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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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睿回府不久,那護送周楓主仆二人回周府的護衛(wèi)回來了,稟報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并了解到,原來那周府的夫人真的夜半生了病,所以才會心急的派人叫回女兒,因為馬車夫慌里慌張的走錯了路道,所以和后面趕上來的護衛(wèi)錯開了,因此周楓差點遭了賊子的毒手,幸好被瑞王救了。
第二日一早,內閣的周大人便領著人登門拜謝瑞王,南宮睿詢問了一些情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屬實,才放下了一顆警戒的心,一放下心,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起周楓的樣子,很美的一個女人,好像刻在他的腦海里似的,揮之不去。
要說他南宮睿也不是那種浮淺的男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若是他發(fā)一聲話,環(huán)肥燕瘦應有盡有,可是受了幾個兄弟們的影響,也想找一個相愛的女人,平時很少有人吸引得了他,但昨兒晚上,周楓我見欲憐絕美的臉,一剎那就留在了他的心中了。
不過南宮睿并未當著周大人的面多說什么,吩咐人把周大人送了出去,收拾了一番上早朝去了。
齊王府,今日很熱鬧,雋院的小花園里,不時的傳來歡聲笑語。
幾道裊娜婷婷玉立的身子迎風漫步在姿態(tài)不一的菊花叢中,空氣中一陣陣淺淺的香味兒,夾雜著悅耳俏皮的說話聲。
身著藍衣的水寧,笑得最開心。
“沒想到今兒個你們都過來了,真是難得啊,我就喜歡人多,這樣顯得熱鬧一些。”
她話音一落,其她三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一齊望著她搖頭,不過每個人都很喜歡水寧,她就像無憂無慮的小鳥一般快樂,而且還能帶給別人很多的快樂。
霧翦笑著接她的話:“水兒說的不錯,我們還真是難得的一聚。”
“是啊,沒想到六皇嫂回來了,六皇兄也就安心了,母妃這幾天分外的開心。”
南宮文薔現(xiàn)在對霧翦很好,不再像從前那么莽撞了,能看到母妃開心,看到六皇兄開心,她就覺得自已也是快樂的,所以心底對這個六皇嫂也分外的客氣,而且她愛上了西門云,才明白了,愛是那么的刻骨銘心。
六皇兄和六皇嫂是真心相愛的,所以她唯有真心的祝福他們,希望他們永遠的幸福。
鳳闌夜望著身側的幾人,好像約好了似的,竟然都在今天來齊王府了,難得的一聚,還真是令人開心。
雖然眼下安絳城是個多事之秋,但是事情正往好的方面發(fā)展,所以她有什么不開心的。
鳳闌夜想著,便笑著招呼另外三個人:“走吧,到前面的亭子坐坐吧,待會兒我讓人準備午膳。”
一行四人,帶著各自的丫鬟,前呼后擁的走進了雋院中唯一的一座亭中,此時亭角四周的輕紗被撩起,四周裁種了很多各式的菊花,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品種,花枝招展的盛開著,不遠處,是碧湖,輕風吹拂,碧湖蕩起了瀲滟,美不勝收。
眾人忍不住感嘆:“這齊王府的雋院真漂亮啊,若是夏日游湖,定然也是十分的暢快,等到來年,我們一定要準備一艘畫舫。”
“還是文薔的建議好。”
文薔的建議一起,那水寧便拍手稱快:“好啊,好啊,這主意不錯。”
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玩得開心,鳳闌夜知道她心底其實并十分的快樂,因為她的心里隱藏著一個男人,不知道那個人怎么樣了,她越是玩得無憂無慮,越是為了掩飾心中的那份輕愁。
鳳闌夜看著這樣子的水兒有點兒心疼,不由暗罵歐陽逸,這個混蛋若真的來了,絕對不會讓他那么好過的,而且她想過了,水兒這么可愛,歐陽逸沒有理由不喜歡她,從古到今都傳流著這樣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所以說他們是有緣的。
只是這緣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鳳闌夜一邊想著一邊問文薔。
“西門將軍那邊有什么情況?”
文薔一聽鳳闌夜提到西門云,一張臉早嬌羞的紅了,明艷艷的像花兒。
“七皇嫂,沒事提他干什么?”
“文薔,你和西門將軍的好事快近了,有什么不能說的,說說吧,現(xiàn)在心里有什么感想?”
水寧起轟,鳳闌夜和霧翦也一起點頭望著南宮文薔,非要讓她說出個大概來。
文薔掃了大家一眼,最后一臉的笑,有著小女人的幸福:“我從來沒想過他會讓父皇賜婚,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真實的感覺,懷疑自已是做了一場夢。”
她話音一落,水寧便拿起她的手咬了一下,疼得文薔叫喚起來。
“啊,疼。”
“恭喜你不是做夢,是真的,”水寧得意的笑著,一側的鳳闌夜和霧翦見她們兩個人鬧成一團,也笑得很開心,那文薔忍不住罵水寧:“你個小瘋子,明兒個我找個人把你嫁了,讓我那妹夫兒管教管教你,到時候別找我哭鼻子。”
水寧一聽文薔的話,小腦袋一仰,很認真的開口:“公主放心,到時候絕對是我管教他,還輪不著他來管教我。”
水寧的話落,鳳闌夜倒是點頭,若是她嫁給了歐陽逸,怎么著也輪不到歐陽逸管教她,要管也是她管教歐陽逸,想到這開口:“水兒說的話我相信,到時候絕對是她管教我那妹夫。”
頓時亭中一片歡笑聲,叮當?shù)热朔钌狭瞬杷c心,又請示著:“王妃,要不要人過來撫琴?”
