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我都害羞了
顧長廷今天到宴會來是來增加人脈的,這樣高級別的酒宴,他以前是沒有見過的。因為之前唐家發(fā)布會的緣故,顧長廷這幾天可是富人圈子里茶余飯后議論最多的,不少人對他羨慕不已,當然也有不少人對他嫉妒的很。
今天唐淮簡也來出了酒會,還是以顧長廷伴侶的身份。誰不知道聶家和唐家的恩怨,還以為不可能在宴會上看到唐淮簡,哪想到唐淮簡竟然這么寵顧長廷。
唐淮簡一出現(xiàn)就成了全場的焦點,雖然沒有什么人立刻就迎上去,但是全都在旁邊觀察著。
唐淮簡和聶邢的氣氛有點不好,更是沒人敢這會兒迎上去,不過好在傅崢過去解圍,一有傅崢牽頭,立刻好多人都沖著唐淮簡走過去。
顧長廷本來過來的時候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規(guī)模的宴會,他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認識的,怕到了地方?jīng)]人搭理會比較尷尬。不過顧長廷現(xiàn)在是根本應付不過來,忙的不可開交。
唐淮簡往顧長廷身邊一杵,一堆的人蜂擁而至,唐淮簡倒是習以為常,應付的非常流暢,笑的彬彬有禮,而且一直握著顧長廷的手,就沒撒開過,顯得特別恩愛。
傅崢給顧長廷他們解圍,顧長廷還是很感激的,說:“傅先生,好久不見了。”
傅崢一臉標準的笑面虎樣子,說:“是啊,最近傅家里翻了天,我這是太忙了,所以好久不曾去顧先生那里拜訪,真是太失禮了,改天我提前打電/話給顧先生,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還要多交流才是。”
“傅先生太客氣了,”顧長廷說:“我時間充裕,傅先生什么時候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過去拜訪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都客客氣氣的,結果唐淮簡在旁邊抓著顧長廷的手,就笑著說:“那到時候我開車送媳婦兒你過去。”
唐淮簡說的那叫一個寵溺,旁邊不少人離得不遠不近的,全都聽到了,更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顧長廷聽他開始不正經(jīng)了,悄悄瞪了一眼唐淮簡。
很快一群的人全都走過來和顧長廷攀談,其實他們知道自己的段位和唐淮簡攀談可能被冷落,所以就用顧長廷作為突破口了。
顧長廷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這樣也能和唐家的人搭上話。
傅崢和顧長廷說了兩句,瞬間就給擠到了外圍去,而且旁邊一位女士的酒杯給碰灑了,正好灑在了傅崢的西服上。
傅崢有些無奈,眼神里似乎透露著不耐煩,不過臉上還是笑瞇瞇的,說了句沒關系,就往洗手間走去了。
宴廳的洗手間很大,外面是公用的洗手臺,還有公用的休息沙發(fā),往里走是一排的獨/立間,里面也都帶有休息間化妝間和洗手臺。
不過傅崢沒有往里走,就在外面公共的洗手臺上打開水,用濕紙巾擦了擦西服上的污跡。
好好的一件西服,這會兒看起來有點狼狽,不過傅崢臉上很從容,好像狼狽的不是他一樣。
傅崢稍微擦了一下西服,擦干凈是不可能的了,西服上斑斑駁駁的,他干脆就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洗手臺的角落,然后抬手松了松領帶,似乎是覺得有點勒,不舒服。
他脫掉西服,干脆就坐在了旁邊的大沙發(fā)上,用紙巾仔細的擦著手,并沒有著急離開。
隔了大約有十來秒的時間,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聲音很輕,好像悄無聲息的,緊接著有人走了進來。
“聶先生。”
因為沙發(fā)就在洗手間的大門旁邊,進來的時候如果只是往前看,那么就會有一個死角,是看不到坐在沙發(fā)上的人的。
聶邢走進來,他的目光在洗手間里繞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人,不過顯然忽略了死角處的沙發(fā)。傅崢突然出聲,聶邢立刻就回頭去看,吃了一驚的樣子。
傅崢好端端的坐著,笑著說:“聶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嗎?”
聶邢臉皮抽/動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滿,轉了身去洗手,說:“好巧啊,傅先生在這里,我剛才沒注意。”
傅崢笑著站起來,走到洗手臺旁邊,說:“是嗎?剛才在宴廳的時候,我注意聶先生很久了,聶先生似乎一直在偷偷打量我。”
聶邢臉色突然不太好,冷笑一聲,說:“打量你?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其實聶邢的確有打量傅崢,因為傅崢顯然和顧長廷還有唐淮簡走的很近,聶邢以前沒注意過傅家的人,在他眼里頭,傅家的人是上不了臺面的,傅家太小,所以不曾注意。
只是一觀察,發(fā)現(xiàn)傅崢還挺受待見的,起碼唐淮簡也對他客客氣氣的。
傅崢說:“我猜猜,聶先生跟/蹤我來這里,是什么意思?”
聶邢瞧他笑瞇瞇的,但是一開口,差點把聶邢的臉都氣黑了。
聶邢不悅的說:“傅先生說話也太難聽了,誰是跟/蹤你來的?難道洗手間別人不能來嗎?”
“說的也是。”傅崢說:“是我失言了。那如果聶先生沒事情,我先離開了。”
他說著大步就要走,聶邢沒想到他翻/臉這么快,下意識的追上一步,說:“等等。”
傅崢挑了挑眉,回頭看了他一眼,說:“聶先生還有什么指教?”
聶邢抬了抬下巴,看起來還是那么自信和傲慢。只是傅崢比他高,所以他抬著下巴并沒有什么傲慢的樣子,反而像是抬頭看傅崢。
聶邢說:“我聽說你是傅家的家主?”
