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第71章 檀伽與沈師兄的小秘密
這可真是我命油我不油天啊!!!
秋晏當(dāng)時嘴角的肌肉都在顫抖了,就覺得沈師兄要是不開口說話,剛才那一幕勉為其難可以稱得上甜文情節(jié),但是他一說話,全毀了。
“大師兄!!!!”秋晴閉上眼,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跳,最后實在沒忍住,手握成拳頭,一拳頭砸在沈星何腦袋上。
秋晏隱約就看到沈師兄光潔的額頭上瞬間紅了一塊,凸起一個包。
真的不夸張,就和動漫里一樣。
秋晏放心了,還好姐姐也是不吃油膩款的。
然后,秋晏就看到沈師兄臉上露出委屈和茫然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秋晴注意到妹妹和檀伽的眼神了,想到剛才自己讓沈師兄給自己穿鞋,又把他給揍了一頓,當(dāng)時面頰就有些紅,站了起來后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才朝著妹妹走過去。
“晏晏。”
秋晏笑瞇瞇地上前挽住了秋晴的手,又朝著她身后看過去,她看到明胤被諸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圍住了,忙得焦頭爛額。
明明沈師兄原本和他是做一樣的工作的,這會兒卻能偷懶還能給姐姐穿鞋,她真是忍不住要為笨蛋妖皇感到可惜。
就嘆氣氣!
“這兒交給明胤和沈師兄就行,姐姐,我和檀伽回第九峰找我?guī)煾溉ィ憬隳慊氐谝环逭艺崎T師伯問問劍譜的事情?”秋晏說道。
秋晴見妹妹沒有問剛才的事情,心情就更呼出一口氣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
秋晏剛想看看沈師兄去哪里了,就看到沈師兄正背著一籮筐的鳥崽子鬼鬼祟祟地拉著檀伽在一邊說話。
她踮起腳尖,豎起耳朵想偷聽,無奈,她雖然無痛升到金丹期了,可沈師兄和檀伽的修為都在她之上,他們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她這邊是真的一點(diǎn)聽不到的。
男孩子們有時候有點(diǎn)自己的小秘密,秋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就拉著秋晴沒過去。
既然有時間,那就順便就把剛才的事情問了。
秋晏也拉著秋晴到一邊的角落里,小聲說著女孩子們的悄悄話小秘密:“姐姐,剛才為什么沈師兄給你穿鞋子啊?”
秋晴就知道這一茬躲不過。
她看著妹妹看著自己的那雙撲閃撲閃透出好奇的大眼睛,有些頭疼。
秋晏挽著秋晴的手,一臉我們是親姐妹姐姐你就告訴我吧的表情。
秋晴最受不了自己妹妹用這樣可愛的目光看著自己,當(dāng)時就繳械投降了,她低著頭,聲音壓低了一些,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剛才被幾個激動的師兄還是師弟踩了腳后跟,鞋子就掉了,然后沈師兄撿了我的鞋子。”
聽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秋晏點(diǎn)點(diǎn)頭,鼓勵姐姐往下說:“然后呢?”
秋晴話都說道這里了,好像也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她說道:“然后沈師兄就拿著鞋子蹲了下來,說要給我穿,他還說”
“沈師兄說什么啦?”秋晏真擔(dān)心耳朵會聽到什么不得了的油膩的話。
秋晴頓了頓,才說道:“說這里人多,師妹別蹲,容易被踩到,等沈師兄說完,他就蹲了下來給我穿鞋了。”
秋晏聽完,就覺得故事到這里都挺正常的,怪就怪沈師兄最后說的那句話。
秋晴說完這話后,眉頭皺了一下,像是忍不住,湊到秋晏面前,問道:“你說沈師兄問我抹什么香做什么?”
秋晏就隨口說道:“或許是沈師兄腳臭,羨慕香香的姐姐。”
秋晴:“……”
她表情難以直視地朝著沈星何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時,沈星何正壓低了嗓音,嚴(yán)肅對檀伽說道:“我?guī)煾赋Uf,都是一個峰的師兄妹,要相親相愛,互幫互助,作為師兄更是要給予多一份的愛。”
檀伽清澈的眼睛眨了一下,笑如春風(fēng):“所以你給予了秋晴師妹很多愛么?”
沈星何的耳朵紅了一下,堪比他身上那件大紅裙,他當(dāng)時就瞪大了眼睛,以一種我不是我沒有你怎么可以瞎說的表情看著檀伽,張嘴就否認(rèn):“我對師妹師弟都是一視同仁的!”
