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
余樂發(fā)現(xiàn)自己沒太聽懂亞瑟在說什么。
不,每句話都聽明白了,但無法理解他為什么提到白一鳴。
在腦袋頂上浮現(xiàn)問號的同時,他說:“很高興看見你,我正在找我的教練,很急的事情,你看他了嗎?”
亞瑟搖頭:“和白一鳴有關(guān)嗎?”
藍(lán)色的眼底浮現(xiàn)莫名其妙的期待,激動地放聲說:“我知道,他父親在你們國家有很大的權(quán)利,但他的成就和光芒不及你的一半,又有什么資格搶走你的品牌大使。”
余樂的腦袋頂上冒出了第二個問號,他不得不停下來,說:“亞瑟,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么,但你說出這樣的話,很不禮貌。”
亞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瞬間炸毛:“我很擔(dān)心你,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我想要告訴你,你永遠(yuǎn)是最棒的,你可以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代言,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屬于你的東西。
余,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欺負(fù)和抵制了呢?如果你滑的不開心,你可以有很多的選擇,全世界都?xì)g迎你,如果可以,你可以來米國,相信我,我們會大聲地說,歡迎你。”
余樂的腦袋像是被劈了一下,之前讓他頭暈?zāi)X熱的混沌,瞬間消失無蹤,整個人都清明了許多。
他想到解決李明宇的辦法了!
眼底浮現(xiàn)激動的情緒,他一把摟住亞瑟,狠狠地抱了他一下:“謝謝你,很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被偶像這樣的擁抱,亞瑟激動的臉都紅了,耳廓更是紅的滴血,剛剛還義憤填膺的模樣,這下就偃旗息鼓,剩下十分的羞澀。
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小了很多:“嗯,不、不用謝,你要選擇我們嗎?相信我,我會把你的歸化安排到最完美。”
話才說完,亞瑟就被余樂推開了,繼而腦門被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余樂失笑,“我的祖國,我死都不會走的,我只是在謝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亞瑟的臉垮了下來,追了上去:“余,余,你不考慮一下嗎?白一鳴這個人真的很討厭,他的家庭在你的國家還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在資源競爭上一定會輸給他,既然滑的不開心為什么要留下,我代表米國歡迎你啊,來吧來吧。”
后面亞瑟說了什么,余樂就再沒聽進耳朵里,一心一意都在尋找柴明上,身后的小尾巴“叨叨叨”個沒完,余樂聽了兩耳朵就自動屏蔽了。
什么資源競爭?什么不開心?什么白一鳴什么的……這小孩兒是有病嗎?都哪兒聽來的消息?就他的資源分配,整個華國滑雪界比下來,除了人家里自己有山的白一鳴,誰還比他好了?
哦,代言……什么代言啊?白一鳴真要能搶走他的代言,他都高興瘋了!過去一個月看把他累的,都影響他訓(xùn)練了!
余樂甩不掉身后的“小尾巴”也不管了,在游客中心的樓上樓下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了柴明。
奧爾頓竟然已經(jīng)和柴明匯合,身邊坐著無聊玩手機的葉璽,以及接下來就要參加U型池預(yù)賽的白一鳴。
所以自己這樓上樓下的找什么呢,關(guān)心則亂啊!
余樂一心一意歸隊,不知道身后的“小尾巴”一跺腳,停在了原地。
亞瑟再天真也知道自己這是有什么誤會,再說也不能當(dāng)著人教練的面揮“鋤頭”。所以等余樂回過神來的時候,亞瑟已經(jīng)不在了。
所以這小孩兒是來干嗎的?搞笑的?哦,不對,是來給他一個靈感的。
奧爾頓已經(jīng)和柴明聊了一輪,余樂過來的時候話題已經(jīng)聊到了尾聲,余樂過去就聽見柴明說:“……任何與名譽相關(guān)的事故都不能忽視,謝謝你奧爾頓,我會盡快和國內(nèi)聯(lián)系,也麻煩你把真相告訴霍爾曼吧,他說的話,相信很多人還是愿意聽的。”
柴明身邊已經(jīng)沒位置了,余樂選擇蹲在柴明的身邊,一腿撐在地上,手搭在立起的膝蓋上,仰頭對柴明說:“柴教,我這邊有一些錄音和照片,是李明宇發(fā)給我的。
您知道,他一直在說服家里人,歸化的消息應(yīng)該就是這么傳出來的。
這期間他在隊里的情況變本加厲,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夠更早過來,那里的環(huán)境非常不好。”
柴明邊聽邊點頭,同時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空出的位置,等余樂坐上去的時候,話也說完了。
沒等柴明說話,一旁埋頭玩手機的葉璽嘀咕了一句:“你這是釣魚執(zhí)法啊。”
余樂卻面色嚴(yán)肅:“你沒看過證據(jù)別瞎說,我是一分鐘都不希望李明宇再在那邊待著,現(xiàn)在問題是他還沒成年,他父母不松口,這事兒就定不下來。”
葉璽抬頭:“所以他父母在想什么?你說的那些證據(jù)他父母看過了嗎?但凡親生的,也不會讓孩子受這委屈吧?”
