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神仙眷侶,六宮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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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一路跟隨著凌霄宮的宮主而去,那人武功奇高,她有些追不上,不過,追了一段時間之后,她便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那個凌霄宮的宮主對她好似并沒有什么敵意,目的僅僅只是想要將她引開而已。[`小說`]
但是,她什么時候又認(rèn)識凌霄宮的宮主了呢?
他又為了什么要將自己引開?
她一路追隨而來,便到了一個異常美麗的地方,當(dāng)她立在一座島嶼之上時,她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四圍全是碧波蕩漾的湖水,湖水之上有白鷺飛舞,有蘆葦搖曳,真是人間仙境。
“這位夫人,您是要找一位身穿白色衣衫,手中托著七弦琴的男子么?”當(dāng)林瑾瑜立在渡口邊時,垂眸一望卻是發(fā)現(xiàn)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撐著竹筏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著中年男子,只那一面,她便瞧出這個人的眸色十分清澈,臉上的笑容純真無害,著裝也十分的質(zhì)樸,莫非這里當(dāng)真是那傳說中的世外桃源么?而這里的人都十分地樸實(shí)?
“這里……是哪里?”
那中年男子聞言,先沒急著回答她的問話,只問道:“夫人,您可喜歡這個地方?”
林瑾瑜又四處望了一下,這里山青水美,這里無拘無束,這里自由徜徉,她又怎會不愛呢?
“我很喜歡這里,非常喜歡。”
“呵呵……”中年男子聞言輕聲而笑:“既然夫人喜歡,那么請您上竹筏吧,我一面行路一面向你介紹這里的一切。”
“好啊。”林瑾瑜爽快地答應(yīng)了,隨后便上了竹筏。
中年男子手中的竹蒿朝下一伸,一個用力,那竹筏便離開島嶼行上了水路。
竹筏輕輕撥開碧水,劃出一道美麗的水痕。
中年男子解說道:“夫人,您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叫做九域圣地。”
“九域圣地?你說這里是九域圣地?”
林瑾瑜聽了他的話,猶自有些不敢相信,記得那一日她在有情村時,聽見蔣朔夫妻說九域圣地乃是凌霄宮的總部,所以,她現(xiàn)在是在凌霄宮的總部么?
那個宮主將她帶到總部來了?
“是的,夫人,您現(xiàn)在就在九域了,這個地方有著九九八十一條水路,每一條路都是通往其中一個島嶼,但是,如若不知道路的話,將永遠(yuǎn)出不去了。”
“永遠(yuǎn)出不去了?”
中年男子點(diǎn)頭道:“是的,不過呢,但凡來到這里的人也都不想出去了,這里多好啊,水美草肥,生活富足,沒有爭斗,只有相親相愛。”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原來,凌霄宮的總部竟然是這么一個和諧無爭的地方。
她還以為像凌霄宮這樣叱咤武林的江湖之宮應(yīng)該是一個血腥而殘忍的地方呢,卻不知,竟是這樣一個類似人間仙境的地方。
“這里可以隨便出入的么?”
中年男子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的,不過,只要心中有愛就可以留在這里,如若你在這里做了不好的事便會被扔出九域圣地,出去之后就會忘記在這里的一切。”
“哦,這樣啊。”如果被扔出去之后,那豈不就是黃粱美夢一場了?
“你們宮主在哪里?你知道么?”那個帶著白玉面具的男子,當(dāng)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眨眼之間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我們宮主啊,他一直在我們的心中,無處不在。”中年男子類似于神語的回話讓林瑾瑜差點(diǎn)有跳水的沖動。
這些人真是搞笑啊,啥意思啊?他們的宮主一直在他們的心中?他們宮主又不是死人,好不好?
“呵呵……”面對中年男子的回話,林瑾瑜只能干笑一聲。
中年男子聞言,卻也頷首微微笑出了聲。
隔了一會兒,中年男子便唱起了山歌:“山歌哎,從來哎,嘿哎山里長哎;飄滿山谷哎,與山梁哎;彩云飛來也哎,不想走哎;山花叢中哎,山歌揚(yáng)哎……”
林瑾瑜聽著這首山歌,也跟著打起了節(jié)奏。
也不知行了多久的水路,亦不知拐了多少個彎,中年男子將林瑾瑜送到了一個島上,他說道:“夫人,您上去吧,那個白衣男子就在這座島上。”
“好。”林瑾瑜提氣飛身下了竹筏到了島上。
中年男子對她一笑之后便撐著竹蒿緩緩離開了。
林瑾瑜跨步行在了石階之上,現(xiàn)在已是冬季,樹木本該枯萎凋零,但是島上卻是綠茵成林,鳥語花香一片。
行在大自然之間,林瑾瑜閉上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一直沿著石階朝上而行,不多時便來到了一個湖邊的竹屋旁。
竹屋的外面種著許多鳶尾花,仿似紫色的海洋。
當(dāng)林瑾瑜瞧見大片大片的鳶尾花時,她秀眉微微蹙起,鳶尾二字乃是來源于希臘語,而鳶尾花本是一種西洋花種,它的話語是彩虹的意思,在古代的中國是沒有的。
那么這里又怎會有鳶尾花呢?莫非,這里的主人也是穿越來的么?
