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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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擦!”
    “誒?”忘記沒調(diào)靜音,聲音出來之后,我直接懵了。
    “誰?”俆若言尖銳的聲音頃刻炸響,我還沒反應過來,徐至就拉著我趕緊跑。
    “安安你太不靠譜啦!”徐至一邊跑一邊吐槽,“哪有人偷拍還不靜音的啊!”
    我能說什么,我也很絕望。
    拼命往前跑,徐至忽然將我拉到一旁的商場里面去,看也沒看就徑直沖入一家店,隨手就拿了一件衣物放在我身上,假裝是正在給女朋友挑衣服的男朋友。
    “看到人了沒有?”
    “剛才看到他們跑進來了!”
    俆若言和那個男人跑了進來,我趕緊低頭,假裝在看衣服試得怎么樣。
    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們在店里,在跟前四處張望了一會兒,便往里頭追去。
    我偷偷瞄了那個男的一眼,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起來。
    等到他們的聲音也遠去,我才重重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看到徐至抓在手中,并按在我胸前的胸罩。
    “……”
    他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視線還在門外。
    這時,店員憋笑走到我們旁邊,問道,“那個,小姐,先生,我們這里有試衣間的。”
    “啊?”徐至這才回過頭來,等看到自己手里抓著什么的時候,倒是不尷尬,還煞有介事地說了一句,“這個size還像不太適合你哦?”
    “哦你個頭!”我直接拉開他的手,沒好氣地將內(nèi)衣還給店員,拉著他往外走。
    “我們快點走,此地不宜久留。”沒想到竟然會碰上俆若言,還是這種情況下碰到,不知道我算不算抓到她的把柄。
    雖然照片照得倉促了一點,但好歹留下了證據(jù),這下看她還囂不囂張,現(xiàn)在我只想即刻回家,等陸承北回來就告訴他這件事情。
    徐至見我沉默了一路沒說話,似乎是以為我在為剛才的事情不高興,突然擋在我面前。
    因為太突然,我剎車不及,直接撞他身上。
    “啊呀!嘶……你干嘛啊?”
    捂著撞疼的鼻子,我瞪了徐至一眼,他倒好,吐了吐舌頭還賣起萌來了。
    “安安,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看著像高興的樣子嗎?”故意板起臉,我突然想借這個機會,讓徐至乖乖在家里呆一段時間。
    然而他的腦回路我到底是有些跟不上的,他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頭,而后對我說,“那怎么辦呢,可是我很高興啊。”
    “……”覺得激將法對徐至根本沒用,我只能認栽,伸手就攔了一輛車。
    結(jié)果什么食材都沒買,要去小區(qū)的超市買,卻整頓休業(yè)了。
    回到家,用僅剩的食材做了可以稱之為宵夜的晚餐,有了前一天的體驗,徐至似乎對我做的飯菜有些發(fā)憷。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今天保證不齁,你就放心吃吧。”
    “真的假的?”帶著赴死的表情,徐至雖然嫌棄,但還是大口喝了湯。
    看他秀逗的樣子,我覺得挺欣慰,畢竟明知道可能難吃還這么拼命的人,也只有徐至一個,雖然并不難吃。
    “那個男人,不會就是你說的前男友吧?”
    吃了一會兒,徐至忽然問了我這句。
    我的動作頓了頓,一下沒跟上他的思路。
    “我是說,和‘大堂姐’在一起的那個。”重新說了一遍,徐至似乎已經(jīng)牢牢記住我給俆若言取的這個外號。
    盡管這個稱呼的本意并不是外號,他說得還挺順溜。
    徐至會這么想無可厚非,我很想點頭說是,將前男友被搶這一茬翻篇,但是又怕徐至這個愛管閑事的淘氣鬼真的遇到那個男人會鬧出笑話,所以我搖頭否認。
    “不是,那個男人我不認識。”
    “你有沒有覺得那兩個人像在偷情啊?”徐至這么說的時候,輕輕捏住自己的下巴,仿佛自己是一個偵探一般。
    我眨了眨眼,放下筷子,幽幽望著他。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不對,不應該是這種感覺,而是俆若言就是在偷情。
    徐至不知道她的情況都能這么想,就證明她已經(jīng)做得很過火了。
    明明是一個再過幾天就要結(jié)婚的人,竟然大晚上的和別的男人在小巷里摟摟抱抱,如果說他們沒有一腿,我才不信。
    徐至老神在在地分析起來,他用單只筷子輕輕敲了一下盤子,而后才說道,“一般人聽到拍照的聲音,反應都不會這么大吧?除非他們心里有鬼,特別是一下就能注意到是后面有人在偷拍,說明喊第一聲的人一直都有注意巷子口,估計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徐至的分析不無道理,我笑了笑,就對他說,“是真也好,是假也罷,反正和我們沒關系,你以后離那個女人越遠越好,別再像今天一樣,逮到就往上沖,出事了吧?”