傅崢說:“是啊,感謝聶先生的關心。”
聶邢說:“我聽說你這個傅家的家主,最近過的不怎么舒坦,是不是?”
傅崢笑了,說:“聶先生還真是關心我。”
傅崢消失了一段時間,他本來和顧長廷有合作的,不過很長一段時間都把合作項目交給了手底下的人處理,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傅崢消失的這段時間,其實都是在忙傅家的事情。
傅家并不像顧家原來那么上不了臺面,說起來也是個幾代的豪門世家了,規(guī)模是比較大的,本家和分支錯綜復雜。
傅崢是家主,三十出頭的年紀,在傅家家主中是最年輕的一個。這么一來,自然有很多人不服氣他,想要把他拉下馬的。
前些日子,傅崢的一個叔叔就不安分了,想要干掉傅崢然后自己做家主。
別看傅崢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其實是個標準的笑面虎,身手特別的厲害,并不比唐淮簡差多少。
那傅家的叔叔一直不得手,似乎按捺不住了,干脆就玩起了陰的,竟然想辦法綁/架了傅崢的妹妹,用人質要挾傅崢。
綁匪要求傅崢帶著錢去贖人,明顯的是要把傅崢騙過去,然后將人質和傅崢一起撕票。
傅崢從小沒爹沒媽/的,在傅家里生活的很艱難,妹妹比他小了六歲,幾乎是他一手帶大的,從來都是寵上天的,哪里受過這樣的罪。
傅崢氣壞了,最后還是把妹妹救了出來,不過傅崢受了點傷,在醫(yī)院里躺了大半個月,這才看起來沒什么大礙了。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雖然傅家那叔叔已經(jīng)夾/著尾巴跑了,但是有更多的人跳出來了,想要趁著傅崢虛弱分一杯羹。
聶家的消息自然是非常靈通的,傅家里面亂成一鍋粥,他是知道的,不過也沒怎么在意,但是現(xiàn)在……
聶邢說:“不過是傅家家主的位置,我可以幫你坐穩(wěn)。”
傅崢笑了,說:“嗯?聶先生這么好心,不會是有什么條件吧?”
“自然有條件。”聶邢說:“我們都是商人,無利不起早,我如果說沒有條件,你也不會相信吧。”
傅崢說:“那是什么條件,聶先生說說看。”
聶邢說:“我剛才看到,你似乎和顧長廷的關系還不錯?”
傅崢笑著說:“也不能說不錯,至少被以禮相待,不會說兩句話就被人嫌而已。”
這句話把聶邢的臉都弄青了,顯然那個被嫌棄的人就是聶邢,傅崢簡直罵人不帶臟字。
聶邢忍著氣,說:“我也沒想讓你做什么,只是想讓你沒事的時候可以把顧長廷約出來,反正大家平時都無聊,那么一起出來玩玩也不是不行。”
聶邢打著他的算盤,想著傅崢和顧長廷關系好,又是合作關系,以后隔三差五的讓傅崢把顧長廷約出來,自己就可以用傅崢朋友的身份跟著出去,這樣和顧長廷走得近了,說不定就能將人從唐淮簡那里給挖出來了。
傅崢低聲笑起來,笑的非常愉快的樣子。
聶邢黑著臉,說:“傅先生笑什么?這有什么可笑的嗎?”
傅崢說:“我只是好奇,原來聶大少竟然是個癡情種子,而且喜歡一個結了婚的男人。”
聶邢這會兒臉色黑的已經(jīng)不能再黑了,拳頭攥著,似乎很想抬起來就給傅崢一拳頭。
傅崢笑瞇瞇的往前邁了一步,挨近了聶邢。
兩個人突然胸膛都要貼在一起了,嚇了聶邢一跳,但是聶邢沒有后退。他覺得如果自己后退,可能顯得氣勢不足,所以就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傅崢走過來,稍微低下頭,說:“聶先生的提議,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
“條件?”聶邢好像聽到一個笑話一樣,說:“我?guī)湍惚W「导壹抑鞯奈恢茫阋o我提條件?”
傅崢說:“傅家家主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也不需要別人幫我保住,如果我自己保不住它,哪里還配當家主呢?你說是不是,聶大少?”
聶邢有點不耐煩了,說:“那你要我給你做什么?”
傅崢壓低了聲音,低頭在他耳邊說:“我想了想,我正巧什么都不缺,唯獨……缺個炮/友呢。”
“你……”
聶邢感覺一股熱氣吹進自己耳朵里,癢的要命,頓時打了個激靈,瞪著眼睛去看傅崢,說:“你是不是瘋了?”
