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捉/奸
“不可能!不可能!”
顧先生突然大叫了起來,他如果離開了顧家的公/司,那么就是被切斷了經(jīng)濟(jì)來源,雖然手頭有錢,但是顧先生揮霍慣了,夠普通人家活好幾輩子的錢,恐怕不夠他活一年時間。
再者說了,顧先生腦袋一熱就娶了陶燕芹,陶家負(fù)債五個億之多,陶家的其他人跑了,只有陶燕芹大張旗鼓的開始辦婚宴,追債的不找她還找什么人?
現(xiàn)在顧先生和陶燕芹結(jié)婚了,是合法的夫/妻,追債的自然要來找顧先生,顧先生那點(diǎn)存款,根本不夠還給債主們的。除非把所有的房子地皮全都賣了,還有家里的各種藏品,估計算一算還是夠還的。
顧先生傻眼了,嘴巴里只會叨念著“不可能”三個字。
陶燕芹也傻眼了,她還以為扒上了顧先生,以后又可以過風(fēng)生水起的生活,誰想到這生活還沒開始,竟然已經(jīng)沉到了泥潭沼澤之中。
陶燕芹的態(tài)度立刻就變了,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說:“顧長廷,我已經(jīng)是你/媽媽了,你幫幫媽媽,好不好?今天可是你爸和我的好日子,你怎么能帶著這些人來搗亂呢?”
顧長廷一聽就笑了,說:“你還真是說對了,我今天就是來搗亂的。”
他這話一說,陶燕芹差點(diǎn)噎死,一臉不可置信。
旁邊的人都在看熱鬧,聽了都笑起來,覺得顧長廷說話太有/意思,又看到陶燕芹的表情,更是笑聲不斷。
顧長廷不緊不慢的說:“你們以前覺得我好欺負(fù),所以隨便捏圓了揉癟了,怎么樣開心怎么樣來,是不是?”
“我們沒有……”陶燕芹連忙說:“是你誤會了。”
顧長廷不理他,繼續(xù)說:“之前我和趙簡的婚禮,還有個不長眼睛的家伙來大鬧,在婚禮上說一些叫人惡心的話,我可都記著呢。”
陶燕芹沒想到顧長廷把陳年舊賬都翻出來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一臉委屈的模樣。
顧長廷說:“今天我是來收利息的,順便讓各位瞧清楚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做生意的人,哪有什么大度善良的?”
顧先生氣得渾身直哆嗦,抬手指著顧長廷,半天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才喊道:“顧長廷,你這么沒有人性,這樣對待你的親生父親,是要遭報應(yīng)的!”
顧長廷覺得好笑,說:“顧先生,你說的不錯,我是遭報應(yīng)了。在你成為我父親的第一天,在我出生的第一天,我就遭報應(yīng)了不是嗎?如果我可以選擇,我希望跟你一點(diǎn)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
顧先生聽了更是生氣,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陶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馬上顧先生自己也要破產(chǎn)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的錢會毀之一炬。
顧先生氣得臉都黑了,干脆直接就沖了上來,嘴里大喊著:“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白眼狼!”
顧先生不只是沖上來,還隨手抄了旁邊一只酒杯,就要往顧長廷的頭上砸去,里面還有瑩亮的紅酒。
趙簡立刻兇狠的瞇起了眼睛,踏上一步,快速的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抓在手里頭揚(yáng)起來一卷。
“嘩啦”一聲,西服外套快速的兜住了潑過來的紅酒和砸過來的酒杯。顧長廷站在那里都沒動,但是一滴酒水也沒有灑在他身上。
趙簡兜住了酒杯,然后又一摔,就兜住了沖過來要打人的顧先生。
顧先生眼前一黑,猛地肚子上就挨了一記拳頭,疼得顧先生“哎呦”大喊一聲,差點(diǎn)就被打的飛出去。
這可一點(diǎn)也不是鬧著玩的,疼得顧先生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破裂了。但是他并沒有飛出去,被趙簡給抓/住了。
趙簡拽著他,顧先生可沒有趙簡高,被他拎的差點(diǎn)雙腳離地,直墊著腳。
趙簡冷笑一聲,壓低了聲音,說:“你也配說是他父親?趁早給我閉嘴,聽著就惡心。”
他說完了,這才一松手,將顧先生扔在地上,然后連忙轉(zhuǎn)身跑回了顧長廷身邊,問:“媳婦兒,你沒事兒吧?”
顧長廷好端端的,一點(diǎn)事兒也沒有,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兒,你怎么樣?”
趙簡挺了挺胸/脯,說:“我沒事兒,就是媳婦兒給我訂的衣服臟了。”
他說著,低下頭來,小聲在顧長廷耳邊說:“本來說要媳婦兒親自幫我脫的,結(jié)果又是我自己脫/下來的。”
顧長廷聽他開始沒正經(jīng)了,差點(diǎn)臉都紅了,這么嚴(yán)肅的場面,趙簡真是破/壞氣氛小能手。
顧長廷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婚禮,陶燕芹已經(jīng)縮到遠(yuǎn)處去了,似乎非常的害怕。
顧長廷干脆拉住趙簡的手,說:“我們走吧,這里已經(jīng)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好,媳婦兒,我都餓了,回家吃飯。”趙簡狗腿的說。
顧長廷砸完了場子,也不多做停留,干脆就和趙簡離開了。那些追債的可不離開,說陶家的人太狡猾,好不容易找到陶燕芹,絕對不能讓她輕易離開,非要陶燕芹答應(yīng)還錢,才會離開這里。
顧先生和陶燕芹精心準(zhǔn)備的一場婚禮,突然就搞得狼狽不堪。
來參加婚禮的人已經(jīng)都是商業(yè)上的伙伴,畢竟大家都是生意人,利益才是維持關(guān)系最好的辦法。而現(xiàn)在陶燕芹的五個億債務(wù),讓顧先生突然變成了窮光蛋,那些本來顧先生的“友人”,一下子都開始對著顧先生指指點(diǎn)點(diǎn)起來,站在一邊看笑話說冷話。
顧先生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感覺一輩子都沒這么窩囊過,氣得要死。但是他沒有發(fā)/泄的地方,只能粗喘著氣兒,瞪著牛卵/子一般大的眼睛。
陶燕芹還在這個時候哭哭啼啼的,拉住顧先生的手,說:“老公,這可怎么辦呀?”
