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是把天胡的牌,打成稀爛
汝南郡衙署之內(nèi)。
程昱很懵逼,事情發(fā)展的很順利,從許褚開口第一個字開始,程昱就覺得穩(wěn)如狗。
似乎…
搞定許褚要比搞定那些棺材里的骷髏容易的多。
當(dāng)然了,此間衙署中的氣氛有點(diǎn)詭異…
這哪里像是衙署這等斯文之地,分明就是黑風(fēng)寨呀!
無數(shù)膀大腰圓的壯漢擠在屋中,人人腰間佩刀,大冷天里,上半身紛紛赤膊著,露出那一身身古銅色的肌肉,因?yàn)樘^膀大腰圓,根本看不到腹肌!
可那肥碩的肉…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既視感。
特別是為首的許褚,在程昱看來,簡直壯的像頭灰熊,足足高了他程昱兩個頭,六塊腹肌高高的隆起,肱二頭肌,根本不需要特意的蓄力,便如皮鼓一般緊繃。
可他一開口…
這等魁梧、威猛的形象頃刻間碎了一地。
“程先生,曹營那兒一天吃幾頓飯哪?”
啊…啊…
許褚這問題讓程昱一下子沒反映過來。
“尋常是兩頓,不過量給足,不夠的可以去加!”
“龍驍營則稍微特別一些,每天三頓飯,陸公子專程吩咐過,每人每天要保證三斤糧,還有一斤肉,吃不夠也得吃。”
“若讓他發(fā)現(xiàn)有一個將士少吃了一兩谷、一兩肉,那么伍長連坐!若百人眾,俱都缺斤少兩,則百夫長連坐!若千人如此,那牙門將連坐…”
這…
程昱的話脫口,許褚的眼睛里都放著光,其實(shí)不單單是他眼睛里在放光,周圍一干膀大腰圓的義士們眼睛里也在放光。
許褚在汝南郡糾集了義士兩千人,可如今能在他身邊,視為兄弟的只有五百同鄉(xiāng),這五百壯漢都是許家村的村民…
沛國譙縣的這許家村沒別的,就倆特點(diǎn)——“男的壯,女的彪!”
當(dāng)然,如果還有一個特點(diǎn),那就是飯量大,每個人一頓飯得吃最少三個人的量!
故而,許褚第一個問題直接就問曹營每天吃幾頓…
其實(shí)…兩頓管飽,許褚就已經(jīng)夠驚訝了!
可聽到龍驍營的標(biāo)準(zhǔn),每人每天三斤糧、一斤肉,乖乖的…這簡直是天堂啊。
許褚撓撓頭,語氣更和緩了。“只有龍驍營將士每天三斤糧,一斤肉么?”
“沒錯…”程昱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突然想到陸羽書信中額外提到的一點(diǎn),可以答應(yīng)許褚的一切要求!
登時,程昱靈機(jī)一動,繼續(xù)道:“不過,若是有機(jī)會,許義士與這群弟兄們能到曹營的話,我以人頭擔(dān)保,陸公子必會向曹公提議,也給你們分發(fā)與龍驍營一樣的糧食!也是每人每天三斤糧、一斤肉!”
果然…
這話,一下子讓許褚激動起來了…
連帶著周圍的一干義士都快要“嗷嗷”叫了!
“好啊…那還等什么?從今兒個起,咱們?nèi)昴蟽汕Яx士就是曹公的了,俺讀書少,程先生你可不能騙俺們,一定讓陸公子跟曹公說說這糧食的事兒,這個對俺兄弟們特別重要。”
他們許家村人從小就壯實(shí),不怕冷,故而傷寒對他們的影響并不大。
可今年的大旱、大澇、蝗災(zāi),委實(shí)把許褚與一干弟兄們都餓怕了,他們的糧食早就空了,現(xiàn)在都靠著去劫隔壁黃巾賊的糧食過活。
關(guān)鍵是黃巾賊也不肥呀,只能是饑一頓飽一頓呀!
