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拜師
說是晨練,其實也就是跑跑步,白逸昨晚突破到了納氣境第三階,真氣倍增,連帶著體質(zhì)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畢竟經(jīng)受了那種又冷又熱的煎熬,體質(zhì)沒變化才叫奇怪呢!
以前的白逸是跑上一會兒,就氣喘吁吁,現(xiàn)在卻是跑的輕松愜意,絲毫不費勁,在別墅區(qū)內(nèi)跑了幾圈,算下來不低于五六千米了,結(jié)果也只是微微喘息,調(diào)整一下便無事了。
相比之下,穆清冰得到的好處更多,白逸可以修士,擁有的真氣與一般人是不同的,經(jīng)過他的焚天真氣的滋養(yǎng),穆清冰本身的真氣品質(zhì)提升了一大截,比之一般低階武者的真氣強多了;同時其體質(zhì)也是得到了提升,這卻是白逸的焚天真氣特有的能力,為穆清冰強健了經(jīng)脈血肉,對于其今后的修煉大為有益,也注定其成就會極高。
不僅僅是白逸三人在晨練,古柯老爺子也是早早起來晨練了,在草坪上打著一種很是緩慢的拳法,以特殊的呼吸方法搭配,雖然其并未修煉古武心法,但白逸卻感受得到,其所打的拳和呼吸方法,都很特別,有一種獨特的韻律,這應(yīng)該便是其長壽且精力充沛的原因所在,如此養(yǎng)生之法卻是一般人不會的。
看到古老爺子,白逸的心中卻是有些不自然,自己昨晚雖然已經(jīng)很注意了,卻也不敢保證不弄出動靜來,也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影響到古老爺子,自己和穆清冰是來做客的,被其知曉他們所做的事,到底是有些不太好的。
好在到吃早餐的時候,古老爺子都顯得很平靜,并未說什么,也并未露出什么異色,這卻是讓白逸松了一口氣;只有那古婷一直對他擠眉弄眼,讓白逸頗為頭疼,只希望這丫頭不會大嘴巴亂說出去,這件事情想必穆清冰會有所安排的。
趁著古老爺子要給他們介紹的玉雕師還未到,白逸也是向古老爺子請教起了玉器方面的東西,這一行可謂是博大精深,需要學(xué)的東西太多了,既是要做這一行,自然不能夠什么都不懂。
或許是因為白逸送了珍貴的血脈王玉,還有穆清冰的關(guān)系,古老爺子顯得很是好說話,對白逸說了很多的東西,更是將白逸帶到他的書房內(nèi),為白逸介紹玉石的分類,還有其他的一些專業(yè)的知識,使得白逸受益匪淺,憑借過目不忘的記憶,白逸將古老爺子所說的全都給記了下來。
以前,白逸以為玉石無非就是軟玉和硬玉,硬玉也就是俗稱的翡翠,并沒有其他的劃分,現(xiàn)在他才明白,玉石的劃分太多太細(xì)了,足足有數(shù)千種,不要說是一般人,就算是專業(yè)人士,也難以完全區(qū)分,也只有像古老爺子種玉器界的泰山北斗級人物,才能夠洞悉一切,可以說是一部活著的玉石百科全書。
玉石的學(xué)問太博大了,根本不是一時片刻便能夠完全學(xué)會的,就算是古老爺子愿意傾囊相授,只怕白逸也需要學(xué)習(xí)很多年,甚至于如同古老爺子這般,將一生都投入其中,才能夠取得如今的成就。
按古老爺子的說法,玉石這一行博大精深,究其一生也無法達(dá)到極致,在外人看來,古老爺子已是玉器界最高的權(quán)威,可是老爺子卻從未滿足,一直在探索著,他的生命完全與玉石、玉器雕刻融合在了一起。
“現(xiàn)在像你這般好學(xué)的年輕人不多了,不過玉石方面的知識太多了,我也不可能一一為你講解,除非你真打算一直呆在我這里,這本玉石雜錄是我編寫的,里面有我對玉石還有玉雕的一些見解,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便送給你了。”
古老爺子突然自書架上取出一本很厚的書籍遞給白逸。
這本書籍看上去很是成就了,紙張都有些泛黃了,顯然是有些年頭了,不過能夠被古老爺子如此珍而重之收藏的書籍,絕對不是普通之物,畢竟這偌大的書房內(nèi),就只有一個是書架,擺放的書籍不多,每一本可以說都是古老爺子珍視之物。
聽古老爺子的意思,這是其數(shù)十年心血的結(jié)晶,可算是其傳承,珍貴異常,對于任何投身玉器行業(yè)之人而言,這都是無價的寶貝,意義太大了。
“前輩,這本書太珍貴了,小子豈敢收下,就算要傳,前輩也應(yīng)該留給自己的弟子。”
白逸顯得有些惶恐,這份禮他卻是不能收的,他明白這本書所代表的意義。
對此,古老爺子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的那些弟子每一個成器的,這書留給他們也沒用,我看得出,你很有慧根,你應(yīng)該可以悟得一些東西,以后你也可以將它給婷兒,我這個老頭子也活不了多久了,留著這些也沒什么用,而且你和小冰兒不止是朋友那么簡單吧;小冰兒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要不然我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
原來老爺子已是知曉白逸和穆清冰的事情,顯然昨晚也是驚動了老爺子了,好在老爺子沒有當(dāng)著眾人面說出來,不然白逸和穆清冰可就有些沒臉見人了。