她穿梭于花叢之中,垂眸看著眼前美麗的花朵,心境開闊內(nèi)心舒暢,不過,看了一會兒鳶尾花之后她又想起了東方流景。
“唉……”林瑾瑜微微嘆了口氣。
當(dāng)她嘆氣之聲,忽而聽見一陣細(xì)微的聲音,那聲音吱吱吱地非常之笑。
“什么人?”
“吱吱吱……”林瑾瑜問話之后便又聽見了那個聲音。
林瑾瑜轉(zhuǎn)眸四處望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個草叢里似有什么東西藏在那里。
“什么東西?”林瑾瑜眼眸瞇了瞇,她發(fā)現(xiàn)草叢動了動,但是那樣的高度應(yīng)該不能隱藏下一個人,所以,她換了一個詞語。
林瑾瑜問話之后,又傳來一陣吱吱聲,林瑾瑜起步慢慢朝那堆草叢輕輕走了過去,到得跟前兒時,她伸手將草叢剝開,當(dāng)她瞧見那草叢之中的情景時,眼眸倏地一下瞪直了。
“這是個什么東西?”
只見隱藏在草叢之中的那個白白的奇形怪狀的小東西,它的大小跟老鼠差不多,頭部有點(diǎn)像獅子,而身上居然還長著兩對翅膀,此時的它正睜著那雙烏溜溜地黑眼睛直直地盯著林瑾瑜看。
“吱吱吱……”它盯著林瑾瑜,又發(fā)出了幾聲哀嚎。
林瑾瑜看著面前的小東西,覺得它的樣子有點(diǎn)像長了翅膀的麒麟,不太好看,但是她卻仍舊蹲在了它的面前,問道:“你怎么了?”
“吱吱吱……”面對林瑾瑜的問話,那小東西又痛苦地哀嚎了一聲。
林瑾瑜伸出手掌手背朝下攤在了地上,那小東西心領(lǐng)神會挪動著小小的身軀上了林瑾瑜的手掌,林瑾瑜雙手將它托了起來,拿至眼前一看方知它的腿部竟是有血漬。
“你受傷了?”
小東西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吱吱吱……”
林瑾瑜眼眸微轉(zhuǎn),原來這個小東西聽得懂人話啊,真是太神奇了。
“小東西,我給你治傷,好不好?”
小東西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吱吱吱……”
隨后林瑾瑜便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傷藥,她先是拿出酒來為它消毒,當(dāng)刺激的酒水刺激到小東西的皮膚時,小東西閃動著大眼睛,神色有些委屈地又叫了兩聲。
“你忍忍哦,這個是比較痛的,一會兒就好了。”
小東西十分可愛地閉嘴不再吭聲。
林瑾瑜隨后便為它上了藥,上藥之后便用干凈的白布條給它包扎好了。
包扎完了之后,那小東西吱吱兩聲竟是從林瑾瑜的手掌之上跳了下去,隨后一個眨眼之間便跑走了。
“喂,你受了傷,不要跑這么快啊……”林瑾瑜見小東西跑走了,迅速收拾好東西起身追了過去。
小東西朝前跑著,林瑾瑜在后追著,隔了一會兒,那小東西便不見了蹤影。
“咦?跑哪里去了?”林瑾瑜撓著腦袋,有些納悶兒。
話語落下后,林瑾瑜便聽見前方不遠(yuǎn)處似是有人低喃出聲。
她眼眸微瞇斂了聲息便朝前尋了過去,
“吱吱跑去哪里了?”林瑾瑜聽見一個清麗女子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也沒有瞧見它。”女子的聲音過后,是一名男子的低沉聲音。
話音剛落,林瑾瑜便聽見了“吱吱吱”的聲音,她凝眸望了過去,但見前方的百畝葵園之中,一名男子與一名女子靜立其中。
男子身穿白色的衣袍,他軒眉似劍,狹長的鳳眸深邃似大海,薄唇輕抿,眉宇之間似乎帶著一抹淡淡的哀愁,仿似在思念著什么一般,最讓林瑾瑜驚奇的是,這名男子竟是有著一頭銀色的發(fā)絲,陽光之下,他那銀色的發(fā)絲散發(fā)出了盈亮的色澤,讓人看著覺得有些刺眼。
而他的身旁立著一名身穿褐色衣衫的女子,那名女子頭上梳著婦人的發(fā)髻,十分簡易卻不失雅致,發(fā)髻之上僅僅配了一只白玉發(fā)簪,再看那名女子的容顏,林瑾瑜一看之下竟是有些挪不開眼了,那女子的秀眉如雁兒一般,烏眸流轉(zhuǎn)清潤芳華,俏挺的鼻梁之下一雙朱唇嬌艷欲滴,讓她吃驚的不是這個女子美麗的容顏,也不是因著她成熟的氣韻,而是因?yàn)椋谝姷竭@名女子時,心中竟是升騰而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這兩個人是誰?
