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擊查看,豪門棄夫的翻身攻略!(四十二)
兩個人齊齊朝左邊倒下。
倒下前夕,莫之陽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
“陽陽!”
容一晨倒下,來不及查看自己,“陽陽,你沒事吧?”
“疼~”莫之陽淚花都出來了,捂著手臂,鮮血已經(jīng)從指縫滲出,剛剛倒下去時(shí),還是讓子彈擦到手臂。
看到鮮血,容一晨心也在滴血,“陽陽。”幫他捂住手臂,“我馬上帶你去包扎,陽陽你別怕。”
“晨!”
看到他抱起人要走,理尤根本不讓,舉起槍對著他,“你要是敢走出這里,別怪我不客氣,你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這里是我的地盤,理尤,我現(xiàn)在很生氣。”容一晨的聲音漸冷,“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糾纏,我慢一點(diǎn),陽陽就多流一點(diǎn)血,我們這之間的事情,再說。”
理尤還要說什么,后背就被槍抵住,“晨!”只能眼睜睜看他抱著人出去。
莫之陽在他懷里,唇色因?yàn)樘弁炊兊蒙n白,突然轉(zhuǎn)頭看向站在房間里的理尤,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我男人,終究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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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容,是理尤不能忍的,這種廢物,居然敢嘲諷自己?
“晨,如果你和他必須死一個,他還會愛你嗎?他不會,他只會考慮他自己。”這個叫莫之陽的,絕對不簡單,理尤相信直覺。
聽到這句話,容一晨還沒反駁,就察覺到懷里的人越發(fā)縮瑟驚恐,輕聲哄著,“陽陽別怕,我們這就走。”
“shit!”
理尤看著兩人離開,狠踹一下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門板,背著一踹,門直接掉下來,砸到地上。
沒有去醫(yī)院,容一晨怕路上又出什么事情,只能先帶人回家,再叫私人醫(yī)生過來檢查,“別怕,陽陽。”
“嗯。”莫之陽閉上眼睛,可眼皮還是不停抖動,驚魂未定。
私人醫(yī)生檢查之后確定只是皮外傷,容一晨也松口去,讓他留下包扎的工具和碘酒消炎藥,就讓小許把人送走。
“陽陽。”容一晨坐在床邊,替他卷起t恤,“別怕,一定要清洗,否則會發(fā)炎的。”
莫之陽垂著眸子,咬牙忍住碘酒在傷口吱吱作響的痛感,“那個人到底是誰,他說他是你的青梅竹馬。”
“嗯,理尤確實(shí)和我一起長大。”手盡量輕點(diǎn),容一晨跟他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他的父親是很有名的教父,跟我父親交好,我從小被送到那邊學(xué)習(xí),算起來是一起長大,但是我并不喜歡他,理尤是一個占有欲極強(qiáng)的人,這些年在我身邊出現(xiàn)過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有一次,他把一個多看了我一眼的人的眼睛挖了出來。”
說到這里,容一晨看了一眼陽陽,他表情果然是害怕的,不禁想到理尤的話,“后來,我受不了,加之父親去世,我就回國發(fā)展。”
終于把傷口包扎好,容一晨下樓倒水,回來看他還在發(fā)呆,“陽陽,把消炎藥吃了。”
“我想靜一靜。”莫之陽接過藥和水,抬起頭看他,眼里有懇求。
容一晨怔神,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好。”轉(zhuǎn)身出門,順帶把門關(guān)上。
“嗐。”莫之陽一秒收起方才的表情,仰頭把藥吃了再喝水,“剛剛真的好想吃五花肉。”
系統(tǒng)白了他一眼,“不當(dāng)人?你為什么要讓霸總出去啊?”
“因?yàn)榫褪且屗y過啊。”莫之陽不用看都知道,此時(shí)此刻的容一晨,他在門外站著,很悲痛。
因?yàn)樗恢溃莻€他愛的人是否會繼續(xù)愛他。
“你怎么能讓霸總難過?”系統(tǒng)一想起寶藏要哭哭,就心酸。
“為什么不能讓他難過?”莫之陽看了看傷口,“我替他擋一槍不能白挨啊,肯定要把利益最大化,他越難過就會越痛恨理尤,而我,在明知道有生命危險(xiǎn)的情況下,依舊選擇和他在一起,他得多感動啊?”
