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幸福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在這種內(nèi)斂含蓄的地方生活的久了,在加上蘇青環(huán)本身便是一個內(nèi)斂含蓄之人,乍一聽到如此放蕩的話語,整個人便成了水蜜桃,泛著點點粉色。
而葉悠芷見狀,卻是再一次的輕笑出聲,眼中是過來人的老辣與打趣。
“這種事很正常,你一個郎中對于這種事也不該避諱啊。而且等到你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閨房之樂,便知道我今日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著實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葉悠芷,蘇青環(huán)只能是胡亂點了點頭。而葉悠芷看到蘇青環(huán)這般慌亂的樣子,眼角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之前聽說蘇青環(huán)收留難民的時候,她就想要見見這個奇女子,沒想到真見面之后蘇青環(huán)還真沒有達(dá)到她的想象,但是卻與某個方面十分契合。
這樣聰慧的女子定然不會鋒芒外露,這樣看來倒是自己狹隘了。
這里所有人都不在乎靜妃與李承鉉的意見,見葉悠芷的確合適,也就把這件事定了下來。加上靜妃死活不同意大辦,不過半月的時間,葉悠芷便進(jìn)入了大皇子府。蘇青環(huán)的傷好了一些之后,也回到家中住著。
現(xiàn)在沈玉嬌與蘇青環(huán)的關(guān)系也緩和不少,有的時候沈玉嬌會特意挑著李承煥不在的時候去府上坐坐,順便讓蘇青環(huán)好生把脈。
之前驚魂未定,沈玉嬌怎么看蘇青環(huán)怎么不安好心,可是冷靜下來之后,她卻覺得這個世上蘇青環(huán)才是最好利用的人。畢竟她與自己勢同水火,只要自己真的出現(xiàn)意外,就算是自己不說,眾人也會覺得是蘇青環(huán)的手段。
這樣蘇青環(huán)反而才是那個最不敢動自己的人。
既然皇后娘娘的胎也是在蘇青環(huán)這里看的,自己的又有什么不可。
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沈玉嬌行動多有不便,可是為了能在李承煥住過的地方多留一會兒,哪怕是再難,沈玉嬌也要忍著。只要自己與承煥哥哥坐過同一把椅子,走過同一條路,對于自己來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福。
可是滿心的激動與欣喜在看到蘇青環(huán)的那一刻都煙消云散,只留下一地的嘲諷。看到蘇青環(huán)與洛惜圍著窗戶烤火,沈玉嬌臉上的諷刺更大。
“看起來今日蘇姑娘倒是得空,不如替我好好把把脈。”
不是第一次聽到沈玉嬌的陰陽怪氣,蘇青環(huán)甚至都隱隱有了些習(xí)慣,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今日她可不想和沈玉嬌吵起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之前可是了解過葉悠芷?”
聽到葉悠芷的名字,沈玉嬌的眼中滿是厭惡:“這樣舉止放蕩的女人還需要去了解?不過就是一個妓子。怎么,蘇姑娘對葉悠芷有所不同?”
“私德有損這件事先放到一邊,這個葉悠芷十分務(wù)實,只要是有好處的事情她不會往外推的。而且我之前也打聽過她找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你知道她說什么?”
聽到蘇青環(huán)的話,沈玉嬌臉上的厭惡更甚,“不過是床上功夫要好。這樣的女子還能有什么要求?”
“問題就在這里,你覺得李承鉉的床上功夫如何?他可是眾位皇子之中體格最為強(qiáng)健之人,雖然家中沒有妻室,可是尋歡作樂的女子卻不少。你覺得葉悠芷會得罪一個給自己帶來‘性福’的人么?”
聽到蘇青環(huán)的話,沈玉嬌也是一頓,半晌才冷笑一聲:“就算是器大活好又能怎么樣?一樣?xùn)|西就算是再好吃,久了也會煩膩。你誰葉悠芷能堅持多久?到時候就等著看好戲吧。”
而這出好戲比蘇青環(huán)想象的要早太多,聽到洛惜的話蘇青環(huán)還覺得有些不真切。
“你剛剛說什么?”
見蘇青環(huán)一臉迷茫,洛惜只得耐下性子來又重復(fù)了一遍:“大皇妃與府上侍衛(wèi)私通,被大皇子撞見,已經(jīng)被大皇子帶到皇宮中去了。皇后娘娘叫您趕快收拾一番,趕緊去。”
“好。”
坐到馬車之上,蘇青環(huán)還是沒有回過味來,葉悠芷與李承鉉才成親不到一個月,她怎么會這么快就厭煩了呢?
走到未央宮之中,蘇青環(huán)愣了一下。原本空曠冷寂的未央宮已經(jīng)被妃子占滿,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擔(dān)憂的神情,可是仔細(xì)看去,還是多少能看到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尤其是霏青,最為外顯。
李承鉉不是沒感覺到眾人對自己的嘲笑,但是他實在忍不住了。才成親不到一個月便給自己帶上了一頂綠帽子,這個側(cè)妃皇后一定要付出代價。
“母后,這邊是您推選給兒臣的好兒媳。這不過才一個月啊!”
聞言皇后也露出了些許為難的神色,不過葉悠芷倒是沒有讓她為難下去,慢悠悠地扣好最上面的一個口子,輕蔑地掃了一眼李承鉉。
“你知道我去偷人了,可是你知道我為什么偷人嗎?就你這個小身板,還想要駕馭我?怕是先帝知道了都要在棺材里挑出來!”
葉悠芷這一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未央宮之中一下便陷入了寂靜。皇后也是花了好半天才消化了這句話,眉頭微微皺起。
“這件事也不是你不守婦道的理由,你既然一揮那個承認(rèn)自己不守婦道,便撤去側(cè)妃的名分,安安心心當(dāng)個妾吧。”
李承鉉還沒有說話,葉悠芷卻是揚起下巴搖了搖頭。
“我是不會做這個人的妾的!一次不過是三十個數(shù),三十個數(shù)能做什么?要是讓我一輩子與這種人在一起,娘娘倒是不如直接賜我一杯毒酒,讓我好生解脫了便是!“
沒想到葉悠芷的戰(zhàn)斗力竟然這么強(qiáng),而且也真的是敢說。在大庭廣眾之下便將李承鉉最大的弱點暴露出來,男子不舉——這可是大事。
這件極致私密的事情就被葉悠芷拿出來當(dāng)眾鞭撻,她才不管李承鉉的臉色究竟是如何,只是一字一句地控訴著他的“罪行”。
“母后,妾身就想問問,妾這一生就是想要一個能讓我快活的夫君,這個要求也過分么?我算是知道了為什么大皇子這么多年無所出,你怕就是沒有辦法讓女人懷上孩子!”
他的隱疾,李承鉉自然知道,可是他沒想到葉悠芷竟然會在眾人面前揭開她的傷疤,怒火燃盡了理智,他揚起手狠狠地甩了葉悠芷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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