    “安安,如果不是你不小心,我們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一本正經(jīng)地和我據(jù)理力爭,徐至突然的認真讓我哭笑不得。
    “行行行,就當是我會不小心,讓我過過清心日子,別去招惹她。”有些無奈地說著,我給自己挖了一勺子的黃豆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疲憊的樣子十分明顯,徐至忽然站起來越過餐桌俯身湊近我,“安安,你為什么怕她?”
    我怕俆若言?
    不知道徐至何出此言,我怔愣地望著他。
    四目相對,徐至的眼神特別認真,閃著某種光芒。
    我倆此時的距離特別近,不到十公分,而就在我等著徐至回答的時候,大門忽然被打開。
    我和徐至同時望向門口,是陸承北回來了。
    但是他看見我們的時候,表情卻十分陰沉,目光不善。
    這是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聲。
    陸承北走到我們面前站定,涼涼說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嗯?”一時沒明白過來陸承北的意思,等我注意到自己和徐至的姿勢和距離有些曖昧的時候,陸承北已經(jīng)走到客廳,渾身籠罩著一層黑氣。
    他大概以為我正要和徐至做什么親密動作吧,然而我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倒是徐至,他直接跟在陸承北背后走到客廳,抱怨起他來,“你就是打擾到我們了,差一點我就得手了,怎么賠我?”
    徐至這么說,亦真亦假,但是在陸承北聽來恐怕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回頭看了徐至一眼,眼神有些冰冷,“賠你,為什么要賠你?”
    此時智商下限的徐至愣是沒發(fā)現(xiàn)陸承北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他直接跳上沙發(fā)抱了個抱枕,撇嘴說道,“要不你先回房間回避一下,我和安安有羞羞的事情沒做完呢?”
    我不知道徐至為什么要這么說,不過他這么說并沒有惡意,也許只是想和陸承北開玩笑。
    然而陸承北此時此刻的表情,簡直分分鐘就能發(fā)飆,我趕緊打斷他們這段不在同一個頻道的談話,問陸承北,“你吃過了嗎?我煮挺多的,一起吃?”
    雖然話題轉(zhuǎn)得有些生硬,但說出口的話總不能收回,其實我就煮了兩人份的,大不了我犧牲自己那份,就當做是減肥。
    可陸承北卻沒回答我,真就應了徐至的那句話,徑直回房。
    看著有些反常的陸承北,我站在餐桌旁邊愕然,徐至則是沖我眨了眨眼睛,那樣子活脫脫一個開了太過火玩笑卻死性不改的熊孩子。
    默默嘆了口氣,我招呼他繼續(xù)吃飯,想著等會兒給陸承北隨便做點糖水,雖然沒有需要道歉的理由,但我還想和他說說俆若言的事情呢。
    即使我不打算搶回陸承北,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徐至吃完飯,自己在客廳蹦跶了一會兒便回自己房間,我則是端著做好的糖水去敲了陸承北的門。
    剛開始他還不開,就像一個生悶氣的孩子。
    我有些頭疼,一個大孩子就算了,要是兩個的話,我這個保姆可扛不住。
    敲了第三遍門,陸承北才打開,看他的表情不太情愿。
    我對他展示了一下盤子里的糖水,探頭瞄了一眼里面,“我?guī)湍愣诉M去?”
    我此言一出,陸承北才讓開身位,但只放了可供一人通過的門縫。
    進門后,我走到床邊的圓桌,將糖水放下。背后莫名一陣陣發(fā)涼,能感覺到陸承北如針刺一般的視線。
    我是帶著手機進來的,正想著要怎么開口將話題繞到俆若言身上去,一轉(zhuǎn)身,卻恰恰好被陸承北抓住。確切地說,是攬腰抱住。
    “你干什么?放開我!”下意識抗拒他,我想推開他,卻怎么也推不開。
    陸承北諱莫如深地看著我,語氣很沖地問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我被問得莫名其妙,什么我想干什么,應該是他想干什么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快點放開我!”不想和陸承北有肢體接觸,我大概是怕自己再次沉淪。
    然而陸承北根本不打算放開我,還越抱越緊,“看來,需要讓我懲罰一下你,你才能乖乖地不搞事。”
    “我哪里搞事了?是你要搞事吧!啊!”
    我話還沒說完,陸承北就順勢將我甩在床上,當即伏身在我耳旁,輕聲卻又色氣地回了一句,“對,我是要搞事。”
    說完,一記熱吻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