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女童購買的泳衣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那倒是沒有證據(jù),只是跟這樣的人合作有危險。
笨鳥飛不起來:你很關(guān)心我?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當然。
笨鳥飛不起來: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爹地。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你是我的老客戶。
笨鳥飛不起來:扯淡吧。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不信就算嘍。
笨鳥飛不起來:你喜歡過女人嗎?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喜歡過。
笨鳥飛不起來:誰?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媽咪。
笨鳥飛不起來:小子,你不會沒談過戀愛吧?
爹地這問題問的,現(xiàn)在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點。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呃,還沒有。
笨鳥飛不起來:那找一個呀,你喜歡漂亮的,還是有氣質(zhì)的,有內(nèi)涵的?告訴你哦,找女人不能挑臉蛋漂亮,要注重人品。
手機后面的席睿清忍不住擦額頭的冷汗,爹地啊,趙安琳就是你注重的人品嗎?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哦,受教了。
笨鳥飛不起來:理工男嘛,理解,不過遇到合適的女孩也要追,你媽咪不想抱孫子嗎?
爹地,你兒子還小,你別現(xiàn)在就著急抱孫子行不行?
畫風不對啊,怎么成了催婚催生現(xiàn)場?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媽咪不著急。換個話題,你重新考慮和康拉德先生的合作吧,不然哪天蔣氏集團破產(chǎn)了,你沒錢從我手里買消息了,我不就少一個客戶嗎?
笨鳥飛不起來:是康拉德先生主動找我合作的,我先見面聊聊,蔣氏集團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破產(chǎn)的,我這么多年也不是吃白飯的。毣趣閱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康拉德董事長是有意進軍華國業(yè)務(wù),你認為他主動找你,是看上了蔣氏的實力,還是……
笨鳥飛不起來:既然你這么強大,你幫我查查他積累資本的細節(jié),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預付定金吧,我的消息也來之不易。
笨鳥飛不起來:五百萬。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蔣總裁闊氣。
笨鳥飛不起來:來個銀行賬戶。
嘿嘿,爹地,我像那么缺錢的嗎?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五百就夠,掃碼支付很便捷。
**
在南江市,席云渺白天晚上都不敢?guī)е⒆觽兂鲩T了,于是就在席睿清的提議下,周末去隔壁市的溫泉酒店好好玩兩天。
這個提議,一家三口都樂意至極。
周六一大早,三個人分開行動,該戴口罩的戴口罩,該戴墨鏡的戴墨鏡,該戴鴨舌帽的戴鴨舌帽,總之都打扮得連親媽的親媽都不認識。
西山溫泉酒店集吃喝玩樂于一體,特別適合度假休閑,上午九點半,一家三口集體出現(xiàn)在酒店,席云渺開了一間套房。
席睿琦最開心了,穿上裙式泳衣,戴上泳帽,手里拎著泳鏡,對著鏡子擺弄了半天,就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
與此同時,南江市的一棟別墅內(nèi),蔣愷霆放下文件從書房出來,往衣帽間走去。
他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一條短信:您尾號9999的信用卡在西山溫泉酒店購買女童泳衣兩套,消費5800元。
男人正在行走的腳步頓住,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屏幕,雖然這張信用卡多次消費讓他查不到頭緒,但是查到過一次席云渺和孟景林參加的宴會,不管這里面幾分真幾分假,既然對方引他前去,他怎么能讓對方失望。
蔣愷霆幽邃的眸子瞇了瞇。
何況這次的消費又牽涉到了女童,他也想知道所謂的女兒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是一個誘餌。
他立刻撥了個電話出去,“現(xiàn)在出發(fā),去西山溫泉酒店。”
高風佑提醒道,“車菊國戴姆勒公司的董事長康拉德先生還有二十分鐘下飛機,此次會談很重要,他……”
“讓他等,這是他展現(xiàn)自己誠意的機會?!笔Y愷霆命令道。
黑色勞斯萊斯在高速公路上馳騁著,后座的男人閉眸假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席睿琦套著游泳圈在水里撲騰,席云渺坐在池子邊,雙腿泡在溫泉里做魚療。
“哥哥,你下來呀。”席睿清只顧玩他的手機,“讓媽咪陪你玩啦。”
席云渺看了他一眼,“又跟哪個網(wǎng)友聊天呢?”
席睿清將手機塞進防水袋,戴上泳鏡,兩只小腳丫滑進池子里,“媽咪,你去做個足療吧,我看網(wǎng)上的評論,這里的足療女技師的手法不錯哦?!?br/>
“我也要去?!毕g痔韥y。
席云渺不放心留兩個孩子單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陪你們吧,足療好貴的,我看了價目表?!?br/>
席睿琦向來以哥哥馬首是瞻,“媽咪去做足療,琦寶和哥哥玩水?!?br/>
席睿清將網(wǎng)兜遞給妹妹,“媽咪,服務(wù)員在這里,放心好啦?!?br/>
席云渺站起身,光著腳丫踩在地面上,裙裝的泳衣依然凸顯著那一雙雪白的大長腿。
繞過溫泉池,走過長長的走廊,在服務(wù)員的引導下,去到三樓的足療室,一個女技師用木桶端著水走過來,介紹著自己。
席云渺閉上眼睛,感受足療師的力道,突然有人叫她,“席云渺,真的是你,大廳里燈光這么暗,我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席云渺抬頭,瞅了兩秒鐘,才恍然大悟,“楊靜伊?!?br/>
她立刻坐起身,拉住她的手,“好久沒見了,你一個人來的?”
楊靜伊在她旁邊的位子坐下,招呼身后的服務(wù)員,“給我也叫個足療師。”
她又道,“好多年沒見你了,對了,你這些年干嘛去了,也沒有你的消息,你媽也不清楚,你弟弟就……”
“發(fā)生了一點事情,我出國了,游遍世界風光,發(fā)現(xiàn)風景這邊獨好,就回來了。”席云渺真的很驚喜,“最重要的是國外沒有楊靜伊?!?br/>
“去你的!”楊靜伊嗔怪道,“想我也不跟我聯(lián)系,當年說走就走了,我和麗偉有時候聚聚,也會念叨你,以為你早就忘記我們了,真是沒良心。”
“這不我回來了嗎,對了,你現(xiàn)在和你的男神……”
“早分手了,人家找了個拆遷戶的女兒,現(xiàn)在富貴了吧,不提他,我現(xiàn)在混的也不錯,一個人清清爽爽,有吃有喝,想怎么瀟灑就怎么瀟灑?!?br/>
……
溫泉酒店門口,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駛來,高風佑和蔣愷霆同時下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抱著一摞文件走過來,恭敬道,“蔣總,高總,這是今天我們這里入住的客戶的資料,房間已經(jīng)開好了,您二位這邊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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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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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