林瑾瑜猜測之時,那只受傷的小東西跑到了那個身穿褐色衣衫的女子身旁,伸出小爪子抓住了她的衣角,抖了抖。
那褐色衣衫的女子感應(yīng)到了衣擺的動作隨后垂眸看了過去,當(dāng)她見到腳邊的小東西時臉上露出了絕美的笑容:“吱吱,原來你在這里?”
林瑾瑜看著那小東西,原來這家伙是有名字的啊,叫吱吱?還真是形象啊。
褐衣女子矮了身子將吱吱抱了起來,當(dāng)她瞧見吱吱包扎過的腿時,驚道:“吱吱,你受傷了?怎么受傷的?”
吱吱朝她搖了搖頭,然后伸出小爪子對著林瑾瑜隱身的地方指了指,又叫道:“吱吱吱……”
林瑾瑜見狀眉頭微蹙,莫非這個小東西知道自己隱藏在這里?
褐衣女子見狀抬眸看向了吱吱所指的地方,吱吱平日里對著不認(rèn)識的人一般都很是警惕,還會朝那些陌生人噴火,好幾次宮里的太監(jiān)與宮女都被它噴了火,而今它這是怎么了?很顯然,在吱吱所指的那個地方應(yīng)是隱藏著一個人,這個讓吱吱不覺得陌生的人,她還真是有些新奇的。
林瑾瑜知道自己怕是藏不下去了,遂從隱身的地方站了出來,對著那褐衣女子笑道:“您好……”
“您好,你就是涵兒請來的客人么?”褐衣女子見林瑾瑜朝她打招呼,她也朝她笑了笑。
聽涵兒說請來了一名貴客,便是這個小姑娘么?
林瑾瑜立在綠樹叢中,褐衣女子在見到她的那一瞬,心底竟是滑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涵兒?
林瑾瑜眼眸微轉(zhuǎn),便知褐衣女子口中的涵兒應(yīng)該是子昀水墨涵才對,在西玥,能這樣叫水墨涵的人除了他娘以外還能有其他人么?還有那個立在她身邊的銀發(fā)男子,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了俯瞰蒼穹的王者氣勢,想必,他便是西玥的皇帝水無痕吧?而這個褐衣女子便是那個她一直想要見到的西玥皇后吳芷靜。
他們二人如此立在花叢之中,身上的衣衫雖然素雅卻也難掩他們的盛世風(fēng)華,如此這般的一對璧人,當(dāng)真可謂神仙眷侶啊。
因著知道面前這個女子就是吳芷靜,林瑾瑜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跨步上前去到了她與水無痕的跟前兒,伸出右手朝吳芷靜說道:“對,我就是子昀請來的客人,我叫林瑾瑜。”
吳芷靜在見到林瑾瑜朝她伸出的右手時,流轉(zhuǎn)的烏眸瞬時漾出波光粼粼,她秀眉微挑,隨后將吱吱交給身旁的水無痕,也朝林瑾瑜伸出了右手,與她握手道:“我叫吳芷靜。”
林瑾瑜抑制不住心中的顫抖,她回握了自己,是不是代表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了?
“你……你是西玥的皇后?子昀的母親?你……也與我一樣?”林瑾瑜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她說得毫無章法且語無倫次。
吳芷靜在聽見她的問話是,眸中竟是有些微熱,她面前的這個小姑娘也是穿越過來的么?她也是么?
“是的,我也是的。”
林瑾瑜在聽見吳芷靜肯定的答復(fù)時,激動地雙手握住了吳芷靜的手,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情感旋即噴發(fā)而出:“你來多久了?”
