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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包子找?guī)讉€能生出弟弟的人,卻是不難的。
這個時候,鑒于陸二哥的高效率,陸喜云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一批非常有能力,專屬她本人,又能放心地使喚的人手了。而且,陸二哥已經(jīng)說了,這只是暫時的,以后,要是陸喜云需要,這樣子的人手還能陸續(xù)有來。
(這是因為陸喜云之前拿出來的東西對陸家來說,意義非常重大,陸家的老太爺親自發(fā)話,既然這位姑奶奶如此幫扶陸家,那么在能力范圍呢,陸家也要多多支持,否則就太無情無義了。)
因此,陸喜云現(xiàn)在也不需要麻煩陸二哥和陸二嫂了,她自己就能搞定這事。
而且,做為主要功能為開枝散葉的妾,是不需要什么出身名門,賢明遠播,管家技能高超的。
陸喜云這回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讓人在京師外圍數(shù)百里,經(jīng)濟不怎么樣的耕讀人家里面找人,調(diào)查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
首先,身子當然要非常好(這樣子的人才容易懷上孩子,而且母體的健康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孩子的在母體的健全發(fā)展;就是生產(chǎn)的時候,健康的母親也更有資本和毅力去生出健康的孩子);
然后,性格絕對不能太掐尖要強(免得天天鬧,到時候仇恨值拉多了,孩子能不能生出來都是個問題);
最好,要識字明理(要知道人最可怕就是無知,無知無畏啊!要是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位置,是非就少了,而且也更能給自己的孩子帶來好的影響);
再則,樣子還是要過得去的(就怕太抱歉了,賈代善不過去臨幸,女人是不可能在沒有播種的情況下自己生孩子的);
但是,那些‘飽讀詩書’的才女就不能要了(那些滿腦子‘才子佳人’的白蓮花是最容易轉(zhuǎn)變成為窮搖女主的人群,這種人生出來的兒女,要是被影響成了腦殘,榮國府還不被他們給拆了,太可怕了!);
最后,就是家庭即便不是溫馨和睦,也不能有哪些沾染了黃賭毒的人物(先別說家庭對于女人的成長和性格有很大的影響,一個有問題的家庭成員更有可能牽扯出一系列的復(fù)雜問題,榮國府當然不懼,但是那妾生出來的孩子可是給賈赦當助力,要是舅家總是爛事一堆,能做好什么嗎?)。
如此,在非常有針對性的查訪之下,半個月后,陸喜云的外事總管涂云(原本是陸二哥身邊的第二管事,后來自動選擇了到陸喜云身邊辦事)給陸喜云送來了十個適合的人選,在陸喜云和樂嬤嬤的一番討論之下,刪減了兩個。
之后,陸喜云和樂嬤嬤再分別提出了一些疑惑和注意點,讓涂云又深入地調(diào)查了剩下的八個人選。果然,讓陸喜云和樂嬤嬤的火眼金睛抓出了混跡其中的白蓮花一朵。接著,某家隱藏得非常秘密、患有輕度躁郁癥,每每發(fā)作就虐打弟妹的某姑娘也被偶然撞破。
因為這兩則意外,心有余悸的陸喜云又讓人做了更深入徹底的查探,最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那剩下的六位姑娘才成了最后人選。
提親這事,陸喜云雖然有知會過賈代善這個即將要當‘丈夫’的人以及馬姑娘這個榮國府現(xiàn)任的管家太太。但是,那也真的只是知會,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這次娶妾的其中前面進府前的所有程序,全部都是由陸喜云自己的人操辦的,在進入洞房前,就是賈代善都不知道自己生母給自己挑了什么樣子的女人,更別說對這件事極度在意,急上了火卻無處插手的馬姑娘。
不過,即便人選有六個,卻不是每一回去提親的人都能順利地帶回好消息。
有一家人的當家是個安貧樂道的秀才,雖然家境算是挺差的,有時候老天不給力,連吃飯都可能成問題,但是一聽到上面提親的人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做妾的,就馬上端茶送客。因著陸喜云有言在先,不能仗勢欺人,那辦差的人也就不勉強地走了。