檀伽:“所以你給秋晴師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那是因為師妹的鞋子被人擠掉了,作為一個正直關(guān)愛師妹的師兄,我必須站出來,所以我才給她穿。”
檀伽:“所以你給秋晴師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這都是師門教誨,我們青虛劍宗第一峰的峰旨!”
檀伽:“所以你給秋晴師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
他依然掙扎了一下,說道:“都是師兄師妹的。”
檀伽張嘴就要說話,沈星何忍不住了,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你別說了!”
沈星何看到檀伽溫溫柔柔地挑了一下眉,那眼神像是在問他所以你說老實話直白一點(diǎn)你究竟想問什么?。
當(dāng)時,沈星何覺得自己這張老臉就一紅,扭捏了一下,感覺自己話都不會說了,明明他長了一張多么溜的嘴皮子啊!
檀伽抬手就把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拉了下來,“再不說,我就讓晏晏帶著秋晴師妹過來了。”
沈星何當(dāng)時就抓緊了身上竹編籮筐的帶子,表情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但聲音卻細(xì)弱蚊吟地說道:“也就是想問你為什么你無論說什么,秋晏師妹都笑瞇瞇地看著你,跟你親親熱熱?”
說完這一句,沈星何心中不服一般,在后面又加了一句:“你一個天佛門的佛子,你合適嘛!?”
檀伽看了一眼沈星何額頭上那個被秋晴打出來的紅紅的大包,面帶笑容地說道:“有的人,就得挨點(diǎn)揍才行。”
“檀伽,沈師兄!”
秋晏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響亮亮的帶著好奇的聲音。
沈星何的聲音當(dāng)時就消失了。
檀伽對他又笑了一下,轉(zhuǎn)過視線看向秋晏。
秋晏看了看檀伽,又看了看沈星何,雖然知道男孩子們的小秘密有時候就和女孩子們的小秘密一樣不好給別人聽,但是她是真好奇。
她當(dāng)時就對秋晴道別,挽上檀伽的手,道:“姐姐,那我和檀伽先去第九峰了,你去第一峰,咱們晚點(diǎn)再見面。”
秋晴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檀伽拉著秋晏的手從視線里離開。
然后她就對沈星何道:“大師兄,我回第一峰找?guī)煾溉ィ@里就交給你和明胤了。”
沈星何掂了掂背后的竹編籮筐,用十分嚴(yán)肅的表情說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一下明師弟!”
秋晴不知道沈師兄找明師弟去做什么,但是等一會兒也沒什么,她就在外面等著。
沈星何進(jìn)了里面,費(fèi)了一點(diǎn)功夫才擠到了明胤面前。
明胤已經(jīng)全身心他投入到了自己被分配到工作里,忙得不可開交,雖然他不愛看書不愛學(xué)習(xí),但是記誰能有雞翅還是很方便的,所以,當(dāng)沈星何帶著信任和鄭重的語氣在他耳旁響起時,他都沒多想。
沈星何一本正經(jīng)地帶著夸獎的語氣說道:“明師弟真能干啊!這些事情交給明師弟一個人恐怕更方便大家記錄!身為師兄的我在這里好像都只能幫倒忙了。”
說到最后,沈師兄嘆了口氣,語氣很是愧疚地說道:“要不,師兄還是不給你添麻煩了,正好師兄回去養(yǎng)雞場看看雞夠不夠。”
明胤當(dāng)時就挺起了胸膛,拍了拍健碩的胸肌,順便展示了一下衣服下面鼓鼓的肱二頭肌,有一種身負(fù)大任的驕傲感,說道:“我可是不一般的人!我統(tǒng)管著……我的確很能干!師兄放心去雞場!”
沈星何拍了拍明胤的肩膀,語氣驕傲地說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師弟,師兄有你,第一峰有你真驕傲!”
明胤就很自豪,低頭干活記錄時都更帶勁了。
然后,沈星何表情感慨地從藏書閣里出來。
秋晴見他這幅表情,就問道:“大師兄?”
沈星何就把自己那把沈家劍拿出來,御劍踏上去,一本正經(jīng)道:“師妹,走吧,咱們一起回第一峰,明師弟說他一個人就行!”
秋晴不解地朝著里面干得火熱朝天的明胤:“?????”
“明師弟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能干的好師弟啊,師妹你說是嗎?”沈星何仰頭,露出修長的脖子,仿佛詩人一般感慨道,在后面還加了一句:“還是我這個大師兄教得好呀!”