立在吳芷靜身旁的水無痕在見到面前這個激動的小丫頭時,劍眉微微收斂,心底的熟悉之感也流淌而過。
聽她二人的對話,莫非這個小丫頭也與靜兒來自同一個時空么?
吳芷靜聞言,轉(zhuǎn)眸看了一眼身旁的水無痕,那一眼中帶著真摯的深情與執(zhí)著的不悔,她回道:“我來這里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了,我是二零一零年來這里的。”
“您是二零一零年來的啊,我是二零三零年來的,那我應(yīng)該叫您一聲阿姨了。”林瑾瑜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她穿越到這個時空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么?瞧她方才看向水無痕的眼眸,她是不是知道回去的路?而她之所以選擇留在這里全是因著水無痕,這個她深愛著的也是深愛著她的男子?
吳芷靜的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她點(diǎn)頭道:“你可以叫我靜姨的。”
“靜姨,靜姨,我好激動啊,我終于見到老鄉(xiāng)了……”林瑾瑜一個激動,淚水竟是止不住地嘩嘩落下,她直接撲向了吳芷靜,吳芷靜在見到她的動作時竟是極其自然地將她抱在了懷中:“靜姨啊,當(dāng)我第一次遇見您的那個胡椒粉催淚彈的時候,我就猜到您一定是穿越過來的了,后來我又聽西玥太子說了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然后又是撲克牌,過了這么久,我終是見到您了。”
“孩子,辛苦你了!”吳芷靜伸手拍了拍林瑾瑜的肩膀,這種落入異世的感覺她自是能夠感同身受,因?yàn)椋@里的一切都那般的陌生那般的孤獨(dú)。
林瑾瑜對于自己的行為覺得有些奇怪,原來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滄桑得不知道什么叫做激動了,而今總算是見到了吳芷靜,自己居然撲進(jìn)了她的懷中,自己這是怎么了?
那一句辛苦了,讓她的淚水就這般滾落了出來,來到古代之后真的發(fā)生了太多的事了,雖然覺得累,但是,日子總歸不得過下去的么?而今靜姨的這句辛苦了卻是引起了她心中的那份辛酸,讓她的淚水禁不住泛濫而出。
吳芷靜唇瓣微抿繼續(xù)安慰道:“孩子,別哭了,只要你喜歡,可以留在我的身邊的,我們可以談?wù)勎覀児餐赖氖隆!?br/>
一句留在身邊讓林瑾瑜瞬時停住了哭泣,她退開身子看向吳芷靜,問道:“對了,你們不是西玥的皇帝與皇后么?怎么會在九域圣地呢?”
吳芷靜聞言轉(zhuǎn)眸看向身旁的水無痕,笑得溫柔,水無痕凝眸看著林瑾瑜,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孩子,你是不是跟著凌霄宮的宮主來到這里的?”
林瑾瑜眨了眨眼眸,點(diǎn)頭道:“是的。”
“這個孩子,還真是鬧事,”水無痕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凌霄宮的宮主就是我的大兒子水墨逸。”
“什么?!”林瑾瑜聞言,驚詫道:“您說他是水墨逸?”
凌霄宮的宮主是西玥的太子?水墨逸?
呵,是不是這里的人每一個人都會有兩個身份?原來,在古代混,兩個身份是必須的么?
水無痕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他是故意用涵兒將你引到這里來的。”
林瑾瑜聞言眉角微跳,這個水墨逸,還真是胡鬧,當(dāng)她看見子昀被他抓走的那一瞬間還真是嚇了一跳,還有子昀也是,竟不學(xué)好,跟著他的哥哥一道來欺騙她,回頭看見他一定兇他一頓。
不過,他們這樣騙她又是為了什么呢?難道就是想讓她這里見吳芷靜么?
不對啊,如果單單只是這個目的,完全沒有必要這么折騰啊,只要水墨逸一句話,她絕對地插著翅膀就朝這里來了,哪需要費(fèi)這等心思?
莫非,他還有什么其他目的不成?
吳芷靜見林瑾瑜眼眸微微轉(zhuǎn)動,便知這孩子一定在思索逸兒的意思,她朝林瑾瑜笑問道:“孩子,我們馬上就要啟程回京城青瓷了,你與我們一起么?”
林瑾瑜聞言,眼眸抬了抬看向了吳芷靜,對于吳芷靜的邀請,她本能地就想說行,但是心底卻是有些擔(dān)憂,雖說她在跟東方流景鬧脾氣,但是,卻還是不想讓他太過擔(dān)憂,不過,她也不會就這般原諒他,因?yàn)槟且沟乃鴮?shí)有些太可惡了。
吳芷靜見林瑾瑜似乎有些猶豫,遂又說道:“孩子,你這番猶豫是因著燁兒么?”