傅崢說:“這有什么瘋了的?聶大少你不也看上了顧長廷嗎?顧先生雖然好看,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更喜歡……比較辣一點的。”
聶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回是忍不住了,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不過只是退了一步,竟然就抵在了身后洗手臺上,根本退不動了。
傅崢笑著跟上一步,還伸手將他壁咚在了洗手臺上,讓兩個人維持著親/密的距離。
聶邢不耐煩的伸手去推他,說:“你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聶邢伸手去推,不過愣是沒推動,別看傅崢瘦瘦高高的樣子,但是脫了衣服肌肉還是很多的,聶邢推了一把,推在他的胸口,感覺硬/邦/邦的。
傅崢將一張房卡拿了出來,然后插在了聶邢襯衫的口袋里,低聲說:“今天我要留宿在酒店,這是我的房卡,如果聶先生想好了,可以到我的房間來找我。嗯……最好先洗洗澡,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干凈的人。”
“你!”聶邢氣得要死,然而傅崢已經(jīng)笑著轉身就離開了洗手間,這會兒就只剩下有氣沒處發(fā)的聶邢一個人。
聶邢簡直暴跳如雷,將那張房卡從口袋里拿出來,看也沒看立刻就給扳斷了,然后扔在旁邊的垃/圾桶里。
聶邢氣沖沖的從洗手間出來,一出來還就看到傅崢在和顧長廷說話,兩個人都很高興的樣子,唐淮簡仍然在旁邊保駕護航。
那邊的傅崢似乎注意到了聶邢的目光,還端著酒杯舉了一下。
聶邢更是氣得要死,感覺自己估計眼珠子都給氣紅了。
聶邢抬手松了一下領帶,這才覺得自己可以呼吸了,侍者端著很多紅酒走了過來,聶邢端起來一杯,也不講究紅酒應該怎么品了,一口全都喝掉。
酒宴要到半夜,所以每位來賓都是會有一張酒店的房卡的,顧長廷和唐淮簡也是有的,不過唐淮簡可不想讓顧長廷夜宿在這里,畢竟這可是聶家的地頭,萬一聶家人犯壞,那么可就不好辦了。
不過今天來找他們攀談的人實在是多,唐淮簡不停的幫顧長廷擋酒,結果喝了幾杯之后,眼睛稍微有一點紅,顧長廷就不讓他再喝了。
顧長廷說:“別喝了,要不然你上樓上的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別喝得身/體不舒服。”
唐淮簡是空腹喝了不少酒,所以才會上頭,不過他還是非常清/醒的,這點酒真是小意思。
唐淮簡笑著說:“不行,我要在媳婦兒身邊,不然我不放心。”
因為時間還很早,所以現(xiàn)在離開也不是事兒,所以顧長廷想著,就再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后就離開。
不過這半個小時,還是有源源不斷的人過來敬酒。顧長廷為了不讓唐淮簡喝酒,竟然要給唐淮簡擋酒。
唐淮簡哪里敢讓媳婦兒喝酒,就怕他醉了,不過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顧長廷就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大杯!
唐淮簡嚇了一跳,趕緊把顧長廷手里的杯子搶走,說:“媳婦兒,你沒事吧?”
顧長廷狐疑的看他,說:“我能有什么事情?”
唐淮簡瞧了顧長廷半天,發(fā)現(xiàn)顧長廷臉也不紅,也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好像真的沒事兒,這才放松/下來。
唐淮簡可不敢讓他再喝了,怕出事兒,把顧長廷看的緊緊的,寸步不離。
也就過了二十來分鐘,唐淮簡正跟一位之前合作過的先生說話,突然感覺自己被抱住了,低頭一瞧,一雙白白/嫩/嫩的胳膊摟著自己,唐淮簡一瞧就認識,肯定是他家媳婦兒。
顧長廷從后背摟著唐淮簡,臉頰還蹭著唐淮簡的后背,簡直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唐淮簡還在跟別人說話,頓時有點發(fā)懵,拉住顧長廷的胳膊拍了拍,不過顧長廷不松開,反而變本加厲了。
顧長廷在唐淮簡身上蹭著,說:“好熱啊,不舒服,想要、要親/親……”
“啊?”
唐淮簡差點以為自己喝多了酒產(chǎn)生了幻聽,顧長廷說話聲音軟/綿綿的,而且聲音很小,的確有點聽不清楚。
唐淮簡趕緊和對方打了個招呼,就先拉著顧長廷往角落去了。
剛才顧長廷喝了酒還好好的,但是現(xiàn)在卻不好了,臉頰非常的紅,白/里/透/紅的,而且眼睛半瞇著,顯得特別迷離,一路上都賴著唐淮簡,像是個小樹懶,抱著唐淮簡不撒手。
唐淮簡一瞧,媳婦兒果然還是喝醉了!
顧長廷黏著唐淮簡不起來,說:“站不住,我不舒服……”
唐淮簡趕緊摟住他,說:“瞧你臉紅的,我扶你上樓去休息一會兒吧,又喝醉了,小笨/蛋。”
顧長廷不高興的撅著嘴巴,說:“沒喝醉,沒有……我,我還認得出來你呢!”
唐淮簡趕緊哄著他往電梯間走,說:“好好好,媳婦兒認得出我來,那太好了,是不是。”
顧長廷說:“哼,你是大騙子!我還記得!”
唐淮簡趕緊賠笑,說:“媳婦兒,這個咱們就別記著了,好嗎?”
“不……不好。”顧長廷說:“我記仇,記一輩子!”
唐淮簡一聽,頓時哭笑不得的。
好在電梯很快就來了,唐淮簡趕緊帶著顧長廷進了電梯。
顧長廷喝醉了,軟/綿綿的直往下出溜,唐淮簡進了電梯之后,就把他抱了起來,免得顧長廷一不小心再坐在地上。
顧長廷沒有力氣,而且熱的厲害,他被唐淮簡抱著也不老實,唐淮簡要打橫抱著他,但是顧長廷打挺,唐淮簡那么大的力氣,都差點把他給扔了。
顧長廷打著挺,嘴里頭喊著:“不舒服不舒服,你胳著我了。”
唐淮簡那叫一個無奈,只好像抱小孩子一樣的抱著他,顧長廷似乎覺得這樣舒服一點了,像樹懶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幾乎把唐淮簡的視線都擋住了。
唐淮簡拍了拍顧長廷的后背,說:“媳婦兒乖,馬上就帶你回去,躺著睡一覺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睡覺,睡覺也不舒服……”顧長廷說。
唐淮簡寵溺的說:“好好好,那媳婦兒要做什么?”
顧長廷忽然低聲一笑,摟住唐淮簡的脖子就往他嘴上親了一口,不過因為醉的太厲害了,沒有對準,啃在了唐淮簡的下巴上。
唐淮簡被媳婦兒的主動都給搞蒙了,就聽顧長廷低聲說:“嗯……你……你想不想和我做舒服的事情?肯定比睡覺要舒服的……”
“咕咚!”
