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第三百九十七頂異國他鄉(xiāng)的環(huán)保帽
第三百九七章
紙包住火, 異能特務(wù)科遲早會聯(lián)系法國政府,一個肖似法國前超越者的人來日本,日本政府只想把潛在危險轉(zhuǎn)移開來。
別墅, 花園沒有請專業(yè)的園藝師理,一就胡亂生長。
麻生家的三個孩子拿了詩歌集的原稿,算交給政府的人, 態(tài)度難得強硬了起來。蹬蹬的腳步聲從樓梯上下來,原也拿出家里留下出版樣品,與《地獄一季》的內(nèi)容進行對比, 他的藍眸瞪得老大, 從字里行間看了重復的內(nèi)容——
詩歌集《永恒》與《地獄一季》的開頭同一首詩歌!
區(qū)別在于蘭堂生寫的《永恒》比較溫柔, 有對生活的向往, 而擺放在墓碑前的《地獄一季》的內(nèi)容要灰暗許多。
一個“擁有希望,擁有新生,幻覺與忍耐, 逃離噩夢。我的明,炭火如織,你的熱情, 性使然。”乍一看,非常流暢, 符合蘭堂生在愛情里的甜蜜,另一個版本“沒有希望, 沒有新生,科學與耐心, 難逃苦役。沒有明,炭火如織。你的熱情,生使命。”
【這對勁啊!】
原也深入地學習過詩歌, 無法昧著良心說別人寫的好。
他繼續(xù)往下面翻,相似的詩歌越來越多,就像一首詩歌兩種寫法,又像兩個人有相同的靈感,同的人生觀念。
“你們來看一眼嗎?蘭堂生出版的詩歌集里有這些內(nèi)容!”原也敢猜測真相,總感覺家庭紛爭就在兩本詩歌集的內(nèi)容上。
江戶川亂步雙眼放空:“過目忘常識吧。”
太宰治雙手放在腦勺上,“+1。”
原也的青筋蹦出一條又一條,底誰人類啊!
原也氣過就心累:“你們認為今異能特務(wù)科的人說的話靠譜嗎?老爸在我們知道的時候找了一個子?”
太宰治坐直身,說道:“假設(shè)讀取的信息真的,通過‘爸爸’的稱謂,只能判斷出幾種可能性,一,玩笑型;二,故意誤導型;三,臨時關(guān)系型;四,長久關(guān)系型;五,別有所謀型;六,意有所指型。”
原也傻了眼,聽他用稱呼就分析出六種可能性。
太宰治說道:“也,我和亂步?jīng)]寫過詩歌,了解的詩歌創(chuàng)作理念多,只知道詩歌比小說更容易承載詩人的感情,想要弄清楚來者的意圖,自然要看懂詩歌集里表達的感情。”
太宰治這么說的時候,江戶川亂步也把發(fā)散的注意力轉(zhuǎn)了過來。
一雙鳶色的眸子與翠綠的眸子齊齊看著也。
“也,你認為他以什么感情寫下了《地獄一季》?”
“……”
原也仿佛得了鼓舞,終于有自己知道,別人知道的東西!
一個小時,原也無死角地閱讀完了詩歌集。
太宰治抱希望地詢問:“怎么樣?”
原也盤坐在沙發(fā)上苦思冥想,揪斷了幾根橘發(fā),太宰治非常希望他禿掉,然而原也說出了最接近事實的判斷。
“分手……”
太宰治愣住,江戶川亂步痛苦地閉上眼。
“這……分手寫的詩歌集,與親情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原也干巴巴地說完。
麻生家的別墅上方,仿佛有一道閃電劈下,讓三個人外焦里嫩。
太宰治的眼神與江戶川亂步交流。
【所以……這個稱謂床上臨時型的“爸爸”?】
【……】
江戶川亂步用抱枕丟了過去,砸太宰治思維骯臟的腦袋。
“閉嘴!許玷污我們家的家風!”
一月五日,法國政府知道了這件事,三日,一月八日,阿蒂爾·蘭波秘密回了橫濱市,風一樣地沖了過來,奪走原也保管的《地獄一季》,雙眼死死地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
“果然他……果然他寫的詩歌……”
他的手在顫抖。
原也退避三尺,貼著墻,求救地看向郁悶的亂步。
此時此刻,太宰已經(jīng)聰明地跑路了。
當仿品與了正版,尷尬的向來模仿者,但阿蒂爾·蘭波問心無愧,確定自己沒有抄襲別人的詩歌,最多補全了秋也給的殘詩。
阿蒂爾·蘭波當初失憶啊!
秋也說什么,他信什么,最鬧出了這場烏龍!
