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認(rèn)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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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舅子拆臺,阮大人生氣了,回去找秦氏發(fā)了一通火,別人娘家兄長都盡量幫襯,就她兄長好,不托他兩把,還扯他的后腿!
偏偏沈鈞因為是煊親王舉薦的緣故,大家就算不賣沈鈞面子,也給煊親王兩分薄面。
本來還想靠著沈鈞,將來能往上升一升,現(xiàn)在看來,將來不被貶官,就是祖上積德了!
到這時候,秦氏才知道沈鈞不是嘴上說說,他是真的動怒了。
他認(rèn)她這個表妹,對于阮大人,就拿他當(dāng)表妹夫看,就算不支持,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xiàn)在,她和沈家掰了,阮大人就是一個外人,那就公事公辦,一是一,二是二。
阮大人生氣了,回家之后,自然會找她撒氣,尤其她現(xiàn)在不再年輕了,內(nèi)宅有的是漂亮小妾……
這還只是開始,將來這樣的機(jī)會還多的是。
他可以不收拾她,但有的是人出手。
秦氏怕了。
她需要沈家這個靠山,所以她來找老夫人了。
她誠心而來,進(jìn)門便跪下認(rèn)錯,跪的太急,一屋子丫鬟婆子都跪懵了。
孫媽媽趕緊讓屋子里丫鬟婆子都退出去。
秦氏不要臉,老夫人還要呢。
秦氏跪在地上認(rèn)錯,哭的是肝腸寸斷,她承認(rèn)白玉玲瓏塔的確是她偷的,其他東西也是,當(dāng)時她幫著登記柳氏留下的陪嫁,看到那么多好東西,一時被貪念蒙蔽了雙眼,加上丫鬟在一旁鼓動,這才起了賊心。
至于是不是真的是丫鬟鼓動的,就不得而知了。
對于結(jié)果而言,這個過程并不重要。
秦氏不僅認(rèn)了偷竊的錯,還有死不悔改的錯。
她不是故意裝傻充愣的,而是,她不能認(rèn),她害怕了。
柳氏的外祖云家來找白玉玲瓏塔的事,阮柔第一時間就讓丫鬟回去告訴她了,她知道自己給沈家惹事了,丟臉了。
當(dāng)時,她就后悔了。
她也想補(bǔ)救,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早幾年,為了阮大人的仕途官運(yùn),秦氏是費(fèi)勁了心思,白玉玲瓏塔和其他東西,她都拿出來讓阮大人送給同僚了。
她知道阮大人把東西送給了誰,可是如今過去幾年了,東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是摔了碎了,還是轉(zhuǎn)手送人了,她也不知道了。
她害怕,不敢承擔(dān)這樣的后果,所以才會矢口否認(rèn)。
秦氏跪在地上,哭的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河壩,哭的老夫人是又氣又惱,又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她信了秦氏的一番哭訴,可沈鈞那里怎么交代?
她這兒子固執(zhí)起來,她也奈何他不得。
“其他東西暫且放在一邊,先把白玉玲瓏塔找到再說,”老夫人眼睛赤紅道。
聽了這話,秦氏就知道老夫人的怒氣消了一半了,既然是當(dāng)親女兒疼的,哪有不幫著她的道理,她連連點頭,隨即又抬頭,小聲問道,“萬一,萬一……。”
她沒敢說出來。
至于什么萬一,大家都知道。
萬一找不到白玉玲瓏塔了可怎么辦?
老夫人臉一沉,一股怒氣自胸腔噴出來,“還沒找,就擔(dān)心找不到,你想我給你怎么樣的答復(fù),找不到就算了嗎?!”
秦氏恨不得把舌頭咬斷才好。
嘴上趕緊認(rèn)錯,心底卻是把云家和柳家恨的咬牙切齒。
東西既然送給柳氏了,那就是她的了,哪有登門再要回去的道理,送不起,當(dāng)初就別送!
秦氏認(rèn)錯之后,沒有多待,就趕緊回去了,得去打聽白玉玲瓏塔在哪兒,拿不拿的回來且不說,總要知道在哪兒吧。
等沈鈞回來,老夫人就把秦氏來過的消息告訴沈鈞了。
沈鈞聽說白玉玲瓏塔被秦氏送人了,一張臉幾輩子沒那么青那么長過,老夫人看了都心底發(fā)憷。
她知道,秦氏這一回是真的把沈鈞惹惱了。
沈鈞從寧瑞院出來,大夫人就迎了上來,問道,“老爺找過煊親王了嗎?”
沈鈞正頭疼著呢,這幾日看著大夫人,他腦袋不自主的發(fā)漲,他斂了眉頭問,“我沒事找煊親王做什么?”
大夫人眼眶就紅了,“馮家保不住了,可宜春侯府的侯爵總要保住,只要煊親王說兩句好話,父親就沒事了啊。”
沈鈞看著大夫人,道,“我在煊親王那里還沒有那么大的臉面。”
“不試試怎么知道?”大夫人不死心,“宜春侯府是我娘家,老爺要見死不救嗎?”
沈鈞看著大夫人,他無奈道,“那封彈劾岳父的奏折,不知道是誰寫的,到底有沒有確鑿證據(jù),馮大人招認(rèn)了沒有,這些我都不知道,而且,你我都清楚,那封奏折彈劾的是實情,岳父收受賄賂屬實,你讓我怎么求煊親王,煊親王為官多年,你看他為哪個收受賄賂的大臣求過情?”
“皇上和煊親王的關(guān)系并不好,等著抓煊親王的錯處,這么明顯的過錯,煊親王會傻到送上門給皇上罵嗎?明知道一點機(jī)會都沒有,你讓我試什么?只怕煊親王求情,是雪上添霜。”
沈鈞會盡量幫宜春侯保住爵位,畢竟是他的岳丈,出了事,他不可能無動于衷,但求煊親王,那不可能。
大夫人聽得真切,見沈鈞要走,她脫口道,“煊親王不行,那煊親王世子呢?煊親王和皇上關(guān)系不好,煊親王世子可是皇上疼愛的,聽說還是有求必應(yīng)。”
沈鈞方才臉色還好,現(xiàn)在聽大夫人要他去求煊親王世子,那臉幾乎是瞬間就黑成了鍋底色,“你讓我去求煊親王世子?!”
聲音里,是壓抑的怒氣。
沈鈞怒哼一聲,甩袖子走了。
大夫人氣的跺腳,春蘭在一旁勸道,“老爺為了大姑娘,求了煊親王,也算是得罪煊親王世子了,肯定不會去求煊親王世子的。”
其實春蘭想說的是,大夫人這幾日是急糊涂了,老爺怎么可能去求煊親王世子呢,不收煊親王世子聘禮的就是老爺啊,煊親王世子惱老爺都來不及呢,老爺去求煊親王世子,豈不是送上門給人奚落?
春蘭一勸,這把火就燒到沈玥身上了。(未完待續(xù)。)手機(jī)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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