還有一家人,雖然那當父母的挺樂意答應(yīng)這門親事,奈何那家的祖父在早些年的時候,跟他一個遠房的表親,口頭上給自己的孫女,定下了一門親事。因為對方家一直非常艱難,這家人除了那老人,其他都不大樂意兌現(xiàn)這事,一直不愿意主動提起,外人當然就不知道了。但是,老人家卻堅持要守住諾言啊!因此,上門求親的人在碰上那固執(zhí)的老人家之后,也敗退了。
還有一家子,大家都覺得榮國府富貴又有權(quán)利,非常樂意攀上如此一門難得的親事。可惜,那姑娘竟然對她的表哥芳心暗許了,竟然當著上門提親那些人的面,以死相逼,親事就成不了。
不過,這世道百姓的生活大部分還是比較不容易的。剩下那三家,的確是有出過舉人,甚至還有當過官的,真正是耕讀人家,但是,那都是老黃歷了。因為早年這樣那樣的原因,這幾家早就敗了。如今,他們的日子卻異常艱難。
要知道,在那個時代,念書的費用絕對是非常可觀的,而天下間的學(xué)子何止千萬,有才華的人又哪里會少?科舉取士,基本都是要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能幸運地得償所愿的人數(shù)量畢竟有限。
這三家人現(xiàn)在都有人在讀書,想重振家業(yè),奈何不知道是實力問題還是運氣問題,他們除了拖垮了自己家之外,這些年并沒有取得什么成績。即便如此三家人卻還是堅持要走這科舉之路。可惜,現(xiàn)實實在是太殘酷了,在面對揭不開鍋又無法可想的困境,三家人都度日如年。
這時候,上門求親的榮國府眾人屹然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當然,為了避免日后的糾紛,陸喜云仔細交代了上門求親的人說清楚自己給兒子娶妾的主要目的是開枝散葉。
但是,為了孩子將來能有個好的前途,以后貴妾們生下來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養(yǎng)在榮國府老太太的院子里面,生母不能自己養(yǎng)孩子。
在老太太的院子里,男孩子會根據(jù)各自的資質(zhì)拜師學(xué)藝,為自己的前途奮斗;女孩子就跟著女夫子和教養(yǎng)嬤嬤學(xué)習(xí)大家女子所需的東西,為自己將來的婚事歸屬做出努力。
當然,貴妾們每個月是有幾天的時間,可以跟自己的孩子相處,聯(lián)系感情什么的,并不是完全隔絕,不準往來,除非是出現(xiàn)了某些非常嚴重的不良影響,也許會另有安排。
而且,為了保證賈家子嗣繁榮,老太太院子里專門養(yǎng)了幾個醫(yī)女,每個月會在固定時間給貴妾們做例行的診斷,凡是有人懷上了榮國府的小主子,都能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得到一定的庇護和悉心照顧,可以安心安胎,不用擔心后院的傾軋。
當然,想恃寵生嬌,或者利用孩子來生事以及謀利益什么的,也是絕對不可能實現(xiàn)的。而且,貴妾如果自己私自為了自己的小心思隱瞞了懷孕的事,導(dǎo)致了賈家子嗣不能平安出生,那么那貴妾本身也會遭受相應(yīng)的處罰。
當然,打一棒給一個棗子這個道理到處都是通用的。
老太太是不會虧待所有生育有功的貴妾們的。只要能安分守己,沒有犯下什么不可挽救的大錯,老太太承諾,除了榮國府會給貴妾們養(yǎng)老,老太太也會百年之前,□□家的時候,給各位貴妾們分一份東西,讓她們舒舒服服地過完晚年。
不管是這些人家都各自為這事做了什么樣的討論,心里面有沒有什么掙扎,但是最后,黃牛木林村的牛家,水漩村的孫家和南河鎮(zhèn)的木家都應(yīng)了婚事。
于是,三個月內(nèi),賈代善的三個貴妾,牛姑娘,孫姑娘,木姑娘,就陸續(xù)被抬進榮國府了。
因著賈赦小包子對于弟弟們到來的期盼,陸喜云不僅派人專門去接手了剛剛進府,沒有半點人脈根基,極度容易中招,成為內(nèi)宅斗爭犧牲品的三位貴妾們的飲食和生活起居,還根據(jù)自己在現(xiàn)代收集到的資料,吩咐她們身邊那些嬤嬤,讓她們利用女子排卵期周期的規(guī)律來安排貴妾們跟賈代善滾床單的時間。
果然,身子健康的母體,在沒有外在阻力的情況下,加上科學(xué)的指導(dǎo),受孕的幾率還是不低的。牛姨娘在入門第二個月就傳出了喜訊。得償所愿的陸喜云馬上安排牛姨娘按照原先說好的,住進了自己院子的。緊接著,木姨娘也不甘落后地在進門四個月之后,懷上了孩子,陸喜云照著牛姨娘的例做了安排。最后,稍微有點落后的孫姑娘也在大半年后,終于被診出了喜脈,如愿以償?shù)剡M入了老太太的院子。
從此,榮國府一支的子嗣繁盛就從這個時候邁出了它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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