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五行相學(xué),四字言
    “哈哈……”</br>  看到小師爺,曉月居然也笑了。</br>  她笑得那么甜美,那么可愛,我差點都醉了。</br>  “師爺,您什么時候來的?”</br>  我連忙迎了上去。</br>  小師爺戴起草帽,對我淡淡一笑,小聲道:“我已經(jīng)過來好幾天了,主要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把十二尊玉靈獸還給你,我已經(jīng)偷偷把它們埋回去了,而且位置有了變化,以后你會知道的。”</br>  “第二件事是,你們這邊風(fēng)水脈氣不錯,我考察一下,以后就在這做你的分門堂口,初步目標(biāo)是六年內(nèi)發(fā)展三十六個成員,經(jīng)費什么的別人可以要,你不行,因為太極門需要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你認(rèn)識那么多老板,想想辦法,輕輕松松的就搞定了。”</br>  “第三件事,就是過來看看你,和你的小媳婦。”小師爺輕輕的和曉月握了握手,眉頭一動道:“她因為沒有喝孟婆湯,所以絕對不能開口說話,一旦開口,就會有性命之憂。所以,啞巴就啞巴吧,等她到了十八歲,如果你積德行善的事情做得多,說不定會有奇跡出現(xiàn)。”</br>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話,小師爺從身上拿出一個錦袋給了我,“這是青龍?zhí)锰弥鞯挠》蘸盟D阋矂e管我,我有我的事情,下午就走了。你把印符滴血認(rèn)主之后,就好好的放開手去干吧。對了,記住,一定要把刺破手指的地方捏在玉上三分鐘。”</br>  小師爺又給曉月的手腕上套了一個檀木的手鏈。</br>  隨即,小師爺轉(zhuǎn)身就走。</br>  我欲言又止,他這也太低調(diào)了吧,堂堂太極門的門主,居然搞得跟個鄉(xiāng)間老爺爺似得。</br>  我想去送送他,他卻對我揮了揮手。</br>  目送小師爺遠(yuǎn)去,曉月忽然轉(zhuǎn)回頭,對著我親了一口,然后就掙扎著下了地。</br>  她開開心心的跑去了八卦庭,在里面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br>  這家戶,她該不會在練氣吧?</br>  我走了過去,也坐了下來。</br>  她摟著我的腿,瞇起眼睛,趴著一動不動。</br>  我的小心肝都快被熔化了,這鬼媳婦變成人后,也太溫柔貼心了。</br>  過了一會兒,我拿出印符看了看。</br>  這玩意居然是青色的玉龍印,里面一絲絲青色脈氣,外面居然還刻著龍鱗,摸在手里的感覺很潤,很舒服。</br>  滴血認(rèn)主,這不是玄幻小說里面出現(xiàn)過的情節(jié)嗎?</br>  難道,現(xiàn)實中,真的有那種可以滴血認(rèn)主的寶貝?</br>  心思轉(zhuǎn)動,我從不遠(yuǎn)處一顆仙人球上拔下一根刺,刺破手指頭,將一滴血滴在了玉龍印的上面,然后按照小師爺教我的方法捏住它。神奇的是,鮮血居然鉆進(jìn)了玉里面,玉里面一下子多了許多血絲,而那些青色的氣脈開始聚集。</br>  我正看著,那青色氣脈就忽然順著我刺破手指的地上,慢慢的鉆進(jìn)了我的血脈之中。</br>  我靠,果然好寶貝!</br>  小師爺這是變相的給我送好東西呢!</br>  我沒有把青色脈氣當(dāng)成不好的氣脈,因為小師爺沒有理由害我,我堅信這氣脈肯定對我有益。</br>  我靜心凝神,感應(yīng)這股氣脈的走向。</br>  神奇的是,這股青色氣脈進(jìn)入身體之后,立刻和我身體中的脈氣融為了一體,再也找不著了。