一聽到龍驍營每人每天三斤糧,一斤肉,早就望眼欲穿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曹營吃稻米去。
只是…
程昱有點(diǎn)懵,他剛剛不過是隨口一提,可就這么一提,這勸降的事兒,就…就成了?
就因?yàn)槿锛Z食,一斤肉…這兩千義士就成功歸附曹營了?
這…這可忒詭異了吧!
他總算是能體會到,為何陸公子在信箋中一再強(qiáng)調(diào)——勸降許褚,是一件很輕松的事兒,還讓他享受…
第一次看到這句話時,程昱還“呵呵”來著,現(xiàn)在,他有點(diǎn)傻臉了!
果然,整個過程很享受啊,至少沒有“不成攻,就成受”,啊不…是至少沒有不成功,就成仁。
還真是驚喜呀。
當(dāng)然了,程昱不會知道,如果按照歷史古籍中的記載,許褚投曹操真的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兒!
那是在曹操完成迎天子之后,許褚直接就投誠了,連帶著還把汝南也送給了曹操!
原因嘛,有三個…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許褚聽說曹操迎天子時,給天子和百官每人送了碗雞湯,這兵荒馬亂的時代,有“雞”的地方,是個男人都會望眼欲穿吧?更別說需求量極大的許褚了。
所謂跟著曹操有肉吃。
第二個,他許褚跟曹操是同鄉(xiāng),所謂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許褚一身功夫,卻沒啥大理想,早晚要投其它諸侯!投誰不是投?能投老鄉(xiāng)美滋滋啊。
第三個,就是天子,盡管譙沛許氏已經(jīng)沒落了許多年。
可誠如陸羽之前分析過的,天子這個至高存在,依舊根深蒂固的埋藏在各世家門閥的潛意識里。
許褚也是世家出身,又怎么會不渴望忠于天子呢?
當(dāng)然,在許褚的意識里,這個所謂的忠于天子,幾乎可以與忠于迎天子之人畫上等號!
便是為此,陸羽交給程昱的書信中,攻略汝南的第一步就是把許褚給釣過來。
在陸羽看來,這的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所謂郎有情妾有意,所差的不過是一個人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當(dāng)然了,許褚還特地考驗(yàn)了下程昱。
膽識過人,曹營使者如此,曹營必也是如此,曹操更是如此!
這算是消除了他最后的顧慮…
如今的投誠…也不過是水到渠成!
見程昱還在發(fā)愣,許褚忍不住催促道:“程先生?啥時候帶俺們?nèi)ヒ婈懝樱ヒ姴芄 苄謧兌拣I了!”
餓了?
呵呵,程昱心頭暗喜,他心里嘀咕著…許褚與這群義士還真的是很可愛很天真哪!
登時間,程昱面頰上露出一抹惆悵之色…
“許義士如此這般去投誠…我也不好向陸公子開口,那三斤糧食、一斤肉的事兒呀!”
程昱露出一抹為難的神色,其實(shí),他這話中是有漏洞的,不過…他能篤定,眼前的這群腦袋大、脖子粗的壯漢,不會有人能意識到,他們只會往程昱希望引導(dǎo)的地方引導(dǎo)!
“噢…”果然,許褚一敲腦門。“對了,對了,看俺這腦子,俺們還沒個投名狀呢,怎么能白白去吃曹公的糧食呢!”
“可…這投名狀?如今的汝南郡,一分為五…俺們只占其一,其它的一多半兒都在那群賊子的身上,誒呀…這可難辦了!”
聽到這兒,程昱靠近了許褚一步,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倒是有個計(jì)策,只要許壯士依此計(jì)行事,那整個汝南郡便都是許壯士的投名狀,到時候莫說是三斤糧食,便是五斤、十斤…咱們陸公子也一定向曹公給你們兄弟討來!”