唐淮簡沒起子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覺嗓子里一下子就干啞起來了,媳婦兒這是在撩自己嗎?
雖然現(xiàn)在媳婦兒喝多了,但是唐淮簡覺得,這可能就是老話所說的酒后吐真言!
絕對是。
唐淮簡死死抱著顧長廷,說:“媳婦兒,你沒騙我吧,這可是你自己提的,那咱們走。”
唐淮簡猴急猴急的,立刻抱著顧長廷就進了房間,將門鎖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將人放下。
唐淮簡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猴急的了,不過顧長廷竟然比他還猴急,似乎嫌棄他動作慢,一個翻身,身手敏捷的就按住了唐淮簡,開始撕扯自己的襯衫了。
不過顧長廷絕對是喝多了,所以動作不利索,領帶就摘不下來,還扥成了死結,怎么拽都拽不下來,最后急的臉更紅了,竟然哼哼唧唧的要哭。
唐淮簡一瞧,趕緊過去幫忙,一邊幫忙還一邊哄著,說:“媳婦兒我來,我給你摘下來,乖,別哭,別哭。”
“誰哭了!”顧長廷眼睛里眼淚汪汪的,但是理直氣壯的說:“哼,一會兒讓你哭著求饒。”
唐淮簡:“……”
怎么感覺這話應該是自己說的?媳婦兒是不是串頻了?難道說媳婦兒還想把自己壓了?這不科學。
事實證明,最后還是顧長廷哭出來了,畢竟是第一次,而且還喝多了,稍微有一點疼或者不舒服,顧長廷都又踢又鬧的。
酒店可是非常豪華的,隔音效果特別好,不然唐淮簡都覺得,旁邊房間的人都要去前臺投訴他們了!
好在后來顧長廷似乎感覺舒服了,也不踢也不鬧了,配合的要命,唐淮簡沒想到第一次福利就這么好,他可是憋了很久的,自然要吃個夠本才行。
這邊唐大少終于如愿以償了,抱著媳婦兒就上了樓。聶邢剛被傅崢給整了,心里實在窩火,還瞧見顧長廷醉了,乖的跟小奶貓一樣,就被唐淮簡給帶走了。
聶邢一瞧更是生氣,想到剛才傅崢竟然在自己口袋里插了一張房卡,氣得又要把酒杯給捏碎。
聶邢也沒心思應付別人了,本來一堆人想要和聶邢攀談,但是看到聶大少的臉色不好看,都不敢過來了,怕殃及池魚。
聶邢煩躁的厲害,干脆又喝了一杯紅酒,然后準備上樓也去休息了。
聶邢剛到了樓上,下了電梯就撞上了一個人。
他有點頭疼頭暈,好像是喝多了,走路還有點打晃,所以出來的時候沒注意,竟然撞到了人。
“哎呀……”
那個人被一撞,似乎要倒,聶邢趕緊伸手去扶,就摟住了那個人,那個人順勢就倒在了他的懷里頭,身/體好像沒有骨頭,重量都靠著聶邢。
聶邢頭暈,也站不穩(wěn),那個人還靠著他,讓聶邢非常的不高興。
“是你?”
聶邢瞇著眼睛一瞧,撞上的人原來是之前那個童家的人。就是童家家主包/養(yǎng)的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身材嬌/小,今天因為酒宴級別很高,所以必須都穿西服,年輕人倒是也穿著西服,不過此時西服外套已經(jīng)脫掉了,里面穿著一件絲綢質地的襯衫,滑溜溜的,而且領口開著兩個扣子,搞得跟深v一樣,露/出了鎖骨和一片白/皙的胸膛。
年輕人靠在聶邢身上,伸手曖昧的摟住了聶邢,小鳥依人的說:“聶先生是您啊,你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呢。”
聶邢的確不舒服,身上很熱,眼前都快是雙影的了。
他不算是太能喝酒,平時出去應酬也沒人敢灌他酒,再說還有秘/書助理給他擋酒。不過聶邢也不是沒出去和狐朋狗友玩過,酒量也不算是小的。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聶邢就喝了幾杯,竟然覺得自己醉了。可能是今天太不順心,所以喝一點就不太舒服。
聶邢不耐煩的去推年輕人,說:“滾開。”
年輕人被他推開了,但是立刻又纏了上來,跟一條蛇一樣,說:“聶先生,你這么不舒服,我扶您回房間吧。”
“不需要,我自己走就行了。”聶邢說。
年輕人卻好像狗皮膏藥,怎么都甩不掉,又跟了上去,說:“聶先生,您的臉很紅呢,是不是太熱了,我扶你啊,你想不想……”
他扶著聶邢,不過卻去勾住了聶邢的脖子,仰起頭來就要去吻聶邢的嘴唇。
只是還沒吻到,聶邢突然就被人拽了一把,那年輕人差點撲一個空摔在地上。
年輕人皺著眉,抬頭一瞧,嚇了一跳,竟然突然來了人,他都沒有注意。
“怎么是你,真晦氣!”
聶邢回頭一瞧,抓著自己胳膊的人竟然是傅崢,頓時覺得特別倒霉。
傅崢笑了,說:“你遇到我還晦氣?”
“遇到你倒了八輩子霉了!”聶邢說。
傅崢說:“哦?我可是給你解圍來的,你被人下了藥還不知道?萬一被人占了便宜,那可就……”
他說著瞧了一眼年輕人,年輕人頓時就慌了,眼神晃動了好幾下。
聶邢反應有點慢,說:“你有病啊,誰敢給我下/藥?”
今天可是聶家承辦的宴會,整個酒店都是聶家的,聶邢覺得傅崢就是在逗他玩,誰敢在自己的地方給自己下/藥?不想活了嗎?
