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怎么回事
溫柔沒有顧慕臻那么不要臉,尤其沒有他那種本事,用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端著一張冷峻禁欲的臉,說著齷齪之事。
溫柔整個人往后一退,迅速跑到餐廳了,她坐在那里,氣的錘桌。
顧慕臻見溫柔跑開了,也不追,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跟她你儂我儂,他拿起擱在床上的衣服,去公共衛(wèi)生間,打開洗衣機(jī),將衣服投進(jìn)去。
因?yàn)槭嵌欤I的全是黑色系的衣服,包括襯衣,都是黑色的,還有襪子,也是黑色的。
他也沒分開,就一股腦一起洗了,按下開始鍵以后,他抄手回到餐廳,看著坐在那里錘著桌子氣的不行的女人。
視線從她身上挪開,看向餐桌上的電磁鍋。
電磁鍋不大,里面正煮著火鍋。
香味已經(jīng)冒出來了。
顧慕臻確實(shí)餓了,走上前,一邊看著那火鍋里的菜,一邊問溫柔:“可以吃了嗎?”
溫柔雖然氣,但也不能不吃飯。
而且,對他這么不要臉的行為完全無能為力。
他非要賴在她這里,她想趕也趕不走,趕不走他,她自己想走,也走不成,她知道,顧慕臻就是過來跟她睡的,他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
溫柔一時又心澀,說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感覺。
她站起身,悶著臉,去廚房拿碗,拿筷子,拿火鍋用的勺子。
她沒做飯,就打算只吃這么一鍋菜。
她平時飯量也不大,加上很在意身材,自然吃的少,可顧慕臻吃的多,就這么一小鍋菜,壓根都不夠他一個人吃。
現(xiàn)在還是兩個人吃,吃到一半,溫柔擱下筷子,說吃飽了。
顧慕臻掠她一眼,見她要推開椅子起身,他伸手按住她:“你才吃了幾口,就吃飽了?”
溫柔垂著眼皮:“我不太餓。”
顧慕臻冷著臉:“是不太餓,還是不想跟我一起吃?”
溫柔說:“是真的不餓,中午吃的多。”
顧慕臻一拐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懷里,他夾著碗里的菜喂她。
溫柔張口說:“我……唔。”
本來想說:“我不想吃了。”
結(jié)果,嘴一張,一塊牛肉就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
溫柔瞪著顧慕臻。
顧慕臻板著臉:“我喂什么就你吃什么,你不吃也行,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做,做到你餓,再起來吃。”
他說著就要擱下筷子,抱起她就要進(jìn)屋。
溫柔立馬扯住他的衣袖:“我吃我吃。”
顧慕臻睇她一眼:“你可以說不吃,我現(xiàn)在更想跟你去臥室,而不是喂你吃飯。”
溫柔沒骨氣地道:“我自己吃。”
顧慕臻挑眉,笑著揉了一下她的臉蛋,把她放回到她自己的椅子里了。
一鍋肉和菜吃完,溫柔又去冰箱里拿肉和丸子。
連續(xù)吃了三鍋,溫柔撐的不行,顧慕臻這才放過她,他自己把剩下的都吃完,吃完他收拾著碗筷。
溫柔看著,也不上前幫忙,窩到沙發(fā)里去了,誰讓他威脅她,他就用他那雙尊貴的手去洗碗吧!
溫柔坐在沙發(fā)里看電視。
顧慕臻在廚房笨拙地洗碗。
沒洗過這玩意,說真的,一開始真不習(xí)慣。
顧慕臻幾度皺眉,走出來,看著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的小女人,見她舒服地窩在那里,他哼一聲,又不甘愿地進(jìn)去,繼續(xù)洗。
還好只有兩雙筷子,兩個碗。
他這么聰明厲害的人,怎么可能搞不定兩雙碗,兩雙筷子!洗好,看一眼那電磁鍋,拿抹布擦擦,水一沖,扔到一邊,解決完,又拿抹布去擦桌子,然后把臟抹布直接扔垃圾筒里,根本不拿去洗干凈晾干。
等收拾妥當(dāng),他去廚房里將手洗干凈,再關(guān)上廚房的燈,關(guān)上餐廳的燈,走過來。
見溫柔還窩在那里看電視,他也不打擾她,他去公共洗手間,看衣服洗好了沒有,見洗衣機(jī)停了,他喊溫柔過來給他晾衣服。
溫柔窩在那里不動:“你自己晾。”
顧慕臻說:“我不會,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晾。”
溫柔指了指陽臺的晾衣架:“在那里晾。”
顧慕臻不動,就非要指使她來晾。
溫柔跟他僵持了一會兒,還是過來了,晾完衣服,她又窩到沙發(fā)里看電視。
顧慕臻去將陽臺的窗簾拉上,將餐廳的窗簾拉上,又去將臥室的窗簾拉上,等所有的窗簾都蒙上了之后,他往溫柔身邊一坐,抱起她,窩在沙發(fā)里吻著。
溫柔抬手?jǐn)r他:“不要在這里。”
何樂平時也坐這里看電視的!
顧慕臻直接二話不說,抱起她就進(jìn)了臥室,壓根也不管電視是不是在開著。
顧慕臻鬧到很晚才睡,睡之前,他看著柔軟地趴在胸前的女人,心想,這一回你不會再半夜三更走了。
溫柔確實(shí)不會再走了,一夜被他抱著睡到鬧鐘響。
今天周五,還要上班。
鬧鐘一響溫柔就慣性地伸手,要去將鬧鐘按滅,結(jié)果,手一伸出來,摸到的不是鬧鐘,而是男人的身子。
她倏地一驚,瞠的睜開眼,然后看到了顧慕臻英俊的臉。
溫柔這下子才想起來,昨晚顧慕臻在她這里。
顧慕臻睡的很沉,那么響的鬧鐘都沒有鬧醒他。
溫柔伸手打到了他,也沒有將他打醒。
這幾年他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睡的如此舒心,睡的如此踏實(shí)。懷里是渴望了多年的愛人,鼻間全是她的香氣,睡在她的床上,擁抱著她,放縱過的身子終于從枷鎖里解脫,睡在了天堂般的夢境里,一覺不醒。
溫柔拿開顧慕臻的手,輕手輕腳地起床,將鬧鐘摁滅,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眸底掩著復(fù)雜的情緒,溫柔去洗漱,然后換衣服,上班。
顧慕臻原本沒想曠工,可誰知道他這么一睡就睡到大中午的,睜開眼,臥室里靜悄悄的,伸手一摸,摸了個空,他又一下子驚醒,想著怎么回事,溫柔又半夜三更的跑了?
這是她的家呢。
她還能跑哪里去!
驚坐而起,眼睛往床頭柜上的鬧鐘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
顧慕臻怔了怔,心想,哦,中午了,溫柔是去上班了嗎?
她怎么就不喊他呢。
他也要上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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