這…
許褚的耳朵下意識的往程昱的嘴邊湊。
程昱則小聲的將他的計(jì)略娓娓道出,其實(shí),也不是他的計(jì)略…
陸羽的信上寫的明明白白,招許褚,納黃邵,嚇何儀,如此方能誅殺那“截天夜叉”何曼,一舉謀下汝南城…
如今,這一張星羅棋局,百尺竿頭,剛剛邁出了第一步!
“好…好啊!”程昱一言蔽…許褚整個人激動了起來,此番交談他與程昱相談甚歡,弟兄們餓肚子的難題也迎刃而解,許褚心底里是真的高興,下意識的握拳輕輕的捶在程昱的肩膀上。
“哈哈,程先生,俺太喜歡你了,從今往后,你就是俺的兄弟!你腦子聰明,俺喚你一聲大哥,你可別嫌棄!”
一錘下手很輕,絕對只用了許褚一分力。
啪嗒…
程昱的肩骨如他的心一般...要碎了!
程昱猝然不備,悶哼一聲,頓時氣血翻涌,喉頭一甜!
你大爺?shù)摹夜穷^好像斷了。
程昱內(nèi)心中冒出這個念頭,靠著自己平時強(qiáng)健的體魄勉強(qiáng)支撐,可他的臉色已經(jīng)是煞白如紙,恨不得大吼一聲,發(fā)泄來自肩頭的劇痛。
見程昱臉色發(fā)白…
許褚連忙問道:“咋的?程先生是不想當(dāng)俺大哥…”
“不…不…”程昱努力的調(diào)勻呼吸。
許褚撓撓頭。“那就好,從今往后,咱們兩千弟兄都跟著程大哥混了,程大哥是陸公子手下的紅人,陸公子又是曹公手下的紅人,嘿嘿,以后,咱們弟兄都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哈哈!”
笑聲落下,許褚猛地又想到了什么。
“呀,對了…程大哥,咱們?nèi)昴峡さ陌傩沼性S多得了傷寒癥,聽說兗州陸公子的醫(yī)署已經(jīng)徹底把傷寒給治愈了!這個陸公子?”
“就是我方才口中提到的陸公子。”程昱提醒一句…“咱們陸公子比較多才多藝!”
“那可也太好了!”許褚趕忙追問道:”程大哥要不也給陸公子寄封信,讓他再派來些許醫(yī)官來…也幫幫咱們?nèi)昴铣堑睦习傩瞻桑吭蹅內(nèi)昴铣堑睦习傩湛蓱z吶!”
“已經(jīng)…已經(jīng)在…”程昱的話還是磕磕絆絆,他感覺肩膀疼。“已經(jīng)在路上了…也就這幾天就到了。陸公子早…早有安排…”
“只要投誠咱們曹營的,所屬地盤…都給治愈傷寒…”
誒呀…許褚登時高興壞了,他最受不了看著底層百姓受苦了。
“好,好啊,還是陸公子想的周到,看起來,這陸公子是個活菩薩呀!其實(shí)…俺有的時候想想,若是俺這些弟兄們能加入龍驍營也是好的,還省了去跟曹公討要糧食了,程大哥,你說是不是啊?”
許褚喜笑顏開,一拳又砸在了程昱另外一個肩膀上。
依舊是熟悉的一分力,可許褚的一分力,便是尋常人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比不上啊。
“嘎吱”…
又是骨骸的一聲脆響,唯獨(dú)程昱聽得真真切切!
這下,左右肩膀平衡了,這個世界清靜了。
果然,誠如陸公子信中所講,享受當(dāng)下…呵呵,這特喵的就叫“享受”!
…
…
荊州,襄陽城外,一間莊舍。
這是水鏡先生司馬徽的莊園。
新晉招收的八名弟子,他很滿意,每一名弟子也均十分刻苦,特別是其中一個叫“諸葛均”的,
這個瑯琊郡的才俊很有見識,所思所想滴水不漏,讓這位“好好先生”司馬徽更是連連叫好。
除了兵法、韜略的學(xué)識之外,“諸葛均”還喜歡與司馬徽的女弟子黃月英一道研習(xí)巧匠之術(shù)。
最近兩人正在嘗試讓木牛流馬自己行走。
已經(jīng)失敗過許多次了,可兩人似乎依舊在不斷的探尋…
要知道,墨家傳人這個時代本來就少!