傅崢笑著說:“你還要幫我坐穩(wěn)傅家家主的位置,現(xiàn)在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真是不過如此。”
聶邢火了,揪著傅崢的衣領子,但是他沒力氣,胳膊發(fā)軟,真的像是被人下了藥,揪都揪不住了,差點改為勾住傅崢的脖子。
年輕人似乎有點害怕,但是又有些不甘心,趕忙走過去扶住聶邢的胳膊,說:“聶先生,我們別理他了,我扶你去休息。”
聶邢立刻甩開傅崢,說:“對,看到他就討厭。”
年輕人心中大喜,就要扶著聶邢往旁邊的房間走。
不過他們剛走了一步,傅崢就又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傅崢說:“你是童家的人?”
年輕人被他一瞧直打哆嗦,不過硬著頭皮說:“這位先生,你讓一讓,我要扶聶先生進屋休息了。”
傅崢靠在墻邊上,不讓他們進房間,笑著說:“進屋去休息?我看不見得吧。你想帶著他進去做什么?”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年輕人有點惱/羞/成/怒。
傅崢冷笑了一聲,突然抬起手來,抵住了年輕人的下巴,還用拇指在年輕人的嘴唇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
年輕人一哆嗦,剛才還很惱/羞/成/怒,不過這會兒竟然臉頰有點紅了。
傅崢長得是很英俊,透露著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而且看起來又很溫柔,非常的有吸引力。
要說和聶邢比如何,恐怕傅崢要比聶邢有魅力的多。畢竟聶邢太年輕了,比傅崢小了不少,而且有些自大,說話總是帶刺兒。
年輕人忍不住給傅崢拋了個媚眼,但是又舍不得把聶邢扔下,表情那叫一個糾結。
傅崢笑著說:“你帶他進屋去做什么?嗯?你瞧瞧他這模樣,你想讓他上你嗎?我看他都像是被上的呢。”
聶邢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反應很慢,不過傅崢說的話他還是聽見了,反映了半天,這才火了,撲過去掐住傅崢的脖子,說:“你!你再說一次!我……”
傅崢一把摟住了撲過來的聶邢,只是稍微用/力就將人制在了懷里,然后對著年輕人說:“你看聶大少好像忍不住了,我現(xiàn)在要去幫聶先生泄泄火氣,你給聶先生下/藥的事情,等他醒過來,我再告訴他。”
年輕人臉頰剛才還紅撲撲的,這會兒突然就有慘白了,這一下天上一下地里的感覺,真是讓他不堪重負。
年輕人沒想到下/藥的事情竟然敗露了,慌里慌張的,趕緊就跑掉了。
傅崢這才冷笑了一聲,然后將不斷掙扎的聶邢帶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聶邢一進房間,踉蹌了兩步,倒在沙發(fā)上就起不來了,感覺熱的厲害,沒有力氣,而且還頭暈眼花的。
傅崢緩緩的走過來,坐在沙發(fā)上,笑著說:“聶大少真是陰/溝里翻船,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聶邢這會兒已經(jīng)沒力氣和他吵架了,自己撕扯著襯衫領帶,想要涼快一點。
傅崢瞧著他,說:“我說什么來著,讓聶大少到我房間來,沒想到聶大少不只是來了,而且還這么熱情。”
傅崢說著俯下/身去,低頭吻住了聶邢的嘴唇。
聶邢嘆息了一聲,感覺傅崢的溫度涼絲絲的,特別的涼快,立刻就張/開了嘴,與傅崢的唇/舌交/纏在了一起,瘋狂極了。
傅崢很享受聶邢的主動,兩個人吻的氣喘吁吁的。
聶邢摟著傅崢,親了半天突然似乎有點意識了,嚇了一跳,他竟然摟著這樣一個人在接/吻,竟然還覺得特別舒服。
聶邢開始掙扎,還想要咬傅崢,不過那點力氣,跟情/趣沒什么區(qū)別。
傅崢笑著說:“感覺怎么樣?聶大少?聶大少不是萬花叢中走嗎,怎么吻技這么差。”
聶邢眼睛都通紅了,咬牙切齒的說:“你等著!你等著!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開!”
他罵著人,但是比說情話的聲音還軟,一點氣勢也沒有。
傅崢笑著說:“剛才摟著我親,那么主動的人可是你。”
“我沒有!”聶邢說。
傅崢點頭,說:“那好,剛才的都不算數(shù)了。我接下來可要開動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就把我推開好了。”
“你要做什么?”聶邢驚恐的說。
聶家大少的確是萬花叢中走,他身邊可不缺伴兒,想要上趕著湊過來的男女都不少,他喜歡漂亮精致的人,男人也不介意,不過聶邢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男人給壓了。
聶邢根本推不開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而且傅崢一碰他,他骨頭都要軟/了,更是沒有力氣去推傅崢。不只如此,他還舒服的差點哭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顧長廷是給熱醒的,他被人抱在懷里,感覺被一個大暖爐烤著,密不透風的,結果就醒了過來。
顧長廷做了一個夢,那是相當?shù)男邜u,他都不忍回想起來,不過……
顧長廷腦子里再一轉,忽然覺得這個夢,似乎特別的真/實。
唐淮簡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一下,立刻就醒了過來,眼睛還有點睡眼惺忪,親了一下顧長廷的臉頰,說:“媳婦兒,早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顧長廷臉頰一下子就紅了,瞪著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唐淮簡,說:“為……為什么會、會不舒服?”
唐淮簡實在是被顧長廷的樣子給逗笑了,說:“媳婦兒,你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吧?昨天晚上媳婦兒你可是把我累壞了。”
“嘭!”
