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可以,這很包養(yǎng)
,這個女人很有問題gl !
王筱涔高高興興的吃了頓午飯,之后第一件事,為了更好的奴役隨念,就是要隨念搬去她家。開著王筱涔的車,隨念苦惱著該怎么告訴張麗花她要搬出去的事。一煩惱就導(dǎo)致注意力不集中,在一個拐彎處差點追尾,一個急剎車把坐在副駕駛正美滋滋的照著鏡子的王筱涔給嚇個半死。
“你駕駛證在c市嗎?”王筱涔把鏡子放在包里問。
“額。。。應(yīng)該在k市家里。”
“那明天回去還債的時候記得。”
“哦。”
回到出租屋的隨念把打包的午餐放在了正在苦逼煮著面條的張麗花同學(xué),并像她說明了自己要搬出去的事實。
“搬出去?”張麗花疑問的看著隨念。
沒有讓隨念苦惱著該怎么回答這件事,她身后的王筱涔笑著對張麗花說:“是這樣的,我?guī)碗S念介紹了份工作,但是這份工作離這里太遠(yuǎn)了,所以她需要重新找個地方住。”
隨念附和道:“對啊,對啊,就是這樣。我是回來拿些東西的,待會兒就走。你放心,這里我還會租的。啊,就這樣。”隨念趕緊拉著王筱涔去自己的房間了。
“工作?”張麗花看著兩人貌似落荒而逃的背影,看著眼前打包的精致的午餐,再想到之前她猜測的王筱涔所做的“工作”,心里好像一下子清明了起來。
王筱涔跟著隨念走進(jìn)了隨念的房間,一眼望去除了有張床以外和客廳的景象并沒有什么不同。一樣是沒有裝修過的水泥地的地板,斑駁的白墻旁邊立著一只對著床的風(fēng)扇,床頭柜上就一只杯子,里邊盛滿了一半的水。大夏天的就站了一分鐘不到的王筱涔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絲悶熱。
“坐吧。”因為沒有椅子,隨念邀請王筱涔坐在床上,然后將電風(fēng)扇對著她吹著。
王筱涔一坐下,就感受到了硬板床發(fā)出的“吱嘎”響聲,床上就一層薄薄的席子,坐上去格外膈應(yīng)人。
本就沒有多少行李的隨念很快扒拉好了幾件衣服,一股腦兒的塞進(jìn)了行李箱。王筱涔感受著電風(fēng)扇吹出的熱風(fēng),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晚上睡得著么?”
“還好吧,習(xí)慣就好。”隨念看著王筱涔紅彤彤的臉蛋,“要不你先去客廳,讓花兒把她臥室的空調(diào)開著,然后把她臥室房門打開,上次你來就是這樣的。”
“不用了。”王筱涔默默地看著隨念繼續(xù)收拾。
而另一邊的張麗花考慮了良久,不行,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隨念誤入歧途,好歹同一屋檐生活了幾個月,隨念還煮過許多飯菜給她吃,她不能忘恩負(fù)義。隨念也是的,就算再沒有錢,也不能做那種出賣自己身體的事兒。
張麗花一直以為王筱涔是被別人包養(yǎng)的二奶,就以為王筱涔給隨念介紹了一個金主,也去當(dāng)二奶的生活了。不過轉(zhuǎn)念想一想,除了王筱涔,張麗花對于隨念的猜測好像也沒有什么錯,只是對象不是她自以為的老男人而已。
張麗花放下筷子,熱水壺里水開了還沒來得及把面下去,就風(fēng)一般的沖進(jìn)了隨念的房間,把隨念拉走,留下了一臉愕然的王筱涔。
張麗花把隨念拉到了洗手間里,把門關(guān)上上鎖。苦口婆心道:“姐兒啊,咱不能這樣啊,再苦再難的我們咬牙堅持努力啊,你說當(dāng)人那個啥的,破壞人家家庭不說。。。。。。”
“等等等等,花兒你啥意思?”
于是為了讓隨念迷途知返,張麗花把自己的猜測完完整整的告訴了隨念,末了又勸了隨念一句。
隨念pia的就往張麗花的頭上一巴掌,“你瞎說什么呢,你這想法要是被王筱涔知道了你就完了告訴你。”
“啊?!”
