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只能靠自己
謝桓聞言,有些氣笑了:“你這女人不知羞的啊,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葉歡顏嗤了一聲:“小侯爺這般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一個已婚婦女都不臉紅,我有什么好知羞的?”
說著,伸手抓起桌上碟子里的點心,咬了一口,一副不拘小節(jié)的散漫模樣。
倒是和那些矯揉造作的閨秀真的不一樣,不過和元傾城估計合得來。
謝桓忽然說:“有件事你估計還不知道,前幾天你嫡母和寧遠侯府鬧翻了。”
葉歡顏咀嚼的動作頓了頓,一口咽下嘴里的點心,好奇問:“哦?怎么鬧的?”
謝桓道:“謝姣的母親說,此事是她和葉無雙聯合祁氏做的,沒害到你,卻害得謝姣失了身,而謝姣去客苑找你有事葉無雙攛掇的,估計是也和我堂叔添油加醋了不少,那日堂姑被叫回去,被我堂叔打了一耳光,氣急敗壞,鬧得不可開交,氣憤而去,說要和寧遠侯府老死不相往來,我堂叔亦然,如今還在生氣,看著像是決裂了,如此,晟王妃可高興了?”
葉歡顏了然:“原來如此,也難怪了,我那位嫡母養(yǎng)尊處優(yōu)自視甚高,可是個眼里揉不進沙子的,從來都是她折辱別人,如今這把年紀了,被打自然是受不了,不過老死不相往來的話,聽聽就算了,至于決裂,沒可能的事情,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事發(fā)第二日,寧遠侯府叫了謝氏回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不過估計不是好事,畢竟是她自己作了一手好死。
謝桓好奇:“哦?這話怎么說?”
葉歡顏意味不明的勾唇笑了笑:“我父親快回來了。”
謝桓繼續(xù)不解:“那又如何?”
葉歡顏笑說:“我父親如今功勛彪炳,也算是朝中第一人了,而謝家雖然是后族,到底寧遠侯府和皇后隔了一層,寧遠侯府永遠越不過靖安侯府,我猜寧遠侯憤怒的原因不過是因為謝姣失了身,斷了他本來的指望,不過很快他就會明白,謝姣嫁給吳家并非全無好處,也就會慢慢消氣了,而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父親這個倚仗的,所以等我父親回來,這事兒就不是事兒了。”
“確實不錯,可是寧遠侯會如此,我那位堂姑卻不見得愿意重修舊好,她可是被打了憤然離開的,她什么性子你應該也知道,別的不說,記仇是肯定的。”??Qúbu.net
葉歡顏不置可否,悠然笑道:“不錯,可是你忘了,她是個女人,還是個不得丈夫心的女人,這次她折騰了這么一樁事兒毀了和吳家的婚約,等我父親回來,估計不會與她罷休的,她素來有恃無恐,只是因為她母族龐大有兒有女,所以地位穩(wěn)固,可太有恃無恐了,男人不會喜歡的,”
“何況這樁婚事據說還是我父親定下并且看好的,卻被她攪黃了,等我父親回來,應該會教她好好做人,屆時她就明白,娘家也是不能失去的。”
她不了解葉歸云,但是很肯定一點,葉歸云很重視和吳家的聯姻,而葉歸云常年帶兵打仗,也應該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被謝氏趁他不在攪黃了他訂下的婚事,得罪了吳家,弄出這么多事情,他定然會和謝氏好好算賬,畢竟據她所知,葉歸云對這個妻子,也是很不喜歡的。
“你倒是分析得頭頭是道,不過你既然知道娘家不能失去,又為何不和葉家緩和關系?反而和她們鬧成這樣?這不是自相矛盾么?”
葉歡顏臉色冷了幾分:“我沒有娘家。”
謝桓挑眉。
葉歡顏淡淡道:“小侯爺不是明知故問么?我和葉家怎么可能緩和得了關系?所謂的娘家不能失去,是在和娘家有感情并且可以靠得住的情況下,而葉家與我,從來只有仇,也不是我退讓一步就能化干戈為玉帛的,我若退了,那就是任人宰割。”
謝桓點點頭:“倒也沒說錯。”
葉歡顏定定看他,問:“小侯爺怎么突然關心起了我和葉家的關系?”
謝桓漫不經心到:“無他,隨口問的,就當是我關心你吧。”
葉歡顏唔了一聲,點點頭說:“那就多謝小侯爺的關心了。”
謝桓:“不客氣。”
葉歡顏:“……”呵~
她懶得理他,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然后一邊吃點心一邊側耳聽樓下傳來的說書聲。
他也不吱聲,和她一樣一邊喝茶一邊聽人說書,卻聽著一臉的不屑,估計是人家說的故事不入這位爺的眼,甚是傲嬌。
葉歡顏聽著聽著,心思一動,看向謝桓,端的一副謙虛的姿態(tài):“對了,有件事想請教一下小侯爺。”
“說。”
葉歡顏問:“小侯爺覺得,在這京城地界,做什么生意比較能賺錢?”
謝桓愣了一下,有些古怪的看她:“你問這個做什么?”
葉歡顏理所當然的說:“問這個,自然是要做生意啊。”
她還真不是心血來潮的,而是通過這幾天冥思苦想之后的打算,她得為自己準備一條退路,總不能真的把指望都放在元決那個性情不定的人身上,而她,也沒想過一輩子留在這里做一個晟王妃。
謝桓聽到她的話驚了驚,隨即無語:“你堂堂一個王妃,竟然要出來做生意賺錢?晟王府窮成這樣了?還是晟王摳門,不給你銀子花?”
葉歡顏淺淺笑著,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涌動著憂傷和無奈:“俗話說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人生在世,總還是得靠自己才行,不是么?”
謝桓神色微斂,凝神望著她片刻,表情嚴肅了些,淡淡的道:“你倒是看得通透,不過這世間,女人不都是靠著男人的么?”
對此,葉歡顏倒是沒反駁,這古代的情況,女人想要自己討生活并且活得好是很難的,一輩子都靠在男人身上,都說女子一生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尋常人家是這樣,高門大戶也亦如此,不怪謝桓這么說。
葉歡顏半自嘲半幽默的說:“小侯爺說的不錯,可我父親靠不住,丈夫靠不住,也沒有孩子,不靠著我自己,難道我再找一個男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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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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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