顧長廷不等唐淮簡說完,已經(jīng)抓了個枕頭就扔在了唐淮簡的臉上。
顧長廷現(xiàn)在確認了,真的不是做夢,自己昨天晚上發(fā)酒瘋,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兩個人鬧騰了好久才睡下。
就算顧長廷喝多了,但是顧長廷仍然記得,明明是唐淮簡折騰自己,現(xiàn)在唐淮簡竟然還賣起可憐來了。
唐淮簡接住枕頭,說:“媳婦兒別打別打,我錯了,別傷到媳婦兒。”
顧長廷扔了一個枕頭,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哪里都疼得厲害,好像昨天爬了無數(shù)座山一樣,這會兒哪哪都酸疼。
除了酸疼,顧長廷還有點不好意思和忐忑,干脆不搭理唐淮簡,翻過去背對著唐淮簡。
其實顧長廷想要爬起來的,但是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只想躺個兩天兩夜,根本不想動。
唐淮簡立刻湊過去,從后面抱住顧長廷,說:“媳婦兒,你害羞了嗎?昨天晚上媳婦兒可熱情了,我都害羞了!”
顧長廷氣得直翻白眼,因為拿枕頭很費勁兒,所以干脆伸手去掐唐淮簡的胳膊。
唐淮簡趕緊大喊疼,不過一邊喊還一邊笑,簡直像個受/虐狂一樣。
不過也因為唐淮簡的死皮賴臉,所以顧長廷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他一直很擔心自己的缺陷,所以不敢和唐淮簡做什么親/密的事情。昨天兩個人瘋狂了一晚上,唐淮簡今天笑容滿面的,也沒什么異樣的表情。
若說有什么不同,顧長廷覺得,唐淮簡可能從大金毛變身成哈士奇了,有點像楊昊則家里的那只二哈,傻得要命。
顧長廷起不來,唐淮簡陪著他躺了一會兒,然后就起來了,跑來跑去的,一會兒出去給顧長廷倒杯水,一會兒出去給顧長廷拿零食,一會兒又給顧長廷端了早飯,反正就是不消停。
顧長廷躺到了中午,感覺稍微有點好轉了,不是那么累了,干脆就起來了。畢竟他們還在聶家的地盤上,顧長廷怕留的時間長了會給唐淮簡帶來什么麻煩。
所以顧長廷就起來了,自己穿了衣服,唐淮簡跑出去又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顧長廷已經(jīng)起身。
唐淮簡連忙說:“媳婦兒,你怎么起來了,不是不舒服嗎,快躺下。”
顧長廷說:“咱們回去吧,我沒事兒了。”
唐淮簡說:“不著急不著急,我剛訂了蛋糕,據(jù)說這家酒店的蛋糕點心做的不錯。”
顧長廷一聽,眼皮直跳,說:“吃什么蛋糕啊,剛吃了午飯。”
顧長廷想要離開,唐淮簡就屁顛屁顛的給酒店的前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蛋糕做好了送到家里頭去,這樣顧長廷還是能吃到的。
唐淮簡打了電/話,就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著顧長廷,說:“媳婦兒,那我們走吧,我扶著你,小心點,地滑,別摔著,還有哪里難受嗎?”
顧長廷白了他一眼,說:“我現(xiàn)在一點事情都沒有了,你不用扶著我。”
“那就好那就好。”唐淮簡說:“昨天晚上媳婦兒太熱情了,我就怕把媳婦兒傷著。”
唐淮簡心里想著,這種事情絕對是要可持續(xù)發(fā)展才行,可不能有今天沒有明天的。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準備離開聶家的酒店。
只是他們往電梯間走的時候,卻瞧見前面有人。顧長廷一瞧,原來是傅崢先生。
他本來想要走過去和傅崢打了個招呼的,但是再一瞧,前面還有人。
傅崢手里頭拿著一樣東西,皺巴巴的,兩步追上了前面的人,不讓那個人上電梯。
聶邢被堵住了去了,簡直火冒三丈,似乎已經(jīng)壓抑不住怒氣了,低聲喊著說:“傅崢你再跟著我,我就揍你了!”
傅崢笑著說:“就你那點力氣還想要揍我?你倒是會撓人,跟只野貓似的,你看看,你把我后背上脖子上都撓出/血道子了。”
傅崢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果然他的脖子上有好幾個血道子,應該是抓出來的。
聶邢一瞧,臉色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崢說:“你也不用內疚,雖然你把我撓了不少血道子,但是我也害得你疼得走不了路,我們算是扯平了。”
“你!”聶邢差點被他氣死。
聶邢沒想到,昨天他在自己的酒店里,竟然還被下了藥。是那個童家家主包/養(yǎng)的年輕人給他下的藥,那個年輕人想要巴結聶邢,但是沒巴結上,他喪失了童家家主那么一個金主,所以想要傍上聶邢,但是聶邢根本不搭理他。
年輕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個藥偷偷放在了聶邢的酒里面,然后等著和不舒服的聶邢巧遇,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年輕人就可以死賴著聶邢不走了。
只是沒想到,中途有人來搗亂,就是傅崢了。
傅崢正好瞧見了,就過來趟這一趟渾水。說實在的,聶邢的樣子正好是傅崢喜歡的,傅崢不喜歡太纖弱的類型,聶邢正好合他胃口,昨天晚上順水推舟,兩個人就成了。
今天早上聶邢醒了,只覺得根本沒臉見人了,傅崢正巧在洗澡,聶邢趕緊穿了衣服就跑。
不過聶邢剛穿好衣服跑出來,誰想到在電梯門口就被堵住了。
傅崢笑著說:“你也別生氣,我一片好心,你落了東西,我是給你送東西來的。”
他這么一說,聶邢才注意到,傅崢還拿著東西呢,這時候就塞/進了聶邢的懷里頭。
聶邢低頭一瞧,登時差點仰過去。
傅崢則是笑瞇瞇的說:“你的內/褲怎么都不要了,嗯?”
