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文里,我卻有著該死的萬人迷buff!(二十一)
“沒事。”莫之陽往后倒退兩步,卻被他正好摟住腰,又往他懷里撞一下,但這一次卻沒什么大礙。
顧辭追上來,卻看到學校突然出個生人,收起兇神惡煞的樣子,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好,請問您是?”
“我是維克斯樂團的指揮,叫韓牧,你是學生會主席?”韓牧可以明確的說出他的
這一點,讓顧辭很意外,“那您來這里做什么?”
“我是來這里商討要從這里挑幾個備選的鼓手和拉小提琴的事情,你們學校給我看了你的資料,說是如果有問題,就來找你。”韓牧打量他。
剛剛這個人還兇神惡煞的追人,現(xiàn)在就可以一臉溫和的笑,實在是不簡單。
“原來是這樣。”顧辭點頭,看到小哭包還在他懷里,頓時有些不高興,“你這家伙,再纏著韓先生試試。”
“唔~”剛剛聽他們說話,一時間忘了,莫之陽趕緊從他出來,卻又躲到他身后去,“現(xiàn)在好了吧。”
韓牧沒忍住笑出聲來,“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他有些觸犯校規(guī),不服管教,所以才這樣。”顧辭眼神狠厲的剜了小哭包一眼。
這眼神,沒逃過韓牧的眼睛,知道此事不簡單,“原來是這樣。”
“不是的,我沒有。”被冤枉,莫之陽又抽抽搭搭的哭起來,“明明是他,我練完琴要回去,他就突然出現(xiàn)還追我,我又沒有急支糖漿,嗚嗚嗚~他就追我。”
韓牧被他這一哭,弄得也不知怎么好,趕緊把手帕遞出去,“別哭了,沒事的。”這一哭倒是有點意思。
“韓先生,如果您有事的話,先就去吧,我和他商量好了,就下課。”顧辭說著,伸手就要去拽他身后的人。
這個家伙,看起來就不簡單,韓牧也怕是校園霸凌,就沒同意,直接把人攔住,“算了,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都辦完了。”
“先生,他會打我的,我不想和他一起去。”莫之陽又哭起來,聲淚俱下的,讓人毫不憐惜。
搞得韓牧心里也發(fā)癢,看他哭,哭得也挺好看,“那我送你出去吧。”說完,轉(zhuǎn)頭看向顧辭,“那我先送他回去了。”
顧辭無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他是不是經(jīng)常欺負你啊?”韓牧親自送他出校門,順口一問。
哪知,這一問莫之陽又哽咽起來,“他們太壞了,他們老是欺負我。”
聽起來,是挺可憐的。
韓牧有點感慨,當年也在這個學校讀書,但是那個時候,沒有這些子爛事,沒想到,堂堂一個學生會會長,還會欺負同學。
“如果你有什么難處,可以直接找我吧,我會跟學校反應的。”韓牧遞出名片,想來也是個小可憐。
一聽這話,莫之陽嚇一跳,那可不行,要是捅出去老色批就知道他表侄欺負自己的事情,那還了得。
“不用了,謝謝你。”莫之陽嘆口氣,那委屈盡在不言中。
其實,韓牧也理解,雖然幫他出頭是好事,可是能當上學生會主席,肯定不是什么簡單人物,要是家里有點背景,給保下來,最后報應也還是落在他身上。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點。”韓牧也沒有強求,送他出校門之后,轉(zhuǎn)身去停車場取車,沒有看到門口停著的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目送他離開,莫之陽轉(zhuǎn)身跑出校門,朝車子奔過去。
車門被打開,莫之陽放下琴鉆進車里,一下爬到他的懷里,揚起甜甜的笑,“司總,有沒有讓你久等啊?”
“還好。”司準揉著他輕軟的頭發(fā)。
莫之陽窩在他的懷里,手把玩他的手指,“我跟你說,我今天遇到一個很好的哥哥,知道我怕黑,所以送我出校門。”
“嗯?”聽到這話,司準下意識輕哼一下,突然把他的下巴抬起來,“原來是我不夠好,你才會覺得別人好啊,都怪我!”
