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孩子的媽是席云渺嗎
席睿琦狂點頭,“就是媽咪的大兒子嗎?知道知道,我認識那個大哥哥?!?br/>
這輩分,總是亂。
這年頭撞臉算什么,我們還撞基因呢。席睿清腹誹著。
“不就撞臉嗎,不稀奇,克隆技術下,別說兩個人撞臉了,兩百人撞臉都不奇怪?!?br/>
席云渺看兒子這么乖巧,那一點點心虛也消失殆盡了,“對,就是他,清寶,你搞點事情,讓那個跟你撞臉的人忙活起來,最好忙的沒日沒夜,腳不沾地,除了吃飯,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br/>
席睿琦可愛的小臉皺了起來,“媽咪,為什么?那個大哥哥很有愛心,還要幫我找媽咪呢?!?br/>
“琦寶,那個人年齡那么大,要叫叔叔,不能叫大哥哥?!毕泼鞂嵲诼牪坏谩按蟾绺纭边@個稱呼,起碼輩分要分明。???.??Qúbu.net
席睿清一點也不奇怪,“媽咪跟那個人有仇唄,好的,媽咪,寶寶已經(jīng)做啦,不然你以為你怎么回家的?”
席睿琦為叔叔說情,“叔叔是好人,哥哥和媽咪不要為難叔叔?!?br/>
席睿清扁了扁小嘴巴,“這事媽咪說了算,媽咪是老大,我聽媽咪的?!?br/>
席云渺很享受兒子的乖順,“對,就要聽我的,不能對壞人心軟,那個叔叔不是好人?!?br/>
席睿清問,“那媽咪打算讓他付出什么代價?”
席云渺毫不猶豫地說:“讓一無所有,讓他破產(chǎn),讓他資不抵債,讓他遠走他鄉(xiāng),讓他負債累累,讓他……”牢獄之災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席睿清立馬豎起大拇指,臉上并沒有喜悅的表情,“媽咪夠狠!兒子佩服?!?br/>
讓爹地破產(chǎn)對他,對她有什么好處。
席睿琦抱著媽咪的腿,“媽咪,什么叫負債累累?”
席云渺解釋道,“就是讓他有很多錢?!?br/>
“哦?!?br/>
媽咪最愛欺騙小朋友,席睿清抱臂環(huán)胸往臥室里走去,哼,媽咪比他還狠。
夜色深深,萬家燈火漸漸陷入無邊的黑暗里。
席睿清斜著身子坐在電腦前,小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了一陣,蔣氏集團系統(tǒng)恢復如初,一切未變。
此時的蔣氏集團總裁室內,技術部總監(jiān)敲門進來,匯報了這個好消息。
33層的燈光并未熄滅,蔣愷霆將自己陷入寬大的座椅,他真的心煩意亂,事情太多,有點理不出頭緒,就又想起了福爾摩斯見著我哭,那個將他推入迷霧中的網(wǎng)友。
他追蹤到的福爾摩斯見著我哭的ip也查過了,所有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和那個叫“劉民山”的人沒有一點關系。
他打開平臺,那上了熱搜的小視頻下的評論更多了,被頂上評論區(qū)第一條的福爾摩斯見著我哭的評論下的回復也更精彩了起來。
點開他的賬號,他正在線。
他發(fā)了一條私信過去:哥們,考慮考慮吧,把蔣愷霆的孩子的消息賣給我,你開價。
席睿清正拿著手機在回復網(wǎng)友的消息,正玩的不亦說乎,突然進來了“云川水目少”的私信。
小小的孩子嘴角不自覺的揚起,這個游戲真是太好玩了,他剛剛以“情敵”的身份將爹地氣的鼻孔冒煙,這會又以“消息販賣者”的身份將爹地扔進了迷宮里走不出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要的有點多哦。
蔣愷霆最不缺的就是錢。
云川水目少:你開價就行。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要你的全部身家。
云川水目少:來點誠意。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要你全部身家的二分之一。
6歲的素未謀面的兒子要求分家產(chǎn),過分嗎?
云川水目少:我全部身家120萬,給你60萬。
對于很多人來說,一下子收入60萬,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何況他還是一個一塊錢就販賣消息的人。只不過,蔣愷霆失算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哥們,別開玩笑。
云川水目少:總要給我留個過日子的錢吧,難道你想要100萬?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兄弟,你懂商業(yè)價值嗎?
云川水目少:不懂,那是我老板要考慮的事,我是給老板打工的。
拿著手機的席睿清笑的在床上打了兩個滾,蔣總裁說他是打工的,那全世界還有老板嗎?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你工資多少?可別說兩千五哦。
云川水目少:不至于,一個月也就一萬出頭,掙得都是辛苦錢。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一萬還不足你一小時的收入吧。
云川水目少:哥們,別開玩笑了,你就說賣不賣吧,你那消息在手里留著也沒什么意義,倒不如賣給我,能花這么多錢買蔣愷霆消息的人也沒幾個,你說是不是?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你上個月以52億的價格,買了兩個礦,孩子總比礦值錢吧。
蔣愷霆收到這條消息后,直接懵逼了,他騰的站起身,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插兜,一邊低頭看著這條消息一邊在辦公室里踱步著。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將他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還能知道這個賬號背后的人就是他。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蔣總裁,幸會。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蔣總裁說自己是打工的,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你給你的后人打工,貌似沒毛病。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趙安琳的黑料我賣了很多,收入不菲,今天掙了好幾百哦。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蔣總裁,別發(fā)呆,這個世界不奇怪,人生處處是意外。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蔣總裁為什么用前妻的名字做網(wǎng)名?
云川水目少:你到底是誰?
云川水目少:你知道席云渺?你認識她?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誰都認識,也誰都不認識,我不過是手里掌握著一點資料而已,你給我十塊錢,我再賣一條消息給你。
蔣愷霆立刻給他轉了十塊錢過去,福爾摩斯見著我哭秒接受,很快對方就發(fā)來了一句話:你那兩個礦,同發(fā)集團47億都沒買,你出的這52億,有3億下落在你意料之外。
在商場浸潤多年的男人,腦子都不用轉彎就明白了,這里面隱藏著商業(yè)陰謀,3億元進了某個人的腰包。
好,好樣的。蔣愷霆冷笑,敢跟他耍陰招的人,死定了。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這十塊錢花的值吧。
云川水目少: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對我的事情了解的這么清楚?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不了解清楚怎么販賣你的消息?
云川水目少:朋友還敵人?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非友非敵。
沒毛病,我是你兒子。席睿清默默地說。
云川水目少: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不常登陸這個平臺。
福爾摩斯見著我哭:我會再聯(lián)系你的。
云川水目少:你怎么聯(lián)系我?
云川水目少:我想聯(lián)系你的時候怎么辦?
云川水目少:你常登陸這個平臺嗎?
云川水目少:哥們,再聊會,5億不著急,有我在,跑不了。
云川水目少:哥們,再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你說我有孩子,我孩子的媽是席云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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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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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