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了灰姑娘劇本,給本白蓮交出來!(二十二)
“陽陽?”
其他人也都被吵醒出了房間,見那么多的槍指著也是嚇一跳。
“阿辭,你這是干什么?”顧鳴披著衣服下樓,沒有其他人那么害怕,或許是拿準(zhǔn)他不敢對自己動手,走到他跟前,“阿辭,你干什么啊。”
安褚辭不傻,這件事顧家人一定做了手腳,“把陽陽,還給我!”
“莫少爺,我親自送回去的,他不在將軍府嗎?”這時候,顧鳴還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你怎么了?”
“我說,把陽陽還給我。”安褚辭拽起他的袖子,“傭人說,你根本沒有把人送進(jìn)去,他們沒有看到。”
他眼里的怒火,讓顧鳴覺得害怕,但還是嘴硬的什么都不肯說,“我是沒有送進(jìn)去,因?yàn)樗叩揭话刖徒形覞L,然后自己進(jìn)去,我見已經(jīng)在將軍府里只是沒進(jìn)主屋,應(yīng)該沒有問題,所以才帶著弟弟回去。”
“不可能!”
“我說什么你都不信了是不是,阿辭我真的沒有害那個莫之陽,我也沒有動他!”顧鳴咬死了不肯承認(rèn)。
哪怕槍頂著頭也不承認(rèn)這件事。
顧家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擦槍走火。
雖然知道他們從中作梗,但安褚辭現(xiàn)在不能動手,這些人要留著,至少得從嘴里翹出什么線索。
“林副官,把人帶回去嚴(yán)加審問!”不查出陽陽在哪里,誰都別想好,安褚辭氣急,轉(zhuǎn)身離開。
出去后翻身上馬,要不要全城貼個尋人啟事,陽陽會被帶到哪里。
“將軍!”高副官騎馬過來。
馬兒到跟前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仰頭給他報(bào)告,“將軍,有一個婦人,她拿了這個東西來,說知道莫少爺在哪里。”
安褚辭看到他手里的壓襟,是山茶花樣式的,下面的流蘇還是紅色的,是自己親自挑選,陽陽一直很喜歡。
“她在哪里!”
“她說莫少爺被賣到了芽兒巷。”
聽到這個地名,安褚辭瞬間明白,“糟了!”
不管不顧,騎著馬就帶人過去。
而這里的莫之陽,也被安排第一次接客,洗完澡換套稍微貴氣的衣服,就被人帶到一個房間。
“進(jìn)去。”阿姆拉開房門,把人推到黑漆漆的房間里,“記住,客人做什么都不許喊,要聽話,否則就把你打死丟出去,聽見沒有。”
說完,還擰了莫之陽的胳膊一下。
“哦。”莫之陽手臂吃痛,捂著被掐的地方眼眶紅彤彤的,也不敢叫,不敢哭,好像真的怕被打死。
見他那么聽話,阿姆也就放心,讓人在這里帶著,自己去把客人請過來。
這一次來的是一個肥頭大耳,頂著啤酒肚的男人,身上的西裝都被肚子撐得鼓鼓的,像十月懷胎。
那些個少年少女,一見到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這位前前后后折騰死好幾個人,手段殘忍,大家一見到他就打寒顫。
可偏偏這種畜生出手最闊綽。
“古老爺,今天來了個聽話的,你可真是來對時候,請。”阿姆一臉堆笑的把人請到那間房門前,“就在里面呢。”
“不用進(jìn)來了。”那位古老爺隨手就丟出一個大洋,把人攔在外頭,推門進(jìn)去,“小狗在哪里?”
莫之陽藏在暗處,手里還拿著繩索。
看著門關(guān)上,阿姆掂了掂手里的大洋,還吹了口氣放到耳邊聽聲,果然是真的,笑瞇瞇的走了,還吩咐其他人,聽見什么聲響都不許開門。
其他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小狗兒。”
古老爺喊了兩聲都沒人回答,有些生氣的要過去開床柜的臺燈,結(jié)果一條繩索從背后繞上來。
“救命!”
“放開我!”
屋里頭傳來熟悉的聲音,路過的人紛紛搖頭,只怕又有一個人要被裹草席丟出去了。
但屋里的情景和外人想象的大相徑庭。
那位古老爺,反倒被五花大綁的捆好,倒在床上。
“叫,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莫之陽抽出一條枕巾,一臉奸笑的朝著床上的人走過去。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嘴巴堵住。
“叫啊,你叫啊!”
