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三章
杜梨知把成驕帶來的合同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相比大部分公司對藝人的霸王條款,j.w真算是良善了,可是杜梨知還是不放心,他思來想去了一番,起身去敲隔壁家的門。然而敲了半天那邊卻沒有人來開,杜梨知莫名,溫寅晚上有事,所以杜梨知的晚飯是去番茄醬解決的,不過溫寅剛才回來了,兩人還在露臺那里講過話,現(xiàn)在難道又出去了?
杜梨知跑回露臺探頭看了看,溫寅家的燈是開著的,電視也開著,那說明溫寅應(yīng)該在,杜梨知便二話不說從欄桿處翻了過去,進到屋子發(fā)現(xiàn)到浴室門關(guān)著,里面?zhèn)鱽硭暎雭碓撌窃谙丛琛?br/>
杜梨知坐在桌邊等了一會兒,順便啃了溫寅放在桌上的半個西瓜,又蘑菇了半晌,卻還不見溫寅出來,怎么還沒好?杜梨知走到浴室前把耳朵貼上去聽了聽,水一直嘩嘩的響著,但除此之外就沒別的動靜了。杜梨知忽然想到之前看見溫寅在房間里摔倒的畫面,立時心頭一跳,不會是出事了吧?
自從跟著溫寅去過醫(yī)院,聽了護士的話,再看了對方的工作日記后,杜梨知就一直覺得溫寅的體質(zhì)很渣,而且是那種弱不禁風(fēng)一碰搞不好就趴倒起不來的那種渣,時不時需要有人照顧照顧搭把手什么的,此刻也一樣,被自己的腦補嚇到的杜梨知忙推開門就往里沖,好像已經(jīng)看到溫寅昏過去的場面一般。
然而腳才踩進去他就愣住了,只見一個半裸的男體正站在鏡子前背對著自己擦頭發(fā),下半身圍著浴巾,頭發(fā)上的水一滴滴從后頸處順著脊椎往下淌,再沒入微陷的臀線處……
寬肩、細腰、長腿,翹屁股,杜梨知愣愣的看著,片刻退開一步猛地關(guān)上門。靠了!待兩秒后回過神,他忙捶了自己腦子一拳。
蠢貨!我這是慌什么啊?他在心里罵,又不是從來沒見過男人不穿衣服,我自己也是男人好不好,只是……杜梨知想到溫寅剛才那身材,沒想到那家伙不是白斬雞啊,想想那背后肌理的線條,怎么會……盡管杜梨知有點不愿承認,可是光從欣賞角度來說,溫寅小麥色的皮膚被浴室的燈光一照幾乎泛出金來,怎么會這么性感,真算是極品了。
杜梨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應(yīng)該沒看見我吧?如果發(fā)現(xiàn)了就不會毫無反應(yīng)了,可是他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我?杜梨知覺得奇怪,自己都鬧出那么大動靜了。心理嘀咕了一陣,最后色心……不,擔(dān)心占了上風(fēng),他決定還是再去看看為好,
重新悄悄推開門,果然溫寅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溫杜兩家的浴室格局都是相同的,鏡子雖在門對面,但角度并非絕對平行,以至于溫寅要稍稍側(cè)過來點臉才能看見杜梨知,而杜梨知卻能把溫寅看的是一清二楚。杜梨知在門邊貓了一會兒,企圖躡手躡腳的向溫寅靠近。
就在他伸出手將將要碰到溫寅的時候,溫寅忽然一怔,猛地回頭由手肘處將他拽過,竟然直接想給杜梨知一個過肩摔!幸好他在把人扔出去的剎那意識到了來人是誰,手下一軟,杜梨知卻還是被重重砸在了洗手臺邊,順便磕到了腰,當(dāng)下杜梨知就懵了。
“梨知?”溫寅一看果然是這人,忙過來扶,“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尼瑪……”杜梨知噎了半天,才呻.吟出了這句話,他撐著腰抖著腿站起來,劈頭蓋臉就朝溫寅罵過去,“不知道是我,你家除了我還有誰會來,你來的這手不知道還以為對付殺父仇人呢!你可真狠啊,我操。”骨頭不知道有沒有斷。
溫寅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惶恐的神色,伸手在自己耳后弄了弄,片刻后才淡定下來,“摔到哪里了?我看看。”
杜梨知剛要生氣著撥開他的手,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剛才為什么沒注意到我?”說著忙想去拉他的頭發(fā),但顧慮到什么手還是縮了回來,“是不是那……什么不清楚了?啊?”那小護士不是說這機器不容易壞的嘛?