林瑾瑜眼眸倏地睜大,她看向吳芷靜,咧嘴笑得有些尷尬,聽云思辰說靜姨似乎對南宮燁很好,而今聽她這番說話,她應(yīng)該知道南宮燁的雙重身份吧?
吳芷靜瞧著林瑾瑜的臉色有些尷尬便知自己是猜重了,她笑著道:“沒事的,逸兒此番做為就是想跟他鬧一鬧,你別擔(dān)心,他在這里找不到你就會去青瓷的。”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她沒有想到,水墨逸居然跟南宮燁關(guān)系這么好,只是,這到底又是鬧地個什么呢?
“呵呵,我才沒有擔(dān)心他找不到我呢!”林瑾瑜知道自己這句話似乎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但是,她的嘴巴一張一合間這句話就冒了出來。
“呵呵……年輕人,都是會有這樣的經(jīng)歷的,這個世上哪里能有一帆風(fēng)順的愛情呢?”立在二人身旁許久沒有說話的水無痕在聽見林瑾瑜這句話時便含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話音落下之后手臂一伸便將吳芷靜攬入了懷中,對她說道:“靜兒啊,我看這小兩口幸福的日子不太遠(yuǎn)了……”
吳芷靜回望著水無痕,笑著說道:“無痕,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林瑾瑜在聽見二人的對話時,額頭瞬時就黑了,他們兩人究竟是從哪里看出來自己與南宮燁幸福的日子不遠(yuǎn)了呢?
隨后,水無痕與吳芷靜又低聲說了幾句話,林瑾瑜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是,她似乎能夠感覺到方才歡樂的氣氛慢慢被憂傷所代替,隔了一會兒,她便瞧見吳芷靜埋首在了水無痕的懷中,似是在輕輕地哭泣,又過了一會兒,吳芷靜直起了身子,轉(zhuǎn)眸看向自己時,臉上又洋溢著笑容了。
林瑾瑜眼眸微瞇,對于吳芷靜與水無痕方才那股哀傷有些感同身受,為何這兩人覺得傷心時,自己的心也在微微發(fā)痛呢?
“瑜兒,靜姨可以這樣叫你么?”吳芷靜笑著看向林瑾瑜,征詢了她的意見。
林瑾瑜點(diǎn)頭道:“好的,靜姨,我在現(xiàn)代的名字也叫林瑾瑜的。”
吳芷靜伸手握住了林瑾瑜的手,她笑著道:“那你跟我當(dāng)初第一次魂穿時一樣,也穿越到了一個同名同姓人的身上。”
林瑾瑜聽了這話,驚詫地問道:“靜姨,莫非你還穿越了兩次不成?”
這真是太神奇了,她這個只穿越了一次的人都已經(jīng)覺得匪夷所思了,原來這個靜姨這般彪悍,居然還不止穿越一次。
吳芷靜點(diǎn)頭道:“是的,第一次是魂穿,第二次我是整個人都穿越過來了。”
“啊?!還有這樣的事?”
“呵呵,你都覺得難以相信,是吧?但是是真的,我當(dāng)時穿越過來的時候自己也驚悚了,這個世上就有這么奇怪的事。”
“靜姨,你在現(xiàn)代是什么職業(yè)啊?”
“我是特警。”
“特警?那您也算是軍人了?”
“是啊,你呢?”
“我是軍醫(yī)啊,某某市陸軍總院野戰(zhàn)外科研究所的外科醫(yī)生啊。”
“呵呵,你厲害啊!”
“哪有靜姨厲害,您是特警啊!”
