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雙重人格在恐怖游戲里反復(fù)橫跳(九)
要是這點就怕了,那還怎么做任務(wù)?那么多位面過去,人和鬼都見了無數(shù),有什么好怕的。</br> “還好吧。”</br> “你這樣鎮(zhèn)定的樣子真的讓人心動。”斯克維手伸進衣服里,含住莫之陽的耳垂呢喃,“你怕什么呢?能不能告訴我、”</br> 撒旦的地獄,熊熊烈火在引誘著下一個墮落者。</br> “怕失去。”莫之陽垂眸,“失去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br> 怕失去系統(tǒng),怕失去老色批。</br> “我們這群人之所以決定來到這個游戲,其實也是怕失去不是嗎?我怕失去我的母親。”</br> “這樣啊。”</br> 斯克維很顯然不能明白這一點,突然打橫把莫之陽抱起來。</br> 被抱起來的時候,莫之陽才驚覺自己渾身已經(jīng)變回有血有肉的狀態(tài),“你說你做那么多干什么?就會嚇我。”</br> 這樣略帶嗔怪撒嬌的語氣讓斯克維意外也想笑,“你是真的不怕我嗎?”一把將人丟到床上</br> 這個莫之陽對自己有種完全依賴的信任。</br> 床上的尸體還在呢,血從身上的血窟窿不停的涌出來,紅色的鴛鴦錦被加上暗紅的鮮血,更紅了。</br> 老色批該不會想在這個地方做吧?</br> 不是吧不是吧,那么刺激的嗎?</br> “我覺得老色批多少沾點變態(tài)。”系統(tǒng)震驚。</br> 身下就是兩具尸體,莫之陽一躺下襯衫后背就吸了血濕起來,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要干什么?”</br> 小白蓮明知故問,斯克維笑而不答。</br> 斯克維藍色的眼睛帶著慵懶和笑意,左腳踩在窗沿。</br> 古色古香的裝飾,斯克維卻身穿西裝馬甲。就好像一個誤入古裝拍攝片場現(xiàn)代人。</br> “這里有尸體!”</br> “這樣不是很好嘛?”斯克維挑眉,解開襯衫的兩個扣子,右腳也跟著踩到床上去,“有人看著,更好不是嗎?有尸體就更妙了。”</br> 莫之陽嘗試坐起來卻被推倒,再想掙扎手腕就被鉗住舉高按到頭頂,“斯克維,你想做什么?”</br> 要干好說,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尸體上面。</br> “我很喜歡你。”斯克維俯身,兩個人鼻尖蹭著鼻尖,“我對你很感興趣,你太讓人心動了。”</br> 斯克維為什么會辦這一次直播?并不是因為錢,而是喜歡,單純的喜歡看到他們驚恐害怕絕望的樣子。</br> 這一場直播,也只是給一些人看而已,一些有相同喜好的VIP看,讓他們欣賞這一場鬧劇。</br> 斯克維之所以會選擇親自下場,是因為前幾場直播已經(jīng)把他的閾值提高了,那種隔著屏的驚叫和絕望已經(jīng)刺激不到他了。</br> 所以決定進入游戲里,親眼看著玩家痛苦的表情。</br> 但是,為什么莫之陽不一樣呢?</br> “你喜歡我這件事我并不詫異,但是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做,我覺得這樣不是很好啊?”</br> 干不是問題,問題是不要在這里干。小白蓮實在是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救命!</br> “噗嗤。”</br> “你沒得選哦。”</br> 莫之陽暗罵一聲:淦!</br> 所以一定要在尸體上面淦是嗎?能不能不要那么重口味啊,老色批你怎么變成這樣的人了!</br> “唔~~”</br> 不是吧,老色批你什么性癖啊,在兩具尸體上面doi,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br> 身下就是還沒徹底冷下來的兩具尸體,身上是老色批火一樣炙熱的胸膛,這一切都那么詭異又曖昧。</br> “你好熱啊,莫之陽。”斯克維扯開莫之陽襯衫的扣子,俯身一下下舔著緊閉的嘴角,“張開嘴好不好?”</br> 低聲誘哄。</br> 莫之陽惱極,偏過頭不去看老色批。</br> “看著我!”對于莫之陽的無視,斯克維很不滿,掰過他的下巴迫使視線轉(zhuǎn)移到跟前,“怎么不看我?是覺得屈辱害怕?”</br> “我不害怕,我只是覺得你很奇怪,為什么要在尸體上做這種事情?”</br> 莫之陽真的不理解老色批的這個性癖。</br> “因為......”斯克維勾唇一笑,含住莫之陽的喉結(jié)舔濕,時不時咬一口,聽到倒抽氣的聲音才心滿意足,“因為我想讓人看到,卻又不想讓他們看到。”</br> 所以,尸體是最合適的,能滿足性癖又不會真的看到,那種禁忌的隱秘感。</br> “你真的是變態(tài)。”莫之陽冷笑。</br> “是啊,我就是。”斯克維當然是變態(tài),否則也不會花那么多錢,花那么多時間造出這樣的東西,只為了供自己玩樂。</br> 毫不避諱的承認,斯克維從喉結(jié)一直咬到精細的鎖骨,再慢慢滑到胸口,一口含住沒有給多余的緩神機會。</br> “唔~~”莫之陽下意識微微挺起胸口。</br> “好sao。”斯克維輕笑。</br> 莫之陽能感受到斯克維胸口的震顫感,“不行!你放開!”這TM是個恐怖游戲,不是個黃油,你清醒一點。</br> “為什么要放開?”松開嘴,看著被吃得含羞帶怯又欲拒還迎的地方,涎水被拉出銀絲再彈回去。</br> 澀死了。