余樂沉默著點了一下頭。
葉璽詫異:“知道還不同意?”
白一鳴突然插話:“這是大事,需要慎重。”
余樂也說:“家庭關(guān)系,工作收入,還有社會環(huán)境,不是誰都有那么大的覺悟。親生父母當(dāng)然心疼孩子,但其他人也要活下去,如果不是利益足夠的大,誰敢輕易做決定呢?柴教。”
說著,余樂看向柴明,說:“我們能不能把這事兒辦的大氣一點,給人家和家人一些信心?
而且現(xiàn)在有這些留言,就是因為咱們都遮遮掩掩的,人家就仗著我們不敢提挖人這事兒使勁地編排。
既然都知道根源在哪里,不如釜底抽薪,格局大一點,也給人家一點信心?”
柴明盯著余樂看。
余樂目光凝聚。
柴明繼續(xù)看。
余樂堅定地點了一下頭。
然后柴明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兒,過了好一會兒,有點艱澀地說:“你叭叭地說了半天,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葉璽:“噗……”
白一鳴嘴角一勾。
余樂徹底斯巴達了。
默契!
爸爸!我們父子間的默契呢?
……
典國世界杯分站賽第一天。
上午障礙追逐資格賽,下午U型池預(yù)賽。
晚上還有一個夜場,比大跳臺。
余樂在大跳臺上,一如既往地發(fā)揮穩(wěn)定。
約拿也穩(wěn)定在第二名。
第二梯隊就是亨利、約拿等人。
唯一郁悶的,就是能夠拼出1800的白一鳴和亞瑟,因為自己腦殘的原因,都沒能在這個項目上拿到比賽的“門票”。
不得不說,這讓約拿等人長舒一口氣,讓國際雪聯(lián)的裁判和領(lǐng)導(dǎo)們,大叫惋惜。
毫無疑問,這兩個年輕一代的突破,正在開創(chuàng)大跳臺歷史意義上的“1800全民時代”,但因為沒有人知道的原因,卻讓這個時代晚到了一年。
這一夜,雪場的燈很亮。
像將宇宙所有的恒星都聚集在一起,照出這片晶瑩剔透猶如童話世界的雪地,從大跳臺上飛落而下的人像是化身成了風(fēng),卷起大片的雪花。
一團團、一簇簇,繽紛綻放,猶如白色的炙焰。
余樂在終點線后,和每一位跳下來的老朋友擁抱慶祝,大家說笑不停,聊著自己,聊著別人,大聲地笑。
比起障礙追逐這個新項目,大跳臺和坡面障礙技巧這兩項,可以說是余樂絕對的舒適區(qū)了。
無論人,還是這個賽場本身,都能讓他感覺到愉快。
雅克果然是第一個問起余樂那件事的人,他有點擔(dān)心,他知道余樂很在乎國家隊的名譽。
余樂摟著他的肩膀笑,眨了下眼睛:“放心吧,都解決了,你們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什么消息?不能提前說嗎?”
“嗯……怎么說呢,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他們會怎么做,先看著吧,當(dāng)消息出來之后,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了。”
“好吧。”雅克無奈地聳肩。
繼而雅克又問:“那么這樣看來,另外一件事就是假的了?我也覺得這個消息很不靠譜。”
“什么事?”
