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情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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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版見作者XX】
“嗯, 你夫君我知曉了!”蕭獨一手揚起大弓,高喝:“撤兵!”———
我瞠目結(jié)舌,見那些黑壓壓的蠻人軍隊如潮水一般往回退來,他帶著我朝營地沖去,一路沖到王帳前, 下馬將我抱進帳中,我頓覺自己活像個被山大王搶來的壓寨夫人。可不就是么?
這小子打到這里來, 可不就是為了來搶我?
為了我一人, 他竟不惜傾覆一整個國家,倒真是江山為聘!
胡鬧, 真是胡鬧!
我心下惱怒,卻撒不開火, 滿心都被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占滿,不知若是我的臣民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定要痛斥我是個昏君。
昏君就昏君罷, 便且讓我將江山拋下一時……
身子被放在軟氈上,被沉重結(jié)實的身軀壓住,一只手從后探來,將我衣襟抓緊, 但聽一聲裂帛之聲,我衣衫盡裂, 瞬間成了幾塊破布,幾下便被剝了下來,獨剩一條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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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獨如此野蠻, 讓我有些慌亂:“獨兒……”
他把我摟入懷里,我被扒得近乎赤-裸,他卻不脫衣服,大氅上粗硬的狼毛扎到我的脊背,又刺又癢,我不適且羞恥,掙扎了一下,繼而我的雙眼也被一根柔軟的布條縛住。
他臉上的面具貼著我后頸滑下來,繼而我的耳垂一熱,碰到一個軟物,是他的嘴唇。他蹭了蹭我的耳緣,一口咬住,尖銳的犬齒刺破皮膚,一縷鮮血沿著我的頸側(cè)流了下來。
“這三年,你知不知曉我有多想你,多煎熬?”
“我怎么知曉?你小子一點音訊都不給我!”
“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深嗅了一口我發(fā)間的氣味,像只餓慘了的獸,好不容易尋著了一口食。我一陣心疼,伸手想去摸他的臉,卻被猛地攥住了手,似乎不愿意讓我碰。
聯(lián)想到他的嗓子,我隱約生出一種猜想,心下狠狠一絞。
從那場早有預(yù)謀的襲擊里死里逃生,哪有那么輕易?
他再驍勇,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
“獨兒……讓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他斬釘截鐵地拒絕。
我不愿傷到他,便低聲哄他:“都因你,宮里多少美人,三年來我可沒寵幸過一個,你讓我看你一眼都不行?”
“騙人。”他頓了頓,聲音喑啞,像獸類的嘶鳴,“我明明聽說你前年大選妃嬪,連子嗣都有了一個,又把我當(dāng)小孩哄?”
“孩子不是我的!”我急忙辯白。
這三年,一夜起來三四次,就為了給燈添油,哪有心思臨幸妃嬪?為了搪塞大臣們,便將五姐與七弟私下生的孩子抱過來養(yǎng),可憐我這侄子天生癡兒,不能立為太子。
“蕭翎,”蕭獨湊到我耳畔,“你要是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找魑族的巫醫(yī),施點蠱術(shù),把你操得懷上我的種。”
污言穢語!這三年他在蠻國都學(xué)了什么?
“你!”我羞惱難忍,“混賬小子,你敢這么對我說話!”
他一字一句的:“不但敢說,還敢做。”他撈起我形同擺設(shè)的雙腿,擱在兩側(cè),把我整個人嚴絲合縫得鎖在了懷里。我無力掙扎,也不想掙扎,側(cè)頭迎上他狂熱地沿著頸側(cè)吻下的嘴唇。唇齒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燒成燎原大火,燒得我意亂情迷,主動挑逗了一下他。
他渾身一震,肌肉繃緊:“看來皇叔是真想我了?”
我閉口不答,只是微微一哂。
我自不會告訴這小子,這三年我不曾臨幸妃嬪,卻常用玉勢聊以慰藉,早已學(xué)會熟用后.庭,沒想,如今竟能學(xué)以致用。
我主動撩撥,他哪里能把持得住,猛獸撲食般將我壓在軟氈上。
我這才感覺褲子后面裂了條縫,多半是被狼爪撓得。
“原來皇叔一早便穿了開襠褲來,等著被我操。”
我把臉埋在軟氈的毛里,臊得不想吭聲,可我心疼極了他,便心甘情愿為他雌伏。正當(dāng)此時,帳外忽而傳進一串廝斗聲。
“住,住手!滾開!”
“你的陛下都從了我們大王,你還不從我?”
“你休想,我們陛下是被逼的!我要救他!”
“你還是先救你自己的好!”
那分明是烏沙和白厲的聲音,聽見動靜越來越近,像是白厲想闖進來,我慌忙抓過毯子掩住下身,但見帳前人影晃動,糾纏在一起,一個健壯一個修長,前者將后者壓制在地上,后者還在拼命掙扎,不甘地發(fā)出唔唔的低吼。
“白厲!朕,朕沒事,在跟烏絕王議事,你,你稍安勿躁。”我壓著嗓子,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
“聽見了罷?”
烏沙得意地一笑,便將白厲扛抱起來,離開了帳前。
腰身一緊,被鐵箍似的手臂撈起:“走什么神?自顧不暇,還想管你的暗衛(wèi)?”
我不及答話,下一刻便喊了出來:“呃啊……”
“皇叔…..蕭翎!你想不想我,嗯?”
