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瘋批的世界里演好白蓮花霸總?(十七)
背后突然傳來聲音,莫之陽怔住:阿西吧,為什么那么早找到啊,我還想今天吃炸雞呢。
“莫之陽,你還想去哪里?”
聽到這句話,莫之陽先是被踩到尾巴,頂著大雪想跑,“唔!”
“你還想跑?”
看到他跑,北夙景邁開腳步追上去。
風(fēng)雪很大。
莫之陽跑著,假裝腳一滑,這個人都跌進(jìn)雪里,手上淺藍(lán)色的雨傘,也扎進(jìn)雪地里,整個人狼狽不堪。
“你沒事吧。”北夙景小跑過去,把手上的黑色的傘也丟進(jìn)雪里,伸手要去扶他。
“你是算賬的吧。”莫之陽此時還坐在雪地里,身上沾滿鵝毛大雪,側(cè)身躲過他的手,“算了,你殺了我吧。”
像是認(rèn)命一般,抬起頭看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反抗,都是我的錯。”
他就坐在雪里,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來那么狼狽,又那么可愛。
“你真的不會反抗?”北夙景像是確定一般,帶著口罩說話,聲音也悶悶的。
臥槽,真的生氣了嗎?稍加思索,不太好搞。
莫之陽聽不出聲音的情緒,只能盡量讓自己可憐一點(diǎn),豆大的淚珠掉下來,“是,我不會反抗的。”
像是妥協(xié)一般,北夙景嘆口氣。
再待在雪里,只怕要凍壞。
“那你不許反抗。”
走過去蹲到他跟前,雪下得很大,行人很少,但防止監(jiān)控,北夙景探身把那把淺藍(lán)色的傘拾起來,擋住兩個人的頭,拉下口罩。
“不許反抗。”
“唔~”
被親了,莫之陽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等嘴唇被舔濕,才微微張開嘴,給他機(jī)會,趁虛而入。
“我喜歡茉莉綠茶,也喜歡你。”再待在雪地里,怕是要凍壞,北夙景把口罩拉好,彎腰把人抱起來,“回去,好好談一談。”
“我!”莫之陽等被抱起來,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
“再待著要凍壞。”北夙景抱著他,在厚厚的積雪里,踩出深深淺淺的腳印。
臉通紅,莫之陽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口,挑眉:蕪湖~老色批中計了,今晚吃雞和吃炸雞,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被抱回酒店,莫之陽被放到床上,一身都被雪融化的水浸濕,“北先生。”輕輕的喊一聲。
“嗯?”北夙景看到他的瞬間,心就定了,有了耐心陪他玩。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莫之陽微怔住,紅了臉,偏過頭,卻恰好露出粉色的耳尖。
沒有刻意的勾引,就是不經(jīng)意的,才叫人欲罷不能。
身上的大衣外套也濕了,北夙景把外套脫下來,隨手丟到一遍,“要不要去洗個澡?”
聽到洗澡,莫之陽下意識抓緊外套,“我,我自己去。”說著,匆匆鉆進(jìn)浴室。
搞得北夙景要吃他似的,但確實(shí)是要吃他。
莫之陽鉆進(jìn)浴室,洗浴用品都拆過,還有換洗的黑色襯衫,他應(yīng)該住過一夜了,“哎呀~”
用熱水把肌膚熏得粉紅,莫之陽不嫌棄,拿起他臟了的黑襯衫穿到身上。
“沖他mua的。”莫之陽整理好情緒,端上演技開門出去。
北夙景這一身也濕的難受,本來想等他出來,也去洗個澡,聽到浴室門開了,抬頭一看,決定被推翻。
洗澡?還是先艸他吧。
“衣服都濕了,然后然后沒找到浴袍,就”莫之陽有點(diǎn)不自在,拼命想把襯衫下擺拉下去,遮住遮不住的地方。
北夙景沒聽他說什么,解開襯衫的袖扣,“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什么?”愛過,沒懷,嫁的。
莫之陽怔怔的望著他,看著他由遠(yuǎn)及近,到跟前,“北先生。”紅著臉。
“你想知道,我在直播的時候,到底說的是誰嗎?”北夙景撫上他的臉頰,皮膚細(xì)膩,“嗯~”
該死的霸總嗯,搞得人腿軟。
“想,想知道。”莫之陽好像被他攝去魂魄,傻傻的點(diǎn)頭。
北夙景被他呆滯的表情討好,手從他的大腿緩緩?fù)希拔铱梢愿嬖V你。”手感真好,又吃到他了。
“嗚~”他的手有魔力,莫之陽軟著撞進(jìn)他的懷里。
順勢抱住他,攬著他的腰,兩個人抱做一團(tuán)不肯再分開,滾到酒店的床上。
或許是想到之前被綁住的經(jīng)歷,北夙景扯下領(lǐng)帶,把他也綁起來,按住,“其實(shí),我直播說的那個人,不是海潼是你。”
“什么?”莫之陽怔住,在下一秒?yún)s又哼出聲來,“唔~進(jìn),進(jìn)來了。”
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北夙景停一半,俯身去看他蓄淚的眼睛,“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喜歡海潼?”
