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332章:逆鱗是女人
都說龍有逆鱗,觸之即怒。毫無疑問,對于楚天而言,他最大的逆鱗便是他的女人。
袁弘的一句“人盡可夫”,徹底激怒的楚天!他看了對方一眼,聲音冰冷道:“你剛才說的什么?”
被楚天掃了一眼,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弘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作為來自京都的闊少,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經(jīng)過,在他手上消失的人,那枚一百,也有個幾十人了!
但僅僅是被楚天看了一眼,他竟然感覺到背脊涼!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楚天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個人類所能擁有的。
不過怎么說都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之人,即便內(nèi)心觸動極大,此時的袁弘依然一臉的淡然!跟何況,如今他已經(jīng)是某門派的外門弟子,這更為他壯了膽量,毫不躲避的迎上了楚天的目光,一字一頓道:“我說卿昕,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
他一字一頓的說著,而且聲音極大!
“你……”卿昕面色漲紅的看著袁弘,顯然是沒有意料到他能當(dāng)眾說出這樣的話來。
袁弘毫不擔(dān)心卿昕會不同意,或者反悔什么的,原本他便對這個來自臨海的女人不感興趣,只是看到她的照片,這才想著見上一面,有機會把她弄到床上去~!
再說了,跟卿昕相處,這還是她的父親求著自己的家族,家族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下來!他根本不答應(yīng)卿昕會反悔。
在這樣一個上層社會,卿昕的婚姻與命運,根本不是她自己就能說的算的!
袁弘一臉得意的看著卿昕,眼中滿是戲謔。
不過,就在下一秒,他剛才還是一臉微笑的臉,突然變得扭曲了起來!原來,他的話音剛落,一杯咖啡便潑在了他的臉上。
他無比憤怒的看向楚天,現(xiàn)這個男子,此時竟然是一臉的挑釁。
恥辱!天大的恥辱!心血上涌的袁弘,一句話還沒說出來,便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狼狽的掏出紙巾,草草的擦了擦嘴巴,這才伸手指著楚天道:“你找死,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呵呵,那是因為你沒遇到我!”楚天看著袁弘,一臉的冷笑,而他身邊的卿昕,此時則一臉的菜色!她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而是為楚天擔(dān)心,楚天不知道這袁家的勢力,但她卻知道!正如臨海市有臨海四大家族一樣,京都,也有京都四大家族!在藏龍臥虎的京都,還能排上前四,這勢力,何其的巨大!
要知道,袁弘的爺爺,可是封疆大吏,他乃是絕對的紅三代,在京城,那也是可以邁著螃蟹步行走的人。
卿昕原本只想將楚天拉出來,做個擋箭牌,只是她沒意識到的是,楚天這家伙,到哪里都不是安分的主!或許叫他出來,便是最大的錯誤。
“楚天,別說了,你還是趕緊走吧!”卿昕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讓他快點離開。
“想走,門都沒有!"袁弘擋在楚天的身前,快的撥通了手機。原本想著跟卿昕來一場纏綿悱惻的邂逅,這才甩掉了那煩人的保鏢,哪曾想竟然在這里遇到了麻煩。
“呵,誰說我要走了!”楚天冷哼一聲,然后在袁弘毫無防備之下,一巴掌打了過去。
兩人靠的極近,且楚天出手又快,袁弘根本躲閃不過,這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抽在了他的臉上,很快,他那細(xì)皮嫩肉的小臉蛋便出現(xiàn)了一道血紅色的手掌印。
如果說袁弘剛才的憤怒上怒不可遏的話,此時的袁弘則已經(jīng)完全被打懵了!高高在上的他,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有人敢抽他嘴巴子!
瞪著血紅的雙目,他想都沒想,便撲向了楚天!
只是,他又哪里是楚天的對手,楚天一抬腳,直接將他踹到了對面的沙上!
這邊動靜極大,原本在咖啡廳內(nèi)聊天泡妞的公子姑娘們,紛紛逃離咖啡廳。
袁弘躺在地上,雙目圓睜,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可置信。不過他的噩夢,卻僅僅是一個開始。
將他踹到之后,楚天并沒有停止,他信步走到袁弘所在的位置,在對方怒視之下,抬起腳掌,狠狠的踩向了他那白嫩的臉蛋。
頓時,咖啡廳內(nèi)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嚎!
楚天在他臉上狠狠的碾了幾圈,直到對方暈了過去,楚天這才放過對方,笑嘻嘻的看向了卿昕,“嘿嘿,警花老婆,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卿昕并沒有聽到楚天說的什么,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暈過去的袁弘,瞳孔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
楚天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卿昕這才如夢驚醒,“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么?走,你跟我走!”卿昕拉著楚天的手,不由分說的便跑出了咖啡廳。
楚天第一次見到卿昕如此失態(tài),而且,她,她還是牽著自己的手,感覺到手掌處傳來的那細(xì)膩滑潤之感,楚天不由的大叫起來:“警花老婆,跑那么急,我們是去開房么?”
卿昕原本便是極為激動,而再聽到楚天這句話后,她一個趔趄,險些被自己絆倒,“閉嘴,你抓緊跟我走!”
“嘿嘿,沒問題,沒問題……”只要是開房,楚天什么都聽她的。
氣喘吁吁的坐上卿昕的那輛大眾高爾夫,快的動了車子,行出大概有幾十米,她這才一臉憤怒的看向楚天,吼道:“你知道你剛才揍的是誰么?你這個笨蛋,笨蛋!!”
被罵做笨蛋,楚天很不爽,很想揍她的屁股,不過奈何她駕車,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喂,我怎么就是笨蛋了,他罵你,我當(dāng)然要揍他了!”楚天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可他……他是惹不起的……”說到這里,她便感到有些頹然。
“嘿嘿,放心好了,沒人其可以欺負(fù)你的!”楚天笑呵呵的說著,絲毫沒有卿昕的話而擔(dān)憂。
“但愿吧……”卿昕嘆了口氣,得罪了袁家,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卿昕不想得罪袁家,但更不愿意嫁到袁家!只是,她不理解的是,父親為什么突然如此強硬的讓自己嫁過去,而且是不理一點余地。
她也表示了自己的放抗,可那個一項對自己不管不顧的父親,這一次卻是格外的執(zhí)著,竟然以斷絕父女關(guān)系來讓卿昕嫁過去。
卿昕不知道父親到底生了什么事,她的心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