陶燕芹叫的那叫一個親/密,其實(shí)就是怕顧先生不管他。
顧先生聽到陶燕芹叫他,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竟然“啪”的一聲,反手甩掉陶燕芹的手,就給她一個大嘴巴。
陶燕芹大叫一聲,被打的一個踉蹌,感覺牙都被打松了,一下子都被打懵了,后知后覺的大喊一聲,說:“你!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我打不死你呢?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顧先生喝道。
陶燕芹捂著臉冷笑起來,說:“我/干的好事兒?是我把你從顧家的董事會踢出來的嗎?你這個窩囊廢,你竟然打我!”
顧先生瞪著眼睛,說:“你說我是窩囊廢?!”
陶燕芹尖/叫著說:“你被你自己兒子整的這么慘,不是窩囊廢是什么?你還有臉說呢,我是你老婆,你不幫我還債,還打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了?”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蕩/婦,婊/子!”顧先生氣得厲害,大聲怒罵著。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他們是準(zhǔn)備看催債的,哪想到今天要結(jié)婚的新/婚夫/妻竟然吵起來了,互相罵的那叫一個難聽。
催債的人也傻了眼,樂呵著準(zhǔn)備看個笑話,讓后再催債不遲。
陶燕芹聽顧先生罵自己罵的這么難聽,也不甘示弱的說:“我是蕩/婦?我好歹也年紀(jì)輕輕,你呢,一個臭老頭,才四十多歲就不行了,硬都硬不起,哈哈,怪不得再也生不出個兒子來。”
顧先生喊道:“你!你胡說八道!”
陶燕芹說:“我胡說?還不知道咱們誰最會胡說八道呢!”
顧先生的嘴巴沒有陶燕芹的利索,被陶燕芹罵的狗血噴頭,感覺最后的尊嚴(yán)都沒了,干脆又沖了過去,又是“啪”的給了陶燕芹一個嘴巴。
這下好了,陶燕芹兩邊臉上都對稱了,一邊一個大紅手印。
陶燕芹大叫一聲,這回沒有去捂住自己的臉,而是一把抓/住了顧先生的頭發(fā),用/力的一扯,又去拿高跟鞋往顧先生的腳上剁去。
顧先生慘叫一聲,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不過也不甘示弱,拽著陶燕芹一起摔在地上,然后也去拽陶燕芹的頭發(fā)。
兩個人簡直潑/婦打架,瞬間扭打在一起,臉上抓的都是血道子,衣服也撕/開了,嘴里還罵著臟話。
這一下熱鬧打了,有人一瞧,干脆打電/話就報警了,瞧著這架勢,恨不得能打出人命來。
其他人就樂呵著看笑話,還拿出手/機(jī)來,把這個場面給拍攝了下來,這種婚禮上新郎新娘便仇人/大打出手的場面,可是不多見的。
顧長廷和趙簡從酒店走了出來,然后就開車回家去了,回家的時候正好十二點(diǎn)鐘,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顧長廷一推開家門,就聞到了一股超級香的味道,是烤肉的味道,焦香焦香的,差點(diǎn)讓人垂涎三尺。
鄒從第一個跑出來迎接,手里頭還拿著一把切肉的大刀,說:“噠噠噠,長廷你回來了,今天中午吃烤肉,你聞聞看,香不香。”
顧長廷直往后面躲,說:“快把到刀放下,太危險了。”
鄒從說:“什么危險,我還沒切完肉呢,我的刀工可好了。”
鄒從說著,又跑回了廚房去繼續(xù)切肉。
鄒從走了,結(jié)果陶棋就又從廚房跑出來了。
顧長廷驚訝的說:“陶棋,你怎么沒去上班?”
今天陶棋本來還是有課程的,不過他特意打了電/話給岑槳老/師,把課程推了一下,留在家里頭等著顧長廷和趙簡一起吃午飯。
大家都知道,今天可是顧先生和陶燕芹的婚禮,顧長廷帶著趙簡去了,說是中午會回來吃飯。
鄒從和陶棋都不放心,怕顧長廷心里頭不舒服,所以干脆準(zhǔn)備了豐盛的午餐,想讓顧長廷高興點(diǎn)。
不過顧長廷和趙簡回來的時候是有說有笑的,好像沒有什么不高興的樣子。
陶棋瞧見松了口氣,說:“顧大哥,快來吃吧,都已經(jīng)烤上了。”
家里開著空調(diào),吃著烤肉,宋有呈已經(jīng)烤上了第一波,眾人連忙圍坐在一起就吃上了。
鄒從把最后一盤切好的肉端出來,一瞧就開始哇哇大叫,說:“怎么回事兒,菜還沒上呢,你們?nèi)舛家缘粢话肓耍嗑脹]見過肉了?”
宋有呈笑著說:“我給你留了烤好的肉,老婆。”
鄒從被他叫的臉都紅了,不過剛要表揚(yáng)宋有呈,低頭一瞧,傻眼了,說:“你有病啊,一片肉也叫給我留了,你的臉皮呢。”
鄒從的盤子里放著一片孤零零的肉,的確是留了,不過真是少得可憐。
大家吵吵鬧鬧的就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午飯就要吃完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門。
鄒從看了一眼門口,說:“是什么人?”
“不知道。”顧長廷說:“我去看看。”
鄒從不讓他去,說:“還是我去吧,你們繼續(xù)吃。”
鄒從其實(shí)怕是陶燕芹或者顧長廷他爹跑來找顧長廷,所以不讓他去。
鄒從站起來,還在說:“長廷啊,我跟你說,你這個別墅太不安全了,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住的地方,這邊小區(qū)的保安根本不管外人進(jìn)來,門口也沒有什么監(jiān)控探頭,太不安全了。”
其實(shí)這個問題顧長廷也想過,不過他之前手頭的錢并不富裕,能買這棟別墅,已經(jīng)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不過現(xiàn)在好一些了,他本來手里頭有公/司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聯(lián)合董事會將顧先生踢了出去,顧先生的股份就被董事會給分了分。
顧長廷搖身一變,手里頭已經(jīng)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在公/司里站了絕對優(yōu)勢,手頭里的錢也富裕了起來。
顧長廷說:“我也有考慮,不過最近太忙了,根本忙不過來。”
鄒從將房門打開,外面站的并不是陶燕芹或者顧先生,而是一個穿著銀灰色西服的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紳士,竟然是黎先生。
鄒從不認(rèn)識黎先生,說:“請問找誰?”
