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bug)17、第十七章06-16
("霸總閨女三歲半[穿書]");
小姑娘表情有些錯愕,
有些不敢置信,“你為什么要逃學(xué)呀?”
季陽夏挺直腰桿,理直氣壯,“當(dāng)然是為了好玩,
我隔壁家哥哥說,
沒有逃學(xué)的人生不完整!”
是...這樣嗎?姜黎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
她還以為逃學(xué)是特別不好的行為呢?
系統(tǒng)鄙夷地看眼試圖帶壞宿主的熊孩子季陽夏,
宿主,他騙你的。
姜黎回過神,
“那你逃學(xué)要去哪?”
季陽夏明顯也是做過攻略的,
沒有任何猶豫,
“網(wǎng)吧!”
姜黎見識少,聞又是困惑,“這是什么地方?”
季陽夏臉上也難得糾結(jié),小手指在校服上擰巴了兩下,
才不得不承認(rèn),
“我也不知道...”
“肯定是好玩的地方!”季陽夏想起就住在他家隔壁那整天被教訓(xùn)還屢教不改非要往網(wǎng)吧鉆的高中生哥哥,
深諳這個叫‘網(wǎng)吧’的地方定然存在獨特的魅力,語氣里帶著篤定。
“哦。”姜黎似懂非懂,
小手抓著書包的背帶,
語氣堅決,
“黎黎才不逃學(xué)。”
季陽夏瞬間像被戳破了氣的皮球,
語氣里滿是怨懟,“你真的真的真的不和我一起...”
姜黎堅定以及果斷,“不要。”
姜黎很想說服季陽夏不要逃學(xué),從系統(tǒng)哥哥那里聽到的,逃學(xué)是不好的行為,結(jié)果她剛張開嘴巴,
季陽夏如一陣風(fēng)似的又刮到別處去了。
姜黎:“...”
姜黎不想跟季陽夏出去,她最近有了個新的煩惱,怎么樣才能說服爸爸跟自己出去參加綜藝?
系統(tǒng)哥哥說,現(xiàn)在節(jié)目組已經(jīng)開始對小嘉賓的成員進(jìn)行篩選了,如果錯過時間,她就不能完成任務(wù)了...
小姑娘思考著問題,白胖胖的手指抵著下巴,臉頰的肉都被堆到了眼睛周圍,配合著她充滿憂慮的嘆氣聲,整個人有種莫名的喜感。
陶老師剛進(jìn)門就看到這一幕,心底被萌得嗷嗷叫,表面上若無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熱鬧的教室安靜了下來。
“小朋友們,今天我們來用黏土做喜歡的東西好不好?誰做得好老師這里可是有獎勵的哦。”
姜黎立即乖乖端坐好,小孩的憂傷轉(zhuǎn)瞬拋到腦后。
陶老師把黏土發(fā)到姜黎手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淘氣蛋季陽夏今天竟然沒有走錯教室,看著教室里一張張呆萌呆萌的臉,她收回思緒,準(zhǔn)備下課去問問他班老師。
陶老師看著正襟危坐的小團(tuán)子,心里不覺好笑,“黎黎最喜歡什么呀?”
姜黎毫不猶豫,“最喜歡爸爸!”
她領(lǐng)到胖乎乎的黏土,小手迫不及待捏了上去,黏土的感覺就跟她從前在神殿的時候根須駐扎的泥土一樣,她偶爾會弄一小塊出來玩,也是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是以,姜黎對這方面的手工熟悉得很。
她左邊搞搞右邊擰擰,雖然手指粗短,卻半點都沒影響到她發(fā)揮,沒多會兒就出來了自己想要的大致模型。
姜黎看了桌子上彩色的黏土一眼,她特別喜歡鮮艷的顏色,所以動手的時候也毫不猶豫,在這方面著墨最多...
下課前,陶老師把所有小朋友的黏土都收了上去,小物件千奇百怪,有毛毛蟲,有小貓小狗,還有人干脆直接把黏土拍扁,扣了幾個洞,她邊看邊笑,在這些黏土中間,姜黎捏出來的小人無疑是最顯眼的,陶老師眼睛亮了亮。
陶老師把所有的作品都擺放整齊,又組織了小朋友們進(jìn)行投票,結(jié)果毫無懸念,姜黎的作品被更多人喜歡,榮獲了本次黏土大賽的冠軍。
姜黎喜形于色,拿到新鮮到手的作為獎勵給的糖果,心里那個驕傲勁別提多大了。
下課后,陶老師果然去找了中班的主班老師詢問關(guān)于季陽夏的情況,得到的消息令她大吃一驚。
季陽夏竟然沒有去中班上課!
