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毛小辮的痛
我道:「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這才一天半的時間……」
邱滄道:「他們本就不能用尋常來形容,不同尋常才算正常。」
我看著毛小辮問:「毛哥,七人隊都跑到茅山腳下了,茅山的惡人怎么辦?」
毛小辮道:「他們收到風(fēng)聲,早就跑沒人了,狗都沒留一條。只是不知道我茅山是怎么招它惹它了,別處不去,偏偏沖著來了。」
邱滄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原因了。
現(xiàn)在看來,道門協(xié)會還是沒有把茅山七子的事給抖出來。
現(xiàn)在,還是得我來說,而且是不得不說。
因為我們之前的估計都錯了,控制七人隊的不是東北道門,很可能就是剩下的茅山七子。
我拍了拍毛小辮的肩膀道:「毛哥,先不看了,你去放松一下,回來我跟你說點事。二皮,老錢,你們留下來。」
毛小辮一下就愣住了,隨即緊張的道:「你干啥?他們自己要去茅山,跟我又屁關(guān)系,老姜,我可跟你說,你要是敢往我頭上扣屎盆子,老子跟你沒完。」
我都還沒說了,他就那么大反應(yīng)……
還好,新娘子在,他覺得我是在說假話,也不會懷疑新娘子。
毛小辮罵罵咧咧的離開,我讓其余道門的人也讀出去,只留下邱滄,錢常有、陳二皮新娘子和我。
新娘子第一時間就用氣息封閉了空間,我這才把這一次在暗黃河里的所見所聞都說了。
聽完,別說陳二皮和毛小辮,就連邱滄都是一臉正經(jīng)。
我怕他們不相信,還道:「我老婆也在,而且我親自斬了茅山八子里的老三,這件事,我回來后就告知了道門協(xié)會,陳國忠已經(jīng)在處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七人隊的出現(xiàn),很可能也是跟他們有關(guān),道門和道門協(xié)會,不能在各做一件事,應(yīng)該合起來。」
邱滄道:「道門協(xié)會和道門,雖然傳承是一脈,可是從他們成立以來,都是互不相干,想要合作,得有確鑿的證據(jù)。」
我有些無語的道:「鬼門的事上,不是合作得很好?」
邱滄道:「那是威脅道普通群眾,他們才同意合作。」
我眉頭微皺,問道:「難道七人隊就不會害道門協(xié)會的人?」
邱滄無奈苦笑道:「不會!」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也是愣住了。
同是修道者,還能差異對待?
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又是什么?
邱滄低聲道:「或許我們要冒險,親自過去一趟,只有有了確鑿的證據(jù),才能跟道門協(xié)會的人談。」
我知道他們所謂的證據(jù)是需要實物,空口去說,即便是新娘子的話也無用。
早知如此,我就該把茅山老三的腦袋提出來。
當(dāng)然,就算提出來,估計也沒人認得出他就是茅山老三。
我想了下道:「既然七人隊停在了茅山,也算是給我們爭取了時間,現(xiàn)在還是先搞定毛小辮,畢竟他配合,我們才能深入的去了解茅山八子。」
邱滄聽我說完,回頭就看向陳二皮和錢常有道:「你們兩是他的摯友,這件事就你們?nèi)ソ鉀Q。安撫好他的情緒,其余的都不重要。過去的事,我們先過去看一看。」
邱滄說完,問我道:「姜一,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
過去,誰都怕,我也怕,有些支支吾吾。
邱滄看出來,笑著道:「放心好了,我父親也會親自過去,加上你老婆,天隱老人,跑總能跑掉吧?」
聽到天隱老人也來了,我有些激動。
算起來,都快一年了。
兩圣一至
尊,算得上目前為止道門里的天花板戰(zhàn)力了。
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嘆了一聲道:「要是誰能把我?guī)煾刚埑鰜恚蔷投疾皇鞘铝恕!?br/>
柳元的強悍外人不知,新娘子卻知道。
外面的人了解他,都是通過蓋世天,附帶上張道之任天行我們?nèi)齻€,至于李二狗,現(xiàn)在無影無蹤,為了他的安全,我們也不敢去找。
但邱滄聽起來,似乎是我在貶低邱玉松一樣,不冷不熱的道:「關(guān)于你師父,我們的信息真的是少之又少,不過他教出來的弟子,的確是個個非同尋常。」
我笑了笑,也沒有去辯解。
相信柳元出來的那一天,他們才會明白什么叫做恐怖。
到時候,我估計很多人會懷疑自己修的是假道。
簡單交流了幾句,大致定下來,錢常有和陳二皮負責(zé)毛小辮。
眼目前,他們也只能干這工作,不可能跟著去,畢竟他們不像我一樣有一個厲害的老婆。
而我們現(xiàn)在就去和邱玉松和天隱老人匯合,然后前往茅山附近實地偵查。
分配過后,各司其職。
我們準(zhǔn)備走的時候,錢常有突然把我叫住,要給我算一卦,我一聽就黑著臉道:「得了吧,你算得一點都不準(zhǔn)。」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嘴上說說。
他的卦,肯定準(zhǔn),只是不是全部。
臨行算卦,本就是大忌。
除非是心里非常虛,才會犯忌去算,現(xiàn)在我們有兩圣人一至尊,自然不需。
電梯口碰到毛小辮,他臉色十分難看,旁邊的垃圾桶上,已經(jīng)丟了好幾根煙屁股。
我道:「毛哥,這里的工作就交給你負責(zé)了,二皮和老錢在里面,他們有話和你說。」
毛小辮瞪了我一眼道:「賊兮兮的,搞得老子緊張死了。」
我嘿嘿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心里,卻是心疼他。
如果不是發(fā)生這種事,我絕不會跟他說這些事。
真相,等他自己去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
因為現(xiàn)在,坍塌的是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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