黎先生還站在大門外面,所以坐在餐桌旁吃飯的大家都是看不到他的。
黎先生說:“請問陶棋在這里嗎?我叫黎晟淵。”
陶棋正坐在顧長廷的身邊,夾/著一塊烤焦的五花肉,卷好了生菜往自己嘴巴里塞,結(jié)果聽到門外的說話聲,差點(diǎn)就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陶棋疼得吸溜了一聲,眉毛眼睛都皺到了一起去,嘴巴里碩/大一塊五花肉和生菜都咽不下去了。
顧長廷聽到聲音,站起來去瞧了瞧,竟然是黎先生找來了。
因?yàn)槔桕蓽Y破/壞了陶棋第一個通告的緣故,所以陶棋正在生氣,黎晟淵給他打的電/話,他都不接,發(fā)的短信也不回,黎先生是沒辦法了,這才親自跑過來找/人。
顧長廷一瞧,說:“黎先生請進(jìn)吧,陶棋正在吃飯。”
陶棋趕忙將嘴巴里的吃的咽下去,差點(diǎn)噎著,直伸脖,然后站起來就想跑,說:“我吃飽了。”
黎先生一瞧,趕忙說:“小棋,我有話跟你說,跟我來一下,好嗎?”
陶棋都不敢看他,其實(shí)他不敢接黎晟淵電/話,也不只是通告的問題,還有之前他強(qiáng)吻了黎晟淵,心里頭還在打鼓呢,實(shí)在是不敢直視黎晟淵。
黎晟淵說話的時候,語氣倒還是很溫柔的,好像并不生氣。
顧長廷一瞧,說:“要不,陶棋你帶著黎先生上樓去說話?”
陶棋很尷尬,沒說話。
黎晟淵說:“小棋,來,我們出去吃個飯,然后說說話好嗎?”
陶棋下意識的說:“我都吃飽了。”
黎晟淵笑了,說:“可是我還沒吃,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餓了。”
陶棋終于看了一眼他,猶豫了半天,還是走過去了,磨磨蹭蹭的準(zhǔn)備跟著黎晟淵出門。
兩個人終于離開了,房門一關(guān),鄒從就說話了,說:“怎么回事兒?這位黎先生不會是人口販子吧,把陶棋帶去哪里了?”
宋有呈好笑的說:“吃你的飯吧。”
鄒從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那位黎先生,不會就是陶棋喜歡的人吧?”
顧長廷似乎有點(diǎn)驚訝這事情鄒從怎么也知道,看了他一眼。
結(jié)果就看到鄒從一個人在那里壞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宋有呈說:“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鄒從說:“哪有啊,我是助人為樂,學(xué)雷鋒呢。”
黎晟淵把陶棋帶走了,今天黎先生都沒有帶保/鏢和司機(jī),他親自開車,帶著陶棋去了一家餐廳,特意要了包間,這樣清凈一些。
黎晟淵知道他吃飽了,所以給他要了果汁和一些甜點(diǎn)蛋糕,還要了冰淇淋,都是陶棋喜歡吃的口味兒。
陶棋覺得尷尬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當(dāng)時就強(qiáng)吻了黎先生。
黎晟淵說:“還生氣嗎?”
陶棋沒說話。
黎晟淵說:“你還那么小,那種吻戲床/戲,不適合你。”
陶棋一聽,就說:“我都十八了!成年人了。”
黎晟淵忍不住笑了,說:“小淘氣的確長大了,不過個子還是矮了點(diǎn)。”
陶棋被戳到了痛楚,他還不夠顧長廷的身高,長得也瘦瘦的,看起來最多高一新生的樣子,特別青澀。
陶棋頓時很失落,覺得也是,自己又不像是漂亮女人那樣有胸有屁/股,也不像是趙簡那樣,身材那么好。整個人干癟癟的,怪不得爸爸不喜歡自己。
黎晟淵一瞧,趕緊道歉,說:“爸爸說錯話了,小淘氣別生氣,小淘氣這樣特別好,可愛的不得了。”
陶棋氣得不行,瞪了他一眼,然后抓起點(diǎn)心塞在自己嘴里,發(fā)狠的咬著。
黎晟淵瞧他吃的這么快,怕他噎著,趕緊把果汁遞給他,說:“喝口水,別噎著,不夠再點(diǎn)一些。”
陶棋不客氣的端過果汁的杯子,咽掉了點(diǎn)心就喝了一大口。
他喝得太快了,有一些果汁順著嘴角就滑了下去,一下子流/到了脖子上,領(lǐng)口都濕/了。
黎先生頗為無奈,趕緊那紙巾給陶棋擦脖子和衣服上的果汁,說:“果然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讓人省心。”
陶棋聽了氣鼓鼓的,瞪著黎晟淵不知道做什么好。
黎晟淵給他擦干凈果汁,結(jié)果一抬頭,又看到他嘴角還有一串果汁的痕跡,干脆直接用手在他嘴角處刮了一下,說:“留胡子了。”
陶棋感覺黎晟淵的手指都碰到自己嘴唇了,自己好像特別的敏/感,嘴唇一下麻嗖嗖的,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陶棋的反應(yīng)那是極快的,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其實(shí)想也沒想,就伸出靈巧的小/舌/頭來,趁機(jī)舔/了一下黎晟淵在自己唇邊的手指。
黎晟淵一愣,似乎沒想到陶棋會有這樣的舉動,指尖上熱/乎/乎的,還滑溜溜的,因?yàn)樘^驚訝,所以他都忘了把手指收回去。
陶棋舔完了之后,頓時滿臉通紅,但是瞧見黎晟淵的樣子,突然下定決心,然后又張/開了嘴唇,輕輕/咬住黎晟淵來不及收回去的手指,一下子含進(jìn)了口腔里,輕輕的啜/著,還用舌/頭來回的在上面滑/動,不停的舔/著。
這一下子,黎晟淵更是懵了,他在別人面前可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陶棋含/著他的手指,嗓子里鼻子里還發(fā)出“唔……”的一聲,那聲音可實(shí)在是太曖昧了,讓黎晟淵莫名嗓子里有些發(fā)干。
這種色/情滿滿的事情,陶棋做起來真是面紅耳赤的,不過也要硬著頭皮做,因?yàn)猷u從說是非常管用的!