陶老師連忙追問,“沒上課前也沒在中班嗎?”
中班的老師也有點納悶,她平時都會去小班問陶老師季陽夏有沒有在那邊的,今天碰巧班上有同學(xué)生病了,她耽擱了時間。
兩個人對了下信息,得知并沒有收到任何有關(guān)季陽夏的請假信息后,整個幼兒園老師辦公室都亂了。
姜靳北處理完手頭上的文件,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指尖輕輕揉搓著太陽穴,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里多了幾條未讀信息。
姜老爺子雖然年紀(jì)大,但玩手機(jī)的癮可半點不小,他把熱搜上關(guān)于姜黎的評論都截圖下來,重點是周賀被誤認(rèn)為是姜黎父親的那幾條,配合著他怒氣沖沖的語音,畫面感十足。
“臭小子,你還不把我重孫女的存在公布出來,你看看網(wǎng)上的人都怎么說,你是仗著現(xiàn)在沒人管你了想上天了是吧?”
姜靳北微微蹙起眉頭,把手機(jī)從耳朵邊上挪開,重新放回桌面,不動聲色地繼續(xù)看新的報表。
五分鐘后,瑩白如玉的手指再次粗碰到手機(jī),姜靳北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點進(jìn)了姜老爺子分享過來的鏈接,額頭上的青筋突然就繃緊了...
周賀拿著新的文件表進(jìn)門的時候,他們向來面無表情的姜總正在處理著衣服的領(lǐng)口,表情間隱隱見得幾分煩躁,他張嘴正想?yún)R報工作,就被姜靳北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姜靳北的聲音里聽不到任何不滿的情緒,只是在表達(dá)自己的意思,‘打電話給保姆,今天我去接姜黎。’
周賀:“!!!”
周賀還想說什么,但姜靳北已經(jīng)拿了座位上的西裝外套,徑直朝門外走去。
茶水間里,王秘書正和幾位同事湊在一塊兒,聽她們聊著最近的新鮮事,其中一位女同事突然話題一轉(zhuǎn),音量都降低八度,“你們說,咱們總裁最近是不是怪怪的?”
另外一個同事大膽猜想,“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以前姜總可沒那么準(zhǔn)時下班。”
“啊,我不是聽說姜總結(jié)過婚嗎?”
“早八百年前就離了,那個女人...嘖嘖嘖...”
“那女人怎么了?”
女同事沒有再就這個問題回話,只是把中指立在嘴巴邊上,比了個‘不可說’的手勢。
王秘書百無聊賴地聽著她們聊天,并不插話,突然,她臉色一變,伸手急急拽了把旁邊說話的同事。
同事不滿地揉著手,“你干嘛,很痛啊!”