“就是你和白一鳴因為資源的問題,被排擠這件事。說實話,我們隊里還因此開了個小會,他們希望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讓我無論如何要把你邀請過來。我想有這個打算的,可不止我們俱樂部。”
“……”余樂表情都木了。
雅克揉著余樂的臉笑,俊美的像精靈一樣的面容張揚靡麗:“好了,我們都知道這是假的,但哪怕只要百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希望能夠為了你做點什么。所以別生氣了,你這么棒,我們都愛你。”
正說著,有攝影師在護欄外喊著,希望他們能看向鏡頭。
雅克手臂一緊,將余樂的頭拉過去,在他臉上熱情地親了一口。
“咔嚓!”
余樂:“……”
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說完,他反手勾住雅克的脖子,鉗制住撩完就走的雅克,貼貼臉,又給了攝像師一個鏡頭。
可把攝像師樂壞了。
……
華國那震蕩全世界體壇的消息傳到賽場的時間,是在兩天后。
這次的比賽,因為同時舉辦“單板滑雪世界杯”的原因,大賽方極致壓縮比賽耗時,導(dǎo)致運動員們參加個比賽就跟趕場子似的,白天黑夜地比。
余樂在這一天參加了坡面障礙技巧的預(yù)賽,從最后一個跳臺飛出來的時候,還能夠看見不遠(yuǎn)處U型池上飛起的單板滑雪運動員。
在掌聲中,余樂從高處落地,一陣雪霧激蕩,他在護欄前徐徐停下。
成績非常好,障礙追逐讓他對速度的適應(yīng)性變強,判斷力和動態(tài)的捕捉都有了明顯的提高,這也讓他很輕松的就能夠在坡面障礙技巧的賽場上,完成去年打破記錄的1800技巧。
預(yù)賽的觀眾并不多,更多是各個參賽選手的親友團,本應(yīng)該立場對立的這些人都為余樂送上了最熱情的掌聲。
很多選手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還有男\(zhòng)\女朋友在人群里蹦蹦跳跳,大叫著:“余樂我愛你!”
惹得他們身邊的一部分已經(jīng)參加完比賽的選手直翻白眼,繼而自己用更大的聲音大喊:“余樂好樣的!我更愛你!”
這些大叫的選手,余樂都還算是個眼熟,聞言也揮著手臂,給出回應(yīng)。
繼而換來更熱情的歡呼。
余樂在坡面障礙技巧上,是絕對的王者!
他的街區(qū)部分,無人能敵。
跳臺部分更是記錄在身。
就連國際雪聯(lián)的裁判都說,余樂的實力領(lǐng)先了當(dāng)前選手2~3年的時間。
有他出現(xiàn)的賽場,分?jǐn)?shù)很少會低于95分。
而排名第二的約拿,平均分?jǐn)?shù)卻只有93分左右。
熱愛公園滑雪運動的人,也同樣瘋狂地喜愛著余樂。
他在國外的人氣一點都不比國內(nèi)差。
體育明星和影視明星不一樣。
影視明星想要進入國際市場有壁,而且很厚。體育明星不但沒有壁,而且很容易就能讓自己的名字席卷全世界。
余樂不急著變現(xiàn),否則他現(xiàn)在的個人資產(chǎn)絕對能膨脹十倍以上。
最后余樂回應(yīng)對手們,和他們家人的熱情,才從選手通道離開。
在大廳里看見了不久前才比完賽的白一鳴。
白一鳴在等排名,眼巴巴地看著電視屏幕,身邊只有一個人。
“怎么樣?”余樂過去問道。
剛剛比完的是預(yù)賽的第二輪,白一鳴第一輪的成績不是很好,進入決賽有點難。