聶邢羞恥的想要一頭撞死,他剛才急匆匆的想逃跑,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嚇得一哆嗦,所以什么都顧不上了,沒找到內/褲也沒關,干脆把外衣套整齊,反正別人看不出來,先跑了再說。
哪想到傅崢竟然追上來了,還大庭廣眾的拿著他的內/褲。
聶邢現(xiàn)在特別想要掐死傅崢,如果這事情讓人瞧見了……
他剛這么想著,抬頭一瞧,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差點眼前一黑就倒下。
剛想著若是被人瞧見了,恐怕再也沒臉見人了,誰想到好死不死的,就真的有人在附近。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死對頭唐淮簡,還有聶邢想要追求的顧長廷。
顧長廷本來想和傅崢先生打個招呼,走近了一些,卻看到了尷尬的一幕。顧長廷都傻眼了,不知道傅崢和聶邢這兩個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顧長廷覺得,尷尬的人不只是聶邢一個,自己現(xiàn)在也很尷尬啊。
還是唐淮簡見過世面,竟然臉上一點也不變色,好像什么也沒聽到一樣。
傅崢也是一臉淡定,還回頭跟唐淮簡顧長廷打招呼,說:“兩位早,沒想到兩位昨天也留在這里夜宿了。”
唐淮簡笑著說:“現(xiàn)在都十二點多了,已經(jīng)不算很早了。”
傅崢笑著說:“說的也是,我這都過糊涂了。”
聶邢滿臉僵硬,他還算是反應快的,把那條羞恥的內/褲一把就塞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不過還是有點尷尬,垃/圾桶的蓋子太緊了,他往里一塞,正好夾/住了一個角,這會兒那羞恥的東西還露著一點,似乎特別的引人注目,根本讓別人不能忽略。
聶邢氣得要死,趕緊撥/開了傅崢,然后死命按著電梯。可是電梯就是不來,真是急壞了他,聶邢最后一氣之下,推開樓梯間的門,拔腿就走樓梯下去了。
顧長廷完全傻眼了,根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尷尬的緩不過來勁兒。
電梯很快就來了,傅崢笑的很紳士,說:“我不打攪兩位了,先走了,改天再拜訪。”
顧長廷尷尬的點頭,因為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拉著唐淮簡,不好和傅崢坐一個電梯,兩個人干脆又等了一趟旁邊的電梯。
顧長廷上電梯的時候還云里霧里,忍不住說:“昨天……傅先生……”
唐淮簡其實也很震/驚的,不過高興大于震/驚。本來聶邢總是賊著他媳婦兒,讓唐淮簡很不樂意,沒成想昨天晚上出了大事兒,聶邢一看就是被傅崢給辦了,到底怎么回事兒唐淮簡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抓到了聶邢的把柄,以后聶邢敢接近他媳婦兒,唐淮簡就能捏著他小辮子威脅他,想一想都覺得特別爽。
唐淮簡說:“媳婦兒,走了,我們回家去。”
唐淮簡開車,帶著顧長廷就回家去了。他們到了家,顧長廷突然才想起來,說:“對了,季開不是說也要參加酒會的嗎?怎么昨天沒瞧見?”
唐淮簡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季開他哪里有計劃那種東西,估計又有什么事兒耽擱了。”
唐季開的確想要參加酒會的,而且特別期待。不過的確出了一點點的變化,讓唐季開根本沒辦法來。
頭一天晚上,江晚橋把唐季開接到他那里去了,說是第二天好直接開車送唐季開去酒會。
唐季開覺得有個車夫也挺好,所以跟著就走了。
于是晚上的時候,兩個人當然要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唐季開那是相當?shù)臎]羞沒臊,別人可不知道江晚橋的福利有多好,玩的太歡實把腰給閃了。
這么一來酒會也參加不了了,江晚橋要叫私人醫(yī)生來,但是唐季開覺得太羞恥,怎么都不瞧醫(yī)生,在家里趴了好幾天,好幾天都沒出門,更別說去參加酒會了。
酒會結束了,顧長廷還是要正常去公/司的,不過一去公/司就忙的不可開交起來,一堆人趁著酒會結實了顧長廷,就跑來要和顧長廷做生意,一時間要見顧長廷真的客戶都需要提前一周預約才行。
唐淮簡就有點不樂意了,媳婦兒這么忙,雖然他每天都陪在媳婦兒身邊,但是媳婦兒都沒時間跟自己說話了,連中午晚上吃飯都有應酬,更別說什么燭/光晚餐。
唯一安慰的是,聶家那個聶邢終于老實了,根本沒辦法跑過來找茬。有一次唐淮簡陪著顧長廷出席一個發(fā)布會,正好碰到了聶邢,聶邢見到他們臉色都白了,恨不得中間隔著五十米遠,聶邢卻掉頭就跑了,唐淮簡有點佩服起聶邢的眼神來。
雖然吃到了媳婦兒,不過唐淮簡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媳婦兒白天太累,晚上還要和自己做沒羞沒臊的事情,早上起得又那么早,唐淮簡心疼的厲害。
唐季開的腰終于修養(yǎng)好了,跑去找唐淮簡,還以為他因為什么事情愁眉苦臉的,結果一聽,立刻就拍板了,這事情實在是太容易解決。
后來顧長廷就接到了合作方的邀請,說是請顧長廷到一個什么什么小島去談生意,外帶邀請顧長廷去體驗度假。
小島其實是唐家的,平時對外開放,會租給有錢人辦宴會用,不過每年會有一段時間不對外開放,唐家的人會來這里度假,反正唐炳建就挺喜歡這里的。
唐季開干脆就把小島免/費租給了顧長廷的生意伙伴,順便讓人邀請顧長廷來度假,一度假肯定好多天,不在公/司也沒那么多事兒,這樣唐淮簡就不用唉聲嘆氣的了。
顧長廷當然要賞臉,安排好了公/司里的事情,然后就帶著唐淮簡一起飛到小島上去談生意度假了。
巧的是,他們到小島的第一天就撞到了熟人。