鳳闌夜望了一圈,大家說話兒自在些,揮了揮手:“不用了,你們自去玩吧,我們說會子話。”
“是,”叮當下去了,領了幾個主子的丫頭去招呼了。
亭中的笑聲依舊很響亮,那水寧到哪兒就是一個頑劣的主,這一刻和大家待在一起,她倒是把那郁悶的心情收斂了七七八八的,一邊吃茶一邊說到男人們關心的事情上,氣氛便有些凝重起來。
“沒想到,最近還真是多事啊,自從楚王謀逆之后,我發(fā)現(xiàn)安絳城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文薔的心情也受到了感染,點頭:“是的,就連宮中最近也是怪怪的,知道嗎?梅妃被父皇放出了冷宮,現(xiàn)在待在梅翎殿內,你們知道她做什么嗎?”
眾人一臉的不解,都望著她,文薔嘆口氣,放下茶盎,雙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詞的樣子,然后開口。
“每日家的就做這事了。”
“不知道她是真的一心向佛,還是做做表面功夫。”
對于梅妃,鳳闌夜一點好感都沒有,她實在想不出這女人會真心的向佛,恐怕她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罷了。
而父皇不會不知道,所以放她出來,也只不過為了監(jiān)視她與什么人接觸罷了。
霧翦見大家的心情受了影響,立刻轉移話題:“算了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沒意思,今兒個就談玩的話題。”
“對,對,姐姐,不如我們去逛街喝茶吧。”
水寧又出新主意,這話題一起,便得到了文薔的大力支持,最后霧翦也同意了,今兒個難得的一聚,不如出去逛逛。
“逛完街找家茶樓吃些東西,即不是很妙。”
“那行,我們就出府去逛逛吧。”
最后鳳闌夜也點頭同意了,為怕惹人注意,便吩咐管家另奮了兩輛馬車,一輛她們四個人坐著,另一輛小丫頭們坐著,王府內的侍衛(wèi)換了便裝,成了尋常人家的護院,一行人出府逛街去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很熱鬧,楚王南宮烈謀逆之事已徹底的過去了,人們又恢復了以往的神彩。
鳳闌夜等人坐在馬車內,水寧是最喜歡熱鬧的一個,不時的掀簾往外看,一邊看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因為街上的車輛很多,使得馬車阻塞,一時倒沒辦法加速,正好邊逛邊看。
小販的叫賣聲此次彼落的響起,各式精致的玩藝兒,還有手捏的各種泥人,水寧立刻被吸引了,吵著要下車,最后鳳闌夜等人下了車,混在人流中慢慢的行走著,身后跟著幾名侍衛(wèi),馬車夫駕駛著馬車一路尾隨著她們,只見水寧對什么都好奇,這個摸摸那個望望,看到好看的帽子之類的還拿起來戴到頭上去,引得大家都笑起來。
文薔緊隨在她的身后,兩個人可算是一路人了,而鳳闌夜對那些小玩藝不感興趣,只慢騰騰的閑逛著,霧翦陪在她的身邊,怕有人撞上她,所以一路護著她,一行人邊走邊逛,水寧和文薔買了不少的小玩意兒,丫頭們跟在她們身后拿著,霧翦和鳳闌夜什么都沒賣,一行人走過了這條街道,再過去便是上流貴婦出沒的地方,所以沒有什么小攤小販的。
街道邊都是豪華商鋪,行人也少得多,迎面見到的,大都是有錢的貴婦,馬車也是豪華的,鳳闌夜等人逛到一家珠寶店外面,水寧又叫了起來。
“姐姐,今日難得我們四個人一起逛街,以后想要這樣的機會恐怕很難,不如我們買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紀念一下這樣的日子,誰讓我們情同姐妹呢?”
她話音一落,文薔首先便同意了,鳳闌夜和霧翦看她們兩個很有興致,點頭一起走進那珠寶店。
店內,掌柜和小二正在招呼客人,那擺放在柜臺里面的珠寶玉器,一看就不是尋常之物,都是名貴的東西,一般人根本買不起。
鳳闌夜逛了這半日,已是很累了,便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霧翦陪著她,有小二奉了茶過來,兩個人坐著喝茶,并看著水寧和文薔二人在柜臺前細心的挑撿著什么,兩個不由得相視而笑。
“這兩個丫頭。”
“都挺好的,在這樣的時代能有好朋友真的很不錯,人的一生不能只有男人孩子,還應該有自已的朋友,”這是鳳闌夜的想法,霧翦也很贊同,兩個人說話的空檔,水寧和文薔已挑好了東西。
水寧和文薔拿了幾塊玉佩過來,這玉佩上面都有生肖,一看便是上等的好玉,是每個人的生屬,還鑲嵌了金子,看上去很好看又名貴:“姐姐,你看,還行嗎?你看這只小老鼠好漂亮,就是姐姐的生肖,怎么樣,怎么樣?”
鳳闌夜和霧翦看了兩眼,別說還真的挺可愛漂亮的,點首:“不錯,是挺漂亮的。”
“嗯,”霧翦也點了頭,拿起有自已生肖的那一塊看看。
“多少錢?”