大家住在一起,陶棋的性格雖然看起來很悶,其實(shí)是個特別的乖的孩子,每天都特別勤勞,回來之后就幫忙收拾別墅,或者做飯什么的。
不過陶棋做飯很難吃,因?yàn)樗麖男「柘壬柘壬鷮欀€來不及,哪里會讓他做飯。其實(shí)陶棋被寵的有點(diǎn)九級生活殘廢的架勢,根本不會做飯。
鄒從做飯的時候,陶棋就在旁邊打下手,也想學(xué)一學(xué)。所以陶棋和鄒從就總是湊在廚房里,做著飯聊聊天什么的,然后就聊到了黎先生……
鄒從只知道陶棋有個喜歡的人,好像年紀(jì)比他大,為人特別穩(wěn)重成熟,還是個有錢的商圈人。
鄒從一聽,原來陶棋喜歡老油條,商圈里面一堆衣冠禽/獸,看著一本正經(jīng),其實(shí)心兒里可是齷齪的不行。
鄒從提醒陶棋不要被外表給騙了,沒準(zhǔn)是個有s/m情節(jié)的猥瑣大叔。
陶棋被鄒從都給弄笑了,他爸爸才不是那樣的人,明明很正經(jīng)很古板的。
鄒從聽陶棋是單相思,那位大叔竟然還不喜歡陶棋,陶棋苦惱的不得了。
鄒從一聽就來了壞主意,做晚飯就帶著陶棋進(jìn)了屋去,說是要教教陶棋。
宋有呈在洗澡,洗著一半就聽到外面有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特別不和諧,他趕緊就擦干了身上,穿上衣服出來瞧情況。
結(jié)果從浴/室里一出來,就看到鄒從和陶棋都坐在床/上,兩個人都盯著電腦屏幕在看。
陶棋面色漲紅,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紅的可以滴血,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
宋有呈頓時頭疼的要死,鄒從竟然在帶著陶棋看“愛情/動作片”。
鄒從一臉這很正常的樣子,還說這是在教學(xué),說陶棋太單純青澀了,這樣是釣不到大叔的。
最后陶棋灰溜溜的跑了,感覺羞恥的不行,鄒從則是倒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
宋有呈干脆將人按在了床/上,嚇得鄒從瞪著眼睛,說:“干什么?”
“干什么?”宋有呈說:“你好像很博學(xué)多才,讓我瞧瞧,那我可要好好領(lǐng)教一下了。”
陶棋被鄒從給調(diào)/戲了,還不知道,結(jié)果今天真的用了鄒從教的餿辦法來“勾引”黎先生了。
陶棋那叫一個賣力,感覺吮的嘴巴都酸了,不過黎先生卻一直在發(fā)呆,好像完全沒有被自己“勾引”到似的,讓陶棋差點(diǎn)心如死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黎晟淵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陶棋嚇了一跳,就看到黎晟淵瞇著眼睛瞧著自己,眼神好像不對勁兒。
陶棋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感覺爸爸好像生氣了,自己好像玩的太大了。
陶棋想要跳起來就逃跑的,哪知道他一站起來,就被黎晟淵摟住了腰。
他被一拽,一下子就跌進(jìn)了黎晟淵的懷里去。
黎晟淵瞇著眼睛瞧著他,說:“誰教你的?”
陶棋連忙說:“沒……沒有……”
黎晟淵說:“難道是經(jīng)紀(jì)人給你安排的那個老/師?”
“不不不,不是。”陶棋趕緊搖頭,這誤會大了。
黎晟淵沒有再說話,不過還是瞇著眼睛,眼神深沉的讓陶棋心里害怕極了,推了推黎晟淵的肩膀,準(zhǔn)備逃跑。
但是誰想到,他推了幾把,反而被抱得更緊了,腰都要累斷了。
陶棋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反正就是摟著不說話,把陶棋都要嚇哭了。
黎晟淵一直目光深沉的盯著陶棋的嘴唇在看,差不多過了有十來分鐘,這才發(fā)現(xiàn)陶棋被嚇著了,一臉要哭的樣子,趕緊松開了他。
陶棋立刻跑到包間的門口去,差點(diǎn)就開門逃跑了。
黎晟淵趕緊站起來,說:“我送你回去吧。”
桌上的菜黎晟淵幾乎沒吃多少,就又送了陶棋回到顧長廷那里去了。一路上兩個人也沒說話,陶棋覺得,自己又惹了爸爸不高興,簡直糟糕透了。
顧長廷他們收拾了桌子,刷完了碗,還在客廳插科打揮,結(jié)果陶棋就回來了,嚇了大家一大跳。
鄒從就是個插刀教的,說:“咦?陶棋,這么快就回來了?”
陶棋一聽,腦袋垂的都要碰到胸口了。
顧長廷忍不住小聲對趙簡說:“不會是又吵架了吧?”
鄒從一瞧,跑過去,小聲說:“小淘氣,怎么樣?有沒有用我教你的辦法?分分鐘捕獲假正經(jīng)的大叔。”
他還沒說完,陶棋就抬起頭來瞪了鄒從一眼,然后跑著上樓,關(guān)門進(jìn)屋。
鄒從被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說:“怎么回事兒?”
宋有呈一瞧,就說:“還怎么回事兒?你的餿主意能成就怪了,肯定把陶棋給害了。”
“什么餿主意,我那是最簡潔有效的辦法。”鄒從不服氣的說。
顧長廷一頭霧水,鎖:“鄒從又出了什么餿主意?”
鄒從不肯說,宋有呈就把他老底兒給揭開了。
顧長廷和趙簡一聽都不干了,陶棋明顯就是個乖乖寶,趙簡可是把他當(dāng)大兒子養(yǎng)的,鄒從竟然帶他兒子看黃/片,不教好的,還教陶棋怎么“勾引”人,氣得趙簡頭疼極了。
顧長廷拽著鄒從去陽臺教育去了,好好的把鄒從數(shù)落了一通。
鄒從那叫一個委屈,說:“開個玩笑而已。”
陶棋失落了一天,第二天還要去公/司,只能爬起來出門了。
顧長廷和趙簡也要去公/司,送了陶棋過去。
顧長廷一邊開車一邊說:“陶棋,中午來找我們吃飯吧。”
陶棋蔫頭耷/拉腦的,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樣,說:“好。”
顧長廷說:“想吃什么?”