聽到這話,開車的陳秘書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司總已經(jīng)對于綠茶紅茶的要領(lǐng),融會貫通,果然是學霸。
莫之陽愣了一下,大把年紀還那么茶,莫之陽趕緊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不是的,司總才是最好的,在陽陽心里你是最好的。”
茶歸茶,司準還是有事情要說,“怕黑的話,下次我早點來接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心里暖暖的,莫之陽忍不住送上草莓味的唇,“謝謝你,司總。”
“就這樣算是謝嗎?”親完后,司準還是覺得意猶未盡,“乖乖的,明天我拿東西給你看。”
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莫之陽心里有預感,但是不能直白的表現(xiàn)出來,點點頭,“好啊!”還是得防著點。
“后天我星期六,能不能讓我陪阿寧去買點東西啊,他最近都沒有衣服穿。”問得小心翼翼,莫之陽怕他不同意,“一個下午就好,司總就讓我去嘛~”
這一聲聲撒嬌,讓司準心都軟了,哪里還能不同意。
“好。”司準有點好奇,這個阿寧到底是誰,什么樣子,之前陽陽要一百萬,也是為了給他。
其實,莫之陽還是在糾結(jié),要不就讓阿寧見見司準?畢竟要找死的話,也得給他遞繩子才是。
這幾天,阿寧都在宿舍里,哪里都不敢去,那個宿友也沒回來。
洗完澡看到莫之陽來的電話,趕緊接起來,“喂,你怎么才來電話啊,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都很不知道該怎么辦啊,你到底要怎么樣嘛!”
“我~”莫之陽眼淚又掉下來,哽咽著回答,“對不起阿寧,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后天才有時間,我?guī)闳ベI衣服好不好?最近天氣冷,你別被凍著。”
眼看著小哭包被他說的開始哽咽,眉頭皺起來,除了床上,自己什么時候讓他哭過,對那個叫做阿寧的人,實在是厭惡,
聽到他這樣說,心情好了點,“那好吧,你記得來接我。”
“嗯!”掛完電話,莫之陽隨手想把臉上的淚漬擦掉。
司準比他先一步,用拇指指腹,擦掉他的淚漬,“那個阿寧,到底是誰?”
“阿寧啊,阿寧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我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大家都罵我是個愛哭鬼,只有阿寧不會。”說到以前,莫之陽眼淚又汪汪的。
看的司準好不憐惜,“沒事的,以后都有我。”
莫之陽:“嗯!”
還得好好去查查那個阿寧,到底是誰,司準可不允許身邊存在任何不定因素。
等到晚上,司準在書房看著那個賈寧的資料時,氣得不行,小嬌氣包實在是蠢,這樣對他算好?
嬌氣包從小學習成績好,所以從小到大的獎學金,都被這個賈寧騙走了,前段時間他交的男朋友,也是個渣男,直接把他賣去會場,一百萬。
一百萬的話,之前嬌氣包不是要一百萬嗎?感情是給他的啊,氣得司準把手上的文件甩出去,“放肆!”
“怎么了?”莫之陽端著紅茶進來,看見他氣得把東西丟到地上,走進去時,隨便一瞥,就看到是賈寧的樣子。
果然,他還是去查了。
“沒什么。”司準忍不下心去呵斥他,說小哭包蠢,“只是公司的事情。”
“哦,那你先喝點茶吧,這幾天天氣冷了,你可別的凍到。”把茶放到桌子上,莫之陽微微彎腰,“司總,別生氣,生氣傷身體。”
司準一把攬住他的腰,把人抱著放到腿上,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鼻尖,“小嬌氣包。”
生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小嬌氣包,只怕你受委屈還傻傻的不知道。
“怎么了嘛~”這個家伙,陰晴不定的,莫之陽環(huán)住他的脖子,“我后天要去跟阿寧逛街,給他買衣服,你可能要自己一個人吃飯了。”
司準心里一咯噔,要是嬌氣包去,指定被指使受氣,“是嗎?那我跟你一起去,不就好了嘛?”
“你公司不忙嗎?怎么要一起去啊?”莫之陽明知故問。
司準抱著他,合上電腦,“星期六我也得休息,正好陪你去。”說罷,抱著人站起來,“回去,今天你不是怕黑嗎?我們?nèi)ケ蛔永锟礋晒馐直恚俊?br/>
好家伙,開車都能這樣清新脫俗。
莫之陽紅了臉,窩在他的懷里不肯回答,心里默默給自己點了贊:為的就是讓你跟來,你要是不跟來,我下一步計劃,怎么進行?
星期六下午,賈寧穿得得體,白色襯衫,卡其色風衣,藍色牛仔褲和黑色鞋子,配上他的臉,確實很能引起轟動。
賈寧收拾好東西之后,就先出校門等他,許久才看到不遠處,一輛黑色限量款賓利停在不遠處,有點感慨:要是我也能坐上這種車有多好啊。
結(jié)果那賓利真的在那邊轉(zhuǎn)了一圈,又開到跟前,嚇得賈寧臉上通紅:難不成,真的有有錢人看上自己?
下意識的整理好衣服。
莫之陽在車里,看到他整理衣服的動作,心里暗笑:這個家伙,果然還想著傍大款,轉(zhuǎn)身把司準推下來,“下去嘛~”
莫名其妙的被推下車,司準也是茫然。
“你!”看到車上下來一個這樣英俊帥氣的男人,賈寧臉更紅,“您是?”
真的釣上金龜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