“四塊玉佩已談好了價錢,一千兩銀子。”
水寧說完,霧翦便要拿錢,那水寧早搶先開口了:“這是我送給大家的,別和我爭。”
鳳闌夜抿唇笑,她是前幾天在雪雁樓里盜了一千多兩銀子,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了,這玉佩雖不是最名貴的,卻有紀念意義。
“好,就讓我們水兒花費了,給我們都包起來吧,既然水兒送了我們每人東西,接下來我請大家去安絳城最好的茶樓,喝茶吃點心。”
一時間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水寧去結帳,這邊霧翦扶起鳳闌夜,等到里面的結完了帳,一行人出了珠寶店的門,上了府門前的馬車,那買的玉佩,便交給各自的丫頭先收著,回頭打了絳絡帶著。
鳴鳳茶樓,是安絳城內很名的茶樓,此時天色已中午了,而且她們一行人也走累了,這鳴鳳茶樓離這里挺近的,幾人便領著丫頭進鳴鳳茶樓去吃點東西,聽說這茶樓里也供午膳,而且都很有特色。
一行人剛走上臺階,水寧便眼尖的看到二樓靠窗的一個身影,一把拉著鳳闌夜的手。
“姐姐,快看那不是瑞王嗎?”
鳳闌夜和文薔等人順著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過去,二樓靠窗的位置,果然端坐著的是瑞王,他的對面另坐著一個女子,即便離得遠,也能看出那女子艷麗不俗,簡單的青衣烏髻,已透出風流裊娜來,此刻正把玩著手中的茶盎,和瑞王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女子,鳳闌夜和霧翦不認識,因為她并沒有出現(xiàn)在公開的場合,但是文薔仍天運皇朝的公主,天運皇朝達官權官家的女子她多是熟悉的,一眼便叫了起來。
“這不是內閣周大人的女兒周楓嗎?她怎么和五皇兄在一起了。”
鳳闌夜眉一蹙,多看了兩眼,這種時候冒出這么一個女人來,那感覺說不上怎么好?雖然她心里同樣的很期望五皇兄能遇到一個相愛的女子來,但是這種敏感時期,任何事都可能毀掉了所有的事,所以她們不能不當心。
一側的文薔還在喃喃自語:“這周楓竟然和五皇兄認識,兩個人感情看上去還很好,難道他們好事近了。”
一行人說話間走進了茶樓,茶樓里的客人并不多,因為是高檔的地方,并不是十分的吵雜擁擠,鳳闌夜等人進去,掌柜的那么隨意的一瞄,便知道眼前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立刻招呼了小二把她們領到二樓的包廂里。
雅間里,眾人分別坐下來,小二上了茶水,詢問她們需要點什么,水寧便做主讓他們上幾樣有特色的菜便行了。
小二退出去,雅間安靜下來,鳳闌夜吩咐下去,各自的的丫頭都坐在另一邊用膳,用不著她們侍候著,所以全都坐了下來。
鳳闌夜似有意似無意的提到周楓:“文薔,那周楓你認識啊?”
“是啊,認識,見過幾次面。”
“知道她為人怎么樣?五皇兄說不定喜歡她呢?”
文薔挑了眉,想了一下,然后鄭重其事的開口:“說起來這周楓嘛,倒是大家閨秀,言行舉止那是絕對的優(yōu)雅大方,最重要的是飽讀詩書,曾傳聞京里有不少的公子看過她的手扎,說此女是女才子,若是男子,一定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不過她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一般的俗禮更是不喜歡參加。”
鳳闌夜眼瞳陰暗,如果這周楓真的如文薔所說的那樣,那么她今日的言行舉止就不合她平常的動作,難道說她喜歡五皇兄,所以才會如此反常,亦或是別的?
雅間內的人都聽著文薔說起那個女人,一旁的水寧忍不住的嘀咕:“剛才我看了一眼,她長得好漂亮。”
“怎么一直以來沒聽說過她呢?”
“她不喜歡出入公眾場合,更不喜參加什么花會茶會,你們也知道,那些虛名都是從這些宴會上傳出來的,她一直待在府里,哪里會被別人盛傳,我見她的幾次,也是因為母妃曾召見過周夫人進宮,她便跟著周夫人進宮來了,所以見了那么兩三次。”
雅間內,眾人點頭,惋惜一回,此女若是喜歡招搖,只怕早就名滿京師了,那里還養(yǎng)在深閨人不識。
別人只顧著感懷,鳳闌夜想的卻與別人不一樣,她想著,既然這周楓如此的不一樣,她又怎么會在公開場合和瑞王相約呢,能做出這等子事來的女子必然有不拒小節(jié)的胸懷,所以說這女人有名堂,她心下便有了主意,等到待會兒回府,定然要讓人暗中注意那周楓,主意定了,便不再想瑞王與那女子的事。
這時候小二已上了鳴鳳樓的特色點心,并幾樣精致的菜肴上來,眾人邊吃邊笑。
吃到一半的時候,聽到霧翦的丫頭小瞳哎喲了一聲,眾人朝她望過去,只見她指著茶樓門前,叫起來:“你們看,他們出去了?”