</br>  我再看玉龍印,已然變成了紅色。</br>  我收起玉龍印,再三感應(yīng),暗暗運氣,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和不適。</br>  就在我準(zhǔn)備感應(yīng)溝通啟靈陣的時候,二狗把李玉給找了過來。</br>  葛海兒也下了樓。</br>  曉月睜開眼,扒拉著躲在了我的懷里。</br>  葛海兒看著曉月,撇嘴歪鼻子,一陣陣的不爽。</br>  李玉非常禮貌,主動打招呼:“大雷哥,海兒姐。”</br>  “呵呵,坐吧,都坐吧。”</br>  我請大家坐下,就問:“你們主要想學(xué)什么?我對面相和陰陽五行比較精通,至于你們想練氣,這得從長計議,要慢慢的練,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br>  “大雷哥,我最近幾年也看了不少的玄學(xué)知識,但都是道家練氣畫符什么的。”李玉笑瞇瞇的停了一下,“我對面相學(xué)的五行和相術(shù)一竅不通,要不大雷哥我先簡單的和我們說說吧,我怕太復(fù)雜了,聽不懂。”</br>  李玉謙遜好學(xué),我非常非常的喜歡。</br>  我對李玉點了點頭,又問有狗,“老弟,你呢?”</br>  二狗一笑,“我啥都行,你教我就學(xué),學(xué)好了我不亂用,也不亂說,好好提升內(nèi)涵。”</br>  這話,說得非常好。</br>  看來這些,二狗沒閑著,也學(xué)了不少的知識。</br>  “既然這樣,那就說道說道吧。”</br>  我看向葛海兒,“對了,海兒姐,你研究相術(shù)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可是得了我麻衣鬼相的真?zhèn)鳎銇斫o他們說說吧。”</br>  “行!”</br>  葛海兒也很爽快,坐在我旁邊,直接開講。</br>  “五行其實很簡單,知道屬性就好。”</br>  “金主攻,其性剛,其質(zhì)烈。具有清潔、肅殺、收斂性質(zhì)的事物均可歸屬于金。金曰從革,從為順從,服從,是金的柔和特性的體現(xiàn);革為變革、改革,是金的剛強之性的表達(dá)。”</br>  “木主仁智,其性直,其質(zhì)和。具有生長升發(fā)、條達(dá)性質(zhì)的事物,均可歸屬于木。木曰曲直,曲為屈,直為伸,所以木有能屈能伸的特征,伸則舒其條達(dá)之性,屈則還其柔和之質(zhì)。木可納水土之氣,樹木的主桿挺直向上生長,樹枝曲折向外舒展,生長繁榮,隨風(fēng)招搖。”</br>  “水主柔,智,其性聰,其質(zhì)善。具有寒涼、滋潤、向下的性質(zhì)的事物,均可歸屬于水。水曰潤下,潤為濕潤,下為向下,所以水具有滋潤寒涼、性質(zhì)柔順、流動趨下的特性。”</br>  “火主烈,其性急,其質(zhì)恭。既有溫暖、升騰性質(zhì)的事物,均可歸屬于火。火曰炎上,炎為熱,上為向上。火為燃燒時能發(fā)光發(fā)熱,火焰漂浮于上,光熱四散于外,所以火有發(fā)熱、向上的性質(zhì),有驅(qū)寒保溫之功,鍛煉金屬之能。”</br>  “土主信,其性重,其質(zhì)厚。具有承載、生化、受納性質(zhì)的事物,均可歸屬于土。土曰稼,播種為稼,收獲為,土有播種莊稼,收獲五谷、生長萬物的作用。引申為具有生長、承載、化生、長養(yǎng)的特性。所以土載四方,為萬物之母。”</br>  葛海兒聲音清澈,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說話如流水,可見平時下足了功夫。