有卡特琳的異能力證明,他再懷疑秋也的愛,他恨的這個人早出現(xiàn)、晚出現(xiàn),偏偏在一切塵埃落定出來擾亂人心。
法國人內(nèi)心的殺意節(jié)節(jié)升高,針對著詩歌集的主人:“亂步,能找他嗎?”江戶川亂步的腳尖磨著地板,說道:“他當就跑了,應該知道我們這邊能查他,而且他跟隔壁的異能大國有關(guān)系。”
阿蒂爾·蘭波咬緊牙關(guān),華國?這個人常躲在了亞洲地區(qū)?
過,阿蒂爾·蘭波無法立刻追殺人,關(guān)心起一個問題:“日本政府告訴我,與保羅長相相似的那個人喚了秋也‘爸爸’?”
江戶川亂步點頭。
在日本待了八的阿蒂爾·蘭波悲從來,自己和秋也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子?齡還那么大!
“你們信嗎?”
原也堅定立場:“信。”
江戶川亂步欲言又止,捂住了臉頰的腮幫子,當作牙疼。
阿蒂爾·蘭波喃道:“秋也在二歲前跟他認識?可能啊,雨果前輩向我透露過……”秋也觀測平行時空,而非經(jīng)歷平行時空。
日本境內(nèi)的諜報員太容易竊取信息,他沒有把話說完,讓亂步聽懂就行,而他把讓自己心神大亂的《地獄一季》捏緊,塞入了風衣口袋,“這本書歸我了——”他冷冷地叮囑道,“誰都許泄露里面的內(nèi)容!也許對外說秋也有這個子!”
原也擔憂:“太宰跑了,我怕他會抖出來。”
阿蒂爾·蘭波絕望道:“如果他明果……應該會……”
一旦抖出來,毀掉的止阿蒂爾·蘭波的顏面。
日本的養(yǎng)父子關(guān)系內(nèi)有乾坤。
原也困惑:“什么果?”就被蘭堂生一頓嗎?他覺得太宰完全怕挨揍,老爸死,對方就賣蘭堂生面子了。
阿蒂爾·蘭波閉上嘴,著急似火地去尋找金發(fā)蘭波的下落。
很多秘密的突破口就在金發(fā)蘭波身上!
江戶川亂步走原也旁邊,竊竊私語:“你笨啊,秋也和那個人的齡相差大,形成了正常的父子關(guān)系,你能想象保羅·魏爾倫當秋也的子嗎?在床上叫爸爸也爸爸啊!”
原也滿臉通紅,拔高聲音:“老爸這樣的人!”
江戶川亂步以為然。
真嗎?
這一點,蘭堂生最有發(fā)言權(quán),當子的他們只負責維護父親的名聲,相信太宰那個家伙也這么想的……
法國政府那邊,私生活隨心所欲的法國人也第一次沒有懷疑麻生秋也的節(jié)操,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直截了當?shù)溃骸皵橙说拿曰笮园l(fā)言罷了,他和已故的反政府組織首領(lǐng)‘牧神’肯定有瓜葛,找機會就把他抓回來,身為超越者,在祖國需要他的時候就該站出來!”
明明尚未見過那個人,波德萊爾已經(jīng)有九成把握,對方一定超越者級別,然克隆身份的保羅·魏爾倫會如此強大。根據(jù)研究員判斷,此人很可能極其罕見的自相矛盾型異能力者。
有如此實力,卻在外面神出鬼沒,肯回國登記身份?
這對于各國都一種安全隱患!
在波德萊爾的建議下,法國直接對外懸賞“保羅·魏爾倫”的下落,用的懸賞圖片卻經(jīng)過日本政府描述修改的金發(fā)男人。
歐洲,懸賞消息令各國認識保羅·魏爾倫的人感詫異。
這個黑皮版本的魏爾倫怎么回事?
對方叛國曬黑了嗎?
德國首都,柏林的一處秘密基地里,被人控制帶回德國的“北歐神明”失去了往日意氣風發(fā)的神采,臉色冰冷,當他看照片,瞳孔內(nèi)流露出異色,這張照片上以他的模樣進行ps修改的。
法國通緝的他,另一個人?
金發(fā)藍眸,皮膚微黑,如同雙胞胎兄弟的“保羅·魏爾倫”?
——!
看著相似的長相,保羅·魏爾倫意識:要么第二個克隆,要么他的基因提供者,那位神隱已久的金發(fā)“蘭波”!
【他活著。】
【他知道我的存在嗎?】
【牧神創(chuàng)造我的時候,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嗎?】
【他算我的父親,還我的兄弟?難成我多出一個哥哥?】
保羅·魏爾倫在失去自由的痛苦之余,突然渴望見自己的本,去看一看兩人之間的差別在哪里。
他向往親情。
對原也那么好,他在對方身上看了自己的影子。
沒有人想要成為非人的實驗品。
或許,他失蹤已久的本可以讓他明生命存在的意義。
歌德含笑的聲音在背疾徐地出現(xiàn)。
“魏爾倫,振作起來了嗎?”
