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了灰姑娘劇本,給本白蓮交出來!(十)
“將軍,將軍我什么都不知道,將軍饒了我!”被槍指著,人販子膽都嚇破了,跪著不停的磕頭。
莫之陽垂著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嚶嚶嚶,我委屈所以你不能罵我。
不管怎么說,先把人弄回去。
喜歡的人是長了腳的還會跑,要是不把人看緊了,一溜煙又沒影,找都沒地方找。
安褚辭收起槍,一夾馬肚讓馬兒跑起來,攔腰將人抱上馬。
“你放開我,安褚辭你放開我!”莫之陽想掙扎,結(jié)果臀肉就被拍了一下,瞬間就老實了,“你打我。”
“老實點!”
果然彈性很好,安褚辭很滿意,一副強搶民男的姿態(tài)做足了,馳馬將人帶回去,臨走時給了副官一個眼神。
副官了然,這個人留不得。
剛吃飽就被放在馬上顛兒顛兒的,莫之陽想吐有舍不得自己騙來的四碗豆i腐腦,一路忍著回去,總算被放下來。
“你,你這是干什么!”強忍著惡心,莫之陽顛得腳都軟了,一被放下來,差點跌坐到地上。
還好安褚辭眼疾手快扶住他,“這話該是我問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一把將人抱起來,“回去給我好好說清楚!”
說?這種事說得清楚嗎,不應(yīng)該是做的嘛!
又被扛回去丟到床上,莫之陽抹掉眼淚,心里慶幸:還好吃了豆i腐腦,否則可能沒力氣演這一場戲。
小白蓮們要記住,演戲時候要吃飽,畢竟演著演著肚子叫一聲,多尷尬啊。
“為什么離開!”
安褚辭氣啊,氣得在他面前來回踱步,要是擱別人身上,自己一不高興,一槍崩了就算了,還問為什么。
偏偏對著他,你下不去手,他還喜歡作妖。
“我,我好像沒什么用。”莫之陽跪坐在床上,雙手攪動著衣角,聲音也哽咽起來,“我什么都做不了。”
“誰說的?!”忍住,他在哭。
安褚辭強行按住自己奔騰的怒火,耐著性子坐到床邊,放輕聲音,“你怎么會覺得你沒有用。”
“我以為跟在你身邊是暖床的,可是將軍卻不讓我碰你,嫌棄我了,最后的用處都沒了,我就是個吃白食的,沒有一點用。”
越說,聲音越哽咽,莫之陽垂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砸到衣服上,“我真的一點用都沒有,還是不要給將軍添麻煩了,嗚嗚嗚~~”
“我沒有嫌棄你。”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安褚辭伸手揉揉他輕軟的頭發(fā),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你連碰都不讓我碰。”莫之陽搖搖頭,“我知道的,將軍您不好直說,我明白的,自己走。”
“誰告訴你這些的!”
安褚辭皺起眉頭,眉頭擰的像是麻花,“誰亂嚼舌根!”
“沒有,將軍你別誤會,是我自己的這樣想的。”抹掉眼淚,莫之陽倔強的不肯抬起頭來,“昨天晚上您把我推開,肯定就是在嫌棄我。”
原來是這個。
這件事,其實安褚辭不想讓他知道,但他都那么想了,于是站起來,“算了,你抬起頭來。”
“嗯?”
莫之陽抬起頭,看到他站起來自己脫衣服,好家伙,終于要開始正事了,來吧來吧,脫衣服,沖沖沖。
脫完外套,然后是襯衫。
安褚辭脫掉襯衫之后,莫之陽卻怔住了。
他的身材還是如此健碩,但小麥色的肌膚上都是傷口,刀傷,槍傷,在肩膀處還有一個清晰可見的槍傷。
“這”莫之陽過去,手撫上他的腰側(cè),這里也有一個很長的刀痕,“這些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受那么多傷?”