她說的正是瑞王和周楓,眾人全都停下手里的動作擠了過去觀看。
只見瑞王周身的內斂溫潤,在陽光下,折身出瀲瀲的光華,舉手投足霸氣十足,只不過低首間便看到他對那女子的溫言軟語,果然是看中了人家的,文薔最先回身坐下來,笑著開口:“看來五皇兄的好事近了,我們這一行里,眼看著大家都要成親了,真是好事。”
眾人七嘴八舌的點頭,獨獨水寧沒說話,她心中微酸,想起自已也夠傻的,竟然喜歡起那男人了,他明明是她整治的男人,怎么就動起情來了,還真夠遜的,所以在別人的面前也不敢露出半分來,陪著笑臉,已有些勉強,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瑞王的身上,所以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只有闌夜心里知道,卻也不便當著別人的面勸她,因此一頓飯吃得有人歡喜有人愁。
膳后,眾人盡興的上了馬車回齊王府去了,文薔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也不進王府里去,直接便上了宮里的輦車,想把五皇兄有意中人的事稟報給母妃,母妃一定會很高興的,她最近正張羅著五皇兄的婚事呢?
霧翦也沒有進府,只在府門前吩咐闌夜要當心點,有什么事送了信給她,現(xiàn)在懷孕了當心身子等等的話,最后坐了安王府的馬車回去。
鳳闌夜等到別人走了,拉著水寧進了王府,一路上下人不時的請安,她們一一點頭過去。
“水兒,既然喜歡那個男人去找他吧,說不定他根本沒有成親呢,你在這里想也不是辦法。”
“我不去,我才沒喜歡他。”
水寧還在嘴硬,見鳳闌夜不相信,趕緊拍胸脯保證:“我真的沒事,姐姐你放心吧,不過那五萬兩銀票我一定會跟他們要的,你放心吧。”
“你啊,”鳳闌夜嘆息一聲,朝身后的葉伶叫喚:“把水小姐帶過去休息。”
“是,王妃,”葉伶扶了水寧進她住的房子里休息,鳳闌夜領著叮當和萬星二人一路往雋院自已的房間走去,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沒說什么,叮當沉著的問:“王妃有心事?”
鳳闌夜點了一下頭,淡淡的開口:“今兒個和瑞王見面的那個周大人的千金,你們兩個怎么看?”
叮當和萬星一聽便知道主子懷疑那個周小姐別有用心,忙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開口:“那周小姐長得挺美的,而且離得挺遠的,奴婢等沒在意。”
鳳闌夜點頭,其實她也沒有什么證據(jù)來證明什么,但就是感覺怪怪的,而這種時候自然不能出一點的差錯,所以務必要派人去監(jiān)視著她們。
“萬星,去找柳鄲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是,王妃。”
萬星轉身去找柳管家,叮當陪著鳳闌夜走進廳堂,王爺還沒有回來,所以雋院內很安靜,這兩日銀哥兒也被水小姐霸占了,一時間沒有一丁點的聲響,直到柳鄲被請了進來。
“見過王妃。”
鳳闌夜醒過神,抬首望過去,緩緩的開口:“柳鄲,從王府調三個武功不錯的侍衛(wèi),跟著萬星,暗中監(jiān)視內閣周大人的千金周小姐。”
“這?”柳鄲有些錯愕,不知道這周小姐怎么惹到小王妃了,不過他哪里敢多問,忙恭敬的沉聲領命。
“好,屬下這就去辦,”
柳鄲退了出去,鳳闌夜望向萬星:“你小心點,離那個女人遠點,如果她真的別有用心的話,我想她一定是個假的,那么很可能會武功,你們若是被她們發(fā)現(xiàn),定然會被滅口,所以不求查到什么,離遠一些查探看看她們是否有動靜,或者是周府有什么動靜。”
“是,王妃。”
萬星應了聲,立刻退了出去,叮當徹了茶過來奉上,慢慢的開口:“王妃是懷疑那周小姐是冒牌的?”
“可能是冒牌的,也有可能一直以來都別有用心的,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允許她傷害到五皇兄,而影響到我們的整個計劃。”
“嗯,”叮當贊同,主子做了這么多的布置,若是真的被那些人察覺,那她們這么久的努力就白費了,還把百里神醫(yī)請了過來,還有瑞王安王,自家的王爺,一直各處布置著,不就全白廢了嗎?
南宮燁一直到晚上才回來,一回來鳳闌夜便把瑞王和周楓的事告訴了他。
“你是懷疑周大人別有用心?”
南宮燁抱著鳳闌夜,對于闌兒說的話,他是百分百相信的,不過現(xiàn)在做什么事都要小心十分。
鳳闌夜偎在他的懷里,搖頭。
“我沒說周大人是別有用心,我說那個周小姐。”
“這有差別嗎?”南宮燁的腦子有些反映不過來,闌兒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靈光一現(xiàn),難以置信的開口:“你是說周大人的千金被人頂替了,不是真正的周小姐?”
“我有這種感覺,因為今兒個文薔過來,然后我們幾個一起上街,看到周小姐的時候,文薔說這個女人是大家閨秀,不喜聚眾嘩寵,也不喜歡在公開場合露面,那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又是為了什么,是喜歡瑞王嗎?我讓人調查了,說瑞王救了她們主仆二人,深更半夜的被救,雖然周大人也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天衣無縫,可正因為太天衣無縫了,所以才會讓人起疑,這種時候,可不能出一點的差錯。”
南宮燁點頭,贊同闌兒的話,這種時候他們可不能出半點差錯,眼下一定要糾出二皇兄背后的那個人,接下來才好動手。
“嗯,那你等萬星監(jiān)視結果,看有什么情況?”