秋晴閉了閉眼,額頭的青筋又開始跳,忍不住手都握成了拳頭。
沈星何摸了摸額頭上的那個紅包包,忽然就有點(diǎn)心領(lǐng)神會地閉上了嘴巴。
過了一會兒,沈星何又開口,聲音有點(diǎn)弱:“師妹,我御劍很快的。”
秋晴看了一眼沈星何等在自己面前的那柄劍,眉頭緊皺著抬腿走了上去,催促道:“快點(diǎn)回第一峰。”
沈星何當(dāng)時就使出了自己被雷劈出來的元嬰境的實力,攢足了靈力。
“咻!”得一下,整個人帶著劍就飛了出去。
秋晴當(dāng)時沒想到沈星河的速度那么快,當(dāng)時就沒站穩(wěn),整個就往后翻往下摔了下去。
當(dāng)時她都懵了,都沒想起來御劍這件事。
如果秋晏在這里,就會覺得這一幕像極了不靠譜的爸爸騎自行車帶孩子上學(xué),結(jié)果腿往后一甩,孩子從自行車后座摔下來了。
當(dāng)時沈星河也敏銳得感覺到了身后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師妹的氣息,他立刻回頭一看,看到了身后不遠(yuǎn)處師妹往下倒去的身影。
沈星河:“……”
他嚇得臉都白了,人如一道白光,瞬間就沖向了秋晴,那一籮筐不離身的小雞崽或是小鳳凰崽都丟在了長劍上,沒有再管。
秋晴恍恍惚惚之間,就聽到了沈師兄驚恐歉意的聲音:“師妹?”
她抬頭,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沈師兄背在了背上,此時沈師兄偏著頭,呼出的熱氣就好像在她脖頸里一樣。
沈師兄俊挺的鼻子快要碰到她的臉,他微微睜大的眼睛里透出關(guān)心來,聲音都低沉了幾分:“師妹?你沒事吧?師兄不是故意的。”
“我沒事……”秋晴的臉莫名其妙就熱了一下,趴在師兄背上的手和腳都有些僵硬了起來。
“師妹沒事就好,是師兄的錯!”
沈星河呼出一口氣后。
秋晴沒說話,心想,以后遇到這種事還是她來御劍好了,不然她擔(dān)心她不小心就要打死沈師兄。
沈星河背著秋晴回到了劍上,然后才是將她放下。
秋晴站定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忽然就將那副沈家畫卷變成的簪子拔下來,臉色有些熱地還給了沈星河。
“大師兄,先前事情多,黑土前輩也在,我就沒機(jī)會把這個簪子還給你,這對于沈家來說,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東西,還是你來收著,畢竟我們是假結(jié)契。”
沈星河看了一眼秋晴雙手奉上遞還過來的簪子,臉忽然就紅了,紅得耳朵根都紅透了。
他忙接了過來,道:“先前麻煩師妹了。”
沈星河雙手接過簪子后,就聽到了畫卷簪子里先祖?zhèn)儼β晣@氣。
秋晴還挺不習(xí)慣沈師兄這么正經(jīng),當(dāng)時就弄得也有些莫名其妙的臉紅。
兩個人之間的竹編籮筐里,仿佛交響樂一般響起的嘰嘰嘰嘰嘰嘰的聲音都掩飾住了兩個人之間莫名其妙的氣氛。樂文小說網(wǎng)
沈星河張了張嘴,本來想說點(diǎn)什么。
結(jié)果秋晴正好抬頭,正好看到了他翕動了一下的嘴唇,當(dāng)時就脫口而出:“大師兄,你別說話!”
沈星河:“……”
好嘛,雖然不說話憋得慌,但是還是可以忍忍的。
……
“沈師兄真這么問你呀?”秋晏聽完檀伽說剛才沈師兄找他說的話,當(dāng)時就插著腰笑出聲。
檀伽唇角也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對沈星河不置評價。
秋晏拉著檀伽的手,道:“沈師兄起碼得挨個幾百回的揍才能學(xué)乖點(diǎn),明白對他來說還是少開口多做事這個秘訣呀!”