</br> “你明明也是很喜歡的,為什么要放開?”沒想到莫之陽居然會這樣主動,這讓斯克維有些不高興,掐住下巴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很很多人做過?”</br>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斯克維動了殺心。</br> “說,是不是有很多人?”</br> 莫之陽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一副任人揉捏的可憐樣子。拼命搖頭道,“你以為誰都跟你那么變態(tài)嗎?”</br> “噗嗤。”斯克維沒想到眼眶都紅了嘴居然還硬著,笑問道,“真的嗎?那我可不能讓你失望了。”</br> 斯克維一直觀察莫之陽,但好像不論什么恐怖元素都不能讓他嚇出聲,但又實在是想看他驚慌無措的樣子。</br> “放開我!”莫之陽一動就能覺得身下的尸體也跟著動,就很恐怖。</br> “不能。”</br> 斯克維插進莫之陽的雙腿之間,“叫出來我就放過你。”想要聽他驚叫惶恐,視我為救贖的樣子。</br> “唔~”莫之陽咬住下唇,屈辱的閉上眼睛。</br> 兩人親吻的畫面雖然打了碼,但還是有人認出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是誰。</br> 工作人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這直播間里還有另外一個大佬。正是boss的未婚妻,拉德先生。m.</br>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br> 未婚妻眼睜睜看著自己未婚夫在游戲里出軌。</br> 這聽起來就是一場大戰(zhàn)。</br> 拉德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并沒有暴怒或者是其他感情,就是冷漠的雙手抱臂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看好戲。</br> 游戲里的直播還在繼續(xù),但兩個人已經(jīng)衣不蔽體。</br> “你放開我!”</br> 一眨眼莫之陽褲子都被扒下來了,掙扎不得只能紅著眼控訴,“斯克維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里是恐怖游戲!”</br>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斯克維俯身,慢慢的推進,逐漸感受到彼此的溫度,“我在干...你。”</br> “唔~~”莫之陽死都不能叫出聲來,把聲音都咽回去,“我,我討厭你。”</br> “叫出來,承認你害怕我就放過你好不好?”</br> 斯克維的手慢慢的從胸口滑到后腰,輕輕一托兩個人貼的更近了,“叫出來吧,好不好?莫之陽叫出來。”</br> “唔~~”</br> 莫之陽也是死磕到底,咬住下唇不肯松開。</br> “真可惜,我現(xiàn)在不想放開你了,我們這樣合拍,是不是?”雖然斯克維沒有和其他人做過,但是這種從身體深如到靈魂的戰(zhàn)栗和契合,是不可能在其他人身上找到的。</br> “斯克維!放開我!”</br> 聲音都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莫之陽屈辱的留下眼淚又被斯克維的舌頭卷去,當然這眼淚也是因為爽的。</br> 媽的,雖然</br> 雖然尸體上面doi很怪,但是后邊也不是不能接受。</br> “叫出來好不好,我好想聽。”斯克維掐著他的腰,恨不得把力氣都用在腰上,只希望能聽到莫之陽的那一聲。</br> “不!”好爽,媽的老色批額頭和鼻尖的汗水凝結(jié),這樣看起來真的又澀又雙。</br> 但是不能叫,莫之陽咬得嘴唇都出血了,但還是不肯出聲。</br> 斯克維得不到想要的聲音,就越發(fā)的用力,恨不得把人弄死在床上。</br> “叫出來吧,我想聽。”</br> “唔~~”</br> 拉德雙手抱臂看著面前一團馬賽克,聽著兩人忽遠忽近的聲音,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笑意。似乎不為自己的未婚夫出軌而感到生氣和難堪。</br> 前面是真的爽,莫之陽真的覺得老色批這一次真的太大了。大概是混血的基因在里面,比起從前還要明顯。</br> 但是到后邊,是真的不行了。</br> 翻來覆去至少日了一天,昏的時候不知道醒來的時候還在耕耘。</br> 小白蓮真的很想一腳把人踹下去,但是不行,腳怎么圈到腰上去了。</br> 那一場大戰(zhàn),最后還是小白蓮潰不成軍,棄床逃跑,結(jié)果被拽著腳踝又拉了回去。又是好一通日。</br> 本來一個好端端的恐怖游戲,成了斯克維的黃油。</br> 也不知道幾天過去了,久到莫之陽覺得自己要死在斯克維的雞兒下,要被恐怖游戲吞沒的時候。</br> 莫之陽醒了,但是現(xiàn)在在第五層。</br> “是斯克維把你弄上來的,把你弄上來之后就不見了。”系統(tǒng)及時出來答疑解惑。</br> “啥?”莫之陽扶著腰爬起來,“果然,老色批才是恐怖游戲最恐怖的NPC。”那個腰好像怎么都舞不斷似的。</br> ,</br> ,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