白一鳴畢竟不是坡面障礙技巧的主項,再重新回到賽場后,他的主要精力也都放在U型池上,參加洲際杯的比賽還好,到了“世界杯”和余樂的差距就瞬間拉開了。
白一鳴搖頭:“84分,現(xiàn)在排名還沒出來,我正在等。”
“我和你一起。”余樂將雪板放在椅子邊上,坐在了白一鳴身邊,兩人同時仰頭看向掛在柱子上的電視。
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一共43名選手,余樂是第21號上場,距離最后的結(jié)果出來還早。
不過無論后排的分?jǐn)?shù)和排名怎么變化,余樂的名字始終高高掛在榜首,剛剛的第二輪,他在每一個街區(qū)的表現(xiàn)堪稱完美,超高的難度讓他收獲裁判的青睞,以96分的高分一騎絕塵,無人能敵。
就是排在第二名的約拿,也只有93分。
白一鳴現(xiàn)在排在第十一名,排在他前面的有蓋倫、亨利等人,雅克排在第13名,暫時還沒有進入決賽,但他第二輪還沒有滑。
亞瑟·蘭德現(xiàn)在在第五名,90分的成績,排名比比利高很多,穩(wěn)進決賽。他能有這樣的成績并不出乎意料,最早三年前,亞瑟才13歲的時候,就享譽全世界,被當(dāng)?shù)孛襟w宣傳為“明日之星”。
這些年亞瑟在青少年級別的賽場上,也獨領(lǐng)風(fēng)騷,無人能敵。
優(yōu)秀的運動員,通常從很早前就能看出端倪,即便在成長的過程里,夭折的不少,但能夠堅持下來,通常都具備世界一流選手的水平。
就連余樂,他練跳水的時候,也不是默默無名。
正想著,眼前的畫面一跳,亞瑟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第三位。
他超過亨利和蓋倫,拿下了92.50分!
余樂深深看了亞瑟的名字一眼,稍微感受到了一點來自于后輩的壓力。
知道白一鳴和亞瑟有點兒不愉快,余樂干脆開口聊到:“今天有和白會長聯(lián)系過嗎?”
白一鳴揚眉,繼而搖頭。
余樂說:“李明宇的事情需要白會長幫忙。”
“我知道。”白一鳴遲疑了一下,“急的話我打個電話。”
余樂按住他,正要說話,身后傳來男孩子清脆激動的聲音,“余,余,看見了嗎?你看見我上一輪的比賽了嗎?我跳了92分!!”
余樂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笑的快要看不見眼睛的亞瑟。
穿著藍(lán)色滑雪服的男孩兒,將滑雪板扛在肩上,高高揚起的下巴像只驕傲的大公雞。
他像是看不見余樂身邊的白一鳴,一路快走到余樂面前,然后蹲在他的面前,仰著頭,眼睛像是填滿了星星,忽閃忽閃地:“我剛剛滑的非常好,我還完成了你的空中之花,這個動作我練了好久,就希望和你在同一個賽場的時候,可以讓你親眼看見。你看見了嗎?”
余樂看著滿臉寫著“夸夸我”的小盆友,自然不會打擊對方的積極性。
他說:“這個動作非常考驗判斷力和平衡性,你能完成太棒了!”
亞瑟高興的尾巴搖出了花:“余,你的空中飛燕太難了,我做不到你的程度,這太可惜了。不過我有在努力練習(xí)你的三連跳,對,就是那個叫做花叢的動作。”
“花叢?”余樂有點不明白,但三連跳他懂,不就是……
“杠上開花。”白一鳴說,“三段式鐵橋你喜歡做的那個動作,網(wǎng)友就叫它杠上開花。”
余樂倒是知道這個稱呼,但是聽一次笑一次,很有華國特色,華國網(wǎng)友牛皮!
余樂在笑,白一鳴也被感染,跟著笑了起來。
亞瑟聽不懂,感覺到自己被排斥在外,他很不高興地抿了嘴,過了幾秒又興奮了起來。
他指著電視屏幕說:“白一鳴,你被淘汰了!”