而剛剛還在她們嘴里被議論的對象,此時正冷著臉大跨步從她們面前經(jīng)過。
男人身上穿著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腳步沉穩(wěn),眸光凜冽,即便只是一個側(cè)臉,也足夠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等到姜靳北的身影徹底從視線里消失了,同事里才有人恍然夢醒,發(fā)出“嘶——”的慘叫聲,原來是有人剛剛太緊張了,不小心把她的手臂當(dāng)成自己的衣服來擰了。
“姜總不會聽到了吧?”問這話的人慘白著臉色,聲音帶著微微顫意。
其他幾人也心有余悸,但默契地都沒再說話,而是作鳥獸散,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姜靳北離開公司時,司機(jī)小陳已經(jīng)開著車等候在外面了,姜靳北沒有多,直接抬腿上了車。
下午三點半,b市的道路還沒進(jìn)入下班高峰期,距離淮翔幼兒園放學(xué)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從時間上來看是完全足夠的。
但是他們很不幸運,剛下了高速,就碰上車禍引起的大堵車,姜靳北抬腕看了眼手表,眉頭緊緊皺起,聲音卻很平靜,“換一條路。”
司機(jī)點頭應(yīng)是,但他們的車停在中間,前后都有車子當(dāng)障礙物,想出來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姜靳北顯然也知道這道理,只是沉默著不再多。
這么耽擱下去,等到姜靳北抵達(dá)淮翔幼兒園的時候,時間早就超過了原本幼兒園的放學(xué)時間,將近五點。
下課鈴響起,姜黎帶著自己的黏土成品出了教室,楊阿姨那邊提前給學(xué)校打來電話,告知今天換成爸爸來接她,姜黎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興奮壞了。
跟著老師坐在外面,來往的車輛接走一個接一個跟她同樣的小朋友,唯獨姜黎坐在那里,始終沒有挪動步伐。
陶老師看著最后剩下的小姜黎,小姑娘乖巧地坐在比她還要高的凳子上,兩條腿在空中胡亂蹬著,仿佛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戲,頭頂編得整整齊齊的兩根小辮子尾部翹起來,形成大大的u型,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調(diào)皮又可愛。
陶老師實在沒忍住,戳了戳那兩根辮子,幫忙解釋道:“小姜黎的爸爸可能是有別的事情耽擱了。”
姜黎重重地點著頭,眼睛里面盛滿星光,“我爸爸很辛苦的。”
她這么認(rèn)真,陶老師反而抽了抽嘴角,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姜黎的爸爸貌似是公司老總,總裁都喊苦了,那她們?nèi)f千打工人又該如何自處?
陶老師突然想起叫家長那天見到的男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萬萬不敢相信姜黎竟是他的閨女,明明一個冷冽如冰山上的寒泉,一個甜得像阿爾卑斯的棒棒糖...
腦子正胡思亂想之際,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校門前,陶老師眼神呆呆的,她在網(wǎng)上看過這輛車的報價,超兩千萬。
姜黎猛地從椅子上跳下來,“爸爸!”
姜靳北剛從車上下來,常年掛在臉上的冷漠面具在見到姜黎朝自己沖過來的小小身影時有了些微裂縫。
姜黎在姜靳北的面前站定,身板挺得直直的,像獻(xiàn)寶似的把手上的黏土小心翼翼遞過去,“爸爸,這是黎黎送你的。”
姜靳北瞥了眼那五顏六色又丑又臟的黏土,動作有些遲疑。
陶老師適時走了過來,“姜先生,這是小姜黎在課堂上做的,還拿了冠軍呢。”
姜黎又嬌羞又驕傲,大聲道:“是我爸爸,像吧!”
陶老師咧了咧嘴,表情僵硬在臉上,看著姜黎手上拿著的小人,他頭頂紅色長發(fā)佩戴綠色太陽帽,身上穿著一身明黃得如同僧袍一樣的衣服,那些顏色多樣的掛飾且先不說,陶老師嘴唇動了動,想夸吧,突然又啞了聲。
姜靳北卻直接接過了姜黎手上的小人,表情雖然還是淡淡的,語氣里卻沒有半分嫌棄,“挺像的。”
如果仔細(xì)去琢磨,你還能從他話語里聽出一絲肯定。
陶老師露出驚恐的表情。
姜黎跟在爸爸后面上了車,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邊激動地和陶老師揮手道別,“黎黎要回家了,陶老師再見。”
回家路上,姜黎再次獻(xiàn)寶,“爸爸,這是黎黎拿到的獎勵,可甜可好吃了,送給你吃。”
姜靳北并不喜歡吃糖,這種厭惡來源于他小時候那段被封閉起來的記憶里,他看著那顆仿佛被姜黎藏了很久,連糖紙都變得皺巴巴地糖果,眼睛里突然閃過不知名的情緒。
姜黎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像寶石,像他所有見過最美好的東西,他突然俯下身,接過姜黎遞過來的那顆糖,“謝謝。”
小姑娘眼睛瞇成了月牙狀,“不客氣,爸爸!”
姜黎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幸福了,雖然在陌生的世界,但是這里不僅有太子哥哥,更有從未謀面的爸爸...
系統(tǒng)又悄無聲息鉆了出來,說的話有些殘忍,黎黎,如果不好好完成任務(wù),時間到了,你會離開,爸爸還是會死掉的。
姜黎被系統(tǒng)敘述出來的畫面嚇到了,臉色瞬間晴轉(zhuǎn)多云,聲音里帶著幾分哭意,“黎黎不要爸爸死掉!”
