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陰易,會陰騰龍穴
朱老板一直在車?yán)锎螂娫挘?lián)系著什么毛道長,邱會長,還有黃大師,一連聯(lián)系了五六個人,其中只有兩個人答應(yīng)過來。</br>
他并沒有在電話里面說明到底為了什么事情。</br>
他只是問人家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過來聚聚。</br>
我聽得一頭霧水,感覺既神秘又好奇。</br>
好不容易等到朱老板閑下來,我還沒來得及問,車子便開進(jìn)了富建榮盛集團(tuán)的停車場。</br>
“水大師,今天幸苦你了,咱們抓緊時間。”</br>
朱老板說著話,下了車。</br>
我連忙跟著下車,“朱老板,劉晁真的在里面?”</br>
我有點懷疑,看朱老板的動靜,他好像在謀劃一件特別大的大事。</br>
“在,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他,我的人是在車站逮住他們的,他們不但承認(rèn)了昨晚的事情,還說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朱老板頓了下,“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朱老板又拿出手機給一個經(jīng)理打電話,讓經(jīng)理在公司大門口處接待一下趕過來的各路老先生,老師父。</br>
我原本打算和朱老板,還有凌阿姨見一面,設(shè)法請他們幫忙,幫我對付劉老先生和他的孫子劉晁,為我徹徹底底的出一口惡氣。</br>
可我沒有想到,事情有了新的變化。</br>
以至于我和黃蓉去給她后媽還錢的事情都要耽誤了。</br>
走進(jìn)大門,我的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疑慮。</br>
這公司的裝潢沒有變,甚至就連非常容易更換的地攤都沒有置換,這對于一個非常相信風(fēng)水命理的大老板來說,好像有點奇怪。</br>
我忽然在心里懷疑,這個朱老板該不會謊報了他的年齡,讓我推算錯了他的五行命理吧。</br>
當(dāng)然了,這只是我臨時起意的猜疑罷了。</br>
公司很大,我們沒有上電梯,而是一路沿著走廊來到一間活動室門口。</br>
門口有保安,門上鎖著鐵鏈鎖。</br>
朱老板讓保安開門。</br>
我的手機忽然來了條短信,是黃蓉發(fā)來的信息,她問我什么時候去取錢。</br>
我發(fā)信息,讓她先給銀行打電話預(yù)約一下,下午一兩點鐘過去。</br>
接著,我進(jìn)了活動室。</br>
活動室里面有臺球桌,還有健身器材。</br>
在活動室的最里面還有一道門,還有兩個保安守在門口。</br>
朱老板一揮手,讓保安開門,同時對著保安小聲問道,“怎么樣,他們有沒有不老實?”</br>
“沒有,他們一直很安靜。”</br>
保安拿起了桌子上的棍子,看了我一眼。</br>
這保安的體魄非常強健,一身的腱子肉。</br>
我對著保安點頭微笑打招呼,他有些錯愕,連忙尷尬的點頭回應(yīng)。</br>
很多四肢發(fā)達(dá)的人情商都比較低。</br>
尤其是做保安的,他們因為工資低,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突然被人尊重,他們會很意外。</br>
門打開后,朱老板為我開門,請我走了進(jìn)去。</br>
房間不大,二十多個平方,一個兩百瓦的大燈泡把房間里面照的通亮。</br>
劉晁和他的一個同伴正在地上坐著,他們頭發(fā)散亂,身上有血跡,衣服都扯壞了,一副很是狼狽的樣子。</br>
看到我,他們立刻站了起來。</br>
劉晁居然驚喜的叫了起來,“兄弟,你沒死,你沒死啊!?”</br>
“哼!”</br>
一聽這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怎么,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嗎?”</br>
“不是不是,我不希望你死!你沒死,我就沒殺人啊!”</br>
“兄弟,真的對不起,我也是一時糊涂,我該死啊!”</br>
劉晁身上有傷,他后悔不已的連連自責(zé),甚至流下了眼淚。</br>
另一個青年,急忙對我說道,“水雷兄弟,這不關(guān)我的事,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勸劉少了,可他不聽啊!”</br>
“行了,一個一個的說,劉晁,你先說,別耽誤時間。”朱老板很是不耐煩的喝住了小青年,大發(fā)牢騷道:“社會上就是你們這些沒頭沒腦的禍害多,你們要是不跟著瞎起哄,他一個人能干出那樣的事?”</br>
“我,我錯了……”小青年立刻低了下頭去。</br>
劉晁連忙抹了眼淚,帶著哭腔說道:“大雷兄弟,其實爺爺去你那的時候,他提前和我接通了電話,他被抓的時候,那些話就是喊給我聽的,我本來不想和你作對的,咱們畢竟是兄弟。可我因為爺爺?shù)脑挘粫r頭腦發(fā)熱,就做出了這件糊涂事,我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還有你的醫(yī)藥費,我雙倍,不,四倍賠償給你。”</br>
我看出來了,他們在這肯定被這些保安狠狠的揍過,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老實。</br>