愛這種東西,不管多深,都需要手段去維護(hù),否則,就會年久失修。
系統(tǒng)知道,宿主是愛霸總的,只不過總是會用奇奇怪怪的套路,去鞏固彼此的感情,但心是真的,那就好吧。
門外的容一晨確實(shí)沒走,他背靠在墻上閉起眼睛:得到的東西,又要失去,這種絕望的感覺。
明明上一秒還擁有平淡,幸福的生活,為什么下一秒就蕩然無存,真的不想失去陽陽,慢慢從門板上滑坐到地上,縮成一團(tuán)。
我看過太陽,哪里還能接受黑暗。
“陽陽!”容一晨蜷縮成一團(tuán),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服,一句句喊著那個名字,卻沒有出口,都藏在喉嚨里,藏在心里。
好像這樣,他就不會離開。
莫之陽確實(shí)困了,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過去,再醒來是,容一晨坐在床邊,屋內(nèi)燈火通明。
他的眼神像是刀子,想一刀刀把人刻進(jìn)心里,再疼也不肯罷手。
“你會離開我嗎?”容一晨啞著嗓子,眼睛滿是紅血絲。
莫之陽撐坐起來,白嫩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頰,“不會。”從眉毛到鼻子,“我離不開你啊,容先生。”
“這樣篤定,你不怕理尤?”容一晨問出這話時(shí),全身僵直。
收回手,莫之陽撲進(jìn)他的懷里,“不怕,我知道容先生一定會保護(hù)我的,而且,我愛你,雖然我是您養(yǎng)的無關(guān)緊要的寵物,可我還是愛你,活過一輩子的人,知道自己要什么。”
愛這個字,讓容一晨嘴唇輕顫,“你”突然把人抱住,“我”不知為何,這個詞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我這樣鬼門關(guān)闖過來的人,說愛的話,我自己都不信,但是我需要你。”容一晨抱緊他,生怕人不見。
“我能保證的是,在一顆子彈射向你時(shí),我會克服我的生理反應(yīng),幫你擋下所有。”
莫之陽輕笑,“不,不需要”。勞資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所以理尤,你死定了!
因?yàn)槭軅栠B首映禮都沒有去,,在家做米蟲,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連下樓,都是容一晨抱著的。
連小許都覺得,容先生把這只金絲雀寵的沒邊,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腳,連走路都不會了嗎?
“我在家呆膩了。”莫之陽躺在床上,伸手關(guān)掉自己那一側(cè)的臺燈,滾兩圈就滾進(jìn)容一晨的懷里,“能不能出去啊?
這些日子都防著理尤搞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網(wǎng)上看信息,只知道電影大賣,現(xiàn)在很火爆,結(jié)果自己像是被雪藏了一樣。
一點(diǎn)都沒有當(dāng)紅炸子雞的亞子。
忍不住手戳著他的胸肌,“我想出去嘛,好不好?”
“那明天,陪我去公司,正好給你選幾個新劇本?”容一晨現(xiàn)在是想幫陽陽做成他想做的事情,其余的什么綜藝亂七八糟的,就算了。
又不缺那點(diǎn)錢。
一聽能出門,莫之陽高興得在他懷里亂拱,等到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shí)候,腰已經(jīng)被他桎梏住,軟著聲音求饒,“手臂還沒好嘛。”
體念他的手,容一晨皺起眉頭,“傷的是手,嘴可沒有。”把人摟得更緊,“陽陽,幫我。”
這日子也是憋壞了,莫之陽認(rèn)命的從被子里鉆進(jìn)去。
容一晨倒吸一口涼氣,舒服的瞇起眼睛,陽陽最近口技越發(fā)不錯了,有時(shí)候都能全部吃進(jìn)去了。
嘴唇紅腫的從被子里出來,莫之陽還是咳了幾聲,瞪他一眼,“又吃進(jìn)去了。”
“陽陽不是喜歡蹲下來喝牛奶嗎?趴著也一樣可以喝。”把人抱上來,甘愿做肉墊,給他墊著,容一晨親了親他的嘴角,“好喝嗎?”
莫之陽張嘴,咬住他的喉結(jié),嘟囔,“不好喝!”
“多喝幾次就習(xí)慣了。”容一晨拍拍他的頭,由著他鬧,如果可以,鬧一輩子也高興,抱著人,像哄孩子一樣哄人睡覺。
翌日,要出門前,容一晨還是讓小許仔細(xì)檢查周圍的情況,確定沒人潛入之后,才敢?guī)ш栮柍鲩T。
“容先生您放心,這些天理尤先生都在我們的監(jiān)視之下。”說著,小許看向容先生懷里的金絲雀。
突然意識到一點(diǎn):容先生不喜歡理尤先生,可能是因?yàn)樗舶畎畹模稽c(diǎn)都沒有這只金絲雀嬌軟。
要是自己,也選一只能暖床耐艸的金絲雀,像是理尤先生那種,哪天睡在一起,他睜眼不高興就把人一槍崩了。
察覺到真相的小許,在心里默默給自己點(diǎn)了個贊:夸!
“嗯,看緊一點(diǎn)。”容一晨看向懷里假寐的少年,眼皮閉得緊緊的,根本沒有在睡覺。
莫之陽聽到這個名字就生氣:敢搞我男人?閻王爺打了個盹,讓你搶了張人皮出來混是不是?
車子在大廈前停下,莫之陽跟著他進(jìn)去,又是一陣目光洗禮,搞得人怪不好意思的,想問一句:看什么看?你老板給我搞了,不服氣啊?
可站在電梯前,莫之陽又慫了,往后退一小步,“我們換個電梯?”這肯定是要發(fā)生什么的。
容一晨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猛地把人拖進(jìn)去,就這樣抵在墻上,外邊還能看到無數(shù)人的目光。
“容先生,你要做什么!”莫之陽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