兩人正說著,那叮當敲了兩下門,在外面稟報:“王爺,王妃,玉流辰回來了。”
“讓他進來吧。”
一聽是玉流辰回來了,南宮燁和鳳闌夜的注意力便轉到皇家別院那邊去了,南宮燁心急的開口,玉流辰大踏步的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施禮然后稟報:“少主,那邊出事了?”
“什么事?”
南宮燁和鳳闌夜相握的手忍不住握緊,這些是下意識的動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玉流辰趕緊開口。
“百里神醫(yī)被南山子發(fā)現(xiàn)了他的明有用心,所以那南山子想動手除他,而我們搶先一步動了手,現(xiàn)在南山子被我抓了,帶回王府來,現(xiàn)在百里神醫(yī)易容成南山子,留在皇家別院里,我們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做,所以屬下回來稟報少主。”
南宮燁和鳳闌夜一聽玉流辰的話,兩個人臉色同時凝重起來,南宮燁飛快的站起身,牽起闌夜的手往外走去。
“你先回去,一定要保護百里顥的身份別泄露出去,讓他少說話,一定要留意南宮卓背后的那個人。”
鳳闌夜吩咐下去,玉流辰退了下去。
而被他們抓了的南山子此刻在月瑾的手里,已被月瑾關在王府的密牢里,派了人把守著。
南宮燁和鳳闌夜一現(xiàn)身,那侍衛(wèi)便打開了牢門,放他們一行幾人走進去。
地牢里,關著一個偏瘦,竹桿似的男人,那眼睛像蒼鷹一般銳利,帶著戾氣,狠狠的盯著南宮燁和鳳闌夜,似乎恨不得咬他們一口,南宮燁站在外面,冷冷的開口詢問:“說吧,晉王南宮卓的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人?什么人指使了他布置了這么一場驚天動地的局?既害了楚王,還想害了瑞王?”
南山子對于南宮燁一連串的問話,就好像沒聽到似的,不過他的眼神深邃嗜血,輕易便讓他看出他眼底的恨意,這恨來源于南宮燁,并不是鳳闌夜,那么這南山子和南宮燁是有仇了,究竟什么樣的仇恨呢?
兩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鳳闌夜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與我家王爺有仇嗎?”
南山子并不說話,冷哼,然后坐在密牢的地上,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們別想從我嘴里探得任何的消息,我一個字也不會說,既然落到你們的手里,那就殺了我吧。”
他靠墻坐好,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精瘦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南宮燁手一伸握著鐵門,周身便罩了了凌寒之意,鳳闌夜伸出手握著他,這南山子和那些一般的殺手不同,若是他對南宮燁有恨,只怕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出任何的事,所以說他們還是別白廢力氣了,而且他們也沒辦法殺了南山子,因為他是百里顥的師兄,百里顥會出現(xiàn),都是因為他,這南山子最后要交給百里顥的。
“走吧。”
鳳闌夜拉了南宮燁走出去,地牢的門前,鳳闌夜叮嚀月瑾:“記著,除了送飯進去的人,其他人不要進去,門口的侍衛(wèi)加多,不準有任何的大意,這個人不是等閑之輩,他會使毒,所以一定要小心。”
“是,王妃。”
月瑾點頭,立刻抽調了王府里武功不錯的侍衛(wèi)在此看守,不準這男人逃了。
南宮燁越想越惱恨,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南山子,被鳳闌夜阻止了,兩個人走回雋院。
“這混帳太可恨了,竟然不交。”
“現(xiàn)在我們等消息吧,既然百里顥易容成南山子,我想一定會見到背后的那個人的,只要知道那背后的人是誰,我們就不怕了。”
南宮燁沒說什么,凝眉想了一下:“要不我夜進皇家別院一趟,看能不能得些什么消息?”
鳳闌夜一聽南宮燁要進皇家別院,直覺上倒是認為可行,可是一想到他和百里顥兩個人,一見面就掐架,若是在皇家別院掐起來,可就麻煩了,到時候露出破綻,前功盡棄,所以鳳闌夜沒說話,南宮燁知道她想什么,早摟著她,溫和的開口。
“闌兒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掐的,事關大局,本王即會不知道輕重。”
那本王兩個字咬得特別重,讓人輕易便知道他是相當?shù)牟桓市模贿^還能隱忍住,鳳闌夜才放下了心:“好,你去吧,小心一點。”
這一次鳳闌夜倒是沒要求跟著,只叮嚀南宮燁:“你小心點。”
南宮燁俯身親了她一下,又摟了一下,用力的點頭:“闌兒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穩(wěn)健的走出了房間,鳳闌夜坐在房內看了一會兒書,正準備休息,便聽到叮當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邊和人說著話,沒想到萬星這么快便回來了,一走進來,便恭敬的稟報。
“主子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周楓竟然會武功,連她身邊的小丫頭也會,就在先前,奴婢等人監(jiān)視著她們,見她們從周府的后院出去了,身手相當?shù)牧说茫镜任涔Σ蝗缢齻儯圆桓腋麦@動她們,可就麻煩了。”
“好,果然有詐。”
雖然萬星她們沒有跟蹤那兩個人,但這決定是正常的,憑他們的能力,只怕未必跟蹤得了她們。
“去把水小姐叫過來。”
“是,”叮當走了出去,很快把水寧帶了過來,鳳闌夜招手示意水寧過來:“水兒,能幫姐姐一個忙嗎?”