兩人的說話聲隨著前行的腳步越來越遠(yuǎn)。
不多時,三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思凝島上。
待東方流景一路狂飆來到思凝島時,林瑾瑜已經(jīng)跟著吳芷靜與水無痕啟程去青瓷了,東方流景俊眉一斂,隨后便折身而返,出得九域圣地之后便朝青瓷開進(jìn)而去。
林瑾瑜一路跟隨著吳芷靜回到了青瓷的皇宮之中,路途之中她才從靜姨處得知那個吱吱居然是神獸窮奇的后代,靜姨說那個小東西很是兇悍還會噴火,這個消息對林瑾瑜來講可謂十分勁爆,不過,那小東西好像對自己特有好感,一有空就會跑到自己懷里睡覺。
是以,林瑾瑜攬著它睡了一路。
行路的日子里,她每日都會與吳芷靜聊很久的天,天南水北什么都聊,吳芷靜也會問她,她離開現(xiàn)代后的二十年中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然,林瑾瑜2005年才出生,她只記得那些記事后的事情,而且也僅僅只是大事記,比如說中國又發(fā)射了多少衛(wèi)星啊,奧運(yùn)會中國得了多少枚金牌啊,中國足球想要輝煌還得一千年以后啊,不過,她們聊得最多的還是現(xiàn)代武器,吳芷靜也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直說到了皇宮再帶她去看自己的兵器庫。
一說起火槍,林瑾瑜便不再奇怪了,那個時候給宗政顏取子彈時,她十分驚愕,如此看來,宗政顏當(dāng)年的傷應(yīng)該是在西玥受的,因?yàn)閰擒旗o說,她并未將火槍推廣擴(kuò)大,而是僅有一些親近的人才有火槍的,并且,所有的火槍都是出自她一人之手。
看來,宗政顏受傷還是大有文章的,這些年,南臨為了擺脫東琳的束縛,定是想了許多其他的辦法,其中之一便是想要從西玥借力。
過了幾日,一行人便入了青瓷皇宮,第一次,當(dāng)林瑾瑜行走在這高高的甬道之下,她完全沒有壓抑的感覺。
因?yàn)樵谶@偌大的宮闈之中僅有吳芷靜一個女子,九重宮闕之中,六宮無妃,在這個男權(quán)至上的封建社會,吳芷靜得到了這樣的神話。
她……真的很幸運(yùn)……
而自己呢?不也有人告訴她,此生僅有她一人么?
但是,那夜的事,她終究還是覺得屈辱啊,倘若東方流景不是南宮燁呢?倘若不是呢?
這個世界沒有倘若,因?yàn)椋?dāng)她第一次在馬車之上遇見東方流景時,他就已經(jīng)是南宮燁了。
林瑾瑜住進(jìn)了西玥的皇宮之中,離水無痕與吳芷靜住的殿宇很近,由于西玥皇宮就吳芷靜一個女人,是以,她與水無痕是住在一處的。
不過,有一件事,她還是覺得奇怪的,那就是,怎么整個皇宮就只有吳芷靜一個女子呢?竟是連一個婢女都沒有么?
真是奇怪啊……
住進(jìn)殿宇之后,待她洗漱完畢時,吳芷靜便帶了些東西過來看她。
林瑾瑜見了吳芷靜便高興地打了一聲招呼:“靜姨,你來了。”
吳芷靜點(diǎn)頭道:“我知道你心急,所以便拿了些武器過來給你看。”
林瑾瑜聞言直點(diǎn)頭。
吳芷靜將隨身帶過來的大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將蓋子打了開來,隨后將里面的武器一一展示給了林瑾瑜看,她說道:“這些都是我這些年來自己造的,只有這一把,卻是我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時隨身帶來的。”
林瑾瑜聞言,眼眸一亮,接過吳芷靜遞給她的那把消音槍,她拿著那把槍在手中轉(zhuǎn)動了一下,當(dāng)她瞧見槍把上刻著的“中國特警專用”時,淚水再度溢滿了眼眶:“中國帶來的東西,真好……”
她摸著中國兩個字,閉上了眼眸,又回想起了那個生她養(yǎng)她的國度,她真的好懷念啊。
吳芷靜感同身受,這么些年過去了,雖然水無痕的愛讓她忘卻了那些漸漸久遠(yuǎn)的記憶,但是,那個地方畢竟是自己的故土,說不懷念那是騙人的,而今又有這么一個同伴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便又勾起了她的思鄉(xiāng)情懷。
她拍著林瑾瑜背,嘆道:“其實(shí),我隨身帶來的還有一塊西鐵城光動能表,不過,那個表卻是贈給一個逝去的故人了。”
那塊西鐵城的表,她送給了水無瀾,永遠(yuǎn)地埋在了黃土之中,伴他生生世世。
“逝去的故人?”
吳芷靜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有空我給你講講他的故事。”
“好的。”
待吳芷靜展示完自己的武器之后,林瑾瑜便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給拿了出來,她將麻醉槍拿至吳芷靜的跟前兒對她說道:“靜姨,你瞧,這是我制作的麻醉槍。”
吳芷靜接過麻醉槍,纖長的手指仔細(xì)地滑過槍身,她點(diǎn)頭道:“醫(yī)生果然不一樣啊,這個麻醉槍,真是好,當(dāng)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林瑾瑜搖頭道:“靜姨真是說笑了。”
兩人談?wù)摿艘粫含F(xiàn)代武器之后又聊起了外科醫(yī)術(shù)。
當(dāng)吳芷靜聽著這些熟悉的東西時,眉眼彎彎,笑容中帶著對現(xiàn)代無盡的懷念。
……
時間又往前推進(jìn)了兩日,這兩日,林瑾瑜都沒有見到子昀,問了吳芷靜,吳芷靜只說那孩子好似有些難以面對她,所以不知所蹤了。
林瑾瑜聽后,心中有些憤懣,這個子昀,干了壞事還不準(zhǔn)備來向她道歉的么?