墨家機(jī)關(guān)術(shù)更是只剩下殘卷,要想在如此有限的條件下,制成能自己行走的木牛流馬,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今日…
茅廬之中…
呼…
一聲長長的呼氣。
“不對…”諸葛亮搖搖頭,“墨家機(jī)關(guān)講究一力降十會,如此死板的按照書籍上所載,這木牛怕是不會自己行動起來的。”
諸葛亮的身旁,黃月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滴。“原本以為這木牛流馬與機(jī)關(guān)鳥的制造一般無二…沒想到,這么困難!”
黃月英的面頰上有一塊疤痕,這給她原本絕美的面頰添上了一抹瑕疵!
平素里上課,她均是蒙著面紗,唯獨(dú)私下里與“諸葛均”研習(xí)巧匠之術(shù)與墨家機(jī)關(guān)術(shù)時,才會卸下面紗,以真面目視人。
不過…
諸葛亮似乎并不介意,盡管最初,他是帶著一些目的接近黃月英!
可…隨著深入的了解,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身上渾身散發(fā)的才氣與那股執(zhí)著的勁兒,深深的吸引著他!
面頰上的疤痕,在諸葛亮眼里,真的不那么重要。
“德衡…”
一道聲音傳來…
諸葛亮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
沒錯,他所扮演的諸葛均,小字德衡,如今…他已經(jīng)漸漸的習(xí)慣了這個名字,這個字號,聽到以后會條件反射似的回頭。
而出現(xiàn)在身后的乃是大姐諸葛若雪…
有外人時,諸葛若雪會稱呼諸葛亮為“德衡”,只有他們姐弟在時,才會稱呼為“孔明”。
“德衡,有兗州來的書信…”
這話脫口…
諸葛亮眼眸豁然睜開。“必是家兄來信,月英,咱們明日再嘗試吧…”
“好。”黃月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造這木牛流馬也不是一天半會兒能完成的,墨家機(jī)關(guān)術(shù)博大精深呢!
話說回來…
黃月英望向諸葛若雪,他心里嘀咕著…“聽聞‘德衡’的若雪姐姐與襄陽望族公子蒯祺定親…她…就是么?”
要知道,襄陽的剻氏可是荊州大族,他們的祖輩剻通乃是韓信的軍師,如今…族內(nèi)的剻越、剻良更是荊州的核心謀士。
便是為此,剻氏公子蒯祺與瑯琊諸葛氏的長女諸葛若雪定親,這事兒在整個荊州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呼…
輕輕的呼出口氣,黃月英小聲感慨。
“看來‘德衡’以后在襄陽城也有靠山了呢?”
靠山…在荊州異常重要。
就連黃月英的父親黃承彥,如此才學(xué),不也娶了襄陽蔡氏的長女為妻么?
心念于此,黃月英眼眸微微的闔起,她的注意力再度完全集中在眼前的木牛流馬上。
…
“是均弟的書信么?”
馬車上的諸葛亮詢問長姐,諸葛若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均弟可好?”提到諸葛均,諸葛亮心頭難掩關(guān)心之色,畢竟,若不是那一記悶棍,現(xiàn)在在兗州的就是真的諸葛亮了!
“均弟一切都好,比咱們想象中的還要好。”諸葛若雪輕吟一聲,“還是回府,待孔明你看過信箋后,一切便都清楚了。”
說話間…
諸葛亮與諸葛若雪乘坐馬車進(jìn)了襄陽城…
諸葛家曾是徐州首富,從不缺錢…
自然在襄陽城內(nèi)核心地段購置了一座宅府。
這也是諸葛亮刻意為之,他購置的宅府,設(shè)立在襄陽城的兩大貴族蔡家與剻家之間。
一來,黃承彥是蔡家的女婿,諸葛亮借此可以更多的接觸到黃承彥,若是能獲其一句贊譽(yù),那于未來的發(fā)展大有裨益!