只有水兒的才可以跟蹤,水兒的輕功出神入化,跳雪無痕,跟誰都沒有問題,所以鳳闌夜才會讓她幫忙。
“姐姐你說?”
水寧正愁睡不著覺呢,一聽鳳闌夜的話,早點了頭,鳳闌夜示意萬星:“現(xiàn)在開始你和水小姐一起監(jiān)視著那兩個女人,若是她再出府,便讓水小姐跟著,查清楚她們去什么地方?見了誰,然后立刻回來稟報我。”
“是,王妃。”
萬星點頭,水寧也用力的點頭:“姐姐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兩個人退了出去,叮當走進來,侍候著鳳闌夜睡覺,一邊喋喋不休的念叨著:“主子,做事歸做事,千萬注意休息,你受得了,寶寶可受不了。”
“我知道。”
鳳闌夜笑著點頭,叮當是真的很關心她,所以她不會生氣,也不嫌她嘮叨,穩(wěn)當當?shù)乃拢緛硐氲戎蠈m燁,可后來實在是太累了,什么都沒想便睡著了,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抱著她,摟進懷里,她雖沒醒,卻知道是他回來了,因為他身上的味道是專屬于她的,那般的熟悉,別說三步,就是十步遠,她也聞得到。
只是不想半夜三更的追問他情況,所以才會繼續(xù)睡,一直到早上,鳳闌夜睜開眼睛,南宮燁也醒了過來,親著她的小臉,滿目柔情的問安:“早啊,闌兒。”
“嗯,”鳳闌夜點頭,滿臉的幸福,這樣子醒來,相信是每一個深愛過的女人都渴望的,一日復一日。
不過她很快想起昨兒晚上的事了,便關心的詢問:“怎么樣?你去了有什么情況沒有?”
“得到一個消息,有人送了一個紙條過來,百里顥易容成南山子被二皇兄叫了過去,所以知道確實有這么一個人,那個人要做什么事,就派人送了紙條給二皇兄,讓他和南山子布置,所以那個人確實是存在著的,可究竟是誰,總不能讓南山子去問二皇兄,只怕立刻露出破綻,所以現(xiàn)在他還待在哪里?等時機到了再說。”
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一點也不能驚動二皇兄,除非查出背后的那個人,他就可以拿下二皇兄,然后易容成南宮卓的樣子,就不信除不掉那個人,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南宮燁蹙眉想著昨兒晚上紙條上的話,立刻派人監(jiān)視安王和齊王。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南宮燁望向鳳闌夜:“你說這人倒底是誰?他似乎有些警覺了,讓二皇兄派人監(jiān)視六皇兄和本王?”
鳳闌夜沒說什么,開口詢問:“只讓監(jiān)視安王和你嗎?”
南宮燁點頭,感覺有些怪,似乎這紙條上有些不對勁,望著鳳闌夜:“你不覺得這話有問題嗎?”
鳳闌夜點頭:“是的,那些人最該監(jiān)視的其實是瑞王,但在紙條上沒有提到,這說明什么你知道嗎?”
鳳闌夜的話音一落,南宮燁立刻翻身而起,臉色便沉了下來:“那么正如你猜中的那般,那個周楓是假的,她的出現(xiàn),一來是監(jiān)視著五皇兄,二來很可能是加害五皇兄,所以我要立刻去見五皇兄。”
“你提醒他一聲,只是不知道他信不信?”
鳳闌夜忍不住嘆息一聲,因為昨兒個她們幾個是親眼所見了,那南宮睿似乎很中意那周楓,他們說的話他相信嗎?
“昨天我派萬星去盯著那周楓,結果你猜看到了什么?”
南宮燁沒說話,鳳闌夜接著說:“她們主仆二人竟然會武功,而且武功不錯。”
“周楓是假的,那么周博文呢,他是不是也暗中投靠了晉王,所以他女兒才會耍陰謀詭計。”
“我想應該不是,因為如果這周楓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倒有可能,但她從前不是這樣的,若是周大人有心投靠晉王,也不可能現(xiàn)在才變節(jié),所以說這周楓恐怕連她父親都不知道,是個假的,那真的不知道怎么樣了?”
鳳闌夜嘆息一聲,想到那些女子明明不干她們的事,卻也被牽連在其中,不由得惱恨。
兩個人起床后吃了早膳,南宮燁正準備去找五皇兄南宮睿,不想宮里竟然派人過來,召他們夫婦二人進宮。
南宮燁有些詫異,那鳳闌夜不由得挑眉,難道是文薔稟報了華妃,華妃又讓父皇知道了,這也太快了吧。
馬車內,鳳闌夜把心中所想的告訴南宮燁,南宮燁不由得心急起來,兩個人一起進宮去了。
宵元宮內,此時很熱鬧,不但是南宮燁夫婦,五皇兄瑞王也在,六皇兄安王夫婦二人也在,文薔也在,一時間大殿上很熱鬧,正說得熱切,南宮燁和鳳闌夜一到,昊云帝便招呼大家坐下來。
大殿安靜無聲,眾人一起望向上首的皇帝。
只見昊云帝臉上罩著祥和的光芒,緩緩的開口:“今天朕很高興,睿兒終于有喜歡的人了。”
他話音一落,瑞王南宮睿愣住了,很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已的事被父皇知道了,還是在這么個情況下,不過倒也沒有拒絕,笑著朝身邊的兄弟們點頭。
南宮燁看他滿臉的光華,心里微疼,真的不忍心打擊到五皇兄,可是現(xiàn)在那周楓確實不是真正的周楓,她是個假的。
“朕也派人打聽過了,這內閣學士周大人的女兒,是才貌雙全,而且還是秀外慧中,與你五皇兄可謂天作之合,所以朕決定給他指婚,就把周大人的女兒指給他為妃。”
昊云帝話音一落,南宮燁便心急的站起來,直截了當?shù)拈_口。
“父皇,兒臣不同意。”
他話音一落,大殿上,眾人全都望過來,其中瑞王的眼神一剎那的冷凌,不明白自已的兄弟為什么在這么高興的時候,掃他的興,難道只準他自已有喜歡的女子,卻不準他有喜歡的女子嗎?