他一邊發(fā)狠的逼問,一邊…………我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淚水肆淌而下,沁透了眼睛上的布條,我這才徹底感到蕭獨跟三年前初嘗情-事時截然不同,舔了一下我沾滿淚水的臉頰,蕭獨愈發(fā)亢奮起來,將我抱翻過去,將我嘴唇堵住,舌尖與我抵死糾纏。
“蕭翎,說你想我。”
“想……想你。”我?guī)缀醣罎ⅲ拗箴垼瑓s并沒有換來他的寬恕,反而變本加厲,我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卷入無底的情-欲漩渦中去。
這一晚不知被他來來回回折騰了多少次,直至我昏厥過去,他才鳴金收兵。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將我憋得醒了過來。
一睜眼,便見燭火斑駁,一張如魔似妖的黃金面具幽幽發(fā)亮。
我嚇了一跳,眨了眨眼,才看清蕭獨一手正擎著一盞燭燈,托著我的雙腿,對著膝骨細看,另一手捧著一卷木簡。
“獨兒,你……在做什么?”
“治你的腿。”他頓了頓,“我還沒問你,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我笑了一下:“是蕭煜那小子。”
他握著我腳踝的手猛地一緊。
“無事,他已經(jīng)被我賜死了,你應(yīng)該也知曉罷?想要跟我斗,他還是太嫩。別擔(dān)心,走不了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抬眼看我,眸光微潤,痛楚難當(dāng)。
“不是什么大事?這三年,你都是怎么面對文武百官的?”
我哂道:“自然不會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在龍椅前設(shè)了簾子。”
他若有所思:“所以,那道詔,也是他逼你下的?”
“我當(dāng)時有把柄在他手上,又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怕他不信,我又補充,“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衛(wèi)去……”
話未說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懷中:“皇叔,我信你。”
我眼睛一熱,把頭埋在他胸口,聽他急促清晰的心跳——
點燈三年,夜夜不眠,能盼到這一句,值了。
“我的殘腿都讓你看了,你的臉,也該讓我看一看了罷?”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你打算一輩子戴面具和我朝夕相對啊?”
“不要。”他仍舊拒絕的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惱意。
我心疼難當(dāng):“獨兒,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介意。”
他沉默一瞬:“我就想,要你記著我好看的樣子。”
我心里一軟,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寵,一下想起了什么——心頭血,我的心頭血!我治不了自己,但可以治他!
這一念冒出,我大喜:“獨兒,我有個驚喜要送你。你去,把燭火熄了。”
“什么東西,還要熄了燈送?”蕭獨反問,又低低一笑,似乎想歪了,“皇叔還沒要夠啊?”
我耳根一熱,啞口無言,瞪了他一眼。
“算了,念你守寡三年,夫君這就滿足你。”
說完,他轉(zhuǎn)身拂滅了燭火,帳內(nèi)陷入一片漆黑。
我拔下頭上的簪,朝胸口用力一刺。簪尖深入皮肉三分,血如泉涌,我舔了舔簪上的血,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吻住,舌尖撬開他唇齒,絞緊他的舌根,將一點血渡入他口中。
蕭獨欺身把我壓在軟氈上,如饑似渴地回吻我,吻了幾下,似察覺不對,忙撐起身子,自上而下的嗅了嗅,在胸前停住。
“你做什么了蕭翎?”
他一個打挺坐起來,將燭燈點燃。
見我胸前鮮血淋漓,他連面具都忘了戴,立時從腰間掏出一個藥瓶,為我上藥,卻渾然不知自己臉上的變化。那從他顴骨蔓延至耳根的猙獰燒傷正一點點生出嫩肉,逐漸呈現(xiàn)出他俊美絕倫的相貌,比起他十八歲時的青澀模樣更令人心折。
知曉我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藥瓶,便拿起一旁的面具要掩上。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他臉頰上:“你摸摸。”
他仔細摸了摸臉,有點不可置信地呆住。
見他用面具遮著一半臉,似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閨閣小姐,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奪過面具,撓了撓他的下巴。
“生得這么俊,就別藏著了,讓我多看看,嗯?”
他回過神來,攥住我的手:“你的血……”
“我心頭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發(fā)現(xiàn)的。”
“你是《天經(jīng)》中記載的伏羲后裔?”蕭獨驚道。
我問:“怎么?你對我的家族有所了解?”
“傳言,我們魑族王室成員……是神狼后裔。”
“哦?那又如何?”
“《天經(jīng)》上說,遠古時代,神狼……是伏羲的坐騎。”
我一愣,看蕭獨一臉不忿,樂得前仰后合,他立馬便撲上來,將我按倒在軟氈上,瞇起雙眼,一臉促狹:“你祖先騎了我祖先一輩子,所以到你這輩,輪到我騎你。”
我痛斥他:“蕭獨,你小子無恥!”
他翻身一滾,把我抱到身上:“那,皇叔來騎我,如何?”
我揚手作勢要扇他:“你是不是人,怎么還有氣力?”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才五次而已,我還沒吃飽呢。趁天還沒亮,再來一次如何?”說著他摟住我的腰,像條討食的大犬纏著我不放,“皇叔,我都餓了三年了,再喂我一次嘛。”
“這么大個男人了,還撒嬌,蕭獨,你要不要臉?”
“臉本來給燒掉了,剛被你救回來,原本是不打算要了的。”
“你!”我語塞,臊得難忍,又心疼不過,無可奈何地伸手去拂燭燈,被他一手擋住了。
“我要看著。你怎么騎我。”
我快要活活羞死了,蕭獨卻恬不知恥,興致勃勃,我擔(dān)心他那只手放在燈上被燙著,只好答應(yīng)下來:“……隨你。”
正當(dāng)我扯開他的腰帶,外頭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王,屬下有要事稟報!”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這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