白一鳴果然不笑了,但連帶著余樂的臉上也沒了笑容。
屏幕里,雅克的名字消失,出現(xiàn)在白一鳴的名字前面,他被擠出了前12名。
余樂安慰地看向白一鳴:“沒事的,今年情況特殊,接下來的時間你繼續(xù)找狀態(tài),世界杯還有好幾場。”
白一鳴點頭。
亞瑟撇了撇嘴:“作為雙子星,你真的很不夠格啊。”
這話一說出來,仇恨就拉滿了。
白一鳴心里真計較這件事,直接被打了個暴擊,就剩下一層血皮,當(dāng)場就惱羞成怒黑了臉。
亞瑟才不怕他呢。
挑釁地?fù)P了揚眉,撐著膝蓋站起來,說:“很抱歉了,接下來就我余繼續(xù)比賽啦。從很久前,我就已經(jīng)做好這個準(zhǔn)備,余會永遠(yuǎn)作為我的追逐目標(biāo)和偶像存在,我會和他出現(xiàn)在每一個賽場上,從三年前我就這么想。”
白一鳴被氣的臉色鐵青,緩緩站了起來,眼眸里像是凝聚出萬年的寒冰,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經(jīng)歷過的賽場,認(rèn)識的運動員,不知道多少,第一次見到這么一個張揚地舞到他面前的家伙。
還說的他,這么難堪,這么痛。
正當(dāng)白一鳴想要做點什么的時候,與他一同站起的余樂卻對招了招手,看著亞瑟開心地湊過去,白一鳴蹙了一下眉。
“樂哥……”
余樂給了白一鳴一個放心的眼神,抬手。
“啪。”
不輕不重地給了亞瑟一個腦袋瓜子。
亞瑟被打的一臉懵逼。
隨后,落在腦袋上的手,又輕輕的,溫柔地暗下來,胡亂地?fù)芘念^發(fā)。
亞瑟頓時委屈,一時間不知道該給出什么反應(yīng)。
余樂倒是一貫地笑著,rua了亞瑟的腦袋幾下,說:“少看點兒美劇,想想你剛剛說的話,活脫脫的一個碧池。你可是運動員,陽剛帥氣的大男孩兒,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再說,你用自己的優(yōu)勢項目去和別人的副項比,也沒有什么可比性,就像你不可能去和小白比U型池一樣,你們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是你們與生俱來的光芒。”
“……”
“所以,亞瑟,我想說一句話,認(rèn)真的。”
“?”亞瑟眨巴著眼睛看他。
余樂笑著,擁抱他:“歡迎來這里,來到更大的賽場!”
亞瑟的下巴放在余樂的肩膀上,愣住了,繼而在白一鳴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惱羞成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紅的滴血的耳廓,血色迅速地蔓延到了臉上。
“咳!”
被松開后,亞瑟尷尬地咳嗽,然后在余樂那隱含鼓勵的目光中,訥訥地說:“我就是……嗯,好吧,我不太會說話……我只是很高興,我太高興了,您不知道,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快一點成年,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我,我……”
紅著臉的亞瑟眼神四處游移,尷尬的直摳褲子。
他是想要很閃耀地出現(xiàn)在余的面前沒錯,讓他驚嘆,獲得夸獎。
可瞧他干了什么?
余說的沒錯,他剛剛那張牙舞爪像個碧……傻子似的表現(xiàn)太糟糕了。
余樂輕松就化解了小孩兒因為過于興奮,而導(dǎo)致的定位不明,嚴(yán)重跳脫的情況。
讓亞瑟坐下,余樂就坐在他身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問道:“昨天就想問了,關(guān)于我和白的那些事,你是從哪里知道的?這傳聞太奇怪了不是嗎?而且聽起來,似乎你們都覺得這是真的。”
“因為這就是你們隊里傳出來的啊。聽到消息后,他們還找好幾個人核實過,確定確實有這么一件事。”
說話間,亞瑟逐漸平靜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白一鳴一眼,眼神終于不再那么欠揍。
“最近關(guān)于你們隊的消息很多,你知道的,你們現(xiàn)在強,我們一直都非常留意關(guān)于你們的信息。哦,對了,我還聽說有個思密達隊員可能要歸化到你們國家,這是真的嗎?那個思密達人的名聲可不好,他有下黑手的習(xí)慣,這件事你知道嗎?”
“謝謝,這件事我知道,不過真相和你知道的不一樣。”余樂并不想多談這件事,反而轉(zhuǎn)口說道,“你能幫我問問,和你的隊友們聯(lián)系的華國隊員都有誰嗎?”
“啊?”
“我想要個名單,可以幫我嗎?”
亞瑟冷靜下來后,掉落的智商終于回歸,他幸災(zāi)樂禍的反問道:“你是要揪出他們算賬?”
“算賬倒是不至于,但也差不多要整頓一下隊內(nèi)紀(jì)律,上幾堂思想教育課是免不了。”余樂笑瞇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