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爺孫相見不相識 1
“滾!”
“噗哧。”
朝天吐出一口鮮血,歐陽瑜的身體立刻騰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英俊的容顏因疼痛產(chǎn)生扭曲,眼里的垂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
“賤人,你敢傷我?”手掌按著胸口,歐陽瑜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口鮮血,恨恨的道,“好,很好,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不過死對你來說,太容易了,你就只配供我娛樂,哼,到時候,我會讓你嘗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夏如風(fēng)冷笑一聲,說實(shí)話,蒼狼國的皇族,她還沒有放在眼里。
以她現(xiàn)在的勢力,何須忌憚皇族?只不過,歐陽瑜對她來說,不過是狗一只罷了。
“放心吧!本皇子在此,還沒人敢傷害你,”歐陽允走到夏如風(fēng)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望向歐陽瑜之際,俊朗的臉龐閃過冷意,“大皇兄,你認(rèn)為,你能夠在本皇子的保護(hù)下,傷害到她嗎?”
“歐陽允,”緊緊的握著拳頭,歐陽瑜的眸中,陰冷的光芒閃過,“你們都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歐陽允,還有那賤人,他要他們不得好死!
便在歐陽瑜的話音落下之后,煉藥工會中,一聲怒喝傳了出來:“是誰如此大膽,膽敢來我煉藥工會門前喧嘩?”
隨后,里面走出來一個身著白袍,眼中透著幾分精明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的胸前掛著一枚徽章,通過徽章的樣式就可看出,此人級別在四品中級。
“原來是大皇子,二皇子和三公主,不知幾位光臨我煉藥工會,真是有失遠(yuǎn)迎,”打了個哈欠,那男子雖然如此說著,卻沒從語氣中聽出什么恭敬。
“白管事,”被那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的歐陽欣兒,見到白袍男子的時候,總算回過神來,她指著夏如風(fēng),向著白袍男子發(fā)達(dá)命令,“白管事,給本公主把那賤人抓起來。”
聞言,白管事不悅的皺了皺眉,冷掃了歐陽欣兒一眼。
那目光頓時間,如一桶冷水澆在了身上,打了個哆嗦,歐陽欣兒這才想起對方的身份,身為煉藥工會的管事,并不是自己能夠指手畫腳的。
收回了目光,白管事的視線放在了夏如風(fēng)身上,聲音冷漠的道:“你是何人?剛才在外面鬧事的人,可是你?”
“白管事,”歐陽允心里一驚,他知道白管事是在責(zé)問她,若是她承認(rèn)了,白管事定然不會放過她。
然而歐陽允剛想解釋什么,旁邊卻有一道白光飛了過去。
“小小的暗器,就想對付我么?”不屑的冷哼一聲,白管事伸出了手,準(zhǔn)確無誤的接住了白光,張開手之際,才發(fā)現(xiàn),那被他認(rèn)為的暗器,是一塊白色玉牌。
望到白色玉牌上的字后,白管事完全的愣住了。
“臨風(fēng)國煉藥工會,榮譽(yù)長老令牌?”
眼睛猛然瞪大,白管事滿臉驚愕的抬頭,盯著那張稚氣的容顏。
這……這怎么可能?
這個少女,她才多大啊?竟然就成為了煉藥工會榮譽(yù)長老?而白玉令牌,更是總工會的標(biāo)志,要知道,成為臨風(fēng)國總工會的長老,級別最低,也必須是在四品。
難道她小小年紀(jì),就成為了四品煉藥師?
心頭涌上一股寒意,白管事第一次為自己的言語感到后悔,若是早知她的身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用那般語氣與之講話。
雖然自己也為四品煉藥師,更在中級,可這少女臉龐還尚顯稚氣,顯然年紀(jì)不大。
如此年輕就有這般成就,日后的前途將是一片光明。
真不知道臨風(fēng)國煉藥工會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居然挖掘出了一個這樣的年輕天才。為何這種天才,不是他們蒼狼國煉藥工會的呢?
“什么,煉藥工會,榮譽(yù)長老?”
其余人也都聽到了白管事的話,因此全都愣住了,尤其是歐陽瑜,他渾身打了個哆嗦,滿心的怒火奇跡般的平息下來。
縱然心里不甘心,但在自己登上那位置前,就先放過這賤人。
等到坐上龍椅后,他何需再顧慮煉藥工會?畢竟為一個長老與皇族對戰(zhàn),顯然很不明智。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沒獲得那實(shí)力,不得不暫時作罷。
“臨風(fēng)國只是一個小國而已,那里的煉藥師又能有多強(qiáng)?而且,白管事,你別被這賤人給騙了,以她的年紀(jì),怎么可能成為什么工會長老?難道那煉藥工會的會長,瞎了眼睛不成?”
歐陽欣兒心中被嫉妒的火苗給充斥著,不管什么話一股腦兒都涌了出來。
看到白管事變了的臉色,歐陽瑜急忙怒斥道:“歐陽欣兒,你給我閉嘴!”
煉藥師的高傲,向來不是他人能夠侵犯的,連父皇都得給煉藥工會幾分薄面,那這煉藥工會,又豈是他們招惹的起的?
雖然他們身為皇族公主皇子,卻也僅算的上是后起之秀罷了,在年輕人中,或許是天之驕子,但并不被真正的強(qiáng)者放在眼中。
如果不是皇族的身份擺放在那,估計(jì)這些煉藥師,都不屑看他們一眼。
“大皇兄,別忘了她剛才怎么對你,你居然為她吼我,你難道和無絕一樣,被這賤人給勾去心魂?”
歐陽欣兒伸出玉指指向了夏如風(fēng),淚眼汪汪的控訴,若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別人怎么欺負(fù)她了。
無絕?花無絕?
夏如風(fēng)終于知道,這女子為何爭對自己,當(dāng)即臉色沉了下來,眸中散出寒冷的光。
她知道,就算自己無視了她,下次,她還會跳出來找麻煩,既然如此,倒不如給她點(diǎn)深刻的教訓(xùn)嘗嘗,讓她牢牢記住這種滋味。
身形如風(fēng)般閃過,眨眼間,夏如風(fēng)便到了歐陽欣兒的身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歐陽欣兒被突然出現(xiàn)的夏如風(fēng)給嚇了一跳,腳步踉蹌的后退了兩步,滿臉的驚懼,“你敢傷害本公主,父皇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啪!”
夏如風(fēng)抬起手掌,重重的落在了歐陽欣兒的臉上,打斷了她之后的話,然后唇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別威脅我,因?yàn)橥{對我來說,從不管用。”
她的語氣淡淡,卻透著一股蝕骨的寒冷,歐陽欣兒整個身子顫抖了起來。
“住……”白管事剛說了一個字,之后的話就卡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