陶棋說:“都可以。”
顧長廷說:“那你中午來找我們,我叫趙丹晴在一樓等你。”
“好。”陶棋答應(yīng)了,就蔫頭耷/拉的走了。
顧長廷瞧著忍不住嘆了口氣,趙簡說:“算了,媳婦兒,我們快走吧,小孩兒嘛,難免是要失戀一兩次的。”
顧長廷今天挺忙的,畢竟才把顧先生踢出了董事會,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他們剛到了公/司門口,就聽到有人/大吵大鬧,原來是顧先生跑來踢館了。
不過顧長廷和趙簡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畢竟顧先生昨天和陶燕芹互相手撕來著,撕的滿臉花,腦袋上本來就有點(diǎn)略微禿頂,還被陶燕芹給拽掉了一塊頭發(fā),那叫一個寒磣。
顧先生滿臉花,就站在公/司下面罵街,說要公/司給個說法什么的。
保全部門來了好幾個人攔著顧先生,不讓他上去,他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清出來了,顧長廷昨天就讓人給顧先生送到顧家去了,那叫一個雷厲風(fēng)行。
顧先生看到顧長廷來了,氣得立刻大罵起來,口沫橫噴的,說:“顧長廷!你會遭報應(yīng)的!你等著吧!”
他罵著又要來打人,不過這回不用趙簡出手,一堆的保安就把顧先生給按在了地上,他根本摸不到顧長廷一片衣角。
顧長廷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顧先生,并沒有施舍第二眼,說:“走吧。”
趙簡立刻跟著顧長廷上了樓,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誰也沒工夫和顧先生浪費(fèi)時間。
公/司里被整頓了一下,顧先生又被踢出了董事會,烏煙瘴氣的公/司瞬間變得清凈了很多。
現(xiàn)在顧長廷拿了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已經(jīng)可以說一不二了。公/司里其他的人,也知道不能再和顧長廷作對,就連以前顧先生的人,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敢出一點(diǎn)聲音。
顧長廷處理公/司的事情,再過幾天還要到外地去,趕去凌家參加壽宴,所以時間需要安排開了,這幾天難免忙一些。
快到中午的時候,趙丹晴就跑動樓下去等著陶棋了。
陶棋這個人實(shí)在是招人喜歡,趙丹晴見到他就母愛泛濫,也特別喜歡調(diào)/戲陶棋,聽說陶棋要來,就早早的跑到樓下去等著了。
顧長廷本來要帶陶棋到外面吃的,不過趙簡真誠的建議他,還是在公/司吃就算了,叫個外賣來,坐在辦公室里吃。
其實(shí)趙簡是怕陶棋心里不痛快,再喝多了酒,上次就很丟人現(xiàn)眼了,這次千萬不能重蹈覆轍。
顧長廷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干脆決定在辦公室里吃,點(diǎn)一些好的外賣過來。
趙丹晴下樓去接陶棋,去了好一會兒沒回來,顧長廷看了一眼時間,說:“怎么還沒來?不會是有什么事兒吧?”
他才說完,手/機(jī)就響了,顧長廷接起來,還沒說話,那邊趙丹晴已經(jīng)很焦急的說:“顧總,陶棋好像出事兒了。”
“什么?”顧長廷連忙問:“怎么了?”
趙丹晴說:“我剛才在一樓等著陶棋,怎么都等不到,就出來了,現(xiàn)在有一個人把陶棋堵在了外面。”
“在哪里?”顧長廷說:“我們立刻過去。”
趙丹晴說:“就在公/司旁邊的那條小/胡同里。”
顧長廷不敢耽誤時間,立刻帶著趙簡就去了。
趙簡一邊走一邊問:“到底怎么回事兒?”
其實(shí)顧長廷也不清楚,說:“具體我也不知道,過去看看再說。”
他們過去的時候,趙丹晴已經(jīng)在陶棋身邊了。
她在公/司一樓等了半天,左等陶棋不來,右等也不來,等的著急了,就到公/司外面去瞧,哪知道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陶棋被一個男人堵在小/胡同里。
趙丹晴一個姑娘,跑過去看起來也幫不上忙,干脆先打電/話給顧長廷,然后帶著公/司里一個保全就跑過去幫忙。
顧長廷和趙簡趕到了,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那個男人手里舉著一個相機(jī),正趾高氣揚(yáng)的指著陶棋說什么。
顧長廷跑過去,立刻把陶棋護(hù)在身后,說:“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嗎?”
顧長廷和趙簡都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男人看到來了一堆人也不害怕,說:“我有什么事情?”
他舉了舉手中的相機(jī),說:“看到了嗎?這里面有不少陶棋不光彩的照片,這都是他的把柄。其實(shí)我也沒什么壞心眼,我可是陶棋的經(jīng)紀(jì)人,能對他怎么樣?”
顧長廷聽得直納悶,經(jīng)紀(jì)人?
陶棋怕露陷,所以并沒有和顧長廷說自己是演員,這會兒那男的一說,陶棋都慌了。
趙簡也很頭疼,不過一聽男人說是陶棋的經(jīng)紀(jì)人,突然恍然大悟,這男人他沒見過,但是聲音是熟悉的,之前陶棋的經(jīng)紀(jì)人讓陶棋去陪酒,趙簡還和那個經(jīng)紀(jì)人通/過電/話。
原來這男人就是陶棋的前經(jīng)紀(jì)人,姓周,因?yàn)楸浦掌迦ヅ憔疲悔w簡發(fā)現(xiàn)了,所以唐季開親自和公/司高層說了,開除這個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丟/了工作,當(dāng)然嫉恨陶棋,所以這些天貓著沒干好事兒,竟然一直在跟/蹤陶棋,拍了好多陶棋的照片。
陶棋和著急的樣子,說:“他手里有好多照片。”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冷笑說:“哼哼,當(dāng)了裱子還立牌坊,以前我逼你陪酒你都不愿意,現(xiàn)在倒是干的風(fēng)生水起?我告訴你,這些照片我要是全都放到網(wǎng)上去,你這一輩子的前途就毀了,知道嗎?”