二來,剻家公子蒯祺正直大婚時節(jié),再加上他風(fēng)評不錯,無論是與之相交,或者是更近一步,做親戚…都對未來的諸葛家會有極大的幫助。
宅府相連!
總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只是未曾想到,這蒯祺竟是個情種,對大姐諸葛若雪是一見傾心,甚至…讓家族中長輩替他登門求親!
如此一來…在荊州,諸葛家也算是站穩(wěn)了腳跟。
說話的功夫,諸葛亮已經(jīng)回到府邸…
信就擺在桌案上,諸葛亮緩緩展開。
很長的一封竹簡,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吾兄在上,均弟一拜…”
順著信箋往下看,諸葛均在信箋中當(dāng)先提到了一件大事兒——近來兗州巨變,曹操聽從陸羽的計(jì)略,西進(jìn)洛陽迎奉天子!
這倒是沒什么,整個天下局勢,各諸侯在各州郡都有眼線,瞞不過他們!
只是…
諸葛均接下來的分析,讓諸葛亮眼眸一下子凝起,眼前一亮。
——“西進(jìn)洛陽迎奉天子,兗州明明空虛,卻無任一諸侯覬覦,天子明明異常重要,是天下士人的歸屬,是天下氏族心中的期盼,可天下諸侯,除了曹操外竟無一人前去相迎!”
——“緣何身處四戰(zhàn)之地的兗州安然無恙?緣何各路諸侯無動于衷,原本愚弟也不懂,可…近來,時時聆聽陸師傅教誨,算是明晰了一、二!”
看到這兒,諸葛亮微微頓了一下。
均弟不能明悟,可這兩個問題,他諸葛亮第一時間就看懂了,且看透了!
果然,諸葛均接下來的分析與他諸葛亮的想法一般無二!
兗州之所以安然無恙?
一來,是曹操迎天子所選擇的時機(jī)格外好,比曹操強(qiáng)的正在交戰(zhàn),比如袁紹與公孫瓚,再比如袁術(shù)與呂布、劉備!
二來,比曹操弱太多,受制于去年的旱災(zāi)、糧食絕收,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再說了,這幾年…曹操幾乎創(chuàng)造了一個從絕境逆風(fēng)翻盤的奇跡!
他手下的“龍驍營”威震寰宇、響徹九州,更是打的呂布的并州狼騎惶惶逃竄!誰又會這么不開眼,去挑戰(zhàn)這位“天選之子”呢!
至于…迎天子,呵呵,一想到這個,諸葛亮就想笑!
天下諸侯何其之多,竟…竟只有曹操一個有如此目光!
準(zhǔn)確的說,不是只有曹操一個,而是…有付諸于行動能力,且有長遠(yuǎn)眼光的唯獨(dú)他曹操一個。
這就意味深長了!
其實(shí)…
最讓諸葛亮惋惜的不是袁紹的按兵不動,而是…而是荊州牧劉表的一系列騷操作。
直接把諸葛亮看傻了…
諸葛亮直呼,一個諸侯怎么可能愚蠢到這種程度?
成為天選之子的機(jī)會,就這么…溜走了!
也正是因?yàn)閯⒈淼倪@騷操作,讓諸葛亮對自己的規(guī)劃產(chǎn)生了重大的變化,他將原本計(jì)劃學(xué)成之后,憑著布下的關(guān)系網(wǎng),在荊州謀仕途!
可劉表如此,諸葛亮格外失望!
如今,他的計(jì)劃是…學(xué)成之后,韜光養(yǎng)晦,引而不發(fā),靜觀時局變化。
劉表是個坑啊,投他麾下,就掉到坑里了。
話說回來…
這個讓諸葛亮深惡痛絕到惋惜、失望地步的騷操作是什么呢?
劉表這所謂騷到不能再騷的操作…
必須要濃墨重彩的講述一番!
論,如何把一副天胡的牌打成稀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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