我蹙了蹙眉頭,“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還有那個老柳頭,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br>
“他,他死了,他……他死的活該,他是被他自己養(yǎng)得毒蛇咬死的,和我們無關(guān)。”</br>
劉晁結(jié)結(jié)巴巴,吞吞吐吐。</br>
另一個小青年連忙跟著說道:“那老柳頭本來就是邪人,他死有余辜,和我們無關(guān)。”</br>
我在心里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這是推脫責(zé)任呢。</br>
頓了下,劉晁繼續(xù)說道:“爺爺被抓后,我很激動,于是我去找了爺爺?shù)呐笥蚜蠣敚莻€邪降,他讓我等到晚上再行動,我等不急,就找了幾個人去你的店鋪等,可你沒有回來。到了晚上,柳老爺開始作法通靈,然后他說他發(fā)現(xiàn)了你的鬼媳婦,于是我們就跟著到了那個小區(qū)里面。”</br>
“那兩個女人,被你們怎么樣了?”我急忙追問。</br>
劉晁連忙擺手,“她們走了,走得很急,我們沒和她們爆發(fā)正面沖突。”</br>
走得很急?</br>
這話,讓我很是詫異,她們?yōu)槭裁磿叩煤芗蹦兀?lt;/br>
不用我問,劉晁又把他們打傷我后的事情說了一下。</br>
那個老柳頭,被他們直接扔在了路邊,現(xiàn)在不知是生是死。</br>
他們?nèi)齻€小青年,其中一個自顧自的逃了,劉晁和柱子不敢開車,等到天亮,想坐車逃跑,不料被朱老板的人給戴了個正著。</br>
劉晁說完,朱老板告訴我,劉老頭已經(jīng)死了,一大早被他家人送去了太平間。</br>
柳老頭和他兒子性格不合,所以他的死,并沒有人去追究。</br>
我沒時間,也沒心情去惋惜老柳頭這個邪降。</br>
聽到我要聽的訊息后,我連忙看向朱老板,“朱老板,您好像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吧?不如,咱們走吧?”</br>
我剛一轉(zhuǎn)身,劉晁忽然跪了下來,他一邊自扇耳光一邊懇求道,“兄弟,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跪下向你道歉,我賠償你一切損失還不行嗎?你饒了我吧,我,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把我爺爺?shù)拿孛芏几嬖V你們還不行嗎?”</br>
柱子也跟著跪了下來,他苦著臉道,“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們什么也沒吃,我都快餓死了,我也賠錢,我賠五萬,你們放了我吧?這件事,其實真的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啊!”</br>
“大雷,這柱子的老爸我認(rèn)識,這小子不成器,但只是從犯,我看……”劉老板砸了咂嘴,“我看教訓(xùn)一下就算了,還是放了他吧,我替他給你十萬。”</br>
“朱叔叔,您這話說的,我哪能要你賠錢,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這事您說了算,我一點意見也沒有。”這正好讓我還了朱老板一個人情。</br>
朱老板點了點頭,立刻讓保安帶著柱子出去。</br>
柱子欣喜若狂,對著我們點頭哈腰。</br>
柱子走后,只剩下劉晁一個人,他更加的慌了。</br>
朱老板看了下時間,“劉晁,你這事可大可小,我的關(guān)系網(wǎng)你是知道的,我不但可以告你意圖謀殺,我還能把那老柳頭的死安在你的身上,所以你如果不想死,不想做一輩子大牢,就給我一五一十的把你爺爺?shù)睦系锥颊f出來。”</br>
“我說,我說我說……”</br>
劉晁為了出去,表現(xiàn)的非常迫切。</br>
這可真是一個沒有毅力的人啊!</br>
我不由感慨,這劉晁雖然聰明狡猾,但畢竟太年輕了,和朱老板這種老奸巨猾的對手過招,他根本毫無招架之力。</br>
我暗暗慶幸,幸虧我想到利用朱老板來和他們抗衡。</br>
不過,我又不由擔(dān)心,朱老板不會這么無緣無故的這么幫我,他的葫蘆里面到底又在賣什么藥呢?</br>
不用我們催促,劉晁便迫不及待的說了起來。</br>
“我聽爺爺他們說,易門有老易門,明易門和陰易門;他們一伙人是陰易門的成員。”</br>
“除了我爺爺,還有老柳頭,老奎爺,三強爺,大炮叔……對了,還有個外省過來的張老爺,張老爺叫張翠華,他是陰易門的副門主,我爺爺只是個堂主,他們總是偷偷聚在一起研究風(fēng)水龍脈,水口氣數(shù)什么的。”</br>
“有一次,我好奇去偷聽,就聽到他們說莆田村有個什么,會……會陰騰龍穴,點穴時間就要到了,只要能把那個穴弄好,陰易門就會出一個陰龍?zhí)熳樱缓笫裁创蠛媒骄褪顷幰组T得了。”</br>
“但是,這個消息不能泄露出去,必須用三陰地嚇走周圍的老百姓……”</br>
說到這,劉晁停了下來,“我,我就聽到這么多。”</br>
我盯著劉晁的眼睛看,他的眼神閃爍,表情僵硬,顯然還有話藏在心里沒說。</br>
“呵呵……”</br>
朱老板忽然一笑,“劉晁啊劉晁,你小子也太不老實了,最重要的話你還是不想說對吧?我不妨告訴你吧,明易門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我,而且就在昨晚,我們連夜去了一次莆田村。你猜,我們找到了什么?”(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