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1章 地藏教教主被扣
柳元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成了定局。
我心里再難受,也不得不接受,問蓋世天道:「師兄,要把二師兄他們都叫回來嗎?」
蓋世天略微沉吟,點頭道:「讓他們都回來,順便也告知白軒他們一聲,讓他們都到這里來。」
我道:「可是邱前輩說了,不讓告訴他們。」
蓋世天吐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有些事,你不懂,聽我的就行。」
柳元一走,蓋世天就是我們的長輩,他的話,我只能聽,應(yīng)了一聲好。
新娘子回頭,低聲道:「別太難過,那是他的選擇,你難過了,他也會難過,走到這一步,安心離開,那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努力的噙著淚點點頭。新娘子怕我留在這里心情會越發(fā)不好,立刻就構(gòu)筑了傳送符紋,帶著我回到山海關(guān)。
白軒他們還在指揮室,賈元白也在。
現(xiàn)在的指揮室里,已經(jīng)是聚集了天師聯(lián)盟,道盟的所有高層。
我才露面,盛天龍就過來拉著我低聲問:「大哥,這是什么情況?指揮室都快是白軒說了算了。」
我走的時候,盛天龍還在前線,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里,可見前方也差不多停下來了。
我走過去,賈元白就道:「申家已經(jīng)占據(jù)了長城,并且拆除了我們前線的自動武器。
「地藏教的教主怎么說?」我問。
申家那邊的情況,一直都是地藏教在負(fù)責(zé),我們這邊基本上和他們沒有過多的聯(lián)系。
賈元白道:「地藏教的人來過,申家把他們教主給扣押了。」
我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申家的確有扣押一教之主的能力,而且我也料到他們不會安分的跟我們合作,只是沒想過翻臉會那么的快,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地藏教現(xiàn)在誰在管?」我問。
賈元白道:「教主出事后,地藏教的人暫時由你大伯管理,并入黑水城。」
大伯接管,我頓時松了口氣。
秦墨這時低聲道:「表哥,若是地藏教教主死亡……」
他后面的話沒說,但在場的人全都聽懂了。
盛天龍對這事也是非常上心,忙問秦墨道:「黑水城能控制地藏教的人?」
秦墨道:「那就是一群見錢眼開的人,給足利益就行。」
白軒第一時間朝我看來,從他眼神里能看出來,他也贊同秦墨他們說的。
地藏教,一直是黑暗里的一把刀,仇人太多了。
盛天龍見我猶豫,著急的提醒我道:「大哥,地藏教就是一個邪教,若是就此瓦解,所有的問題就消失了。」
我不是沒想過,借助申家的手除掉地藏教教主,我不算違背契約,不會有問題。
猶豫了半天,我道:「不可。」
因為贊同的人多,我一反對,所有人的目光就同時落到我身上。
我解釋道:「首先地藏教并沒有秦墨說的那么松散,他們是求財,但并非財奴,若真是這樣,地藏教也不會存在那么久。」
「其次,我偶然聽他們的人說過,地藏教還有一個副教主,那人我沒見過,這一次應(yīng)該也沒有來。」副教主要是來了,地藏教的人也不會由大伯接管。
秦墨道:「就算這樣,黑水城也能強(qiáng)行壓住他們!」
我看向秦墨問:「就算你說的可行,你就能保證他們在這里的人就是地藏教的全部?」
秦墨被我一問,頓時啞口無言。
我接著道:「地藏教的暗殺術(shù)非同尋常,若是把他們?nèi)桥耍袁F(xiàn)在這里的情況,我們得死不少人。其次申家已經(jīng)動了,那就是早
有準(zhǔn)備,我們必須得集中所有的力量去對付,若是把力量分散開,得不償失。」
這個理由已經(jīng)足夠了。
因為現(xiàn)在的我們經(jīng)不起折騰。
我接著說下一個理由道:「不管怎么說,地藏教的教主也是為了這次的行動才會落到申家手里,眼下祭道的事也瞞不住太久,若是在知道我們故意放棄地藏教教主,人心會寒,再無凝聚力。」
白軒認(rèn)真聽了我的話,也改變了主意道:「小一不說祭道的事,我都還沒想到,我們對付申家,一定要在這件事散開之前做,那樣我們才有時間去安撫眾人,給眾人解釋。」
秦墨他們并不知道祭道是什么,全都不解的看向我和白軒。
我道:「這件事,以后你們會知道,現(xiàn)在只要記住,出了這個房間,不允許任何人提祭道的事。」
困惑的眾人聞言也急忙點頭,他們都是信得過的人,我也不擔(dān)心,回頭就跟秦墨道:「你去找大伯,帶一個地藏教能說上話的人過來,我要準(zhǔn)確的情報。」
秦墨應(yīng)了一聲,立刻就去辦。
通訊都已經(jīng)恢復(fù),我當(dāng)即連線了李承澤,讓他想辦法和申家建立聯(lián)絡(luò)。
李承澤一聽就難住了,說申家那邊完全不用現(xiàn)代設(shè)備,他做不到。
我還沒說話,李承澤就急忙道:「以前的辦法或許有用!」
我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不等他說,我就想起來了,以前的辦法,就是扔通訊器過去,表明我們溝通的意愿,只是這樣我們屬于被動方,主動權(quán)還是在申家手里。
猶豫了一下,我道:「先投放通訊器,我們這邊也想別的辦法。」
斷掉連線,我回頭看著所有人問:「你們可有別的辦法?」
派人過去,這不用說都知道行不通。
地藏教的教主他們都扣押了,那就沒有他們不敢扣押的了。
白軒道:「用古法傳信。」
我一下就想起大師兄的飛鶴傳書,不過還是先問白軒道:「你們用的古法可以聯(lián)系上申家嗎?」
白軒道:「不行,用那種方法傳信,符紋就像是頻道,對不上是無法接收到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轉(zhuǎn)頭就看向新娘子,因為這個帳篷里,能夠做到和大師兄一樣飛鶴傳書的人也只有她了。
我一看,新娘子就知道我的意思,搖頭道:「我不會傳信的術(shù)法。」
聞言,我眉頭又皺了起來。
師父最后幾天,大師兄過來不實際,那就只有一個辦法,讓新娘子回去學(xué)了。
那也不是什么高深的術(shù)法,只是比較稀有,相信大師兄也不會藏著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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