唐炳建前段時間因為怕掉馬,所以趕緊收拾了顧長廷樓上的房子,然后就跑回了唐家躲著,不過他又覺得唐家不安全,因為趙息秋想兒子,所以三天兩頭找著辦法讓顧長廷和唐淮簡回來吃飯。
唐炳建覺得自己在唐家都躲不住了,所以只好坐飛機跑到唐家的小島上來度假,順便避一避風頭。
哪想到這一天,顧長廷和唐淮簡才下了飛機,坐著車到了度假酒店的大門口,就正好撞上了穿著大花沙灘褲衩,戴著大草帽,掛著大墨鏡,還拄著一根龍頭拐杖的唐炳建。
唐炳建打扮的那叫一個不倫不類,反正他來度假,唐家的人又不在身邊,所以特別的放飛自我,獨自就從酒店出來了,哼著不知名的調調,準備去人造沙灘上曬日光浴。
唐炳建哼了一半的調調一下子就戛然而止了,眼睛瞪得老大,雖然戴了墨鏡,不過還是遮不住他震/驚的目光,嘴巴都長大了。
顧長廷也是一愣,這實在是太巧了,他們第一次在外地遇到了這位老人家,后來搬新家發(fā)現(xiàn)成了老人家的鄰居,這會兒到度假小島來談生意,竟然又遇到了這位老人家。
顧長廷說:“老人家,您也在這里。”
唐淮簡也有點懵,原來好多天不見爺爺,是跑到這里來度假了。而且爺爺這一身行頭……
如果不是媳婦兒在身邊,唐淮簡絕對偷偷拿出手/機來拍張照片。
唐炳建瞪了半天眼睛,干笑著說:“哈哈哈,年輕人又是你啊,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真是好巧啊!”
唐淮簡一瞧他爺爺笑的這么假,趕緊解圍,說:“媳婦兒,你身/體不舒服,趕緊上去休息吧。”
顧長廷是身/體不太舒服,在飛機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竟然暈機了,難受的厲害,差點吐了,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直冒虛汗,而且沒什么食欲,這會兒臉都是慘白的。
唐炳建一聽唐淮簡的話,這才注意到,顧長廷的臉色真的不好看。
唐炳建雖然怕穿幫,不過還是說道:“年輕人你是不是太累了?臉色真的不好看啊,我那里有醫(yī)生,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沒事兒,可能是最近太忙了。”顧長廷說。
唐淮簡趕緊扶著顧長廷就上樓去了,免得多說兩句唐炳建就穿幫了。
度假酒店的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唐家有專門的一棟小樓,房間不多,但是都非常有情/趣,全部都是單面落地窗戶,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海景和沙灘,非常的享受。
顧長廷進來就有點傻眼,覺得自家那玻璃的浴/室都不算是變/態(tài)了,這才是真正的暴/露狂吧?
唐淮簡說:“媳婦兒,來,快躺下來休息一下,要是還不舒服,我就去叫醫(yī)生來給你看看。”
顧長廷坐在床/上,說:“我沒事兒,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畢竟之前顧長廷也有水土不服的先例,所以倒是很有可能。
唐淮簡可不敢怠慢,上次他水土不服就發(fā)高燒了,簡直心疼死了唐淮簡。
唐淮簡時候:“反正今天不談生意,媳婦兒你就在屋里休息吧,好好養(yǎng)/精蓄銳。”
顧長廷看著落地玻璃外面的海景,說:“這邊真是很漂亮,我剛才看到那片沙灘人很少,還想要吃了飯去瞧瞧呢。”
他們住的地方?jīng)]有海,顧長廷以前幾乎從不去旅游,不是他沒這個情調,只是一個人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哪里都覺得很尷尬很寂寞。
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有唐淮簡陪著他,顧長廷看到外面的海水,忽然覺得特別浪漫。
唐淮簡笑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不發(fā)燒,看來媳婦兒現(xiàn)在精神頭是大了,臉色好像也稍微好點了,那我們吃了午飯之后出去走走。”
馬上就要十二點了,唐淮簡決定在房間里吃飯,不出去了,就叫了客房服/務,點了午餐,讓餐廳把午飯送到房間里來。
這里的飯菜都是非常講究的,所以點餐之后要準備一會兒,大約四十來分鐘才能送進來。
唐淮簡掛了電/話,就瞧顧長廷站在窗口正在往外看。
唐淮簡干脆悄悄走過去,一把就將顧長廷給抱起來了。
顧長廷嚇了一跳,說:“你干什么啊?”
唐淮簡說:“午飯還要四十分鐘,媳婦兒,不如我們先去洗個澡吧,解解乏。”
唐淮簡說的冠/冕/堂/皇的,不過顧長廷一聽,他準是不干好事兒。
唐淮簡抱著顧長廷,就在顧長廷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順便做點什么,四十分鐘,聽起來很緊迫啊。”
顧長廷倒是沒有拒絕,畢竟之前很忙,現(xiàn)在兩個人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應該好好享受親/密的。
不過唐淮簡剛要把顧長廷抱緊浴/室,他的手/機就響了。
唐淮簡打橫抱著顧長廷,就沒有手去拿手/機。
顧長廷干脆一伸手,就從他的褲兜里把手/機拿了出來,說:“有人給你發(fā)短信。”
唐淮簡沒在意,說:“什么短信?媳婦兒幫我看看,多辦是垃/圾短信吧。”
顧長廷隨手按開,就看到短信上寫著:你這個臭小子,怎么把人帶到這里來了,我差點穿幫!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寫錯了,應該是發(fā)20個500點紅包,不是100點的,蠢哭……好在今天沒發(fā)錯~
今天是掉落100個隨機點數(shù)的紅包,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