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有錢就是大爺
羅四夕語錄:什么是創(chuàng)新?把一件有用的東西,變得更有用,這就是創(chuàng)新之一。例如蘋果,你第一個想到把它切成果盤,這就是創(chuàng)新;你第一個想到把它做成水果沙拉,這也是創(chuàng)新;你第一個想到把它榨成果汁,這也是創(chuàng)新。又比如:你想讓黑暗變得有光明,你第一個做出火把,這就是創(chuàng)新。你第一個做出蠟燭,這也是創(chuàng)新。你第一個做出油燈,這也是創(chuàng)新。你第一個做出電燈,這也是創(chuàng)新。又比如豆腐,可以創(chuàng)新出豆腐花,臭豆腐,豆腐乳,豆腐干,油炸豆腐,麻婆豆腐,豆?jié){汁等等。所以,創(chuàng)新,其實很簡單,無處不在。所以,喜歡榮耀,喜歡名利的人,走自己的路吧,別再去拾人牙慧了。做一個開創(chuàng)潮流的領(lǐng)路人,不比做一個跟在別人屁股后面的跟風(fēng)者強么?------送給那些喜歡依葫蘆畫瓢的跟風(fēng)者。
連輸四局的宇文承基和宇文承趾,鐵青著臉,摔門而去。
“承基哥,承趾哥,慢走啊!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三日之內(nèi),送錢上門,一文也不能短缺哦!”我不懷好意的捅刀子道。
一:為了提醒兩人別耍賴,現(xiàn)場可是有許多人證的喲!要錢不要臉的話,看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們,以后有何臉面出門。
二,雪上加霜。哥對待敵人,能踩死,絕不會留他一口氣。能羞辱,絕不會心慈手軟。因為敵人,絕不會對我講仁義道德,只會比我更辣手無情。
看著宇文承基一個蹌踉,差點摔倒的樣子,我心里樂開了花。
“哼!一身銅臭。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那叫韓語的家伙,怒氣沖沖的也摔門而去。
切!輸不起的家伙。有本事,你從現(xiàn)在起,一文錢別花。保證你要不了三天,立馬立地成仙去了!我心中暗自鄙視著。
“哼!”叫獨孤傲的家伙,也氣呼呼的走了。
那個金陵第一才子閔竹,更是雙眼滿含怨毒的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
哎呀呀!一個兩個三個,都是假清高的偽君子,哥不跟你們計較。
“三郎,那三個書生,都是在文人中頗具聲望的人,你今日打了他們的臉,以后可要小心他們的報復(fù)!”丁健突然笑呵呵的提醒我道。
“要你說?我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我撇撇嘴道。
丁賤人聞言,對我笑笑,沒有說話。
得,這天沒法聊下去了。而且他是宇文協(xié)的朋友,跟我不熟,懶得理他了,辦正事要緊。沒見仙兒那小妖精和李笑天,還等在那里嗎?
飛快的給仙兒畫了肖像畫,又讓仙兒代筆,寫了李清照的《一剪梅》。至于另一首答應(yīng)仙兒小妖精的詞,我選的是李白寫給楊貴妃的《清平樂》第一首。
第二首和第三首沒給。
讓你給我玩心計,用我的錢,買我的詞。哥也坑你一把!順便也給以后的李白老弟,留點活路。
我不能做那,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的無恥小人。哥哥還是有點節(jié)操的。
哎,古代的交易,有點蛋疼。沒有紙幣,沒有銀行,沒有支付寶,沒有微信掃碼。
一貫錢,提著一斤多。二千多貫,就是兩千多斤,得裝好幾麻袋,得用馬車拉。
即使是用錦緞做貨幣,也麻煩,那玩意更占地方。
幸好還有金錠子。不然哥可要愁死了。
如果以后,哥能大難不死,隋朝不被李氏父子所滅,我一定要弄個錢莊出來,然后紙幣也得弄出來。銅錢,金銀,錦緞,都不好攜帶,而且很不安全。
一兩金子大約等于十貫。二千二百貫,也就是差不多兩百多兩金子。一錠金子是十兩,也就是二十多錠。雖然一個小木匣子就裝下了,但重量可不輕,有二三十斤。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至于李笑天拿到那詞曲之后,會不會送給仙兒小妖精,小妖精又會怎樣招待他,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感興趣。
我向醉仙閣的老鴇楊媽媽,詢問了牡丹娘子的贖身價格,好家伙,居然要五百貫。
我又好奇的偷偷打聽了一下仙兒小妖精的贖身價格。
我的媽呀,嚇我一大跳:居然要一萬貫!
有沒有搞錯,那小妖精是用金子做的不成?
牡丹娘子離開青樓時,居然和那楊媽媽,兩人抱頭痛哭,哭的死去活來的。
我看得有點惡心,想吐。
搞這些彎彎道道的虛假表演,演給誰看啊?
青樓的人,都是知道底細的。客人,誰會去理這個?老鴇又不是岳母。
“行了,行了,別哭了,該走了!你要是以后想你的姐妹們了,抽空回來看看她們就是了。又不是以后不讓你出門了。”我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謝謝三郎。”聞言,牡丹娘子連忙小鳥依人的跟在了我的身邊。
牡丹娘子在青樓里的衣服,除了身上穿的一身,其他的我全叫牡丹娘子送人了。那衣服,良家婦女能穿嗎?一些金銀細軟,倒是帶上了,估計了一下,大約價值三百來貫吧!那錢,牡丹娘子要交給我,我看不上眼,就留給她做私房錢了。
老杜和他的副手皇甫贊,早就告辭了。
丁賤人卻依舊賴著沒走,也不知道他想干啥?
