xù)。)手機(jī)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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