陶棋聽他一說,立刻瞪眼睛說:“我什么都沒有干。”
“沒干?”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不屑的說:“照片在這里,要不要看看?!”
他說著,從背著的包里掏出一沓子照片來,揚(yáng)手就扔了過來,“呼啦”一聲灑了一地。
顧長廷和趙簡低頭一瞧,頓時就皺了眉。
這個姓周的一直在跟/蹤陶棋,竟然拍了這么多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抓拍的,拍的不怎么清晰,都是陶棋和別人走在一起的照片,顧長廷仔細(xì)一瞧,里面竟然還有自己。
當(dāng)然了,趙簡一瞧,里面也是有自己的!
因?yàn)榕牡暮懿磺宄杂械恼掌髅鲬?yīng)該很正常,結(jié)果就變得很曖昧了。
有一張照片是趙簡穿著休閑服,陶棋走在旁邊的場景,他們應(yīng)該是在顧長廷別墅門口。陶棋正在和趙簡說話,但是因?yàn)樘掌逄耍员仨氁鲋^才行。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抓拍的,竟然拍的好像趙簡和陶棋在接/吻一樣,硬生生給拍成了一個錯位吻。
趙簡真是看得瞠目結(jié)舌的,顧長廷也看的都愣住了,忍不住抬頭去瞧趙簡。
趙簡趕忙擺手,顧長廷只是很驚訝而已,到?jīng)]有不相信趙簡,差點(diǎn)都給氣笑了。
照片里的趙簡低著頭,又很不清晰,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臉,他當(dāng)時穿著休閑服,和現(xiàn)在穿的西服筆挺的模樣實(shí)在不同,那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根本沒認(rèn)出來。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還很得意的說:“看到了沒有,陶棋和這么多人都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都是證據(jù)確鑿的。”
他正說著,突然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顧長廷,然后露/出不屑和驚訝的表情說:“哦,原來你就是陶棋其中一個金主啊,那你可要看仔細(xì)了,陶棋除了伺候過你之外,還伺候過這么多人呢。”
顧長廷被他說的直懵,原來顧長廷和陶棋站在一起的時候,也被這個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偷/拍過。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怕顧長廷不認(rèn)賬,趕緊翻出一張相片,指著給他們瞧。
照片上還真是顧長廷和陶棋,兩個人一起從車?yán)镒叱鰜恚欓L廷的手正搭在陶棋的后背上,應(yīng)該是在說什么,有說有笑的樣子。
雖然只是一個搭背的動作,不過看起來挺親/密的,的確容易讓人想歪了。
不過這還不是讓人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還有一張相片,主角是陶棋和黎晟淵兩個人。
當(dāng)然也是偷/拍的,而且還是隔著窗戶偷/拍的。
相片里面,黎晟淵只是一個背影,他坐著,把陶棋摟在懷里,陶棋低著頭,看起來也像是和黎晟淵在接/吻的樣子。
顧長廷和趙簡看到那相片,立刻都去看陶棋。
陶棋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這不就是昨天中午,黎晟淵帶他去的那個餐廳嗎?他們在包間里面,包間是有窗戶的,沒想到有人在窗戶外面偷/拍。
當(dāng)時陶棋都要被黎先生嚇?biāo)懒耍睦锸窃诮?吻,明明是被狠狠的瞪著。
趙簡說:“這位先生,你以前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真是暴殄天物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行當(dāng)狗仔了嗎?”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說:“照片在我手里,我已經(jīng)全都備份了,陶棋你可想好了,要是我一個不高興,就全都弄到網(wǎng)上去。”
陶棋有點(diǎn)著急,因?yàn)槔锩娌恢皇亲约海€連累了顧長廷趙簡和黎晟淵,他可不想讓其他人也誤會了。
陶棋說:“這些照片都是誤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干什么?”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笑了,說:“我想干什么?你把我弄得飯碗都沒了,還問我想要干什么?你不想讓這些照片曝光,就先把這些照片從我這里買走,一張一百萬,怎么樣?”
陶棋一聽,嚇了一跳,說:“一張一百萬?我沒有那么多錢。”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笑瞇瞇的看著他旁邊的顧長廷,說:“你不是有好多金主嗎?能沒有錢?你這位金主我看就是個大老板的樣子,叫他給你錢啊。”
陶棋還是借住在顧長廷家里的,哪里好意思管顧長廷要錢,說:“他不是我金主,你誤會了,我沒有那么多錢給你。”
“呦呵?還耍賴了是不是?”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說:“沒錢?行啊,那你跟我走。我那里正好有個老板,他說上次見過你,正想要和你玩玩,你跟他上/床,陪他玩夠了,就當(dāng)?shù)謧伞!?br/>
陶棋聽他說的如此不堪,臉都?xì)饧t了。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則是猖狂的笑著,說:“真別說,我以前還真沒注意,你長得還是挺不錯的,等那位林老板玩膩了,你也陪陪我,我一個高興,就把這些照片都銷毀了。”
顧長廷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剛要呵斥,卻被趙簡攔住了。
趙簡說:“這位先生,你是來搞笑的嗎?你想要這些照片曝光,沒有人攔著你,我就怕你有了照片都沒有八卦雜/志敢爆料。”
“你……你說什么?”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瞪著眼睛。
趙簡說:“還有你之前一直跟/蹤陶棋,已經(jīng)侵犯了陶棋的**,這事情陶棋一定會和公/司反映的,你還是先想想怎么應(yīng)付官司吧,別做春秋大夢了。”
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火了,說:“好好好,你們等著,等著身敗名裂吧!”
那個經(jīng)紀(jì)人說完了,拿著他的相機(jī),憤怒的大步離開了。
陶棋見他走了,有點(diǎn)不安,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竟然給你們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顧長廷拍了拍陶棋的頭,說:“說什么呢,這又不怪你。”
“那些照片……”陶棋說:“我還是從顧大哥家里搬出來吧,我覺得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要是再被拍到什么就不好了。”
幸好照片里面還沒有宋有呈做主角的,這要是拍到宋有呈和陶棋一起,估摸/著娛樂圈又要爆/炸了。
顧長廷說:“你搬走去哪里?公/司給你的宿舍準(zhǔn)備好了嗎?”