這家伙,有些怪兮兮的。不喜歡說話,卻像個跟屁蟲一樣。我也不知道他為啥不走,也懶得去想,因為他是宇文協(xié)的同學(xué),又不是我宇文皛的同學(xué)。
“二哥,走,回家啦!”我大手一揮,領(lǐng)先帶路。
“三郎,你沒乘馬車嗎?”我身后的宇文協(xié)問我道。
“沒有啊!”
我不是沒馬車坐,而是不想坐。
我暈車。前世,我一坐車,無論是公交車,小汽車,大巴士,火車,輪船,我一律暈。
從皇宮到公主府,是我第一次坐馬車,那感覺比坐公交車還差勁。不然我也不會用小丫頭小蓮,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了。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色魔程度。
“我乘馬車來的,我們一起坐馬車回家吧!”宇文協(xié)叫住我道。
宇文協(xié)都邀請了,我也不好拒絕,只得坐上了馬車。
丁賤人居然也上來了,依舊是悶葫蘆一個。
馬車不大,坐四個人,有些擁擠。
至于管家楊達,自然是坐外面的車轅上,和趕車的車夫擠在一起。
馬車啟動后,讓我覺得心悸,惡心,想吐的晃動和氣悶感又來了。
還好第一次坐馬車,哥哥有小蓮做人肉沙發(fā)。
這第二次,又有牡丹娘子做人肉沙發(fā),嘿嘿!
將頭枕在牡丹娘子的大腿上,哥哥真是舒服與難受并存,這就是所謂的冰火兩重天嗎?改天我設(shè)計一輛敞篷,帶橡膠轱轆的馬車,或許會暈的好一點。
看著宇文協(xié)和丁賤人,滿是羨慕的眼神。我撇嘴暗道:羨慕啥?你們也可以花錢去買妹子啊!又不是沒錢?青樓的太貴,贖不起身,可以去奴隸市場買嘛!壯漢才一兩貫,女人才四五百文。
當然,越年輕,越漂亮的,越貴。但也不過才二三十貫。這兩個家伙,在青樓里,隨便消費一下,都不止二三十貫吧!
“來,給老公,不是,是給相公按摩一下腦袋。相公暈車。”我吩咐牡丹娘子道。
有錢就是大爺,該享受就得享受。
既然來到了萬惡的封建社會,就要入鄉(xiāng)隨俗,隨遇而安。
至于丁賤人和宇文協(xié)兩人的目光,嘿嘿,讓羨慕嫉妒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哥的臉皮,雖然沒有豬皮厚,但還勉強承受的起。
“嗯。”
“啊!”
“好舒服!”
“用力點!”
“再下面一點。對,就是那里。太陽穴,多按一會兒!”
聽得面紅耳赤的宇文協(xié),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三郎,你,你覺得仙兒姑娘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啊?”我明知故問的逗他道。
“你覺得我像你贖牡丹娘子一樣,把她贖出來怎么樣?她,會不會愿意跟我走?”老實的宇文協(xié),老實的道。
“哎,你來真的?”
“嗯,我是真的喜歡她。”宇文協(xié)有些羞澀,不好意思的道。
“你沒問過她嗎?”
“我沒敢問,我害怕她拒絕我。”宇文協(xié)咬著牙道。
不是吧!這小子不會還是童子雞.吧?這么小白。
“那你有沒有和她談過情,說過愛?”
“沒有。我們只談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而且,我們以前都是隔著紗帳說話的,今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真面貌。真美!”
艾服了由!你一個純情的小處.男,跑到青樓里面去,這不是趕著給人家送錢的嗎?以后就叫你宇文肥羊得了。
“宇文肥羊,不是,二哥你......。”
“噗嗤!”
突然,一直裝啞巴的丁賤人,笑了起來,而且笑的很淫.賤。
牡丹娘子也在捂著嘴巴,偷偷的笑。
而可憐的宇文協(xié),聽到那句宇文肥羊,也明白了什么。嫩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似的。
看他滿臉的尷尬,我連忙補救道:“二哥,你真的想泡那仙兒小妖精?”
宇文協(xié)滿臉茫然的道:“什么是泡?還有,仙兒不是小妖精,她是個好女孩。”
切。還好女孩?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女孩?還好?整個一個勾死人不償命的紅顏禍水。
不過,既然宇文協(xié)已經(jīng)迷上了小妖女,失陷在她的魅力之中,不可自拔,勸他放棄,他肯定不會聽。娶不到那小妖精,他心里肯定會留下一個大疙瘩。
宇文協(xié)現(xiàn)在已經(jīng)玩火自焚了,宛若山洪爆發(fā),阻擋是阻擋不住了,只能順勢引導(dǎo)。
那么只能由本情圣出馬,幫他泡到小妖精,然后娶回家做姨太太。做主母就免了,那會讓宇文協(xié)腦袋上綠出花來。
到時候,宇文協(xié)玩膩了,或抓到小妖精出軌的證據(jù),或看清了小妖精的真面目時,再放小妖精離開就是。
小妖精本就是窯姐,所以不能以良家婦女的三從四德,忠貞烈婦去要求她,她做不到的。所以,那時即使她出軌了,也好聚好散吧。
至于“浸.豬籠”那種沒有人性的玩意,哥可不玩。殺了仙兒和奸夫,又如何?能得到什么?
那時,就算是宇文協(xié)想殺人,我也不會允許,會直接阻止。
做人,就要有點人性,才配稱之為“人”。不然,與禽獸,何異?
況且,你去要求一個水性楊花的妓.女,做貞潔烈婦,這可能嗎?成功的幾率,太小了。
所以,錯的首先是男人,然后才是女人。
男人錯在:強人所難。
女人錯在: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