那黎黎要盡快完成任務(wù)哦,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姜黎認(rèn)真點點頭,眼睛里還閃爍著淚光。
姜靳北雖然表面上在處理著文件,實際上視線停留在身邊的小姑娘身上,薄薄的紙張許久都沒翻頁。
小姑娘的情緒突然變了,小姑娘在害怕,這些他都一一看在眼里,雖然心里覺得莫名,卻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小丫頭的后背。
姜黎抬起腦袋,聲音里帶著重重的鼻音,“爸爸,黎黎想去參加綜藝節(jié)目!”
姜靳北動作停頓住,眼神里浮現(xiàn)出淡淡的疑惑,“為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不久前季延柯的經(jīng)紀(jì)人方姐把姜黎的事情告訴自己,送到跟前的那份節(jié)目名單。
姜黎不知道怎么解釋,系統(tǒng)哥哥說不能把他的存在說出來,就算是爸爸面前也不可以,她有點想耍賴,“想和爸爸參加。”
姜靳北抿住嘴唇,半晌沒有說話。
平心而論,姜靳北對暴露在大眾面前并沒有任何興趣,即便是他身為娛樂公司總裁,這種想法也從來不曾改變。
對姜黎的要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拒絕。
但他轉(zhuǎn)過頭,看到了小姑娘臉上那種期盼的神情,心里醞釀好的話仿佛被套上了千斤重的枷鎖。
他轉(zhuǎn)回頭看,看向司機(jī),“還有多久到家?”
小陳看了看時間,“不到十分鐘。”
姜黎的期盼一點點被失落代替,果然像系統(tǒng)哥哥說的那樣。
姜靳北面無表情,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卻悄悄緊了緊。
姜老爺子說的那段話不停在耳邊回蕩著。
這時候,本來沒有任何動靜的系統(tǒng)突然主動發(fā)布了進(jìn)度通知:任務(wù)二:邀請爸爸參加綜藝真人秀(進(jìn)度4)
姜黎:“???”
系統(tǒng)本統(tǒng):???發(fā)生了什么...
第二天,姜黎照例去上幼兒園,蹦蹦跳跳的小身影充滿了快樂和陽光。
她在教室里見到了昨天一天都沒看到的季陽夏,對方正站在椅子邊上,努力想維持云淡風(fēng)輕地狀態(tài)。
但他走路的方式有點怪異,臉上的表情也時不時失控。
姜黎很好奇,在季陽夏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他身上的氣息發(fā)生這么大的轉(zhuǎn)變,于是乎,湊上前去,“逃課好玩嗎?”
季陽夏突然被點到名,身子小小哆嗦著,臉?biāo)查g擰巴成一團(tuán),語氣里悲憤不已,“一、點、也、不、好、玩!”
姜黎歪著腦袋,“那叫網(wǎng)吧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季陽夏表情更難受了,“我以后再也不逃課了!”
季陽夏后悔了,尤其是在知道姜黎昨天因為做黏土得了他最喜歡的獎勵之后,那種悔恨幾乎要溢于表。
早知道,他應(yīng)該把昨天的活動參加完再逃課的,不,世上要是有早知道,他壓根就不會逃課!
看起來,這次逃課的慘痛教訓(xùn),足夠季陽夏記憶深刻一段時日了。
姜黎不知道,季陽夏昨天壓根就沒去成網(wǎng)吧,在偷摸離開學(xué)校后,他按照規(guī)定好的路線,先叫好了車,價格對于季陽夏這個小富二代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但他自認(rèn)為算無遺漏,偏偏差了最重要的東西。
他壓根沒帶錢出來!