宿舍的確準(zhǔn)備好了,不過剛裝修好,是要先放放味兒的,不然住進(jìn)去可能對身/體不太好。
陶棋趕忙說:“好了好了,我搬去宿舍就行了。”
趙簡拍了陶棋的后腦勺一下,說:“還是留下來住吧,你一個人誰能放心你。”
陶棋那叫一個感動,剛開始他住進(jìn)顧長廷家里,趙簡可是老大不愿意的,不過現(xiàn)在也沒不愿意了,畢竟家里還有鄒從和宋有呈兩個天天虐/狗的電燈泡,多陶棋一個不多,少陶棋一個不少。
再說了,剛才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還聽到了,有人正賊著陶棋呢,似乎是想要潛了陶棋的,對他不懷好意,趙簡就更是不放心了,怕大兒子再吃了虧。
顧長廷說:“好了,午飯都要涼了,咱們先回去吃飯,這事兒一會兒再說。”
陶棋跟在后面,跟做錯了事似的,老實(shí)的跟著顧長廷和趙簡回了公/司去,進(jìn)辦公室去吃午飯。
午飯雖然是點(diǎn)的賣完,不過非常的豐盛。
陶棋跟著趙簡和顧長廷吃了午飯,似乎心情好一些了,終于又露/出了笑容來。
顧長廷讓趙簡把午飯收拾出去,然后喝了口水,就說道:“陶棋,過來,坐這兒。”
陶棋趕緊跑過來,坐在顧長廷面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好。
顧長廷就說:“之前我都沒問過,你的工作是什么?我并不是想要過多干預(yù)你的私事,只是剛才那個人……”
陶棋被一問,頓時就慌了,趕忙用目光四處尋找趙簡,想要請外援。
趙簡一聽,也是頭疼,都怪那個什么經(jīng)紀(jì)人,趙簡趕忙又給陶棋打眼色。
顧長廷一瞧,說:“你們兩個打什么眼色呢?以為我看不見嗎?”
“沒有沒有。”趙簡狗腿的跑過來,說:“媳婦兒,喝口水。”
陶棋不知道怎么隱瞞,支支吾吾的,說:“就是……就是演戲……”
顧長廷其實(shí)挺吃驚的,因?yàn)樘掌暹@么乖的孩子,他有點(diǎn)不敢相信,竟然是做藝人的。畢竟娛樂圈有多亂,顧長廷也多少知道一些,不少有錢人就喜歡包小明星。
鄒從以前也是個花花大少,所以顧長廷也知道一些,不怎么陌生。
陶棋趕忙說:“這個……這個掙錢多!而且,而且我也喜歡演戲。”
顧長廷剛才聽那個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說話,其實(shí)多少也猜到了一些,陶棋說喜歡演戲,顧長廷就沒轍了,他并不想讓陶棋放棄自己的愛好,只是說:“那你平時多注意一些,別被人坑了。那些什么陪酒的活兒,就推掉不要去。”
“我知道。”陶棋連連點(diǎn)頭。
趙簡說:“媳婦兒你放心吧,我會看好陶棋的。”
顧長廷說:“你不搗亂就是了。”
顧長廷說著想了想,還是有些擔(dān)心那個姓周的經(jīng)紀(jì)人手中的照片,雖然他們的確沒什么,但是架不住狗仔兩片嘴皮子互噴,網(wǎng)上的那些人又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鍵盤俠,每天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見什么掐什么,沒得掐還要找轍掐,萬一照片爆出來對陶棋影響不好。
顧長廷說:“照片的事情,我想辦法托人處理一下吧,你不用擔(dān)心。”
陶棋趕忙說:“謝謝顧大哥。”
其實(shí)照片的事情,趙簡準(zhǔn)備去找唐季開處理一下。唐季開那里有專門的團(tuán)隊,每天都會對狗仔爆料的東西進(jìn)行實(shí)時的監(jiān)控,一般很多照片都會在爆料之前就能拿到,一些不能爆料的東西,都會花大價錢買下來銷毀。
顧長廷想要托人去處理這件事情,不過顧家與娛樂圈離得真是不近,托人就很麻煩。趙簡也不敢直說這事情交給自己就行了,結(jié)果下午陶棋一離開,趙簡就發(fā)現(xiàn),自己媳婦兒正在給唐季開打電/話。
趙簡嚇了一身冷汗,還以為自己掉馬了或者怎么了,簡直標(biāo)準(zhǔn)的做賊心虛,其實(shí)顧長廷是打電/話,拜托唐家小少爺處理這件事情。
趙簡在旁邊,狀似不經(jīng)意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偷聽電/話,聽了半天,松了口氣。
唐季開一口就答應(yīng)了,心說大嫂拜托的事情,只要滿口是是是好好好就行了,絕對不能推辭。
既然顧長廷都已經(jīng)和唐季開說了這事兒,趙簡也就不用費(fèi)口舌了,覺得這事兒絕對沒有問題。
下午顧長廷要開/會,趙簡本來要跟著去的,不過在樓道里接到了唐季開的電/話,不知道唐季開那邊出了什么事情。趙簡只好溜走了,躲到?jīng)]人的地方去接電/話。
趙簡說:“你怎么給我打電/話?”
唐季開上來就說:“唐大佬,不好了呀。”
“怎么了?”趙簡聽他說不好,心里就咯噔一下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唐季開說:“大嫂讓我去處理照片的事情,我去處理了,但是晚了一步,照片全都讓人買走了。”
趙簡一聽,說:“誰買走了?再買回來就行了,不就是多要點(diǎn)錢的事兒。”
“不是啊。”唐季開說:“他不賣給我。”
趙簡皺了眉,說:“不會是唐家的哪個死對頭吧?”
唐季開說:“死對頭我倒是不怕了,是江家那個人/面/獸/心的江三傻啊。”
趙簡差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江三傻,這都是什么鬼。
唐季開說:“你未婚夫啊,那個一米八多,非要扮小白兔的家伙。”
趙簡:“……”
趙簡說:“你別胡說八道,什么未婚夫,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
唐季開說:“反正就是他,他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把相片全都買走了,我打電/話跟他交涉,他說相片不買,他自有用處,絕對是要玩陰的!”
趙簡聽到江家三少,心里有點(diǎn)打鼓,不知道江老三到底是什么意思,說:“他有沒有說,相片做什么用?”
