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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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雙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
蕭獨的臉藏在陰影里, 呼吸聲驟然一重。他捧住我的腳踝,將我的襪子與中褲都剝了下來, 扔到地上。我看著他做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韙之舉, 卻提不起神來喝止他。一股熱意卻自喉頭如燎原之勢襲遍了周身,令我即刻燥熱起來。
我拉扯著身上繁冗的皇袍, 將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幾顆,胸口一涼, 我打了個寒噤,清醒了幾分。
我踹了蕭獨一腳, 但這腳軟綿綿的, 無甚氣力,蕭獨像頭饑腸轆轆的狼一頭鉆進我的衣擺內(nèi)。緊束的玉腰帶崩開來,皇袍鼓起一團,我惱羞成怒, 厲喝一聲:“蕭獨,你無恥!”
“皇上?皇上怎么了?”外頭有尖細的聲音喊, 門前燭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宦官。
他按牢我的腰, 用尖銳的犬齒磨了磨我,威脅似的。
我咬著牙,顫顫道:“無,無事!下去!”
話音剛落,又聽刀刃出鞘的聲音倏然響起:“攝政王在里頭,叔侄倆敘舊,問個什么問!下去!”
那宦官嚇得連忙退下,我意識到,來攔截的是蕭獨的侍衛(wèi)——
皇宮大殿,被他的侍衛(wèi)把守著。
“你這狼崽子,真是能耐了……有出息!”
我抓緊龍椅扶手痛斥他,蕭獨卻由咬變舔,好比餓狼撲食。我捂住嘴,難堪至極,不愿聲音給門外的侍衛(wèi)聽了去,沒幾下就給伺候得魂不守舍。
我喘息著,頭暈?zāi)垦5匮隹恐@皇座的椅背,目光飄向上方的穹頂,它似乎在搖晃著,四面蕭氏先祖的雕像,變得格外的高大,要隨著穹頂朝我傾撲下來,將我壓死在這皇座上,我緊緊閉上眼睛,感到自己成了一只斷羽的鳥,墜入三千紅塵,墜入情潮欲海,饒是想振翅飛起亦不能脫困,一失神,我便丟了身。……………………………
恍惚之間,蕭獨將我攔腰抱起,從殿內(nèi)通道進入寢宮之中,他沿路遣散了寑宮內(nèi)所有宮人,將我抱到榻上,將帷帳放了下來。繡滿日月星辰的明黃色籠罩了龍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將袞服褪到腰間,露出年輕精壯的肌體,像一頭雄獸驟然掙脫了束縛。
我在這龍榻上臨幸過數(shù)人,卻頭一次為人雌伏——
這個人還是我的侄兒。
我慌亂的手足無措,好似成了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我不想在蕭獨面前露了怯,眼睛看著別處,強作鎮(zhèn)定,:“替朕寬衣。”
蕭獨伏下身來,湊近我耳畔:“恕難,從命。嫁衣不能脫,我要皇叔,記得今夜,畢生難忘。”
“你!”我的抗議被他的吻封在咽喉,雙腿被他折到腰上,構(gòu)成一個接納的姿勢,我縮了縮身子,蕭獨將我的腳踝按住了,喘息粗重:“皇叔不是說要教么?侄兒誠心求教。”
我羞恥難抑,閉上眼,回想著我臨幸梁笙時他做的事,才發(fā)覺除了要用到藥膏以外,我竟對男子如何順利交-媾并不知詳,隨口道:“先,先抹藥膏。”
“是這個?”
聽見木盒開啟之聲,我垂眸望去,見他捧著一物,竟是我從白辰那得來的藥膏——
連這個都帶在身上,他是早就準備好今夜……要□□于我。我順著往他身下瞧去,頭皮一麻,我怒上心頭:“你這么快把褲子脫了做什么!”
蕭獨凝視著我,眼中欲-火滔天:“做這事……不脫褲子?”
我給他看得生畏,見蕭獨蘸了一指藥膏往下抹去,仿似磨槍上陣。我以袖掩了臉,索性躺平了由他,權(quán)當受一回刑,還了這債,解了這蠱,從此互不相欠。……………
“看著我,皇叔。”
我一動不動,被他攥住手腕扣在頭頂。
“看著我,皇叔。”
我不睜眼,呼吸凌亂:“你如此待朕,還敢叫朕皇叔?”
蕭獨沉默一瞬:“……蕭翎。”
“蕭翎。”
“蕭翎。”
我給他喚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諱!”
“不敢,皇叔。”
“你——”我忍不住睜開眼,對上他那對攝人心魄的碧眸,呼吸一滯,便在這剎那,他沉腰一挺.......
“出,出去!”我羞恥又罪惡,險些暈厥,仰頭大口喘息,睛前都模糊起來,滿目皆是黑金的袞服,絳紅的龍袍,明黃的帷帳,還有當中我與他扭曲在一起的影子。
一場罪孽的刑罰。
誠然,我是忘不掉這一夜了。
“皇叔,你是我的了。”蕭獨在我耳邊呢喃,聲音沙啞,像某種咒語。“皇叔知曉了相思蠱的事了罷?到底皇叔是對我有意還是無情,今夜過了,自會見分曉。”
我上氣不接下氣,陣陣痛楚之間,那異樣的癢意也愈發(fā)強烈,竟是別樣快活。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頓覺顏面盡失,忙用斥罵遮掩過去:“混賬東西!”
“皇叔每次罵我,都叫我難以自持。”
“無恥!”
“皇叔……你又罵我。”
我怕他又要一番沖鋒陷陣,只得強忍恥意,耐著性子教他:“慢些。由緩到急,由淺及深,急不得……”……………………
不曾想我以前習(xí)得御女之術(shù),竟有一日用在自己身上。
“謹記皇叔教誨,侄兒定然好生伺候。”
我咬著牙未出一聲,卻聽龍榻震得嘎吱作響,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宮人皆看見他抱我進來,若是這事傳開來,說皇帝與攝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們會怎么議論?
我愈是羞恥,愈是快活,沒多久繳了械。待他起身,一股熱流便從我體內(nèi)淌出來,我垂眸掃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有血,滴在龍榻明黃的綢布上,觸目驚心的,像處子落紅。皇帝在龍榻上落紅,可謂古今罕有之。
我心下自嘲,見蕭獨蹙眉看著我那血,像不知是自己造的孽,不禁怒上心頭,一腳將他踹下龍榻,掩好身子:“盡興了就快滾。”
外頭沉默了一瞬:“皇叔,你要帶著我的東西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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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這里暫時沒了,請去別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