昊云帝和華妃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一時沒有聲音,那文薔直接開口叫起來:“七皇兄為什么要阻止啊。”
一側的霧翦探過半邊身子詢問鳳闌夜:“怎么回事?”
鳳闌夜沒說話,抬首望向南宮燁,燁會向他們說清楚的,只是可憐了五皇兄的一片癡心。
南宮燁望著南宮睿,沉聲開口:“兒臣已得到消息,那周楓其實是假的。”
“假的?”
殿內多少道聲音同時失聲叫了起來,臉色最難看的就是南宮睿了,身形搖晃了一下,坐到大殿旁邊的椅子上,連連的搖頭。
“怎么可能?”
他是信心被打擊了,難得的看中一個女人竟然還是個假的,這讓他情何以堪,好像一個傻子被人耍似的,此刻不由得惱羞成怒,陡的指著南宮燁叫起來:“你憑什么說她是假的,憑什么啊?我絕對不相信。”
他說完竟然直接從大殿上飛奔了出去,殿內的人誰也沒有動,都望著南宮燁,昊云帝慢慢的開口:“燁兒,這是怎么回事?”
南宮燁便掃視了一眼殿內的華妃和文薔,她們仍是后宮的妃嬪,所以不宜過問朝政之事,華妃起身領著文薔退下去,那鳳闌夜和霧翦也退了出去。
大殿上,只有南宮燁和南宮昀二人,還有上首的昊云帝,此時昊云帝和南宮昀都望著南宮燁。
“想必父皇已知道皇家別院內隱藏著那南山子,昨天晚上,南山子被我們抓了,現(xiàn)在是百里顥易容成南山子的樣子,二皇兄并不知道,昨夜有人送了紙條過來,讓二皇兄派人監(jiān)視我和六皇兄,父皇想想,眼下最該監(jiān)視的人是誰?”
昊云帝和南宮昀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睿兒(五皇兄)。”
“但是紙條上只字未提五皇兄,這說明什么?說明五皇兄的周邊已有人監(jiān)視了,那個人是誰,最近出現(xiàn)的人只有這位周小姐,。”
南宮燁說完,昊云帝和南宮昀心中已有懷疑,但單憑這個,還不足以定人家死罪,不能因為人家剛好出現(xiàn),你就說人家是壞人,別有用心的人吧,所以說這一條讓人難以信服。
“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認定人家是假的吧。”
“還有昨天,闌兒派了王府的人盯著那周府,監(jiān)視著周楓,誰知道周楓半夜的時候出府了,而且你們知道嗎?她會武功,你們想想周府的閨閣小姐會武功,還半夜三更的出府?”
南宮燁說完,昊云帝和南宮昀的臉色同樣的難看,陰沉不定,想到五皇兄此刻的心里,一定很痛苦難受,這份痛不單單是因為意中人是假的,還有一種難堪是因為他覺得自已被騙了,就好像傻子一般,別人輕易便發(fā)現(xiàn)那女人是假的了,可是他呢,竟然被蒙在鼓里了。
“此事稍后再定吧。”
昊云帝揮手,本來還以為是什么好事,結果竟然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南宮燁和南宮昀不知道說什么,殿內陷入了死寂。
而華妃領著文薔和鳳闌夜霧翦等人回了華清殿后,忍不住詢問鳳闌夜:“你說那個周楓是假的,是真的嗎?”
鳳闌夜看華妃似乎很難過,有些不忍心,但假的永遠是假的,不會因為不忍心,她就變成真的了,所以沉重的點了點頭。
“是的,現(xiàn)在的周楓是假的,別人易容的,真正的周楓恐怕遇到了危險了。”
鳳闌夜說完,華妃心情沉重起來,不再說什么,其實最近她一直在張羅睿兒的婚事,別人都有了美滿的婚姻,只有他的還在折騰,所以一心想為他找一門好親事,本來她把朝中大臣的女兒拿來挑選過了,挺滿意這周楓的,覺得這女人不管是容貌還是性情,都足以當?shù)媚竷x天下的女子,誰知道現(xiàn)在竟然冒出這種假的事來。
華清殿內誰也沒有說話,眨眼好事變成壞事,誰也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的幾天,五皇兄南宮睿一直未和他們幾人接觸,似乎這件事真的讓他觸怒了,而周府那邊也沒什么情況。
京城暗處,那些他們派了人保護和監(jiān)視的人一時都沒動靜,日子如水般的過去。
但是卻讓南宮燁和鳳闌夜等人的心越繃越緊,好似一根弦似的,生怕在哪里斷了,然后便亂成了一鍋粥。
五天后,監(jiān)視周楓的水寧和萬星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瑞王南宮睿約了周楓見面,兩個人又去了上一次見面的茶樓,水寧偷偷上二樓偷聽兩個人的談話。
她的輕功十分的利害,南宮睿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水寧順利的偷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南宮睿內斂沉穩(wěn)的聲音:“周小姐,沒想到你又約了我,不知道周小姐約本王何事?”