“行軍打仗,怎么可能不受傷。”安褚辭揉著他的頭發(fā),“這些年,我一個人從底層闖上來,坐到這個位置,是拿命拼上來的。”
這些年,傷的不少,這一身傷痕,在他面前很自卑,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不堪過往,他看到自己威風的一面就好了。
而且,那么多年的拼命,多少次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悠,就是憑著一口氣,想再見見他,沒見他一面,不甘心死。
“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莫之陽現(xiàn)在只有心疼,這些傷口,他肯定很疼,“怎么會這樣的,那么多傷。”
“因為我自卑。”安褚辭吐露心聲,“之前你是少爺,我是仆役,我們身份天差地別,在外那么拼,無非也是想好好的,端正的站在你面前,讓你也仰望我,像我當初在仰望閣樓上的你一樣。”
男人,在面對心愛之人的時候,最大感情是自卑,我配不上。
那么多的努力,坐到這個位置,安褚辭是有野心的,但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少爺,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他面前。
苦難不要讓他知道,只讓他看到自己的威風,讓他仰慕就好了。
“對不起。”嗚嗚嗚,我還覺得你不干凈了,莫之陽一把抱住他的腰,“對不起安將軍,我不應(yīng)該胡思亂想的。”
“別哭。”安褚辭半蹲下來,捧著他的臉,“我不太善于言辭,但是那么多年我從未忘記過你,每次生死關(guān)頭的時候,我總會想: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你說不定會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咬著牙就挺過來了。”
那時候安褚辭的真實想法是:我要是死了,那個姓虞的就會睡我的陽陽,抱我的娃,那可不行。
“胡說。”莫之陽抹掉眼淚,“不會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也很想你。”
“真的嗎?”安褚辭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嗯。”擦掉眼淚,莫之陽跪起來親了他一下,“我這些年也一直都在想你。”
“那就不要那么小心翼翼了。”安褚辭松口氣,也親了他一下,“我刀尖上舔血,一路拼到這個位置,就是想做你囂張跋扈的資本,以前那個嬌蠻的小少爺更好。”
每次看他小心翼翼的就心疼,肯定受了不少苦。
“我以前真的那么壞嗎?”莫之陽有點不高興了,“囂張跋扈,還對你大呼小叫的。”
安褚辭:“我喜歡那樣。”
“那你給我脫鞋。”說開之后,莫之陽也沒有再顧忌什么,把小jio伸出去,還真的不怕死。
是他要求我囂張跋扈的哈,可不關(guān)我的事。
老子演了那么久的小心翼翼,自卑怯懦不就是等著這一刻嗎?他看自己這樣,一定會難受,巴不得自己回到那個天真無邪的時候。
然后,我就可以在他槍口上蹦跶。
“好好好。”安褚辭覺得自己大概有被虐傾向,彎腰脫下他的鞋子,看到白皙的腳丫子時,又開始黃了。
鞋還沒脫完,莫之陽就被一腳掀翻在床上,“你干什么!”
“小少爺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嘛。”安褚辭難得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莫之陽迷得七葷八素,他笑起來真的是好看,讓人雞兒梆硬。
“那這一次你輕點,不許再跟大狗狗一樣又啃又咬了。”莫之陽紅著小臉,“再咬我就把你踹下去。”
“我是大狗狗那你是什么?!”
該死的虎狼之詞,莫之陽把他嘴巴捂住,“你再這樣說,過不了審的。”
系統(tǒng)作為看客,對于這種事情已經(jīng)十分的熟悉,這一場比賽實力懸殊,先是宿主占上風,對敵人進行微弱的反抗。
但被老色批輕易制住,先是用jio互相摩擦產(chǎn)生熱,然后梆硬,老色批的進攻點有點多,是宿主的全身,鬧得差不多之后。
“球進了!”
“恭喜老色批成功再次上三壘,啪啪啪~~”
玩的很花,但是腰疼。
“陽陽,我的小少爺還生氣呢。”安褚辭端了好吃的粥進來,看他還趴在床上,叫也不回,“別氣了,先起來吃飯。”
“大狗狗!”
莫之陽要抬手,肩膀就覺得疼,肯定是他咬的,“你干嘛老是咬我?”
“要不給你咬回去?”把粥放到床頭柜上,安褚辭走到床邊。撩起袖子露出精壯的手臂,“給你咬一口?”
輕哼一聲,莫之陽才不上當,“我不要,你肉硬,我咬了自己牙疼。”
大約是說開了,安褚辭也不似那般生硬,面對小心翼翼的陽陽時,就不自覺的冷著語氣,態(tài)度生硬,但對著愛撒嬌跋扈的小少爺時,就舒服多了。
怎么寵怎么來。
小白蓮們要記住,有時候你的態(tài)度決定也間接影響他對你的態(tài)度,有的人很奇怪,不管誰和他相處,再好的脾氣最后都會變得易爆易怒。
但有的人,哪怕脾氣再暴躁的人和他相處,也會變得平和,說玄一點,大概就是博弈論里的“一報還一報”。
但這種情況更多的是一種心理行為,這種說好聽了是行為博弈,說不好聽的就是調(diào)教。
“小少爺,我們起來先吃飯,裁縫把衣服送來了幾套,你換換看喜歡哪一套,過幾天陪我一起出去。”
“好吧好吧。”莫之陽不情不愿的爬起來,打個哈切,“我們要去哪里?”
“舞會,你忘了?”
舞會!
那不是灰姑娘遇到攻的地方嗎?也正是這場舞會,讓虞丞還有那個李磬爭搶灰姑娘,那可是一出好戲啊。
兩個攻搶我家老色批,這不得把這兩人按在地上錘?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