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暴怒的歐陽俊林!
不過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要在意的是,在第九分鐘的時候,嗚里哇嗚里哇救護車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那個剛剛還要死要死的老年患者,一個轱轆居然自己坐了起來,茫然道:“我——我剛才怎么了?”
這下,不但圍觀的群眾大喜過望,彭樹威大喜過望,連患者的兒子也如同坐了一次過山車似的,心情連續(xù)經(jīng)歷大起大落,著實是經(jīng)受了一些刺激。
“爸,爸。爸您沒事了,您真的沒事了!”
患者的兒子,幸福的喜極而泣!
那老患者,依舊是一臉懵逼的茫然狀態(tài):“我能有什么事?我怎么會有事?”
“這兩位醫(yī)生說,您剛才的病,叫什么什么什么夾層破裂……換在別人身。恐怕早不成了,這次多虧了秦醫(yī)生,才能讓您轉(zhuǎn)危為安的!”患者的兒子,帶著幾分激動說道。
“真的?”患者驚喜的說道:“我沒事了?我說嗎,我怎么可能會有事呢,老天爺一定會保佑我的!”
然而在他們說話的當口,救護車大門打開,眾人的目光,于是落在了穿著白大褂的一個醫(yī)生和一個護士身。
“病人呢?什么情況?”跟車醫(yī)生闖過來著急的問道。
于是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便各自發(fā)揮強大的想象力,把整個過程說的一波三折,最后才指著坐在地呵呵笑的老人家說道:“這不,這是那個主動脈夾層什么什么破裂的患者!”
“不可能!”救護車的跟車醫(yī)生,急赤白咧的說道:“主動脈夾層動脈瘤破裂,現(xiàn)代醫(yī)術(shù)都沒有什么好辦法,很多病患,百分之八十的是根本沒有等到手術(shù)臺仙逝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死在手術(shù)臺了,怎么可能得了這種病的病人,依舊還在這跟你們有說有笑的?”
跟車醫(yī)生并不相信,但隨后,經(jīng)過了嚴格的檢查之后,甚至動用了心電圖儀,以及推車式b超機器之后,跟車醫(yī)生徹底傻眼了,“這,這怎么可能?根據(jù)患者現(xiàn)在的后遺癥,這分明是一個主動脈夾層動脈瘤破裂的患者。然而這種疾病,算是手術(shù),能恢復幾率,也是少的可憐!怎么會因為一醫(yī)生隨便扎了幾針,徹底的好了呢?這絕不可能!”
但即便是再怎么不可能,那患者,終究還是好了,跟車醫(yī)生給他做檢查的時候,他十分的配合,還跟跟車醫(yī)生開了兩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這讓跟車醫(yī)生,更加的不敢確定,患者和那個給患者治療的醫(yī)生,你們真的沒有開掛嗎?!
救護車載著那個一臉懵逼的醫(yī)生離開火車站的同時,站臺廣播響了起來,通知某某車次開始檢票。
“是我們要乘坐的那輛車。,”谷苗苗拽著秦北,趁著人群有些慌亂的時候,鉆進人群,在那患者以及還不是正式醫(yī)生的彭樹威面前,徹底消失。
等患者和那患者家屬,回過神來再去找尋秦北和谷苗苗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走的遠了。
檢票開始,秦北和谷苗苗剛剛走過檢票口,忽然間,不遠處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秦醫(yī)生!是秦醫(yī)生嗎!秦醫(yī)生您慢走!等等我——”
蘇皖拽著女兒姜曉媛,緊趕慢趕,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秦北停下腳步,隔著護欄看到了蘇皖和姜曉媛。
蘇皖也注意到了秦北,隔著遠遠的,噗通給秦北跪下了!
“哎你這是干什么?趕緊起來!”秦北有些不悅的說道!
“秦醫(yī)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您了,您一定要給我們家小媛治好他的眼睛啊!算是給您做牛做馬,我也樂意!”蘇皖痛哭流涕的說道。
姜曉媛現(xiàn)在依舊是眼前一抹黑,大概估算了一下秦北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我這是真有事,要趕著回京華市,而且媛媛現(xiàn)在的情況,必須等媛媛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之后,才能進行治療,調(diào)養(yǎng)的話,至少也得半個月左右。”秦北盡量言簡意賅的介紹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等媛媛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之后,你們隨時可以來京華市找我,我肯定會給媛媛進行治療的好吧?”
“謝謝秦醫(yī)生!謝謝秦醫(yī)生!您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啊!”蘇皖依舊哭泣著說道,旋即,好像做出了什么決定,拽著姜曉媛,匆匆的走向售票口,購買了下一輛去京華市的車票!
算是要給姜曉媛調(diào)養(yǎng)身體,那也一定要在京華市進行!隨時調(diào)養(yǎng)好了,隨時去找秦北治療姜曉媛的眼睛!