莫之陽打開屋里的大燈,這燈做的還挺曖昧的,橘黃色的,但也能看清楚,也看清楚放在床頭柜的工具箱。
走過去隨手打開,“好家伙!”隨手就抽出一把小刀子,也就指甲刀大小,但鋒利無比啊,閃著寒光呢。
“嗚嗚——”看到他手里的刀,古老爺嚇得往后一縮,很顯然知道這刀用來做什么的。
“讓我康康。”
里面東西不少,有鞭子蠟燭,這些常規(guī)的,還有一些利器,針灸用的針,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沒見過的東西。
看的莫之陽眼花繚亂,“喂,這東西有什么用?”拿著一把剃刀,踹了踹他的大肚子。
“嗚嗚嗚——”古老爺想拼命掙扎,但是無濟(jì)于事。
莫之陽干脆上去,扯下他堵嘴的枕巾,“你就說,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這不像是剃刀,又像是剃刀。
“是,是”古老爺不敢繼續(xù),看著刀刃嚇得渾身哆嗦。
“不說?”好家伙倒是挺嘴硬的,莫之陽薅起他的頭發(fā),“老子管他怎么用,我覺得怎么用就怎么用。”
一刀刀開始幫人剃頭,嚇得古老爺嗷嗷直叫救命,讓人來救他。
但是路過的人,也就聽個聲響。
“里面叫的那么慘,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一個路過的下人有些擔(dān)心,只怕里面搞出人命來。
“別去打攪。”馬上被另一個人拉住,“這古老爺手段多得很,點(diǎn)了哪個人都活不過第二天,之前叫的比這個慘的有的是,當(dāng)天席子一卷就丟墳死人堆去,我見過,那男孩頭皮都被割掉一大塊,別去湊熱鬧。”
“你要是再動的話,割到你的頭流血,那就不怪我了。”莫之陽踹他一腳,叫人老實(shí)點(diǎn)。
嚇得古老爺再也不敢動彈,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之前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報(bào)應(yīng)。
等剃完頭,莫之陽看著他光溜溜的頭頂,心滿意足的拍拍他的光頭,“我在上面畫個畫吧。”
說著,拿起打火機(jī)和那一根紅色的新蠟燭。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放過我吧。”古老爺受不住了,頭皮一直被燙,嗷嗷的亂叫。
“那不行喲。”莫之陽搖搖頭,一臉正色,“那些被你這樣玩弄的人是什么心情,你現(xiàn)在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看到他求饒,莫之陽笑出聲,“那他們求饒的時候,你放過他們了嗎?”
這個人笑得燦若驕陽,但古老爺嚇得褲子都濕了,腿一直打哆嗦,“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既然你也沒有放過他們,那我就不能放過你啊,這不是很公平嘛,我們再來玩其他的。”哪有那么容易,施暴者成了被施暴者,才能體會到曾經(jīng)做下的惡事。
莫之陽拿起了剛剛疑惑用途的小刀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用來切割的吧。”
切割哪里呢?
上上下下大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處,“真特么是混蛋。”
“宿主,宰了他閹了他。”系統(tǒng)看得都火大。
“不要,不要?dú)⑽遥 ?br/>
殺人?那是沒必要的,只是莫之陽在思考該教訓(xùn)他。
安褚辭從芽兒巷找到那個女人,也問了怎么回事,說是被一個絡(luò)腮胡的男人帶走,那個男人是這里的常客,有人知道他是誰手底下的人。
一路順藤摸瓜,居然找到了顧一開的舞廳,但是舞廳去芽兒巷做什么,在舞廳里找到當(dāng)打手的慶哥。
也順勢找到后邊的小隔間,還有二樓的銷金窟。
這里突然多了這樣的地方,安褚辭卻不知道,當(dāng)初顧家說只是開舞廳,自己也來看過,確實(shí)只是舞廳,所以就沒來管。
沒想到這里居然別有洞天,氣得安褚辭馬上叫人抄了這里。
“那個少年,被帶到了二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慶哥哪里還有方才的囂張氣焰,在槍口下跪地磕頭求饒,“安將軍饒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安將軍的人。”
平時這家舞廳仗著顧一和安將軍認(rèn)識,下面的人個個都目中無人,未曾有過這樣狼狽的樣子。
陽陽被賣到這個地方,只怕要出事,安褚辭怒不可遏,直接掏出槍結(jié)果了他。
外面突然鬧起來,腳步聲雜亂,顯然是大亂子了,莫之陽算算時間,那個女人差不多也把老色批引來,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有點(diǎn)可惜。
“本來是想物理閹割你的,但是人已經(jīng)來了,算你運(yùn)氣好。”說著,隨手割斷他手里的繩子,還把腳上的繩子也割斷。
莫之陽聳聳肩,“好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看著他那么瘦弱,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古老爺恨得咬牙切齒,一定要把這個小畜生親手宰了,抄起手邊的臺燈,“不要命的小畜生,你居然敢那么對我!”
“我要是你啊,就直接刀子,才不會用臺燈呢,砸不死人的。”莫之陽還在挑釁他,看他的臉漲成豬肝色,就好想笑。
“我殺了你!”
古老爺舉起臺燈朝他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