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如夢似幻
    “我想這么多做什么,林家的事情我管不著,修養(yǎng)兩天,等詩音醒了,我也就該離開了,這樣的大家族,我還是不要介入為好。”
    拋開腦中紛繁的思緒,白逸極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這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沈雪,想起從前的往事,那是多么快心快樂的時光;他現(xiàn)在已是將心思全都放到沈雪的身上了,只是他還不確定沈雪對他是什么感覺,當然不管如何,他都會讓沈雪明白自己的心意的,經(jīng)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他已是不想再錯過她了。
    由于傷勢還未愈合,白逸也不能夠修煉,他現(xiàn)在的身子骨還太弱,強行修煉只會壞事,還是睡覺更好一些,有著焚天真氣自行療傷,應(yīng)該要不了幾天,他的傷口便是能夠愈合了。
    在睡覺之前,白逸照舊給沈雪打了一個電話,一來抒發(fā)思念之情,二來也是讓沈雪不用擔心自己,再過上幾天,他就會回去了,林家雖好,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他只是一個外人,總歸是要離開的。
    或許是身子太虛了,白逸顯得極為困倦,剛下沒一會兒,便是睡著了,好在他睡覺沒有打呼嚕的習(xí)慣,倒是顯得極為平靜,要不然就要影響到其他人的休息了。
    雖處繁華都市,但這篇別墅區(qū)卻是格外的安靜,沒有任何的喧囂,給人的感覺倒像是置身于山林郊區(qū),這便是真正上流社會所享受的生活,這在一般人是無法想象的。
    待得夜深人靜之時,所有人都進入了睡夢之中,白逸卻是忽然醒了過來,不知怎地,他竟是有些干咳難耐,嗓子無比干涸,逼著他自睡夢中醒了過來。
    讓白逸無語的是,自己房間里沒有水,他事先也沒有準備一個水杯什么的,無奈之下,他也只得迷迷糊糊的下樓去。
    還好客廳內(nèi)有著飲水機,白逸狠狠的灌了幾口下去,終于是感覺舒服了許多,此時他依舊是睡眼稀松,喝了水,便是直接上樓了,這一覺可還沒睡夠呢!
    迷迷糊糊的白逸便是到了三樓,也沒細看,伸手將一間房門打開了,他也沒去開燈,在昏暗中走到了床邊,而后直接上了床,拉過被子接著睡。
    不過這個房間似乎與白逸之前睡的那個房間有些不一樣,其中的裝飾明顯是趨于女性化,并且房間內(nèi)明顯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蘭香氣,十分宜人,在這種香氣下,人的精神會得到極大的放松,更有利于睡眠!
    最重要的是,在香塌之上已是有佳人躺臥,白逸卻并未察覺到,或許也是根本沒想到有人會闖進來吧,加上此時早已是半夜,依然熟睡,警覺性自然不會有那般高。
    昏暗的環(huán)境中,兩道身影共臥一床,彼此皆不知還有對方的存在,依舊沉沉的睡著。
    某一刻,白逸的身體猛然一震,一股滾燙的熱流自其體內(nèi)涌出,而也正是在這一刻,白逸猛然驚醒。
    “恩?”
    正當白逸為方才的美夢感到意猶未盡之時,卻是突然察覺到了絲絲不對勁。
    因為他的手似乎還按著什么柔軟之物,白逸微微抬起頭來,所見的景象差點讓他驚叫出來。
    在這瞬息之間,白逸渾身冷汗直冒,睡意全無,在他的身邊竟是睡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他熟悉的人,那玲瓏的身材,憑借超凡的視力,白逸一眼便是認出,身邊之人正是林詩韻,而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的一只手竟然還在其睡衣之內(nèi)。
    “糟了,林詩韻怎么會在我的床上?不對,這似乎不是我的房間,麻煩大了,一定是我之前去找水喝,回來后迷迷糊糊走錯房間了,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絕對死定了,原來剛才的夢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白逸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闖禍了,竟是莫名其妙闖入林詩韻的房間了。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夢,白逸不禁對自己一陣鄙夷,自己也正是夠下流的,竟是夢到與林詩韻做那種事,而最麻煩的是,那個夢不完全是假的,因為現(xiàn)在他們還在一個床上呢!
    別看白逸在大學(xué)期間與李倩交往了三年,二人看上去也是恩愛無比,但從來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頂多是牽牽手、抱抱,最讓白逸記憶深刻的無疑是親吻了劉倩的額頭和臉頰,卻也是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其他更深層次的事情,則是從未做過,按照劉倩的說法,是想等到二人結(jié)婚之后,再將自身交給白逸,如今在白逸看來,或許那一切都是謊言吧!
    如此與女人接觸,白逸還是第一次,此刻其體內(nèi)血液涌動著,竟是讓白逸有些把持不住。他是真想不顧一切將林詩韻就地正法,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不行,我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雪兒還在等著我回去呢,這點誘惑都受不了,我還算什么男人?”