檀伽點(diǎn)點(diǎn)頭,俊美昳麗的臉上,那笑容和風(fēng)細(xì)雨一般,道:“確實。”
秋晏又和檀伽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又笑。
真的,她以前從來沒把沈師兄當(dāng)做是男主候選人之一,可眼看著最近的趨勢,沈師兄就很有那個勢頭,令她嘆為觀止,又實在是好奇之后姐姐最終的選擇。
橫豎大概率不是陸師兄,就是沈師兄了。
雖然系統(tǒng)一直像是死了一樣,也沒怎么發(fā)布任務(wù),但是人是活著的,看姐姐的態(tài)度還是能看出來問題的。
秋晏回第九峰的路上,嘴角就克制不住的笑,壓也壓不住。
回到第九峰,她就看到師父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邊,桌上擺了一些酒,也沒什么菜,就一疊花生米,花生米還沒幾顆了。
然后,再配上師父那烏黑的頭發(fā)里一縷縷灰白的頭發(fā),一陣風(fēng)吹過來,院子里的落葉吹起來幾許,整個看著就很凄涼。
“師父!我回來啦!”秋晏拉著檀伽的手朝著聶長老走去。
聶長老轉(zhuǎn)頭看過來,仰起頭喝下杯中酒,有一種苦酒入喉心作痛的氣氛,眉眼里帶著一股幽怨地看向檀伽和秋晏牽著的手。
他的眼中寫滿了雖然檀伽是一顆上好的白菜但是我家豬都還沒養(yǎng)多久就自己學(xué)會拱白菜遠(yuǎn)離老父親了讓老父親好憂郁的表情。
秋晏總是能第一時間讀懂師父的眼神,她當(dāng)時就無語凝噎。
她松開檀伽的手,跑過去坐在聶長老身邊:“師父,你怎么一個人喝悶酒?”
聶長老不會告訴秋晏無崖子剛剛飛走,也不會告訴秋晏剛才桌上擺著的大魚大肉都被他收進(jìn)芥子囊了,他用袖子抹了抹眼淚,看起來真是孤寡老人代表,要上電視控訴小輩不回家養(yǎng)老付贍養(yǎng)費(fèi)那一種。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兩個師兄一聽你沈師兄要發(fā)雞了,立刻湊熱鬧去了,我一個老人家哪里搶得過他們呀!”
秋晏:“……師父要是想吃,我明天就讓沈師兄殺一只拿過來。”
聶長老:“那一只不夠,得九只。”
“為什么?”
“九九歸一,九只就是一只!”
秋晏:“……”
檀伽已經(jīng)在一旁,從芥子囊里取出了靈釀,他給秋晏倒了一杯,擔(dān)心她一會兒和聶長老說話時口渴。
秋晏當(dāng)時就想著說正經(jīng)事,所以在聽到師父說九九歸一后,就努力把話題拜正,她說道:“師父,我們在沈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當(dāng)時還有其他門派的人,而且,她也把沈家和陸家的那些事傳到傳信玉簡上,讓無妄界的修士們都知道了陸家的無恥了。
聶長老抿了一口酒,道:“師父在你們這么大的時候,還只會畫劍陣,不像是徒兒,都搞出這么大的事情了。”
陸家的事情,其他幾大家族,幾大宗門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事早就在無妄界是地震一樣大的大事了,不過就是幾個弟子,就能把陸家?guī)装倌甑母冀o敲爛了,把陸家直接從陸家城驅(qū)逐出去,把陸家主的修為廢了,這事擱誰身上不驚悚?
就怕這幾個小的復(fù)刻對陸家的手段來搞他們,所以,看到陸家的遭遇后,其他人不會取想陸家人做了什么事遭到了什么報應(yīng),只畏懼于這種手段和力量。
原本各大宗門和世家是在加強(qiáng)訓(xùn)練準(zhǔn)備應(yīng)對魔族,如今怕是開始防備他們青虛劍宗和天佛門了。
檀伽的視線有一瞬間和聶長老對上了,但又很快移開,只來得及給了他一個讓他放心的神色。
秋晏本想說把陸家瞬間擊潰是天時地利人和的事情,師父只是沒趕上好時光,但是,她對上師父驕傲自豪地看向自己的眼神時,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都是師父教得好!”
聶長老憐愛地看著秋晏,又順帶用看女婿的目光看了一眼檀伽:“頂層藏書閣里的書,你們都看了?”