真是的!
讓林瑾瑜驚奇的是,她住進(jìn)皇宮之后,不僅沒有見到子昀,她也沒有見到水墨逸,莫非那家伙整天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么?
算了!總有一天她能見到他的!待見到那日再詢問他緣由不遲。
這一日,吳芷靜又來到了林瑾瑜的殿宇之中,林瑾瑜見到她時便熱情地打了聲招呼:“靜姨,您來了。”
吳芷靜笑著點(diǎn)頭道:“是啊,瑜兒,靜姨是來告訴你,再過一個時辰,燁兒就會進(jìn)宮了。”
林瑾瑜聞言,眼眸眨了眨,隔了一會兒便問道:“靜姨,您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南宮燁有雙重身份么?”
吳芷靜想了想,似是在數(shù)人數(shù),回頭便復(fù)道:“燁兒自七歲那年出事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休養(yǎng)身體,那時的我并不知道他有雙重身份,他十二歲那年,第一次去參加武林大會時,我也不知,只是后來他被打傷了之后,二哥……也就是宣王南宮澈出現(xiàn)在他身旁為他療傷,從那之后,我方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燁兒,那一年,江湖之上便出現(xiàn)了隱月宮的名號,起初,我也不知是燁兒建立了隱月宮,后來幾個孩子,也就是辰兒,熠兒,逸兒,還有羽兒,他們幾個孩子湊在一起時,大家才知根知底的,知道南宮燁就是東方流景的人,加上你,剛好十個。”
“十個?”林瑾瑜聽著吳芷靜的話,在心中默默地?cái)?shù)了起來,數(shù)了一圈之后,她眸色一亮,問道:“南宮燁的母妃白菁華是不是不知道?”
吳芷靜點(diǎn)頭道:“是的,她不知道的。”
“哦。”原來她猜測的真是沒有錯,白菁華真的不知道這一切,如此說來,南宮澈對她還是挺好的,這些江湖上的事,他卻沒有說給她聽。
吳芷靜看了看林瑾瑜,跟她說道:“上次二哥來了一趟西玥,說是你中了北疆巫術(shù),反正此次你也來西玥了,回頭我們一起去一趟北疆,找晨曦給你好好看看。”
林瑾瑜聞言,問道:“晨曦?二哥?”
“我的二哥就是你的父王南宮澈,月晨曦是北疆的大祭司,所有的巫術(shù)他都知道的,上一次二哥來時,他說是要取那個給你下巫術(shù)之人的血方能解除,這一次反正已經(jīng)來了,我們便再去一趟,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林瑾瑜點(diǎn)頭謝道:“嗯,謝謝靜姨了。”
“你這孩子說哪里話?”吳芷靜聞言拍了拍林瑾瑜的手,溫柔地笑道:“瑜兒啊,我覺得與你甚為投緣,一見如故,這么些年來,我也一直將燁兒當(dāng)做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對你,我也是當(dāng)成女兒看待的。”
林瑾瑜抿唇笑著,回道:“謝謝靜姨。”
來到古代之后,從來沒有哪個長輩這般喜愛她,這個吳芷靜,她對自己好好,她是真的很喜歡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話,便見有人來報(bào)說景公子已經(jīng)侯在殿外了。
林瑾瑜在聽見景公子三個字時,眼眸瞇了瞇,想來,南宮燁是以東方流景的身份來的西玥皇宮。
他之所以會保有兩個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今人在西玥,他卻是不會用南宮燁的身份了。
不然,對于南宮澈來講,會有很大的麻煩。
東方流景,他到底擁有一個什么樣的身世呢?上次聽他說他的娘親已經(jīng)去世了,那么,他的親生娘親到底是誰呢?又是誰會在他的身上中下這般惡毒的寒蠱呢?
“瑜兒,我們一起出去吧。”吳芷靜說出話語之后也不管林瑾瑜同不同意,只拉住她的手朝殿外行去。
林瑾瑜被吳芷靜一路拉著前行,沒過多久便到了議事殿,到得殿外廊下時林瑾瑜便聽見殿內(nèi)傳出了幾名男子的聲音。
怎么還有這么多人?