同時古老爺子還說出了一個大秘密,穆清冰曾經(jīng)竟是救過他,難怪老爺子會對穆清冰那般好了,完全將其當(dāng)成親孫女兒一般;這也算解開了白逸心中的一團(tuán),他本就奇怪,穆清冰一直生活在天龍市的,怎么會認(rèn)識古老爺子,原來是有著一層原因。
白逸的臉上浮現(xiàn)出絲絲尷尬之色,被古老爺子點出他與穆清冰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有些抱怨穆清冰,就算是要找自己幫忙,也不用非挑在昨晚啊,在別人家里到底是有些不太好,這下好了,弄得盡人皆知,他這臉皮再厚,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轉(zhuǎn)瞬之間,白逸平靜了下來,轉(zhuǎn)而對著古老爺子跪了下去,正色道:“小子愿拜前輩為師,請前輩收錄。”
見狀,古老爺子露出慈祥的笑容,伸手將白逸扶了起來,笑著道:“好,臨老了,我就再收一個弟子,這本玉石雜錄便算是師父給你的禮物,你好好去研究吧,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你做玉器生意我不反對,但我不希望你一直借著我的名聲。”
“是,弟子明白,絕不會辱沒師父您的名譽的,我開玉器行會靠自己的。”
白逸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他心中早就有所打算,并未想過要靠誰。
他之所以要拜古柯老爺子為師,乃是因為老爺子人好,連自己幾十年心血結(jié)晶的玉石雜錄都愿意送給自己,這等于是將衣缽傳于了自己,他拜老爺子為師也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故菦]想過要將這件事情大肆宣揚,讓別人都知道他是古柯的弟子,若真是那樣,只怕老爺子會立刻與他斷絕關(guān)系。
既是已經(jīng)成為自己人了,老爺子也是再度對白逸說了一些東西,直到古婷上樓告知等的人來了,老爺子才讓白逸隨他一起下樓。
而在這之前,白逸先將玉石雜錄收了起來,用袋子裝好,放在古婷的房間內(nèi),與他們要帶走的其他東西放在一起,到時候也好一并帶走。
待得白逸跟著古老爺子下樓之時,一眼便是看到客廳中站著兩名男子,一老一少,原本都是坐著的,但是看到古老爺子下來后,皆是一下子站了起來,恭敬的等著。
“師父,您老人家氣色越來越好了。”
那看上去約莫五十多歲的男子笑著上前說道,伸手扶住了古老爺子。
“沒什么事情,操心的事情少了,精神自然就好了,吳亮也來了啊,倒是好一陣子沒看到了。”
說著老爺子看向了一旁的年輕男子。
“師公安好,我也是很久沒見師公了,所以特意跟著父親來看看師公,沒想到婷兒也在啊!”
那年輕人滿臉的笑容,上前行禮,不過其目光卻更多的停留在古婷的身上。
只不過古婷對他很不感冒,根本就沒去看他,只是一味的在一旁與穆清冰說著悄悄話,讓吳亮頗為失望,不過顯然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遭遇了,所以倒也顯得很自然。
很快,眾人皆是坐了下來,出乎意料的白逸坐在了古老爺子的身邊,頓時那年歲很大的男子便是察覺到了什么,不過卻未說什么。
“清風(fēng)啊,昨晚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就是這個年輕人,開設(shè)了一家玉器行,想尋找玉雕工廠合作,他是婷兒的好朋友,所以我也就讓你來了。”
古老爺子顯然也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一開口便是說明了讓其來的目的。
“既是師父你的意思,那自然是沒有問題,如此年輕便開設(shè)了自己的玉器行,真是后生可畏啊,比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強多了,小友如何稱呼?”
吳清風(fēng)顯得十分的大度,沒有問任何白逸玉器行的事情,便是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對方如此的客氣,白逸自然也不可能對其傲氣,當(dāng)即便是很客氣的道:“吳師傅你好,小子白逸,以后還請吳師傅多多關(guān)照。”
“好說,好說,都是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等會兒你便隨我去玉雕工廠看看吧,也順便和我說說你的玉器行的事情,只要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供應(yīng)來玉石,我們便可以立刻為你加工,想要什么式樣的你都可以隨便說。”吳清風(fēng)很是好說話,與白逸說話一點也不生分。
“好的,請吳師傅多幫忙了。”
白逸也不多說什么,反正之后他會與吳清風(fēng)說具體的事情的。
在吳清風(fēng)來之前,古老爺子已是對白逸說了一些,此人乃是古老爺子的一名弟子,資質(zhì)還算不錯,而且為人中肯,這也是老爺子找他來的原因,與其合作的話,白逸不至于吃虧,有什么事情也好說話,不至于弄得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