聽到這一句,秋晏忽然就和檀伽對視了一眼。
先前只是以為檀伽也有所發(fā)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
“幾大宗門都有一個這樣的藏書閣,在頂層放著幾本同樣的書,上面敘述了什么內(nèi)容,不必我多說了,除此之外的其他幾本是根據(jù)各宗門特點(diǎn)由先祖?zhèn)冞瑢憽!?br/>
聶長老的語氣依舊是憐愛的。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那目光憐愛地摸了摸秋晏的腦袋。
“神靈異獸里記錄了鳳君,那也只是聽先祖?zhèn)冋f的,至于究竟如何,我們無從知曉,但是,鳳凰靈血血脈能對付魔族卻是老祖?zhèn)兛趥骺诹粝聛淼脑挕!?br/>
秋晏從來沒有告訴過師父自己的血脈,可是她總覺得師父好像早就知道了,不由皺眉的同時,也有些緊張。
“鳳凰靈血血脈,在無妄界,最好就是隱姓埋名活著。”聶長老是對著秋晏說這話的,語氣凝重且深沉,眼睛一直看著秋晏。
秋晏早就猜到師父看出來她的血脈了,她本以為,師父也會知道她是靈神族唯一后裔的事,但看師父目前的態(tài)度來看
無妄界只是對天戮界有些熟悉,卻也談不上多了解,甚至根本沒想過她可能既是鳳凰后裔,還可能是別的如靈神族后裔。
“師父,你跟我說說說書上沒有寫的內(nèi)容,比如當(dāng)年你們怎么知道還有別的界的,又比如,你們是怎么知道靈神族的?”
秋晏趕緊就把心里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聶長老被秋晏一提起當(dāng)初先祖?zhèn)兘?jīng)歷過的事就來氣,這股氣直接蔓延了開來。
他怕自己氣得掉頭發(fā),下意識先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那頭發(fā)做得簡直和真的差不多。
“這件事,先等你無崖子師伯和你姐姐說了,師父才能告訴你。”聶長老實話實說,
秋晏當(dāng)時就無語了,“為什么?那我們就干坐著嗎?”
聶長老絲毫不覺得干等有什么問題,他嚴(yán)肅說道:“因為,這件事的機(jī)密,要等掌門傳給下一任掌門時才會說出來,你師伯有把掌門之位將來傳給你姐姐的想法。”
秋晏無語凝噎,換了個話題,“師父,那你跟我說說,鳳凰幼崽是什么樣的?是不是長得和小雞一樣?先前我們與沈師兄帶回來一筐像是鳳凰的小雞崽,這會兒沈師兄應(yīng)該直接拿著這一框雞回第一鋒。”
“鳳凰驕傲,應(yīng)該很容易認(rèn)出來。”聶長老皺了一下眉頭,“至于他們長什么樣,那師父真的不知道了。”
等聶長老話語一頓,一想秋晏說的話的意思有疑似一籮筐鳳凰幼崽!!!
他這哪里還坐得住,立刻攬上秋晏肩膀,說道:“走,去你掌師伯那里要雞吃!”
鳳凰是傳說中的神獸,世間少有,不管真假,都要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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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晏沒說話,抬手就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一口,靈釀一進(jìn)肚子,秋晏就想起來上次渾身發(fā)軟雙腿纏在檀伽腰上的樣子。
當(dāng)時她握著杯子臉就紅了起來。
檀伽正好抬頭,看到了秋晏紅撲撲的臉,當(dāng)時就想湊了過去,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秋晏一巴掌捂住他的臉,就將他推開了。
他低頭笑了一下。
……
秋晏嘆了好幾口氣,要是早知道一會兒要去第一峰,她和檀伽應(yīng)該跟著姐姐和沈師兄直接去第一峰,免得耽誤那么多時間了。
還好,第一峰離得也不遠(yuǎn),檀伽御著禪杖在第一峰落下。
落下的瞬間,秋晏就看到了奇景一幕
沈師兄跪在掌門師伯面前,手里拿著畫冊,畫冊上隱約是畫了一個佛修,光頭那種,正在與人做一些少兒不宜的歡喜之事。
姐姐就站在他身邊臉紅得滴血。
無崖子掌門負(fù)手于后,噴沈師兄的口水感覺都能在地上砸出個三米大坑來,可見沈師兄是真的犯了事。
秋晏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師兄的騷操作,沈師兄要是一天不惹出點(diǎn)什么事來,我們都要擔(dān)憂他身體受不住倒下了。
都先過去和她們問了好后,就退在一邊了。
秋晏想剛開口打破這第一峰凝滯的氛圍,就聽到第一峰的無崖子掌門沉吟了一聲,開了口
“你看就看了,為什么要把為師珍藏多年的畫冊最精彩的書頁都撕下來!!!”
沈師兄:“又沒有我?guī)熋煤每矗惺裁纯烧洳氐模浚 ?br/>
作者有話要說:秋晏:哪個師妹?
今天醫(yī)院回來,寫不了大情節(jié),腦袋昏昏沉沉,堅強(qiáng)寫到現(xiàn)在,么么噠,讓大家久等了!我一會兒手機(jī)檢查一下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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