“因?yàn)椋驗(yàn)楹df,是因?yàn)樗毕壬糯饝?yīng)代言,也是因?yàn)樗毕壬艜霈F(xiàn)在公司,您還記得她喜歡和茉莉綠茶,還和她抱在一起。”
前面還是解釋,后邊的話,越來越低還綴著淺淺抽泣,聽的人心疼。
媽的,哭都哭得那么撩人。
“不是!”北夙景扶額,怎么會誤會那么多呢,“我答應(yīng)代言是因?yàn)槟悖页霈F(xiàn)在公司也是因?yàn)槟悖劣谲岳蚓G茶,是我自己喜歡,抱著更是無稽之談。”
“可是~啊!”話還沒說完,就被頂散,莫之陽抓緊床上的被單,堅持的問出那句話,“可是北先生從來沒說過喜歡我,我以為,你只是生氣我那時候強(qiáng)迫你。”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狠狠的頂進(jìn)去,北夙景手撐在他的身側(cè),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我愛你。”
像是被喚醒什么,莫之陽突然反應(yīng)大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腳也圈住他的腰,“請不要讓我醒過來。”
“那就把你艸暈。”
神仙溫柔鄉(xiāng),誰能擋得住?北夙景抓住他的腰,不肯再松手。
莫之陽在他的后背亂抓,“輕點(diǎn),不行了~”
“莫總怎么能說不行呢?”不在意后背的疼痛,北夙景調(diào)笑,“莫總行的很呢,唔莫總。”
媽的,真的是太香太甜了,小甜精,真的是。
北夙景失去理智,都是因?yàn)樗?br/>
天黑了,莫之陽迷瞪的睜開眼睛,才覺得渾身像是被車碾過,房間空調(diào)開的很足,光著身子睡也不冷。
“醒了?”北夙景剛?cè)ツ猛赓u回來,就發(fā)現(xiàn)他睜著鹿兒似的眼睛,傻兮兮的看著天花板,似乎在回味什么。
聽到說話聲,莫之陽呆呆的轉(zhuǎn)頭看向他,當(dāng)著他的面,捏了捏臉,“咦,痛的,沒做夢?”
“噗嗤!”把外賣放到桌子上,北夙景走向床邊,“那要不要讓莫總回憶一下,到底是不是夢?”
想到床上發(fā)生的事情,莫之陽臉爆紅,躲進(jìn)被子里不肯出來。
“快起來吃飯,餓不餓?”北夙景走到床邊坐下,想要去拉他的被子。
“不餓不餓。”可莫之陽拽的死緊,然后又悄悄探出頭來,看到他還在,松口氣,“真的不是夢。”
“你這小沒良心的,我今天那么努力,你還覺得是夢?”真是聞?wù)邆穆犝呗錅I,北夙景舞斷腰一天,他居然還以為是夢。
結(jié)果,小甜精傻兮兮的擁著被子坐起來,怯生生的,“那,那我也很努力的啊,雖然到后面暈了。”
“呵呵呵~”北夙景扶額低笑出聲,真是個小寶貝,怎么會那么可愛,“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點(diǎn)的外賣是粥,可能看他今天勞累。
體力勞動之后,莫之陽吃了好幾碗,兩個吃完飯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大概是睡得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不著。
莫之陽穿著他的干凈黑襯衫,被他抱在懷里,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北夙景隨手拿起一本外國小說,給他念。
英語?誰會那玩意兒啊。
反正莫之陽是聽不懂,但是北夙景的聲音很好聽,聽久了覺得舒服,窩在他懷里,蜷著腿,懶洋洋的。
“我覺得,我們要約法三章!”莫之陽突然打斷他的聲音。
“什么?”把手上的小說放到一邊,北夙景右手抱著他,左手抬起他的下巴,“約法三章?”
莫之陽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嗯。”然后開始掰著手指頭數(shù),“第一,雖然我沒什么大錢,但我覺得包你肯定是可以的,每個月零花錢十萬夠不夠啊?我覺得是夠了。”
這個小腦瓜是不是被艸傻了?怎么居然還想著包自己?
“莫總覺得,我每個月就值十萬?”北夙景有些無奈,這好歹是漲價不是。
“那也不是啊,我也付出辛勤勞動的。”休想在我這里,再扣錢出去,莫之陽咬著牙,“十五萬,不能再多了。”
被包這件事,北夙景沒想過,但也挺新鮮的。
見他沒反對,莫之陽掰起第二根手指,“那就是,我們的關(guān)系,你要公開也行,不公開也可以,我不強(qiáng)求,畢竟是我包的你。”
“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diǎn)。”說到這里,莫之陽板下小臉,“不許再和海潼來往,不許跟她玩,不許再喝茉莉綠茶,不許反正不許有很多,以后再說。”
說著,拽住他睡袍的衣襟,把人拽下來,“聽見沒有,你現(xiàn)在是被我包的,要恪守夫道,那些野花,是不能采的。”
“如果我說,不呢?”北夙景把人往懷里掂了掂。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