“……”
寒意遍布他的全身。
保羅·魏爾倫一言發(fā),粉碎了照片,法國的人形兵器在消失一,成為了德國的人形兵器,在哪里都差多。
英國,蕭伯納在探望奧斯卡·王爾德的過程里遇了道格拉斯。
傳言的英倫玫瑰。
蕭伯納實實地會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對他的排斥,準確來說,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討厭英國高層,討厭有超越者插足兩個人的私人空間。隨著齡的增長,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的占有欲越發(fā)強烈,止一次提起結(jié)婚的事情,卻遭了奧斯卡·王爾德的推搪,理由英國沒有成立同性婚姻法。
蕭伯納與奧斯卡·王爾德同輩份的人,蕭伯納長王爾德一輪,比莎士比亞小幾歲,曾經(jīng)提攜過少時期的王爾德。他對王爾德生活作風予茍同,但兩人難得的忘交。
近些,蕭伯納與奧斯卡·王爾德的來往淡了一些,主要蕭伯納喜歡道格拉斯家的那些人,從老少,一個個精神都有問題。
“我說過,你該為了美而追求美。”
了單獨談話的房間,蕭伯納忍住提醒沉迷美色的王爾德。
奧斯卡·王爾德有氣無力道:“美使我愉快,獲得滿足。”
蕭伯納諷刺:“你看上去被吸干了一樣。”
奧斯卡·王爾德老臉一紅。
“波西的問題。”奧斯卡·王爾德想要回避這個話題,蕭伯納說道,“我沒有提你心愛的波西,事實上我提他們家族就感覺惡心,也就你生冷忌,敢去追求道格拉斯侯爵的子。”
道格拉斯家族,英國聲名顯赫的貴族,祖上由公爵降低為侯爵,了約翰·道格拉斯侯爵這一代,以脾氣暴躁聞名,對方的親弟弟還傳出丑聞,迷戀自己的孿生妹妹,結(jié)婚自殺。凡英國貴族階級都聽聞過道格拉斯家族的遺傳性精神病,大貴族都樂意把女嫁過去受罪,導致約翰·道格拉斯侯爵只娶了小貴族家的女。
來,果其然,約翰·道格拉斯侯爵出現(xiàn)家暴妻子的丑聞。
再來,又鬧出了長子和首相的戀情。
再再來,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長大,名聲顯,美色驚人,英國貴族里無一人敢去追求,集當作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絕色美人。直……奧斯卡·王爾德摘下了這朵英倫玫瑰,其他人才開始夸贊起來。
“求你了。”奧斯卡·王爾德滿臉愁苦,顯然第一次被人說他色迷心竅,“來找我聊就要提道格拉斯家族的事情,我只一心一意的談戀愛,想去思考那么多。”
蕭伯納啞然。
“這么好的氣,你去冬泳嗎?”奧斯卡·王爾德知道他運動達人,若誰身素質(zhì)最好,蕭伯納英國超越者里的第一名。
蕭伯納猶豫地說道:“我想來問你……麻生秋也這個人……”
奧斯卡·王爾德失神,望著空無一畫的墻壁:“你問他啊。”
從上次蕭伯納要跟他去日本起,他就發(fā)現(xiàn)蕭伯納對麻生秋也有了一絲特殊的關(guān)注,而自己慢慢想起的記憶里也有“蕭伯納”的存在,另一個“蕭伯納”比他的齡小,還對他崇拜無比。
“那真一個給任何機會的美人。”
“溫柔又無情。”
……
一八七二,二月。
意大利的水城威尼斯迎來盛大的歌劇。
《阿依達》的上演,掀起了無數(shù)人的掌聲,歲已高的威爾第為了感謝觀眾們的熱情,謝幕次數(shù)達了四次!
奧斯卡·王爾德全身心地投入歌劇,激動已,情自禁的時候,握住了麻生秋也的左手,想要模仿歌劇里的片段。麻生秋也在他有這個舉動的下一秒,掙脫了對方的手,站起身來為威爾第生鼓掌。
出了歌劇院,奧斯卡·王爾德納悶道:“你為什么防備我?”
麻生秋也說道:“我習慣過于親近的行為。”
奧斯卡·王爾德振振有詞:“可歐洲人習慣握手和擁抱!我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舉動!”
麻生秋也柔和地看著他,眼似有利刃。
“你知道意大利最大的特色什么?”
“啊?”
“黑手黨。”
“這個……我聽說過。”
“我以前就干這一行的,所以我拒絕和人親密接觸。”
“……”
這恐嚇吧!
說好的海產(chǎn)品公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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