于是隨念讓張麗花不要想太多,人王筱涔是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可不是什么被人包養(yǎng)的,她包養(yǎng)人還差不多。不過隨念自己現(xiàn)在身份尷尬,也不好給張麗花多解釋,畢竟說她是被包養(yǎng)好像也沒什么錯。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她所謂的包養(yǎng)可不止舒舒服服的享受那么簡單。唉,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等到隨念和張麗花從洗手間出來,只見王筱涔已經(jīng)把隨念的箱子從房間托了出來,“缺什么再去買,我還有事,咱們先走吧。”王大小姐覺得自己快被熱死過去了。
隨念剛想反駁被王筱涔一個瞪眼止住了,于是兩人和張麗花道別。回到車上,隨念剛想問去哪里的時候,王筱涔直接報了一個xx國際商場。
在王筱涔又一次拿著衣服往隨念身上比劃的時候,隨念受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剛剛這種款式的好像買過一件了。”
“嗯?”王筱涔抬頭,眼神不善的看著隨念,后者隨即哂笑道:“沒沒沒,我什么都沒說。”
“哼,我樂意,不行啊。”說完,王筱涔叫著服務(wù)員去結(jié)賬。
走出這家店的時候,隨念手里又多了一個袋子。大包小包的隨念兩個手都快抽筋了要,而王筱涔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有錢人都喜歡這樣購物的嗎?完全沒想過以前自己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次,王筱涔又走進(jìn)了一家鞋店,隨念趕緊把手上的東西找個空的沙發(fā)放下來,甩了甩發(fā)酸的手臂。
導(dǎo)購員已經(jīng)在滔滔不絕的在給王筱涔介紹當(dāng)季新款,隨念走在王筱涔的身后,盡職的當(dāng)個跟班。王筱涔拿起一雙鞋看了看,然后說了個碼數(shù),接著找了最近的沙發(fā)坐下。
不一會兒,導(dǎo)購員手上拿著一個鞋盒,放到了地上,剛想打開,就被王筱涔制止了,“讓她來。”然后笑著看著隨念,又看了看已經(jīng)放在地上的鞋子。
隨念愣了下,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王大小姐這是要讓她幫著試鞋呢。靠,這是自己缺胳膊還是手指斷了,脫個鞋穿個鞋還不會了是吧。
隨念雖然心里一百個不情愿,但人已經(jīng)蹲了下來。
隨念將王筱涔的鞋子脫下,看著眼前光滑細(xì)膩白皙的嫩足,和自己那被曬得一塊黑一塊白的腳丫子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別說腳丫子,她的手都比不了。
看著看著,正當(dāng)王筱涔打算提醒她時,隨念不由自主的用拇指蹭了一下,瞬間王筱涔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腳上傳到了心里,隨念手上的那層薄繭加大了觸感,癢癢的,說難受又說不上,說舒服也不是。
王筱涔的腳掙脫了隨念的手,朝著隨念肩上就是一腳,害得她差一點重心不穩(wěn)跌倒。王筱涔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狀似嚴(yán)厲的說了一聲:“好好穿鞋。”
隨念抬頭看了眼疑似臉上有著些許紅暈的王筱涔,低低的應(yīng)了聲“哦。”心里也是十分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人的手握到什么光滑的東西難道不會忍不住的去摸一下蹭一下嗎?
接著隨念老老實實的幫王筱涔穿好涼鞋,扣上搭扣,然后又把另外一只腳換上,之后站起身來,乖乖的站在一旁。
王筱涔早已平復(fù)了呼吸,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導(dǎo)購員不停的夸贊鞋子是如何如何好,王筱涔穿起來是如何如何美,王筱涔充耳不聞,轉(zhuǎn)過頭去問隨念,“怎么樣?”
隨念敢說不好那就是腦子有問題了,“十分好非常好,簡直完美。”
王筱涔又轉(zhuǎn)過頭去,對著導(dǎo)購員說:“再給我拿大一號的包起來謝謝。”
出了鞋店,王筱涔又轉(zhuǎn)戰(zhàn)其他戰(zhàn)場,等到隨念連脖子上都掛滿了袋子之后王筱涔才算停住了手,開著車載著一車的戰(zhàn)利品(包括隨念)回家了。
汽車駛?cè)肓薱市某個依山而建的大型生態(tài)公園旁的別墅群,隨念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嘖嘖感嘆,萬惡的資本主義啊,別說這一幢房子,就是王筱涔今兒個買的那些她要做多少燒烤才能賺到這么多錢啊。
想到燒烤,隨念想著什么時候跟王筱涔說說,等暑假過了能不能放她回大學(xué)城賣燒烤,經(jīng)過這么幾個月的鍛煉,她總覺得靠自己雙手一步一步努力賺的錢才踏實。
走進(jìn)王筱涔在c市家的時候撲面而來的并不是一陣陣悶熱的感覺,隨念這才意識到,她是真的不在出租屋里了。誰說資本主義不好,這不一進(jìn)門就有空調(diào)吹的感覺不要太爽哦。
隨念把一包包一袋袋的東西放下,環(huán)顧四周,小聲嘀咕:“總覺得布局有點眼熟。”正好被王筱涔聽到了,平靜的回答道:“和在k市的我家差不多,你去過的記得嗎?闖進(jìn)去差點被我爸打死的那次。”
隨念恍然大悟,那些年少輕狂的時代啊,對于她而言,像是上個世紀(jì)的事情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