</br>  不過,這五行的知識囊括并不全面,但對于新手來說,先記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葛海兒微微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相學(xué)博大精深,飛一言兩語所能概括,我叫你們四字和五字真言,你們好好聽著,能領(lǐng)悟多少就領(lǐng)悟多少。”</br>  “首先說四言。”</br>  “額窄聲沙,老年守寡。女人眼惡,嫁即刑夫。”</br>  “面大鼻小,半世還債。面肉橫生,性必?zé)o情。”</br>  “鼻頭擁重,子孫受刑。印堂太窄,子晚妻遲。”</br>  “眉骨高露,出師陣亡。結(jié)喉露齒,骨肉分離。眉頭指天,夫妻相刑。眉峨聲泣,不賤則孤。”</br>  “顴高耳反,必嫁三夫。面似橘皮,終見孤形。”</br>  “眼惡顴高,必克夫子。神帶桃花,中晚得子。”</br>  “口如吹火,閏房孤坐。眉卓如刀,兵死陣亡。”</br>  “眉散濁生,手足刑傷。眼光如水,男女多淫。”</br>  “眉垂眼尾,夫妻生離。面皮太急,壽命短促。”</br>  “神緊腮露手足所累。兩眼無神,絕無高壽。”</br>  “耳后見腮,無事不來。根斷準(zhǔn)高,老受波濤。”</br>  “命門不開,婚姻必遲。山根青暗,四九受災(zāi)。鐡面劍眉,兵權(quán)萬里。蛇行雀步,性必險惡。法令入口,必受餓死。眼惡鼻勾,心中險惡。顴露聲雄,隨從七夫。懸辟昏暗,家破人亡。面皮輕薄,四九壽促。鼻梁橫紋,必克妻子。發(fā)低皮粗,終見愚頑。唇薄口尖,是非不了。眼帶桃花,迷戀外妻。三尖六削,女淫男賤。面脂砑光,克子必然。男人腰細(xì),難持家計。奸門青暗,妻受災(zāi)難。”</br>  “女人肩寒,孤刑再嫁。蛇行雀步,家財終散。聲粗骨粗,竟為孀婦。面大鼻小,難負(fù)重任。頭大額大,終必刑夫。女人耳反,中年刑夫。發(fā)粗皮粗,必嫁兩夫。頭先過步,老年貧窮。滿面油光,孤單無子。男人頭尖,難成大器。鼻尖頭低,終為妾侍。須黃睛赤,性急橫禍。”?</br>  ?“額窄聲低,子孫負(fù)累……”</br>  葛海兒正背著,二狗忽然打斷:“姐,我的親姐,你這什么腦子啊!怎么能記得這么多啊?我真是服了,我根本記不住啊!要不,我開手機錄音吧?”</br>  二狗連忙拿出手機。</br>  不得不承認(rèn),這葛海兒記憶力還真是厲害,居然把這復(fù)雜的口訣背得如此滾瓜爛熟,也不知她用了多少時間。</br>  但這樣復(fù)雜的口訣,一般人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學(xué)會。</br>  于是我也開口說道:“我教大家一個簡單的方法好了,就是靜下心來,用心去感受對方的美丑善惡,只要你足夠細(xì)心,不用學(xué)這些知識也同樣可以識人。”</br>  我剛說完,葛海兒就搖頭否定道,“大雷,你說得這個只能分辨簡單的善惡,這有什么用?既然學(xué)知識,那就必須刻苦認(rèn)真,死記硬背算什么,又不是斷頭流血,我能學(xué)會,我不信這兩男子漢還能學(xué)不會?”</br>  “我學(xué),我道德經(jīng),三字經(jīng),弟子規(guī),全都背上了,不怕再背這個。”</br>  “我也學(xué),學(xué)不會我不罷休!”</br>  二狗和李玉,居然都急了。</br>  一瞧這架勢,我偷著樂,這下省事了,有人幫我教徒弟了!</br>  “叮鈴鈴鈴……”</br>  忽然,手機響了。</br>  我拿起手機一看,竟是周正法的號碼。</br>  按下接聽鍵,周正法急迫的聲音立刻傳來,“大雷,不好了,我剛剛打聽到,那張翠華的小兒子帶著泰國的降頭師找你麻煩去了……”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