    白逸內(nèi)心掙扎著,終于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林詩韻無論多么的誘人,自己也絕不能做禽獸不如之事,他已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和想法感到可恥了。
    只是到了這時候已經(jīng)不是白逸想走就能走得了的,林詩韻壓著他,如果他弄出什么大動靜的話,必定會將其吵醒,以現(xiàn)如今二人這種狀態(tài),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林詩韻不殺了自己才奇怪呢!
    正當白逸思索著要如何脫身之際,林詩韻的身體猛然間劇烈顫動起來,瞬間讓他想到了什么。
    “難不成她此時也在做著和我剛才一樣的夢?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冷啊,就不知道她夢中的人是誰?”
    “白逸,白逸……”
    就在白逸疑惑之時,林詩韻的口中卻是發(fā)出了夢囈之聲。
    霎時間,白逸呆住了,他已經(jīng)知道林詩韻夢中的人是誰了,居然會是他自己,這也未免太荒唐了一些,竟然真的是和他做的夢一樣,白逸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作何感想了。
    最讓白逸無語的是,她這個夢還要繼續(xù)下去。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詩韻的夢中會出現(xiàn)自己,而且顯然是在做著他剛夢到的事情,看樣子自己也是挺受歡迎的,最起碼在林詩韻心中的印象是變得極為深刻了。
    “這女人不是很討厭我么?為什么又會這樣?不過很可惜,你是林家大小姐,我高攀不上,而且我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雪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做對不起雪兒的事情的。”
    白逸心中思緒頗為復(fù)雜,不過信念卻依舊堅定,想著雪兒他便不會再想其他。
    心中主意已定,趁著林詩韻還沉侵在美夢之中,白逸小心翼翼的將林詩韻的身子移動了一些,使得自己得以脫身。
    “白逸,白逸,你留下來吧,……”
    聽到林詩韻口中的輕呼,白逸忍不住有些搖頭嘆息,這女人該不會真的愛上自己了吧?要真是這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他也明白林詩韻為何會對自己有如此深刻的印象,無疑正是因為自己挺身為她擋了子彈;對于林詩韻這種未諳世事,不懂男女之情的小女生而言,倒是的確有可能對自己生出情愫,自己似乎做得太多了一些。
    看著林詩韻精致的臉龐,白逸不禁俯身在其額頭之上輕輕吻了一下,而后拉過被子,輕輕的為林詩韻蓋上,將其身體掩蓋了起來;他這一吻卻是沒有其他的意思,他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安然入睡一般!
    做完這一切,白逸走出了林詩韻的房間,小心的將門關(guān)上,無論如何,終究是未將林詩韻吵醒,只要他不說,便永遠無人知曉這個秘密,他也會將這段記憶塵封,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好在此時是深夜,白逸自林詩韻房間中出來也并沒有什么人看到,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白逸轉(zhuǎn)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在他是完全清醒了,卻是不會再找錯了。
    “怎么最近老是出錯呢?今晚的事情要是被人知曉,我的麻煩可就大了,恩?”
    白逸坐在床頭,伸手輕撫著胸口,然而這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其在頸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什么東西,在床上找了一番,也是一無所獲。
    “爺爺留給我的那塊玉佩去哪兒了?那可是我從小貼身帶著的,難道是掉在林詩韻的房間了?不好!”
    白逸瞬間感到不妙,自己的玉佩竟是不見了,很大的可能是掉在林詩韻房間了,這可是讓他慌了神了。
    當即,白逸沖出了自己的房間,徑直向著林詩韻的房間走去,那塊玉佩對他很是重要,他必須拿回來,而且他也很擔心林詩韻發(fā)現(xiàn)了那塊玉佩,到時候自己就解釋不清了。
    然而,白逸剛走到林詩韻的房間外,便是停下了腳步,心想道:“如果這時候我進去,正好林詩韻醒來,那我豈不是更加解釋不清嗎?”
    一時間,白逸猶豫了,他不確定自己進去后林詩韻不會醒,他剛才能夠順利脫身那叫幸運,但幸運不是常有的事情,一旦林詩韻醒了,他深更半夜?jié)撊肫浞块g會被如何看待?自己跳進江里都洗不清了。
    “算了,或許玉佩并未掉在她的房間中,是掉在了其他的地方;實在找不到也就罷了,雖說那玉佩或許是我的父母留給我的,但是他們早已拋棄了我,我又何必再去想那么多。”
    搖了搖頭,白逸無言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該失去的,終歸會失去,有些東西或許應(yīng)該要放下了。
    感受著自己褲子內(nèi)有些濕噠噠的,白逸臉上不禁浮現(xiàn)一抹尷尬之色,自己又犯錯了,雖然是在夢中,這東西可不能一直穿著,同時也必須清洗一下身子,要不然散發(fā)出什么味就不好了。
    當即,白逸進入了房間中的浴室,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同時也讓自身變得清醒了許多,冷水一激,白逸心中莫名其妙的悸動便是全都沉寂下去了,有些事情是不影響的,想多了,容易出事;清洗了自身,白逸也是將自己的褲衩也給洗干凈晾了起來,可不能留下什么“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