溫寅見杜梨知是真擔(dān)心,立時臉上露出了往常的笑來,小心地托著他站起來,“我洗澡的時候都會把人工耳蝸關(guān)了,那東西遇水開著不好,所以沒聽見你進來。”
一談起這個,杜梨知自然有脾氣也發(fā)不出來了,而且是他自己色心、不,擔(dān)心過甚,這啞巴虧只能往肚里咽,但嘴上還是不忘哼哼,“真倒霉,你干嘛不告訴我一聲,老子都要被你打殘了。”
溫寅把杜梨知扶到沙發(fā)上趴好,掀起他的t恤下擺看了看,再捏了捏他的腰,“應(yīng)該是沒傷到骨頭。”后腰上原本雪白的皮膚現(xiàn)在可見一塊手掌大的擦痕,雖然只是紅紅的,但溫寅知道自己力氣,應(yīng)該砸的不輕,明天一定會淤青的。
“不要動,我給你揉揉。”說著回了房,出來時已是換了套家居服,手里拿著瓶藥酒。
杜梨知皺著眉罵娘,“你行不行啊,江湖郎中別冒充大師啊,老子的腰力可是練過的,大不了給我趁早送醫(yī)院還有的救。”不過真要去醫(yī)院他肯定跑得比誰都快。
溫寅坐到沙發(fā)上,順便把杜梨知的褲子褪下了一點,不輕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癱了我伺候你。”
杜梨知抬腿踢他,被溫寅抓著腳腕壓下了,接著一股藥酒的味道就彌漫開了,溫寅搓熱了手,然后毫不留情的就開始□□杜梨知了,他□□杜梨知,杜梨知就一邊鬼哭狼嚎的□□他家的沙發(fā)。
溫寅笑著道,“你再喊,又要被人投訴了。”
“老子怕個屁啊,他們來老子就說遭受家暴!”
“對不起。”溫寅的道歉很認真,“不過你這情況婦聯(lián)應(yīng)該不會受理的。”
杜梨知拿抱枕要砸溫寅,溫寅怕他動來動去又傷了,便呆著沒動任他出氣,杜梨知反倒下不去手了,溫寅終于停止了□□,杜梨知已經(jīng)被折騰掉了半條命,癱在那里像條死狗一樣動不了了。
溫寅洗干凈了手,又拿了毛巾給杜梨知擦了頭上的汗,這才坐回沙發(fā)上,把他的頭抱起來擱在自己的腿上,心疼道,“這兩天最好躺著休養(yǎng)休養(yǎng),別隨便出門了。”
杜梨知側(cè)躺著,竟然“啊嗚”一口就咬在了溫寅的大腿上,咬了半天溫寅也沒反應(yīng),杜梨知憤憤的抬頭對他齜了齜牙,“疼死我了。”
溫寅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又溫存了一會兒才道,“我的錯,等你好了給你摔回來?”
“哼,我才沒那么小氣,剛就當(dāng)還了。”杜梨知翻了白眼,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角度太適合對溫寅翻白眼了。
溫寅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來找我原是想干嘛?”
杜梨知朝桌子那兒抬了抬手,小寅子忙湊過去給他拿了,翻了兩頁,“公司合同?”
“嗯,”杜梨知暗暗打量溫寅的神色,“你知道誰給我的?”
溫寅面上沒什么表情,嘴里倒是直接,“成驕嗎?”
“你知道這事?”
“不是我之前提過么,他這是上心了吧。”
“他讓我去他公司,”杜梨知把成驕來的事,說的話,包括那個兩年之約都告訴了溫寅,“你怎么想的?”
溫寅道,“我怎么想不重要,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好了。”
“你不是想讓我去么?”
“我是想讓你去,可你不是要自食其力么?我說了萬一干涉你的想法了怎么辦?所以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