吳芷靜拉著林瑾瑜的手邁進(jìn)了議事殿之中,林瑾瑜入殿之后凝眉一望,首先便見到了一身紅衣的東方流景,呵,他穿了個那么刺目的紅色衣衫,想不第一個看見他都有些難。
“靜姨!”
殿內(nèi)坐著四名男子,乃是東方流景,水墨逸,云思辰與寒彬羽,他四人,一紅一白一黑一藍(lán),顏色倒是齊全得很。
四名男子在見到吳芷靜時皆站立起身朝她喚了一句靜姨。
吳芷靜松開了林瑾瑜的手對著東方流景說道:“景兒,你莫要站起來了。”
東方流景朝她微微一笑,似是渾不介意:“靜姨,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林瑾瑜在聽見東方流景的話時,心中緊了緊,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是已經(jīng)痛習(xí)慣了么?
吳芷靜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將林瑾瑜推去了東方流景的身邊,方才她一進(jìn)殿就發(fā)現(xiàn)這幾人座位是有講究的,上方首座是自己的,他四人坐在下面,而景兒的旁邊是一個空位,那可不就是留給瑜兒的么?
林瑾瑜被吳芷靜推了一下,隨后便坐在了東方流景的身旁,東方流景轉(zhuǎn)眸看著林瑾瑜,魔魅般的眼眸微微闔上,看不出是個什么神色。
“逸兒,開玩笑是不是也該有個限度啊?”吳芷靜坐定之后便伸手在水墨逸的頭頂之上給了一記爆栗,出口的話語雖說很輕,卻也有些嚴(yán)厲的。
水墨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瞥了一眼東方流景與林瑾瑜,說道:“孩兒看著他倆,就覺得急。”
他從來不是個急性子,但是看見林瑾瑜與流景這般,他是真的著急上火。
云思辰聞言嘿嘿直笑:“逸,你這算是從哪里說起啊?你能有我憋屈?我一直待在流景身邊的,好不好?”
他一路與這二人行來,鑒證著他們走過的朝朝暮暮,這兩人不急,看得他們這些旁人都急得不得了啊。
林瑾瑜聞言一個轉(zhuǎn)眸盯著云思辰,眸中射出犀利的眼刀,這個云思辰還好意思這樣說話,他與東方流景狼狽為奸,在她面前唱雙簧,她還沒有跟他算這個賬呢,而今他居然合伙來欺騙她,他是又想死了么?
云思辰在接受到林瑾瑜的眼刀時,瞬時朝吳芷靜靠過去,伸手指著林瑾瑜控訴道:“靜姨,你不知道小魚兒把辰兒害得有多慘,辰兒遇見她算是遇見克星了!”
吳芷靜伸手也在云思辰的頭上敲了一記爆栗,說道:“你這孩子啊,也該是有人懲治一下你的,不然真是無法無天了!”
“靜姨,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云思辰雙手?jǐn)堊擒旗o的手臂竟是朝她撒起矯來。
林瑾瑜在旁看得是一頭黑線,這個云思辰,怎么這樣啊?
吳芷靜推了一下云思辰,說道:“就你沒個正經(jīng)。”
議事殿中,幾人閑聊著,卻也沒怎么說東方流景與林瑾瑜之間的事,東方流景的話很少,間或說上兩句,林瑾瑜坐在東方流景的身旁,只覺他的眼神似乎隨時都放在自己身上的,那樣炙熱的目光快要將她的衣服戳出一個洞來。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后,吳芷靜決定明日啟程北上去北疆,寒彬羽要回北漠便不同往了,水墨逸則要留在宮中處理政事也不一起前往,云思辰掐著指頭算了一下日子,發(fā)現(xiàn)離初一還有些日子,便說留在青瓷四處閑逛一下也不同往了。
吳芷靜見狀便對東方流景說道:“景兒啊,如此的話,靜姨也就不跟著去了,靜姨已經(jīng)著人去跟你晨曦叔叔說過這事了,明日你便帶著瑜兒北上吧。”
東方流景聞言點(diǎn)頭道:“好。”
林瑾瑜聽后則是嘴角微抽,她本來以為會有許多人一起去北疆的,結(jié)果,搞了半天就她與東方流景兩個人去啊?
與一個妖孽單獨(dú)同行,她是不是會很危險(xiǎn)?
靜姨與這三人是已經(jīng)合謀好了的么?
原來,靜姨也一樣的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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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妖孽單獨(dú)相處,啊啊啊,真是危險(xiǎn)多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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