原來不是南宮睿約周楓的,竟是這女人偷偷派府里的下人送了信給瑞王的。
此時端坐在南宮睿對面的周楓,雖是假的,可同樣的是女子,看著眼前內斂而光華瀲滟的瑞王,將來說不定還是皇上,心下意識的突突的跳起來,本來這男人一定會喜歡上自已的,上次見面也是有這個感覺的,可是誰知道一連幾天他竟然沒動靜,難道說自已估計錯誤了,所以周楓才不得不鼓起勇氣又約了她見面。
誰知道一見面,這男人竟然如此說道,使得周楓一剎那的愣神,她特地選了身下的這個女子做假身,就是因為她長得夠漂亮,夠出色,放眼安絳城,應該沒幾個人及得上她,可是為何這男人竟然能如此冷靜呢?
周楓的眼神幽深迷蒙起來,望向對面的南宮睿:“最近幾日我經(jīng)常會想起瑞王來,總是情不自禁,所以才會鼓起勇氣來約瑞王一見。”
說完滿臉的嬌羞,陽光從窗簾處灑進來,映照在她的臉上,肌膚如雪一般細膩,透明紅潤,那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投射下陰影,使得臉立體美麗,紅唇微撇,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卻又不使人討厭,若是沒有上次的事,現(xiàn)在這女人父皇早就賜婚給他了,他也會動心吧,可是此刻南宮睿迷惑的想著,她是假的嗎?他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但是七皇弟不會無怨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這兩日進宮,父皇已告訴他上次七皇弟說的話,不是全無憑據(jù)的,想到這,南宮睿心生一計,慢慢的開口。
“謝謝周小姐了,本來父皇想把周小姐賜婚給我,可是誰會想到齊王竟然從中橫加阻攔,本王不知道是為了什么,難道說齊王也看中了周小姐?”
周楓一聽南宮睿的話,不由得睜大眼睛,微微的惱恨,唇緊抿,一言不發(fā),腦海不斷的思索著,齊王為何要阻止她嫁給南宮睿,這個死男人,竟然膽敢壞她的好事,她一定饒不過他。
周楓想著,自以為是不動聲色,可是瑞王南宮睿是什么人,他觀察人的能力即是假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神情未變,但是眼底的一瞬間的惱意,卻捕捉到了,心不由得很疼,看來這周楓果然是假的。
正想著,周楓已柔聲的開口:“小女子一直待在深閨,什么時候見過齊王了,這齊王即不是壞人姻緣嗎?”
說完竟垂下淚來,然后急急的起身往外奔去,很快出了茶樓,往周府而去。
水寧聽了個大概,正想回去,卻聽到隔壁的南宮睿開口:“聽得也差不多了,差不多該回去稟報了吧。”
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水寧一臉的錯愕,沒想到被人發(fā)現(xiàn)了,水寧雖然輕功好,但武功并不如南宮睿,所以她一靠近,通過那喘息聲,便會讓人察覺出來,是以南宮睿才會知道。
水寧回齊王府去稟報了事情的來攏去脈,南宮燁聽了臉色一沉,便陰冷的開口:“五皇兄這是什么意思,竟然說本王橫加阻攔,他這不是挑得那周楓憎恨本王嗎?”
南宮燁話音一落,鳳闌夜點頭贊同:“這大概是他的小小報復吧,你也心平些,他第一次看中了人,便鬧出這等子事來,他心中肯定是不痛快的,便整出這些事來,我想那周楓說不定會夜探我齊王府,或者還準備搞鬼。”
“她敢。”
南宮燁陡的站起身,臉色難看,命令下去:“月瑾,給我布置好齊王府所有的一切,靜等那女人的到來,一定要捉住她,看看她倒底是何方神圣。”
是夜,星月皎輝,今夜,月色很好,亮如白晝,花草扶疏,枝影晃動。
暗夜中,兩道影子飛快的竄過,從齊王府高大的圍墻落下來,靜靜的打量著寂靜的齊王府,只見所處的位置很偏僻,一點聲響也沒有,這時,一道細小的聲音響起來:“小楠,我們還是回去吧,沒有稟報秋桐姐姐,你擅自做主,若是讓她知道,只怕饒不過我們。”
“那又怎么樣,我又不會惹出什么事來,這齊王竟然膽敢壞我好事,我雖然打不過他,也殺不了他,但是好歹要出出氣,所以我們只是來放一把火燒燒他的齊王府,就算燒掉一些磚瓦也是好的。”
這說話的人聲音陰沉,隨之當先一步直往齊王府的內院跑去,齊王府地方很大,哪里是哪里摸不清,但好歹燒掉他一些東西,這樣才能讓人心里舒坦一些。
“快點,別磨磨嘰嘰的。”
兩個人動作俐索的動手抱干柴,然后嘩的一聲,打著了打火石,一道火光耀起,扔到了那干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