自然而然被人司機(jī)趕下車來了,季陽夏不甘心就這么回學(xué)校,于是說干就干,直接靠著自己的兩條腿,走了足足十公里,最要命的是他還迷了路,差點被人拐走,逃出后因為衣服太臟了,一度被人當(dāng)成小要飯的。
這些事情,季陽夏覺得掉面子,沒有告訴任何人。
僅是內(nèi)心想想,都忍不住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
學(xué)校的老師在發(fā)現(xiàn)季陽夏失蹤后,火速聯(lián)系了他的父親——季氏集團(tuán)的季總,那邊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因為通過校內(nèi)監(jiān)控可以知道季陽夏是自己離開的,離開前甚至還去了遍大班,從大班的杜樂樂那知道了他逃學(xué)的緣由,老師們都是哭笑不得。
她們沒辦法找到人,只能報警調(diào)查路邊監(jiān)控,但一個小孩子,走路壓根不按常理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了,更別說,他還走到了監(jiān)控盲區(qū)。
最后,還是季媽媽從垃圾桶里找到被果皮浸濕了,半張季陽夏涂鴉的畫,以此類推他想去的方向,費了不少功夫,才終于找到了人。
因為這件事情,季父丟失了手上的大單,不過這是小事,看著成功找到的小兒子,他又火大又害怕,成功化身嚴(yán)父,毫不猶豫地懲罰了他。
季陽夏今天走路之所以踉踉蹌蹌,完全是因為昨天被罰站面壁思過站太久導(dǎo)致的。
他敢叫苦嗎?
他不敢。
季陽夏心里哭唧唧。
不過要說起被教訓(xùn)得最慘的那個,季陽夏是算不上什么的,隔壁家的高中生哥哥,因為教唆小朋友逃課,直接被父母抓去混合雙打,發(fā)出的哀嚎聲,即使是隔著一棟別墅的距離,季陽夏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嚇得一晚上都沒睡好。
季陽夏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成想,今天吃早餐的時候,季父又當(dāng)著他的面宣布了一份噩耗。
“我很快就不用上課了。”這曾經(jīng)是季陽夏夢寐以求的生活,但現(xiàn)在,他只覺得黑暗。
他的表情太悲憤欲絕了,以至于姜黎覺得怪異,“為什么?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我爸說要把我送去改造!”季陽夏欲哭無淚,“是跟我哥哥去參加綜藝節(jié)目,我討厭我哥哥,他肯定會把我修理死的。”
季陽夏的哥哥就是季延柯,系統(tǒng)出來提醒:宿主,季陽夏說的或許就是你這次任務(wù)的節(jié)目。
“哇——”姜黎猛地跳起身,語氣里充滿羨慕,“真好!”
季陽夏表情一僵,“???”你究竟在艷羨什么?
樂娛大廈,總裁辦公室
周賀悄悄探頭瞥了眼門的方向,他身后就是秘書長,“姜總今天很早過來嗎?”
秘書長點了點頭,她這段時間算是十六樓里上班來得最早的人了,結(jié)果還是落在姜總后面。
周賀沉默著表示自己知道了,上前敲了門。
進(jìn)門后,看著桌子上明顯沒處理多少的文件,周賀表情有些困惑,但他并沒有提出來,而是公事公辦,“姜總,關(guān)于這次要參加的晚宴,您的女伴還是從秘書部里面選嗎?”
熟悉姜靳北的人都知道,他不好女色,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任何亂七八糟的場所里,即便是必須要參加的晚宴,他也當(dāng)成工作那般應(yīng)付,只隨便帶個秘書。
為了避免助長某些人的小心思,他每次都會換不同的秘書。
周賀也是知道這點,語氣里并沒有過多詢問的意思。
姜靳北對此沒有任何意見,點了點頭,“嗯。”
周賀拿著筆在文件上刷刷幾下。
正準(zhǔn)備直接離開,卻被姜靳北叫住了,“等等。”
周賀轉(zhuǎn)回身,“姜總還有事嗎?”
姜靳北眸色淡淡,“把人換成姜黎。”
“好的,姜黎。”周賀點頭表示知道,自然而然地復(fù)述了遍,然后,語氣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兩個分貝,“姜...姜黎?”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中午有更新,記得來看我哦~
掛個預(yù)收
團(tuán)寵福娃在七零
小福寶最近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其實是年畫上的福娃成了精,世界是一本書,主角是她們家老對頭
作為被主角光環(huán)影響的一家人,她們家以后會越來越窮,直到賣兒賣女
醒來以后,福寶哇地一聲哭了...
福寶作為宋家最小輩的女娃娃,從小被一群叔叔們看著長大
做了那個夢以后,福寶看著流鼻涕缺門牙的叔叔們,再遙遙一望破爛的屋子
這要是再窮下去可怎么得了
福寶日夜憂心,不知不覺家里就奔小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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