隨后,蘇皖把自己的決定,打電話告訴老公姜百盛知道。
“哎……”電話那邊,姜百盛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你自己決定。”
很快姜百盛的姐姐姜云云也得知了這件事,她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在京華市的閨蜜李明月打了電話,拜托李明月代為照顧這母女二人。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在秦北和谷苗苗車的同時,秦北治療過的那個患者,在他的兒子的攙扶下,也正經(jīng)過另一個檢票口,了同一輛列車。
醫(yī)學生彭樹威也托著一個行李包,了同一輛火車。
與此同時,歐陽向君也被學校的保安,送進了醫(yī)院里面診。
同時通知了歐陽向君的家屬。
畢竟,歐陽向君的身份,有些特殊,他的父親,乃是省廳的副廳長歐陽俊林。
然而,最先趕到醫(yī)院的,卻并不是歐陽俊林,甚至不是歐陽向君的母親。
而是歐陽向君的小姨于夕桐。
“你父親正有個會要開,我先過來看看你。”
病房里,歐陽向君的小姨于夕桐,一臉關(guān)切的說道:“覺得好點了嗎?有什么想吃的東西,小姨給你去買。”
醫(yī)院方面,并沒有明確的診斷出歐陽向君究竟是得了什么疾病。
對于歐陽向君這種蛋疼的緊的情況,醫(yī)院方面表示暫時只能是對癥治療。
用了一些止痛藥,以及安慰劑之后,歐陽向君激動暴躁的情緒,總算是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過可惜的是,包括歐陽向君的主治醫(yī)生在內(nèi),沒有人知道,歐陽向君現(xiàn)在的癥狀好轉(zhuǎn),其實并不是用藥的關(guān)系,而是因為歐陽向君的身份較特殊,給他安排的是高干才能用的高級病房,單間,沒有打擾,再加歐陽向君已經(jīng)疼的沒有了那方面的心思,這才安靜下來。
如果說非要用一種什么東西來說明一下,谷苗苗給歐陽向君用的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蠱毒的話,那,大概只有絕情谷的“情花”可以擬。
不動情的時候,根本沒有什么大礙,一旦情動,便痛不欲生。
“好點了。”歐陽向君虛弱的說道,至于為什么學校方面通知的是歐陽俊林,來的非但不是歐陽俊林甚至不是歐陽向君的母親,而是歐陽向君的小姨這種事,歐陽向君表示,一些混亂的家族關(guān)系,不提也罷——
于夕桐冷哼一聲,俯下身子,去扒歐陽向君的褲子。
“讓小姨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問題?!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告訴你爸爸,讓那些敢對你下手的人,生不如死!”
歐陽向君甚至來不及阻止,來到醫(yī)院里換的那寬松的病號服,便被于夕桐整個的扒了下去。
“啊……”歐陽向君忽然大叫一聲,他現(xiàn)在這個平躺的狀態(tài),小姨于夕桐正好俯身下來,低胸的衣服,瞬間露出里面一大片的雪白,歐陽向君只是看了一眼,褲襠里的那東西,便昂首挺胸起來。
小姨于夕桐順手在那小東西拍了一巴掌,笑道:“混蛋!這是你給小姨的見面禮嗎?”
于夕桐的話,并沒有說完,但見歐陽向君已經(jīng)是慘叫一聲,從病床彈跳起來,雙手捂著褲襠,嗷嗷的叫喚著,臉汗水嘩嘩的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整張臉瞬時間變得蒼白無!
于夕桐嚇壞了,連忙按下了床頭的召喚鈴,隨即大聲喊道:“醫(yī)生,醫(yī)生,有醫(yī)生在嗎?!”
醫(yī)生很快趕了過來,幾個醫(yī)生一起給歐陽向君進行了又一次的會診。
于夕桐退出病房,給姐夫歐陽俊林打了一個電話。
歐陽俊林確實是正在開會的當口,一看打過電話來的是于夕桐,不得已暫停了會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接通了電話:“你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來?我正主持會議呢!”
于夕桐哭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兒子著想!我又不能給你生兒子,你這么一個兒子,你只顧著開會開會,你兒子問題大了去了!你這輩子恐怕都看不到孫子了!”
歐陽俊林愣了愣,忙問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不知道去調(diào)查啊,你這個副廳長當?shù)闹皇莻€擺設嗎?有人害你的兒子你都不管,你還能管什么啊!”于夕桐氣鼓鼓的掛斷了電話!
歐陽俊林想了想,撥通了兩個電話。
而后回到會議室,跟大伙請了個假。
十幾分鐘之后,歐陽俊林的電話響了起來。
“好,好,我知道了——人在火車是吧?多少列次?行,好好,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讓下一站的警方配合乘警一起行動,務必把人拿下!”
電話打完了之后,歐陽俊林的專車,已經(jīng)抵達了歐陽向君所在的醫(yī)院。
看到兒子這幅凄慘的模樣,歐陽俊林胸有一團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歐陽俊林吼了兩聲,又撥打了兩個電話,指示道:“如果讓那個叫秦北的離開了云貴省的地界,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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