唐季開說:“沒說,他就是說,如果你真的想要相片,就給他打電/話,親自跟他交涉。”
趙簡也不知道江老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說:“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好了。”
“大哥,你自求多福。”唐季開說。
唐季開掛了電/話,趙簡想了想,還是給江家三少打了一通電/話,畢竟相片在他手里頭,那些相片爆料出來對陶棋不好,而且還有拍到了趙簡的相片,萬一爆料出來,絕對會有人認(rèn)出他的身份。
趙簡把電/話播過去,還以為對方不會接,畢竟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沒想到,對方接的非常快,剛響了兩聲就通了。
一個聽起來很年輕,帶著笑意的男人聲音說:“是唐先生嗎?”
趙簡說:“是我。”
男人說:“就知道唐先生很快會給我打電/話的。”
趙簡說:“我想要你手里頭的那些照片。”
“照片……”男人說:“可以給唐先生,不過我有點(diǎn)事情想和唐先生當(dāng)面說,所以想和唐先生約一個見面的機(jī)會。”
趙簡一聽就皺了眉,還要見面說,實(shí)在是麻煩。
不過對方堅持要求見面說,趙簡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對方手里頭有照片。
他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才到下班的時候,顧長廷在開/會,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完不了,自己如果快去快回的話,應(yīng)該能趕在開/會結(jié)束之前就回來。
因?yàn)樯洗乌w簡偷偷約見陶棋被顧長廷發(fā)現(xiàn)了的事情,趙簡得到了一些教訓(xùn),不敢在樓下的咖啡廳見江老三了,特意約了一個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需要半個小時路程。
這樣一來一回一個小時,最多兩個人再談一個小時,絕對夠時間了。
為了不讓自己露餡,趙簡離開的時候,還特意找了趙丹晴,說:“如果顧總開/會早結(jié)束了找我,你就和顧總說,我去超市了,買點(diǎn)晚上做飯的食材,很快就回來。”
小秘/書趙丹晴不疑有他,點(diǎn)頭答應(yīng)。
趙簡匆匆忙忙的就出了公/司,到樓下打車往約定的地點(diǎn)去了。
誰料趙簡前腳走,后腳顧長廷就從會/議室出來了。他們本來是有個重要合同要簽,里面一些條款需要仔細(xì)商討的,但是對方實(shí)在太客氣,似乎是想第一次合作給顧家點(diǎn)甜頭,所以條款都做了讓步,這么一來,顧長廷滿意了,合同簽的自然就快,利索的就散會了。
顧長廷出來就找不到了趙簡,趙丹晴把趙簡的話和顧長廷轉(zhuǎn)述了一遍。
顧長廷不知道趙簡去買什么東西了,但是也沒有懷疑。
顧長廷看了看時間,說:“他有沒有說去哪個超市了?”
趙丹晴搖了搖頭。
顧長廷打了個電/話給趙簡,不過趙簡把手/機(jī)調(diào)了靜音,所以根本沒聽到。
顧長廷沒辦法了,本來還想去找趙簡,現(xiàn)在就只能等著趙簡自己回來了。
他看了看時間,又給陶棋撥了個電/話。想問問陶棋什么時候回家,正好接了他一起走。
陶棋接到顧長廷電/話,就說:“顧大哥,我現(xiàn)在不在公/司,在外景地呢,已經(jīng)完/事兒了,我自己回家就好了。”
顧長廷說:“外景地?是在什么地方,遠(yuǎn)不遠(yuǎn),我現(xiàn)在沒事兒,干脆去接你吧。”
陶棋今天被岑槳帶到外景地去了,不過不是去拍戲或者拍廣告,而是看別人拍戲?qū)W習(xí)。
陶棋不想麻煩顧長廷,不過顧長廷現(xiàn)在也沒事兒,想著開車接了陶棋回來,正好趙簡也應(yīng)該買東西回來了,就可以一起回家去了。
陶棋報了個地方,離顧長廷公/司也不算太遠(yuǎn),顧長廷是知道的,就拿著車鑰匙,開車去接陶棋了。
陶棋和岑槳道別,站在大廈門口等著顧長廷。
現(xiàn)在還是夏天,雖然馬上就要秋天了,但是熱的厲害,陶棋站了一會兒就要冒煙了,趕緊跑到了樹蔭下面去躲著。
他臉都被曬的紅了,伸手給自己扇著風(fēng),一直四處望著,也不知道顧長廷開車從哪個方向過來。
陶棋似乎亂瞧著,瞧了半天,沒瞧見顧長廷,卻忽然瞧見個人,有點(diǎn)像趙簡。
陶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畢竟這里和顧長廷的公/司有點(diǎn)距離,趙簡應(yīng)該和顧長廷在一塊才對,怎么突然一個人跑來了?
那個酷似趙簡的高大男人下了出租車,快步就走進(jìn)了旁邊一家很有格調(diào)的餐廳。
陶棋想仔細(xì)看兩眼,以為高大男人進(jìn)了餐廳就瞧不見了,但是沒想到,那高大男人進(jìn)了餐廳之后,靠窗邊一桌的客人就站了起來,朝著高大男人招了招手。
結(jié)果趙簡就走了過去,坐在了那位客人的對面。
真的就是趙簡!
陶棋瞪大眼睛,覺得自己看的真真切切的。
陶棋再一瞧,和趙簡坐在一桌的那個男人,長著一雙桃花眼,長得頗為不錯,二十多歲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微笑,不知道在說什么,但是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陶棋似乎誤會了點(diǎn)什么,就在他誤會的時候,忽然一輛車子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顧長廷降下車窗,說:“陶棋,看什么呢,快上車,瞧你熱的。”
陶棋往車子里探頭一瞧,果然不見趙簡,就著急忙慌的問:“顧大哥,我大哥呢?”
顧長廷順口說:“趙簡他說要去超市,不知道要買什么。”
趙簡不在,還找了個去超市的爛借口,然而其實(shí)是在和一個好看的男人坐在一起約會……
陶棋一腦補(bǔ),瞬間覺得這事情似乎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20個500點(diǎn)紅包已經(jīng)掉落,不知道小天使們是比較喜歡100個隨機(jī)點(diǎn)數(shù)的紅包,還是比較喜歡20個500點(diǎn)的?
今天掉落的是100個隨機(jī)點(diǎn)數(shù)的紅包,[親親]o(* ̄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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